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向内殿走去。一路上,如锦都把小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这里宫女们早已放好了热水,浴池里漂浮满满的玫瑰花瓣。
魏乾帝脱下二人的衣物,抱着她踏进了浴池。浴池里的水温热暖人,如锦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缠在魏乾帝身上,舒服得脸头都沉了下去,再出来时俏脸已被热水泡的晶莹剔透、粉嫩可口,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蝉翼般的睫毛也沾上了点点水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锦伸手从发间抽出玉簪放到池边,一头如瀑的长发就铺在水面上,遮住了少女窈窕妙曼的胴体。浓郁的墨黑映着少女的洁白的肌肤,再夹杂着暧昧的红痕,闪烁出绚丽夺目的光。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魏乾帝哑声说道,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暗光。如锦听到男人的呼吸慢慢加重,身下一个硬物突然顶住了自己的腿间。如锦自然知道男人又想干自己了,心里啐了一句昏君,玉手还是乖乖地握住粗若儿臂的龙根上下套弄起来。
魏乾帝透过涟漪的水波看着如锦的两只玉手合成一个手穴缓慢地模仿着性爱的节奏让自己的龙根在里面chōu_chā着。那只手手背娇嫩白皙,十片贝壳般的指甲上还染着淡红的凤仙花汁。手心又有些粗糙,在敏感的guī_tóu摩擦时带来更大的快感。汗从额头一颗颗地沁出,飘飘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入大脑。
魏乾帝受了一会如锦的套弄觉得还是不够刺激,女儿家的气力还是娇小些,才一会功夫就没了力气,只敷衍着一上一下。男人便大手包住小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在如锦的两手间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如锦的小手不一会就磨红了,她扭着身子嗔道,“痛啊,皇上——”
男人正到兴致关头怎么可能让她逃离,大腿死死地夹紧如锦的身子,让她进退不得。
套弄了一会,魏乾帝觉得小腹一阵酥爽,便加快了力气,chōu_chā了几十下后,闷吼一声把浓厚的液射了出来。如锦小心地把飘在浴池里的液都聚在手心,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好像如获至宝地吃了下去,又张开嘴巴露出干净的舌头给他看。
魏乾帝把如锦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粉嫩的耳珠子,向耳朵里吐着热气,“就这么爱吃朕的龙吗?小骚货。”
如锦被他吸得有些痒,摆动着脑袋逃离男人的追逐,媚笑道,“皇上乃真龙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宝贝,更不要说是龙了。臣妾可是最爱吃了。”
魏乾帝听了这话极为受用,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满脸yín媚地吞下自己的液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男人有着天生的征服欲,在外面想要征服对手、同窗,让他们认可自己、尊重自己,在内又想要征服自己的女人,让她们雌伏于自己胯下。
又想起刚才操弄时手心的粗糙感,魏乾帝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眼前。两只小手骨肉匀称,纤细清爽。但眼尖的他还是看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他摸了上去,熟悉的粗糙感觉告诉他——是茧。魏乾帝因为要练武锻体,手心处也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可她手心怎么会生茧呢。教坊司的宫奴虽然地位低,但为了保养女孩们的皮肤,一些琐事都是有奴仆来做的。
魏乾帝忙问如锦茧是怎么回事,还在媚笑的女孩突然红了眼圈,委屈的秀眉微蹙着,大大的双眼蓄满晶莹的金豆子,要落不落的盈在眼角。如锦咬着嘴唇,一五一十地把自个儿在花府受的委屈都吐了出来,心里这才好受点,抱着男人的胸膛,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魏乾帝听着怀中少女的啜泣心里泛起一丝心疼,只慢慢地顺着如锦的长发安慰道,“朕一定会让那对mǔ_zǐ付出代价的。”
如锦猛地抬头,晃着脑袋哀求道,“如锦不许皇上这么做。皇上是要当万世明君的人,怎可因为一个女人滥用皇权,为天下所不齿。如锦得了皇上的宠爱已是三生有幸,万不敢肖想他事,只愿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
如锦一边说着,一边吐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胸前的茱萸,两只小手也在男人胯下游走着,挑动他的欲望。嬷嬷曾说过男人的乳头也是一大敏感点,舔舐起来比吸阳具还要让男人受不了。果然,在如锦的舌头侍奉下,两个红果慢慢挺立起来。魏乾帝感到自己乳头传来一阵颤栗的快感,疲软的龙根在女孩小手的抚摸下再次抬头。
魏乾帝把如锦的身子面对自己抱起,然后龙根对准花穴插了进去。有池水的润滑,进去并不很艰难,顶在花心后,男人就大手握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啊——太快了啊!”
“太大了,太粗了,顶到花心了啊——”
“胀死我了,xiǎo_xué要被操烂了......”
如锦的樱唇随着节奏吐出一句句娇媚的呻吟,神智迷离地垂着小脑袋,却不知这样的景色比任何春药都要助兴。男人抱紧少女的双腿,眼睛通红地撞击着女孩的腿间,每一次龙根的进出都带着嫣红的阴肉翻出来,又被粗暴地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