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放下肖儿吧。”
新皇眉头一挑,笑着说道:”这会儿到听师傅的话了”没成想,就那么地,和江与同时发出了声音,可是江与说的却是:”要叫父皇。”
新皇心里老大的不开心,却依然笑意盈盈的亲了亲怀中三岁小娃的小脸蛋,幽幽的又说了句:“叫爹爹。”
秦晓筱对眼前这对儿有可能要斗一辈子法的新皇与旧臣表示无力,只得脆生生的说道:“肖儿想去园子里玩。”
没想到,又一次被她那思维诡异的皇帝爹爹给阻止了。
“肖儿如果能乖乖学好这些钩钩画画,爹爹就带肖儿去园子里玩儿好不好还有肖儿最喜欢的纸鸢。”
新皇面不改色的哄着怀中的小儿,确是把江与给气的脸都黑了。这江与虽说名头大了些,可是实际却与新皇同岁,虽然顶着兆南国太师之子的大帽子,却是从小喜爱游历江湖,因而不禁朝中名声震天,就连江湖之中,也有他不少的传说,而最着名的,就属他与兆南国小公主的那段情缘了。只可惜,那小公主最终也没能嫁给他,更是在兆南亡国之后,落得个不知所踪,下落不明。
再次无视掉江与的黑脸,新皇自顾自的哄着怀中的小儿,看着这张小脸,越看,就越像他心中那心心念念的人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回首对着江与说道:“悠儿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么。”
“她又没怪过你,何来的原谅。”
听着江与冰冷的声音,新皇不自觉地垂了垂肩,突然有一种悲凉的念头,冻得他连脸色都白了些许。江与到底是不忍,挥手招来侍者剑心,剑心从新皇怀中接过小殿下就垂首走出了书斋内屋。
“原来剑心也在啊,师兄,你到底是要回归江湖啊。”
“不然呢”
新皇好像早已习惯了对面冷冰冰的人,也没有怪他,只是心里的寂寞感更强了。
“当初是你自己要的这个皇位,不记得了么。”
他怎会忘记,就是因为这个皇位,他失了多年情同手足的师兄,失了早已情根深种的爱人,还有那个小小的肉团子,秦肖。新皇无奈的笑了笑,这其中的艰险,他不能与他们中的任何人提起,却是不愿意连自己孩子的面也再见不到,结果,竟成了这般,真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