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顿觉有些熟悉,这竟有些像是吴萍今天交去的那副绣品,同样能在太阳下闪光。
“百合花,意味着百年好合,小满,你和;陆离成亲的时候我我们没能去,这当迟到的礼物吧。”夏婉柔不知小满心所想,还在一旁笑眯眯的解释。
这是她今日去逛街的时候无疑看到的,当下觉得很适合小满,所以当即买了下来。
“婉柔姐,这个百合花怎么能在太阳光下闪光,是绣线的原因吗?”
夏婉柔闻言不由笑了,“你呀,这时候都不忘记想这些东西。”
嘴抱怨着,但夏婉柔还是十分耐心的解释起来:“这是近几日才流行起来的,买绣线的铺子新创的法子,他们将普通绣线拆开,然后在其加入金丝银线,用这样的绣线绣的东西,都可以在太阳下闪光。不过因为在本很细的绣线掺金丝银线很费时间,所以这种绣线也很贵。”
苏小满将手帕叠好收起来,垂眸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问出来,“婉柔姐,京内卖这种绣线的铺子有几家?你这方手帕又是再哪儿买的,能告诉我吗?”
“这种手艺最精湛的要数亨泰祥家的绣娘,在咱们铺子不远处,你若是想去,我现在可以带你去。”
亨泰祥是京内的老铺子了,规模不小,在京内已经开了三家分号。
两人到达亨泰祥时,恰逢伙计关门,小满忙前,“小哥,怎的这么早打烊了?”
“我们家的绣娘明天要去城郊的园子里了,我们展柜的有事嘱咐,我们都得去听着,所以没办法招待客人了。”伙计如实回答。
小满转转眼睛,“你家的绣娘可是叫吴萍?”
“你怎么知道?”
她笑笑,当即瞎编了个理由,“我经常来你家买东西,当然知道你家绣娘的名字,她手艺那么好,当然能通过赛,我在这儿先恭喜她了。既然你们要打烊,那我还是明天再来买东西吧。”
说完,她忙转过身拉着夏婉柔走了,脚步匆匆,生怕吴萍会突然出来看见自己。
她果然没猜错,秦春丢的那几钱银子绝对是被吴萍偷走了!
否则,江家给的那两钱银子根本买不到那么贵的绣线,京内唯有吴萍使用这种绣线的手艺最精湛,她今天又是最早到的,如果不是偷走了秦春钱袋里的钱,吴萍如何能买到那么贵的绣线?
思来想去,苏小满越来越气,恨不得当下折回去找吴萍算账。
“小满,你怎么了?”
苏小满咬着嘴唇,满是气愤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夏婉柔。
听完,夏婉柔叹口气,“明天要和她一起去院子里待着了,这段时间你们只能和彼此接触,你想怎么办?”
小满想也没想,当下道:“当然是揭穿她!如果不是她偷走了秦春的钱,秦春肯定能压过她去,她这样做真的是太阴险了,我必须把她做的事情告诉江大人。”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苏小满当即哑口,她有些楞的看着夏婉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她这幅模样,夏婉柔叹气,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小满,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算你能证明吴萍陷害了秦春,那秦春也没办法回来赛了。”
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小满仍不说话,夏婉柔更加无奈,“小满,眼下你需要专心准备最后的赛,只有你将吴萍打败,那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只有这样,你才能替秦春报仇。”
“我知道了。”
小满始终怏怏不乐的,这样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和吴萍一起乘车去城郊的院子。
园子有园子的规矩,小满不能带婢女,所幸她之前也是自己照顾自己惯了的,所以也并未觉得如何。
反倒是吴萍,看她只身前来,居然不阴不阳的讽刺了两句:“这没了人伺候,也不知道某些人还会不会穿衣洗脸了。”
苏小满面不改色将自己的包袱放好,坐在软塌闭目养神。
“之前不是挺厉害的嘛,还敢顶撞赵管家,你现在怎么蔫了?是不是因为没人伺候,所以连话都不会说了?”吴萍这两句话说的更加明显,差直接点出苏小满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