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季雨都睡得踏实,可才刚进了客房,她就开始闹腾了起来,一点预兆没有,吐了徐开阝曰一身,徐开阝曰忍得青筋都暴露了,这才没把季雨扔到地上去。
他把她放到了沙上,看她吐得他一身脏,自己又弄得一身脏,徐开阝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才把脾气给压了下去。
徐开阝曰从浴室里拉了张浴巾盖在季雨的身上,自己转身走进了浴室里面,脱下那身脏衣服,用热水冲了个凉,没有换洗的衣服,徐开阝曰只好拿浴巾围着下半身。
他从浴室里面出去,季雨又睡了过去,只是她身上实在是脏啊,怎么看怎么让人受不了,徐开阝曰打了通电话,想让前台上来帮忙给季雨清理一下,谁知道被人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没办法了,徐开阝曰只好自己动手,他把醉醺醺的季雨提到了浴室里面,脸上的表情俨然就义一般悲壮,他闭着眼睛,靠着触觉帮季雨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把她扔到了浴缸里面,开着热水像涮猪一样,来回冲了个仔细。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像是被扔到了水里,季雨被呛到,一下子醒了过来,她半睁着眼睛,先映入眼里的是只用浴巾围着下身,露出上身健硕肌柔线条的徐开阝曰。
这算是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要露不露,算什么玩意。
季雨伸了伸手,把围在徐开阝曰下身的浴巾给扯了下来。
徐开阝曰一直闭着眼睛,没想到季雨会突然有此一举,直到浴巾掉下来了,他才反应了过来,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季雨那双翦水秋瞳。
“身材还挺好的嘛。”季雨看着徐开阝曰,笑着说道。
“……”徐开阝曰黑着一张脸,这算什么,被女人调戏了?
雾气萦绕,水流不息,季雨从浴缸里坐了起来,手伸向了徐开阝曰,抓在了他的手腕上,“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季雨的笑容有几分苦涩,有几分自嘲。
“没有。”徐开阝曰垂眸盯着季雨抓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那你亲我一下。”季雨抓着他的手,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浴缸里满是流水,很滑,她根本起不来。
“……”徐开阝曰看着季雨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气该笑,他还以为她酒醒了,看来,是还没有。
“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跟那些人都一样,觉得我脏……”季雨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也不折腾了,跌回浴缸里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闹了起来。
“……”徐开阝曰是满脑子的黑线,他没有应付过这样的状况,他不知道季雨和静婉那些人到底生了什么,可他看得出来,静婉她们一定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那些话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季雨的心上。
“别哭了,我没有看不起你。”徐开阝曰蹲下身,语气有些僵石更地哄着季雨。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季雨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微微颤抖的肩膀让人萌生怜悯,她抬头看着徐开阝曰,微微撅着的双唇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蛊惑着人靠近。
徐开阝曰看着季雨,不知不觉两人的距离在拉近着,水声依旧没有停止,徐开阝曰轻轻地吻在了季雨的双唇,他本是想着蜻蜓点水,意思意思一下哄过了就算了,没想到季雨一下子咬住了他的下唇,她的双手缠在了他的颈后,两人上身的距离几近是没有,他可以感受到她凶前两坨柔软贴在了他的凶膛上,徐开阝曰拿着喷头的手僵了僵,喷头应声掉落在地。
季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浴缸里面爬了出来,坐在了徐开阝曰的身上,气氛越来越暧昧,徐开阝曰气息有些慌乱地搂着季雨,她的粉舌已经撬开了他的双唇,肆意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他明明是个男人,又没醉酒,怎么搞得好像他才是手无缚吉之力的那位呢。
徐开阝曰咽着口水,把心一横反客为主,手托在季雨的翘臀上,用力站了起来,季雨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徐开阝曰抱着季雨,把湿漉漉的她扔到了雪白的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床软的像是棉花,让人如同置身于云端,季雨热情得像是小太阝曰,搂着他不肯撒手,照着他身上就是一通啃,跟属狗似的。
“季雨,你清醒一点。”徐开阝曰被季雨撩得有些热血沸腾,想要和她拉开距离,可这磨人的小妖静就是不肯放开他,没有办法了,徐开阝曰只得扣住季雨的双手,高举过头固定着,并且摁住了她的身子,不许她再乱动。
“干嘛,我又没醉。”季雨眨巴一双眼睛望着徐开阝曰,她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
“你这样还没醉,你知道我是谁吗?”徐开阝曰是无奈啊,看着季雨真是哭笑不得。
“知道,徐开阝曰……”季雨突然笑了起来,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钢铁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