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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寒雪狂情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你骗了我吗,维京人?我们来此有何目的?”

“我们的‘目的,我想会是漫长的。由于知道你厌恶吹风,所以我选这房间谈,因为它是屋里最暖和的地方。”

“真周到。”她讽刺地说。

的确,这房间真舒适。炉中的火使全室暖洋洋的。斐娜注意这里也改观了,两张蓝金图案的大地毯衔接地铺在冷地板上,壁上也挂著两张大壁毯。室内也添了张无背的睡椅,罩著蓝白的锦锻。

斐娜惊讶地看尽这一切,然后再看向戈瑞。“呃,现在你能说我为何来此吗?而你又为什么那样神秘兮兮地把我抓来?”

他耸耸肩,走到放有酒和一盘起司的小桌。“我不知你的情绪,所以我选择不会让你惊叫吵醒其他女人的方式。让她们只因我们有事解决而失眠是没必要的。”

斐娜僵挺了。“我们已解决一切了,不是吗?”

“不,我们什么也没解决,小姐。”

“但我替你工作,”她提高声音应道:“我赚取所需!你还要我怎么样?”

他走到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灰白镶白毛的短袍,然后走到她面前几寸远站住,因此她得抬头看他讲话才行。

“没错,你快乐地工作,但不像我所要的。我允许你,是因为一时看不出有别的方式,奴隶不该由工作得到乐趣的,小姐,然而你却是。”他停了一下,“不再是了。”

“哦?”

他冷笑一声。“我们从头开始,你得做原先分配给你的工作,而且你得从这个开始。”他说,把短袍递给她。“这件腋下有个小裂缝需要补一补。”

她吓呆似地看著他。“老天!”地夸张地叫。

“叫天也没用,你只能跟我交涉。”

“我不做,戈瑞!”她怒道,把袍子丢到地上。

他再耸耸肩,平静地走回桌边。“那你得留在这房间直到你改变心意。”

“不,只到你睡著时,维京人。”

“那显然你得再次受管,狗儿,”他叫,白牧羊犬从床上跑来。“守在门边,别让这妞儿离开。”

这畜牲似乎听懂每个字。它转头看看斐娜,然后走到门边去躺下。斐娜狠狠地瞪了狗一眼,然后以同样的神情转向它主人。

“我一直试著不恨你,维京人,因为我到此不是你个人的错,但你却让我很难做到!”

他一脸嘲笑。“尽管恨我吧!小姐。这改变不了事实。我对你的感觉也不会改变,因为从你来至今都是个坏脾气,找麻烦的妞儿,是我不想要的眼中钉。至少我们知道彼此的立足点啦!”他喝乾一杯酒,然后开始脱衣服。

“现在又怎么样了?”

“我们已有个结论,所以今晚没什么可谈了。上床去,小姐。”

“我再也不累了。”她尖酸地说。

“那又如何?”

“你也许能强迫我待在这房间,但我才不跟你同床共眠!”她吼道。

“哦?”他扬起眉头。“根据上次你躺在那里要求更多的作风,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游戏哩。”

“你想错了!”她斥道,满脸通红了。

“呃,没关系。既然我不介意分享我的床,你会睡在那里。但别怕,小姐。我不会占你便宜,因为你在这房间不会有享乐的。现在上床去,即使不睡,那就考虑你的顽固吧!”

斐娜的身体促使她恢复意识。它似乎叫著:醒醒,醒来看看什么享乐等著你。睡梦渐散,她眼睛慢慢张开,讶于她所感受到的奇特情欲,而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时,那情欲更完全扩张了。

她面墙侧躺,双手放在枕上,一脚弯屈,一脚直伸。她躺在柔软的毛毯上,跟以前一样地熟睡在戈瑞身旁。但此刻她的睡衣已拉到腰际,使得臀部和脚完全l露。

她静躺著,设法平稳呼吸假装她还在睡。戈瑞的胸部贴著她的背,体热则透进她的睡衣里。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手指则在睡衣下轻逗著她的r峰。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脖子上,又热又痒的,而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然后至臀部,再到她的大腿。那触觉使她双脚都起j皮疙瘩了。

他的手指来回抚触她诱人的肌肤,她一直按捺住当那含带挑逗的手指轻触肌肤时所引起的阵阵欲火。

斐娜惊叹地听到一声轻柔呻吟从双唇间吐出。她知道她该逃,该溜,但反之她却慢慢平躺以便那些探侵的手指好开路。当她看到戈瑞灼热的眼神时,她唇角浮上一抹诱人的微笑。

“也该是你醒的时候了,妞儿。”他挑逗地低喃著。

平时那么狂妄粗鲁的他竟能如此热情体贴真令她惊讶。但她并不在乎,这也令她惊讶了;其实她还期待这时刻哩。上次他们如此时,她体会到极妙的兴奋,但她也感觉到还能达到更强烈的欢乐。

“我记得你说过我在这床上不会有享乐的,维京先生,”她说著,以手指玩弄著他胸前的金毛。“你说的话连一个晚上都守不住吗?”

