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被他收买了?
丁邡:哇,这么明显的吗
丁邡:他居然能搞到我最喜欢的组合演唱会的前,也太体贴了叭
我:就为了一张门票你就把我卖了?
丁邡:我那是给你们留二人空间嘛,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3^
我呸。
即舍得花钱又会玩心理战术,我这种渣渣自然比不过。
然后我反应过来:“x面膜你是你们家的?”
卧槽,那我这岂不是为费家贡献销售额?
费垣徵笑道:“我也很惊讶呢,没想到灿灿你这么迫不及待,已经把嫁妆送来了。”
噗!我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痛心,我也想骂公司了!
搞什么不好非给光光接费家旗下的品牌。
这件事对我打击相当大,简直要盖过洋葱炸弹的威力。
老陈回来后,见到的就是蔫了吧唧的陈灿熠本灿,吓了他一跳:“灿灿,谁欺负你了这是?”
我低声问:“老陈,你说费垣徵他怎么好端端的就傻了呢?”
“啊?”
“我说,他怎么好端端就冒出一个小叔叔呢?”
我扬起头,认真盯着老陈的眼睛。
他有些不自然地转转眼珠,我们父子在这方面略有相似,特别是在想溜之大吉的时候。
我眼疾手快:“你别想跑!”
老陈便摸摸我的头,我真觉得我没长到180全是从小到大被七大姑八大姨摸头摸习惯了导致的。
他说:“灿灿,无论怎样,你跟费垣徵好好相处就行了,爸爸不会让你卷进这些事的。”
这样说基本就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看来费小叔叔的回归不仅仅波及了费家本家。
老陈看我不太高兴,又拍拍我的肩膀:“等你周一上班就知道了。”
诶?
怀着好奇与激动,我,周一,迟到了。
开天辟地头一回,我的全勤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严重怀疑费小叔叔跟我八字不合,不然那个站领导旁边发言并火眼金睛逮住偷偷溜进会议室的人,不是他还有谁?!
还有谁!
我定格在原地,像个逃课被发现的中学生,只听见费小叔叔清冷的嗓音宛如塞壬的魔咒,越过层层同事抵达我的耳朵。
“就是你了,那位迟到的。”
刹那间前排所有女同事都向我投来艳羡嫉妒的目光,我不知前因后果,只能傻笑,并试图用眼神与远在会议室另一角的丁邡交流。
显然以丁邡的小眼睛是无法接收到我的sos电波的,那段信号被正前方的费小叔叔截断,并残忍地公示出来:“既然我的新助理有很多疑问,那么稍后会议结束,请你尽快搬到助理办公室,会有人帮你解答。”
新助理?
那岂不是说费小叔叔就是我的新领导?
卧槽这是什么羞耻(划掉)的不和谐的上下级关系啊。
然而女同事们的目光变得更焦灼,我置身其中浑不自在,这才意识到费小叔叔的“良苦用心”。
新领导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找个靶子出来杀鸡儆猴吗是?
我与他遥遥对望,我不太清楚我的表情究竟崩成什么鬼样子了,但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突然发现,我又一次失去了奇异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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