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羞愧难当,很想解释说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他的手指撑开穴口,直直地插入体内,进入得堪称粗暴。两根手指蜷曲着挖弄穴肉,指腹不停擦过她的敏感处,仅仅几下进出就让她爽得双腿发软。
堪称泛滥的yín液顺着穴口滴答滑落,他抽出手,穴内的空虚感让安白难以自持,她情不自禁地扭腰,汁水潋滟的穴口在他眼前张合乞求。
“你干嘛?”她委屈,声音媚软:“你欺负人。”
总统面色如常,好像胯下根本没硬似的冷淡开口:“屁股摇成这样,不是yín荡是什么?”
安白气得想爬下桌子,被他立刻抓住,按着腿心插入。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呻吟,又觉羞耻,恶狠狠地瞪他:“羞辱我会让你有快感?”
“我没有。”
“那你就是冲我发脾气。”安白被一下下的深顶撞得浑身发麻,咬着牙才能吐出清晰的句子:“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欺负我?”
正专心操弄她的人动作一停,下一秒用力撞入体内,ròu_bàng几乎将她的xiǎo_xué贯穿,惩罚般的动作让安白失声哭叫。
细细软软的没力气,xiǎo_xué被操得泥泞酥软,他操得越用力,她流的水越多。
直到水液淌得桌面湿透,他才抵在最深处射精。
他俯身在她颈侧,趁她高潮抽搐时用力啃咬,留下鲜艳的红痕:“哪里都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