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白瓷般的脸被上了粉红色的涂料,耳根红得能滴血。
混混也不急,等着她回答。
她答应了。
村里的天黑得早。
哑巴身上穿的是混混昨天刚换洗下的衣服,不合身,过于宽大。
她坐在椅子上,混混拿着她被雨淋湿的衣服去厨房了。
屋外还在下雨,将屋顶的瓦楞砸得哒哒响。
她环顾着屋内的景象,简陋但干净。墙角放着一个行李箱,地上有两双他的鞋,鞋底沾了黄泥,像是他刚脱下的。
混混回来了。
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问哑巴:“今晚别走了行吗?”
他并不是急躁,也不是大胆。
他只是想再跟她处一会儿,处一夜儿。
他想她想了六年,终于能看着她的脸,摸着她的手,他不舍得放开她。
哑巴又点头了。
混混拉着哑巴说了许多话。说他这六年在哪里做事,赚了多少钱,碰见了什么人,还说了有多少个姑娘喜欢他。
哑巴听此便着急,缠着他让他多说点,混混就一五一十地吐了个干净——
有一个女的穿着一件吊带衣来找他,里面连内衣都没穿,两粒奶子垂在胸前,短裤也短到能看清内裤的边缘。
哑巴说,【然后呢?你们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把她赶走了。连手都没碰。”混混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不信。】
混混摸了摸她的脸,慢慢凑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低声说:“我不骗你。”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哑巴的睫毛颤得厉害,又害羞地不敢看他。
混混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哑巴抬眼看他,眼神软又黏得像块糖。
对,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是他救了她的那一天,她捂着他流血的伤口,他却顾不上疼直接亲了她一下。
那个吻发生在十四岁。
带着血腥味的吻。
她记了六年。
今天的吻,是带着雨的气息。
潮湿、清凉、夹杂着泥土草地的香气。
炕上热烘烘的,两人躺在一处。
混混翻了个身,压在哑巴身上。
哑巴的衣服还带着潮意,衣角湿漉漉的。下巴小小的,被他握在手里刚刚好。
混混只觉得女孩的身体可真软呀,她的小手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胸脯应该也是软软的。
哑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混混低头对她说,我要弄你,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推我一下,你要是答应,就不要阻止我。
哑巴盯着她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的嘴一下,脸上盈着笑容。
混混脑子里炸开了花,全身的血液都翻腾了起来。他愣着反映了一会儿,而后便像等不及似的又去吻她。
哑巴的嘴不会说话,吃起来却很甜。
哑巴没办法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了也只会轻轻地哼叫。可就是这么随便叫着,混混都被她哼硬了。
像剥开地里的洋葱,哑巴的衣服被他脱下,前襟敞开,露出软乳。那两团白肉大又挺,顶端的粉色小粒微微翘着,好看极了,像冬天里白雪上的一点寒梅。
不是白雪。
是牛奶果冻,含起来软乎乎的。牛奶果冻他在外地吃过,一个要六块,买了藏在柜里想着带给她,临近了保质期他只能自己吃了。
顶端的粉点被他的舌头慢慢舔硬,哑巴的身体一直在抖。
他边摸边哄,“乖老婆,不怕。”
“老公疼你。”
“老公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混混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做爱这件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却是第一次实操。
摸到她水淋淋的下体,他激动地脱了裤子。
阴茎顶在入口处,对着那里的软肉蹭了又蹦。
哑巴害怕地往上躲,他不停将吻落在她身上,慢慢地安抚她。双手扣住她的手压在枕上,舔干净她眼角的泪水。
“不疼,别怕。老公轻轻的。”
捅进去的时候不大顺利。他太粗她太紧,磨了好一会儿才全根没入。
混混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下面被绞得紧紧,里面又热乎乎的。他又疼又爽想要射精。
忍着射意,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拔了出来,射在哑巴汗湿的大腿根部。
哑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额前鬓边的头发都黏在一起,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上。
饱满白嫩的胸脯止不住地起伏,粉色的乳头轻轻地颤抖着。
混混又舔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甜腻的话在哑巴的耳朵边说了好几遍,然后握住她的软奶,捏了捏,“再来一遍,老婆。”
汗多得将床铺弄湿,哑巴的身上哪里都有jīng_yè。大腿根部,小腹,乳头上,还有嘴边——
都是混混的杰作。
刚开荤的混混虽然弄了个爽,但每次都是经过了哑巴的同意。
她舍不得拒绝他,他们六年没见了,积攒的爱意多得能将屋子淹没。
几场性爱怎么可能发泄得完。
两人从晚上做到天空微亮,混混到最后几乎已经射不出来,才抱着精疲力尽的哑巴一起睡去。
之后的几天,两人就在屋子里待着。
吃饭,聊天,做爱。
他们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缠绵,夕阳洒在院子里,将藤花架的影子投到他们的窗上。
哑巴被压在窗边,上身趴在窗户上,双乳被压成饼状贴在窗面上,屁股撅着被他后入。
阴茎在她的体内驰骋,小腹将她的臀撞红,喉中溢出破碎的声音。
哑巴几乎要融化,变成在窗台上的一滩水。
“老婆我爱你。”
混混每天都叫她老婆,还要舔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叫。哑巴听得心里都泛起了潮意,酥软的感觉遍布全身。
她是他的老婆。他是她的老公。她也多想能叫他一声老公。
*其实还不完整,随便先放出来。
想看下文的吱个声。
这篇很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