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坚硬冰凉,安白被逼无奈地坐上去,双手不停绞弄裙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会弄脏的。”
“嗯,我刚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伸指勾起她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俯身亲吻。
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吮撕咬,安白尝到他唇齿间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她乖顺地张嘴接吻,他转而舔舐她的下颌,脖颈,最后含住她发烫的耳尖。
“痛……”安白缩了下,被他按在桌上。
他的力道不重,却用尖锐的牙齿碾合,像是猎人对待得手的食物,不加掩饰地侵略啃噬。
待到她的耳朵通红滚烫,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握住一侧雪白的乳肉,直至那枚乳尖殷红挺立,一口含入。
安白觉得自己被咬掉了一块肉,痛得推他:“你做什么?”
“吃饭。”总统面色冷淡地抬起眼,吐出那枚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可怜红粉乳果,又转向另一侧:“不是你邀请我吃你?”
“我没有!”
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着实yín_luàn色情,安白在桌上躺得直直的,想动又不敢动,睁着一双眼控诉他:“我才没有这么yín荡的想法……”
他勾着嘴角,伸指划弄她的乳晕,直至安白发出低浅的喘息,拭去她嘴角微微濡湿的津液:“你不yín荡?睡觉和性交是一件事,妓女都没你yín荡。至少她们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和人做爱。”
安白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
分明没敢下重口,也没有血味,她却从他眼中看见了如血般的愠怒。
“我说错了么?”他伸手来到她紧闭的腿间,不费吹灰之力地拽下内裤,在穴口摸了一把,满手清亮的粘腻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