“我似乎是,小姐,”他粗嘎地答道,低下微启的双唇轻吻了她。“说得太快了。但你得怪你自己,因为事实上,你一旦上床,你那男人似的作风就粉碎了。”他朝她笑。“为什么呢?”

她耸耸肩,然后淘气地笑道:“我发现偶尔当当女人也不错,而我不会羞怯得不敢承认。”

“羞怯,哈!”他笑道。“绝不会那样!”

“你知道就好,维京人,”她回道,双手移到他后颈拉他近点。“现在你就不会因我的行动而吃惊了。”

她饥渴地吻著他,而即使她说过那些话,他还是吃惊了。不过她的亲近诱使他失去自制却是事实,她使他热情得疯狂更是真实。她催促他占有她,而他毫不犹豫地照作了。他们互享著肌肤之亲,紧紧互拥著对方。她温柔地望著他。他觉得她双脚圈住他臀部,然后他就迷失于狂热的欢悦之中了。

戈瑞喘著气,全身压在她娇体上,头枕在她颈窝。最后他移身要起来,但她双手锁在他脑后,紧搂著他,而且双脚仍圈著他的臀部。他质疑地低头看,而注意到她眼中的诱惑,双唇性感的轻颤。

“让我瞧瞧你的精力,维京人!”她轻喃著,在他底下轻扭著胴体。

“老天,女人,你不害羞吗?”他不相信地问道。

“为什么?”她不屈服地回嘴,“我喜欢,这是可耻的吗?我该假装不是如此吗?”

“不,但没有女人曾对我要求更多。”

“别拿我跟你的其他女人比,维京人!”她激烈地说,且放开了他。“如果你没精力满足我就滚开!”

他抓住她推他前胸的手,硬压到她两侧。“你使的手段并不漂亮,女强人。”

他又开始故意挑逗她,同时以痛苦的吻压向她双唇。但没有一会工夫,情欲的火花再度燃起。戈瑞的体内似正燃烧著熊熊的烈火,像要将她吞噬般地拥吻著斐娜。他的吻变得更激烈,更索求。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背上滑动,抓著他的背肌。她开始低声呻吟,双手再次圈上他后颈,越抓越紧好像她正握著宝贵的生命似地。即使他自己已意乱情迷,但他还注意到她的纵情,最后她倒抽著气地僵挺了,指甲像猫爪般地戳进他肩膀。她喑哑地低唤著他的名字。在那一刻,他与她共享最高层次的爆炸之乐。

这次当他移到她身边时,她没反对了。他们俩都喘著气,精疲力倦地躺著。当她轻碰他肩膀时,他起反感了,怕她再要求他更多。

“现在还不到早上,小姐。”他倦怠地说,眼睛闭著。“睡个回笼觉吧!”

“我只是想谢谢你,戈瑞,如此而已。”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脸上温柔的表情,接著她就转身离开他,且拉下睡衣来。他紧盯著她后脑,想著这女人拥有那么多不同的层面,他最喜欢这一个。

他的表情柔和了。“来这里,妞儿。”他低哑地说,把她拉回怀中。他知道她不会拒绝,而这更使他高兴。她贴靠著他,而他无疑地晓得他不必多费力就会习惯于这女人的。

“这真好,戈瑞,不跟你吵。”斐娜贴在他胸前轻吐道,已经半睡状态了。

他兀自笑著,下意识地更拥紧她。她对他的影响力真惊人。如果她继续如此,他会再要她的。

“是的,斐娜,这的确真好。”

斐娜隔著小桌坐在戈瑞对面,眼前放著她的早餐。她后靠在椅子上,翻著她的食物,每隔几分钟怒瞪戈瑞一眼,但他太专注于他的早餐了。

他把她关在这房间至今已一个星期了,每天只有牧羊犬与她作伴。戈瑞亲自为斐娜端饭来,却整天留下她单独在房里,只有晚上才回来。从头一夜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甚至当她坚持睡沙发而不和他睡在床上时,他也让步了。

