屋外雪声渐渐,残风冷月。屋内烛影摇红,暗香浮动。
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是白璧无瑕,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们的手心意相通地在对方的敏感处滑动,从樱唇,到胸口,再到幽谷。
“舒服吗?我的卉儿?”白皙肌肤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说道。
狭长的凤眸,雍容致的面容,哪怕浑身赤裸也仍然高贵的气质。若是如锦在场,定能认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有过一段亲密谈话的当朝大魏太后。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美丽高贵如太后这般的女人,喜欢的竟然也是女人。那么她是怎么让先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这只怕是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而她说出的卉儿揭示了她怀中女子的身份。宫里只有一个人名字中有这个字。
许思卉,许贵妃!
怀里的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副紧绷着的脸。只一瞬间就被太后娴熟的指法给击溃,脸上的坚毅慢慢过渡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秀秀,快给我。”她咬着唇,抓着凌乱的床单,发出呜咽的声音。
“给你什么呢?”太后向女人湿漉漉的幽穴探去,脸上勾起暧昧的笑,俯下身把许贵妃四处不安分的手压在身下,在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滑腻湿润的液体从肉缝里涓涓流出,柔软至极的嫩肉立马包裹住了太后的手指。
情欲的滋味一点点腐蚀掉许贵妃心里的倔强,耳边的一股股热气让耳垂热得有些发烫。这个军侯之女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嗔道,“你是坏人!卉儿想要高潮了嘛。”
“早说出来不就行了?卉儿可真是不乖。”
太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指在花汁的润滑下,开始在许贵妃的软肉里一进一出。
花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婴儿吸乳一样吸吮着。明明穴里已经又湿又滑,但紧致的嫩肉还是让手指在chōu_chā来回间有着很大的阻力。
“唔——”许贵妃勉强抬起头,看着秀姐姐脸上柔和的笑,看着自己的xiǎo_xué是怎么吞吐秀姐姐的手指的。两根葱指拔出时,把穷追不舍的穴肉都带出一些来;插入时又重新塞回去,还连带着弄皱了两片粉红的花瓣。
秀姐姐,卉儿好舒服啊。许贵妃嘴里发出生理性难耐的哭声,但还是努力挺着腰肢迎合太后的动作。
太后的另一只手拨开许贵妃的胸衣,把手改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温柔地在上面抚摸、揉捏。
许贵妃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对自己胸前长的两只白兔很是不喜,认为妨碍到自己上蹿下跳了,便日日戴了束胸。
许贵妃对自己非常心狠,平日里束胸都是极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点起伏。这么多年的束胸让她的乳房已经有一些下垂,不再是以前的饱满挺立了。
以前自己看着还不觉得,两人赤裸相对后,才越看出差距来。太后的比许贵妃大了约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体经了很好的保养。一对酥胸雪白挺拔,哪怕太后此时是坐着的也没有下坠的意思。这般一对比许贵妃便有些自卑了。
但从许贵妃的视角看去,太后没有对她的胸有嫌弃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像对待一件美的瓷器一样在上面很小心地抚摸、按捏。
“秀姐姐,秀姐姐。”许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嘘。不许说话。”太后把手指抵在了许贵妃的红唇上。许贵妃立马张嘴含住了它。秀姐姐不准她说话,她便用舌头在秀姐姐的手指上缠绕流连,世人皆说十指连心,想必秀姐姐此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吧。
太后对许贵妃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挑逗了一会许贵妃的情欲后就屈指向上顶,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处软肉。
“嗯——”许贵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先是向上一缩然后又慢慢回到床上,太后感到在许贵妃嘴里的手指闪过几乎捉摸不到的痛意。
“卉儿忍不住了呢。”太后把手从温热的嘴里抽出,在翘起的花蒂上捏捻揉搓,另一只手顶着那块软肉疯狂地chōu_chā、摩擦。
“啊——”
“哈...哈...秀姐姐——”许贵妃忍不住违背了太后的命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烟视媚行地看着太后。
任谁也不会想到威震一方的镇北侯的女儿竟会像深居闺阁里的娇娇儿一样做出如此娇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