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撩袍子,掏出自己的家伙,他身架子形销骨立,阳物倒是久经沙场熬炼过的奢头愣脑,还故意绕道穆子石面前,冲着他下流的弹了弹,穆子石惊恐得几乎昏死过去,却戛然住了口一声不吭,一双眼腾地燃起两团鬼火般碧莹莹的狠意,直直瞪着柴八爷。
齐少冲被阿雄牢牢捆在一旁,睁眼看着此情此境,一颗心仿佛塞满了无数粒烧红的火炭,按捺不住,狼崽子似的直着嗓子惨叫。
柴八爷揉了揉耳朵,苦着脸道:“殿下,我可没动您一根手指头,您倒叫得比他还厉害……何苦来哉?”
虽如此说,却不急着堵齐少冲的嘴,穆子石既然咬着牙不出声,让这贵不可言的七皇子叫一叫倒是另有一番令人不敢深思的销魂滋味。
从车内榻下一个皮匣子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只螺钿圆盒,打开却是大半盒的乳白脂膏幽香四溢,柴八爷慨叹道:“酒要喝烈的,人要上狠的,越是不从,弄起来就越有趣儿,那些小白鸽似的婊子小倌,操死我也不心疼……你嘛可不一样,瞧,顶好的游丝膏,我舍不得让你伤着!”
说着指尖沾满脂膏,沿着穆子石的又细又紧的臀缝慢慢往下寻幽探胜,所到处均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绢柔水润,又带着少年独有的稚嫩青涩,柴八爷只觉飘飘然晕乎乎,一腔欲望野火燎原烧得三魂七魄荡然无存只剩下色胆包天,便是斧钺加身也不萦于怀只求一度销魂。
嘴里胡乱哄着“好宝贝儿你忍一忍,爷很快让你快活得飞上天”一类yín词浪语,却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肿胀不堪的下身只顾紧贴着穆子石死死合拢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顶戳着,而指尖终于触摸到花蕾般柔嫩诱人的密处,柴八爷浑身的血都要沸了,几乎就想剑及履及提枪直捣,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克制住,微一用力按着揉了会儿,旋转着手指便要插进去先涂满游丝膏,游丝膏不单有润滑之功,更含催情之效,这少年是万里挑一的媚质艳骨又第一次经历人事,进入时若因为过于狭窄紧致,伤着自己的阳物纵然大大不妙,交合得流血漂橹也是大倒胃口。
他柴八爷是江南及至宸京出了名的花丛妙手,可不是一味蛮干不懂情趣的粗汉村夫。
穆子石感觉到后面硬邦邦的一物挨挨擦擦,又有那顶端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沾染得腿缝臀瓣一片湿漉漉,只恶心得毛骨悚然脑中一片空白,突地扭过脸一张嘴,已搜肠刮肚的呕吐了起来。
他一天不曾进食,并无多少东西可吐,却就是停不住,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柴八爷又气又急,生平还未遇过这等尴尬事体,自己日日青盐擦牙香茶漱口,肌肤清洁口气芬芳,哪里就值得他吐成这般模样?
穆子石直吐得冷汗津津而出,浑身冰凉,眼神都有些散乱了,更是一阵阵不自觉的痉挛颤抖。
柴八爷颇有老虎咬刺猬之感,心中竟萌生出一丝不忍来,不知该如何下手,迟疑了片刻,终是色欲占了上风,何况硬得直挺挺的着实难受,一狠心,稍稍往后退了退,双手握住穆子石的腰胯不许他躲闪,顶着蓄势待发,道:“今日你哪怕吐死当场,我也饶不过你去……要怪就怪你爹娘把你生得太好罢!”
齐少冲的嗓子已完全嘶哑,泣血般的悲恸,穆子石除却干呕不停,却沉默得如同一块石头。
柴八爷正待雄赳赳叩关破入,马突然受惊了也似,昂首长嘶一声,不安的躁动起来,柴八爷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一下戳到一旁车壁,当真是以卵击石鸡飞蛋打,顿时疼得哇哇直叫。
只听有隆隆声响由远及近,仿佛雷声卷地而来暴雨疏忽将至一般,齐少冲静默一瞬,眼睛突地亮得可怕:“马队!来的是军马!夜行能有这般声势速度……难道是雍凉铁骑?”
“子石,子石!来的是齐无伤,咱们有救了!”
绝处乍现生机,齐少冲当机立断,尽力伸着脖子贴近车窗处,几乎把血都挣出来了,大声嘶吼道:“救命啊!救命!世子救我们!”
雍凉铁骑横行天下锐不可当,盛名如雷贯耳柴八爷又是做贼心虚,双手捂着阳物怔立当地呆若木鸡,竟忘了及时去捂齐少冲的嘴。
骑兵来得极快,方才仿佛还在十数里之外,短短片刻已近身边,此刻再想制住齐少冲,已是为时晚矣。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世子殿下!属下方才听得有人叫救命,应该就在这马车内,想来不会错!”
一别三年有余,齐无伤声音语气仍是飞扬英朗干脆有力,却不知怎的,似隐约透着些许落寞忍耐之意:“邱四你耳力足以听清十里内虫蚁蛇鼠的动静,断然不会错,邝五,你去瞧瞧罢!”
车帘掀开前一刻,穆子石猛的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齐少冲莫要急着露出身份端倪,齐少冲会意,忙用力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