他们共度良宵醒来的那个早上,她因回想到所做之事而毛骨悚然。表现出那不比放荡妓女好的行为的人不是斐娜,而是她那下贱的女性r体。那r体为了探知禁果的全貌,甚至挑逗诱使戈瑞让她瞧瞧。他是激起她从不知其存在的体内欲火,但永远不会再有了。她所经验的绝妙喜悦是可以否认的。是的,她不需要那种心醉神迷,因为她得付出太多才能再得到它……

虽然想改变这事实是太迟了,但若让它再发生,她会死。她傻得以为戈瑞会因它而改变心意;他仍坚持她得奉命伺候他。为此她不能原谅,即使他们之间非常亲密也不行。

狗儿就躺在他们的脚之间,斐娜无意识地喂它一块r,在家时她就习惯喂她父亲的猎狗了。当白色牧羊犬舔著她的手要求更多时,她才发现她所做的,且看到戈瑞朝她皱眉头。好,她不怀好意地想著,这比他近来常有的自信笑容好多了。

“什么使你不高兴啦,维京人?”她故作无知地问,虽然眼光中闪著淘气。“你怕我已把狗对你的忠心夺走吗?”当他脸色更y沉时,她更乐了。“你不知它和我已成了朋友了吧?但你把我们关在一起,还期望什么呢?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在我走出这房间时连头都不抬的。”

戈瑞冷冷地瞪著她好久后终于答道:“如果你说的是实话,小姐,那么是我该把门上锁的时候了。”

斐娜脸色灰白。“你不会的!”

“我会的,”他答道,口中有冷刺。“既然我没别的事好做,今晚就亲自加上个锁。”

“我只是逗你的,戈瑞,”斐娜故作轻松地说:“你可以信任你的狗。”

“我不信任的是你。”他指出,忿忿地走出门去。

“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她生气地问。

他在门口转身,那抹嘲笑又浮上他唇角。“不是我把你关在这,是你自己。你只要听我吩咐侍候我,就可以享受别的奴隶所拥有的隐私权。”

“你这狂妄,讨厌的猪!”她吼道,手握拳头站起来。“你会先下地狱的!”

“你是个顽固的妞儿,”他不在意地讽道:“但你会发现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他走出门去,留下气得发疯的斐娜,于是她端起整杯牛奶抛向门去。看到零散的碎片,她并未停在那儿。她眼露凶光,又翻倒了小桌;整桌食物散了一地,狗儿也避开了。她毅然走到床边把床单撕开,然后走向戈瑞的柜子,把里头的东西翻得一房子都是。

由于专心于她的发泄,她没有注意到戈瑞回来。她从身后被抓且投到床上去。

“你的脾气就像小孩子,而不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他吼道,跟著她来到床上。

当斐娜转身面对他,他正跪著举手要揍她。她不畏惧地盯著那拳头,激他尽管使出来。但戈瑞犹豫了太久而让冲动过去了。他低咒地放下拳头离开床,然后盛怒地低头瞧她。

“你耍够脾气了,妞儿。你得在傍晚前整理好这房间,不然今晚你势必饿著肚子上床。如果你认为饿一晚没关系的话,那么再考虑一下,因为除非工作完成,不然你将一直没东西吃。”说完,他拽上门离开了。

“我该怎么办,狗儿?我该不顾一切饿坏自己吗?我并不喜欢,但却可让那独裁者知道他不能命令我,去他的!”她叫道:“他为何要对我这样?他会撕下我的自尊踩到地上!”

在这之前,一切都很顺利,她想著。如今他会让我挨饿的。是的,他说出的话是不能收回的,这次我得让步了。

戈瑞登上小山坡,让马在那儿休息。他双手理理蓬乱的头发,他一整天都卖力地骑马奔驰,有时甚至不知身在何处,任由马儿带著他跑。然而戈瑞仍未消除心中重压,那从他离开不逊的斐娜之后就好重了。她的命运,他要的那一个,就像朵黑云罩著他。

他为他所说的话咒骂自己不下百次,那些话很可能结束那女孩的生命。她真会那么顽固吗?而且为了那些不值钱的尊严?他该顺其最初冲动,狠狠地揍她。但他一想到要打她那美好的脸蛋就毛骨悚然了。如果他回到房间发现它还很乱,怎么办?如果这次他再让步,他将永远管不了这女孩。如果他们俩都不让,那女孩会死……如果他多了解点她的个性,那么也许能预测她会如何反应。但谁能点醒他呢?

