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着一件宝蓝色绣花褐色山茶罗裙,窈窕的身姿在贴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显,手里还抱了个汤婆子,脸上是笑意荡漾,眉目清浅,比那刚出芽的花儿还要娇嫩美艳,当真是顾盼生辉。
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把她拉进怀里,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还热乎的椅子上,把汤婆子放在地上,伸手去摩挲那吹弹可破的脸蛋。
如锦小脸越来越红,真是个不知羞的,还有这么多宫人看着就做出这种事来。伸出手去推搡男人的脸,又无疑是蜉蝣撼树败下阵来,只娇声道,“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呀。这般不知规矩在这里白日宣yín。”
魏乾帝哈哈大笑,看着怀里人儿晶润剔透的俏脸越看越是觉得韵味十足,两只大手直把如锦的小脸搓红了才罢手,他取笑道,“说朕不知规矩,那你坐在这宫门作画又是成何体统?朕得治你个不敬之罪!”话虽这么说,一双凤眸里却透着爱意,魏乾帝在身后微微摆手,驱散了不知所措的宫人。
眼下目光所至之处就只有如锦和皇上两人了,一丝丝别样的气氛在发酵,如锦靠着魏乾帝火热的胸膛觉得空气都有些发烫。男人的薄唇就悬在她额上,好像随时都会吻下。经了几次性事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两颗樱果抬起头来,花心也荡出yín水,如锦感到腿间一片湿滑,把头埋低不敢去看男人,脸上更加烧红了。
男人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反正小白兔已被攥在手心跑不掉了,竟是拿起如锦先前作的画要她来自己品鉴一下。如锦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不平不淡地说道,“画竹应该先写竹竿,从上写下。每一竹节为一段,起笔略重,一搨直下,驻笔向左略略一踢就,一节一节的画下去。呀————”
如锦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原来男人一手托在如锦腰间,一手正伸入裙底去拨弄塞在xiǎo_xué里的玉势。已经动情了的身子被这么一玩弄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臣妾喘不过气来了。”如锦迷蒙道。
魏乾帝吻了下如锦的鼻头,把她的身体摆正,小脑袋对着画,然后笑道,“无妨,朕就爱听你这娇喘连连的媚音,你就这么给朕赏析下自己的画吧。”
如锦见拗不过他,眼神也重新聚焦到了画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梢头...稍...短,渐...下渐长,到近...啊——根的地方,又慢慢的...短下来。”
魏乾帝一手抓住玉势的根部,缓慢而有力地在蜜穴内一进一出,一手用粗糙的指腹在花蒂上来回挑动、摩擦,还解开了如锦上身的鸳鸯戏水绣花肚兜,张嘴shǔn xī着挺翘的奶尖。
“近的竹...在...前,要用...浓墨,远的...竹...在后,要...用淡墨。”
“墨竹...要...墨色...匀停,下...笔平直。啊————”
如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只胡乱说了几句,眼前就一片空白,好像飞到了天上一般,痛痛快快地泄了身。然后趴伏在魏乾帝身上,弱弱地呼吸着。
魏乾帝看着布满指缝的滑腻花蜜,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反而是带了一点说不出来的清香。他不禁大喜过望,这美人不仅穴美,身子敏感,就连高潮时的清液都是馥郁带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娇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