“笨蛋!”他大叫:“该有人能告诉我些那顽固女人的种种啊!”

戈瑞转向他父亲房子的方向。不多久,他走入艾西尔那漫烟的大厅,看到他父亲和浩夫正下著棋,他母亲忙著缝衣服。

“呵!什么风把贸易王子在这时候吹到我们寒舍来呀?”浩夫逗趣著,“我还以为你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数财产上哩!”

“不,一半就够啦,”戈瑞回逗著,虽然他没说笑的心情。“我是来跟一个新奴隶谈话的。”

“只是谈话吗?”浩夫问道,然后拍膝捧腹大笑。

“够了,浩夫,”艾西尔严肃地说,因好奇心激起,他转向戈瑞。“哪一个?”

“斐娜同族之一,”他答道:“哪一个都没关系。”

“哦?”

戈瑞苦著脸。“爸,我看得出你脸上的疑问,但别问。现在有问题要解答的人是我。”

“斐娜的同族吗?”文西尔笑著应道:“你要多了解她,是吧?”

“是的,我要知道她的自尊到什么程度。”他承认道。

“你不对劲吧,戈瑞。你对那女孩有问题?”

“你可别光说著我——是你欣赏她的精神的。”戈瑞顶嘴道:“你真以为她会适应这里的新生活吗?”

艾西尔叹口气。“那你是不喜欢那女孩罗?”

“我还没决定她在床上给我的欢乐是否值得她给我的麻烦。”

“把她给我,”浩夫c进嘴,“我会知道该怎么应付那好强的女人。”

“你会把她的精神和意志破坏无遗,”艾西尔对他大儿子说:“一个有精神的女人是值得拥有的,但必须温和驯服,而不是摧毁。啊,戈瑞,如果她为你付出忠心的话,那将是无人能比的。”

“你是经验谈吗?”戈瑞问道,温和地看向他母亲。

“是的,”艾西尔低笑,“虽然我知道我不值得那种忠诚。去找你的答案,儿子。那些女人在后面。”

戈瑞离开他父亲的房子时,觉得比来时更迷惑,更不高兴。蒂拉的话令他不舒服,他带著一般低气压回到家。几分钟后,戈瑞来到他房门前,犹豫一会儿,猜想他会在里面发现什么。他以一手端著食物盘,一手扭开门把走了进去。狗立刻来到他脚边摇尾巴。

“去吧,狗儿,你的晚餐在楼下。”他等牧羊犬冲出房间才用脚关上门。烛台上只点著一根腊烛,但在昏暗中他看得出房间整理好了。他颇为惊讶,极目再找,看到斐娜坐在椅子上瞪著炉火。他放下托盘后走向她,看著她,重新想著她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斐娜只是跟他玩花样吗?再说,她又何必说话呢?

“你为何拖这么晚呢?”斐娜问道:“我饿坏了。”

他苦涩地猜想她是否因饿了好一阵子,受不了了,才整理房间。“啊,是晚了。”他答道,走去添火,然后站起来等著攻击的开始。当它没立刻袭来时,戈瑞沉思地瞧她且走到桌旁去加入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饥饿。吃饭时,斐娜一直沉思著,眉头微皱著。

“那么,你是有事耽搁了?”她终于问道。

“不,我只是忘记你会等我回来。”他相当锐利地说。

然而她突然笑了,弄得戈瑞一头雾水。“好,我很高兴你能轻易忘记我,维京人。”

“怎么说?”

“没什么!”她笑著回问:“你以为我喜欢自己缠在你脑子里吗?不,因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管是好是坏,我不希望在你心目中有分量。”

“根据你至今的行为,小姐,你证实这点的方式可真奇怪。”

“那么我是在你心中罗?”她无邪般地问,声音中有笑意。“真抱歉,戈瑞。我想我是该改变我的方式了。”

他放下食物狠狠地瞪著她。“你在玩什么花样,妞儿?”

“没花样。”

“那你是说你现在要服侍我啦?”他问,茫然于这突然的改变。

“是的,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我任你差遣,戈瑞。赢得这胜利,滋味好不好?”

基于某种原因,他觉得输了,但他绝不承认。“很高兴你终于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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