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瑛瑛所言句句在理,芳尘感激尚且不及,又哪里敢怪罪?”谢芳尘揉了揉额角尚未退却的淤青,轻笑着打趣道:“平日里见你温顺如绵羊一般,发起狠来却也不容小觑,难怪能将苏公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被她一番话弄的面红耳赤,眼角扫到她鼻青脸肿的模样,柳瑛心里更是愧疚万分,嘴里一阵长吁短叹,谢芳尘见机行事,连忙靠近门缝,打蛇g紧随跟上:“方才都是客套话,要说当真不计较,还真没那般宽广胸怀,可总不能动手打回来,若是当真如此,苏公子也会跟我没完。不如这样,你把门开开,咱们新仇旧恨就此一笔勾销,往后还是好姐妹,如何?”
她听的连连点头,手伸到门栓上便要往边上扯,思及大舅母叮嘱,又连忙停住手,苦着脸为难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门我不能开,你还是打我一顿解解恨吧。”
“倒是我糊涂了,你原本便是这般迂腐。”谢芳尘额头青筋直冒,叹了口气,负手而立,仰头望天,一脸无谓的说道:“好吧,都准备了哪些难题,赶紧抛出来!”
这般自信的口气,不愧是名满京城文武全才的谢三小姐,柳瑛眉头紧皱,费力的在脑海深处扒拉着各色谜语跟脑筋急转弯,妄图从中寻出几个能拿的上台面的来,只恨书到用时方恨少,最终搜索无果,联想到前世家乡习俗,所幸一狠心一咬牙,无耻道:“新婚快乐,红包拿来。”说话间,还配合性的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去。
开门礼是南沂婚礼习俗之一,一般由新郎姐妹在新娘亲迎时把守大门,出题考验对方,素来以文试为主,偶尔亦有各别武将世家女子会比划下拳脚,如柳瑛这般讨要红包的刁难,却是千古罕见,谢芳尘一怔,随即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她手上。
柳瑛不但没接,还y阳怪气道:“贤妹倒是财大气粗,只是这过门红包要求颇为复杂,得要那足量的小银锭,上帖大红喜字,装裹在大红的锦囊里,既喜庆又能显出诚意……”
说是颇为复杂,在谢芳尘听来却是再简单不过,锦囊很快被买来,大红喜字本就带了不少,一两银锭更不是难事,很是按照柳瑛要求包装好,递到她手上。
“让贤妹破费了,真是过意不去。”柳瑛满意的接过来,收拢进袖子里,却仍是不开门,又道:“只是沈府虽小,主子奴才加起来也有百来口,小公子出嫁,怎么着也得沾些喜气才是……”
百来口……百两银子不足挂齿,只是要兑换成一辆银锭再贴以喜字装入锦囊,怕是得费些工夫,谢芳尘顾不上同她算帐,连忙吩咐家仆兵分三路,一路去兑换银锭,一路去采买锦囊,另外一路则返回谢府取喜字。
谢芳尘蹲下来就地化身打包工人,忙碌到酉时方才完工,她提着装满锦囊的麻袋往大门前一丢,没好气的说道:“这下总算可以开门了吧?”
“当然,当然……”柳瑛连忙把门打开,拍着谢芳尘肩膀,笑嘻嘻道:“一百个香囊,一百份心意,单凭贤妹不辞辛劳亲手打包这一点,表弟便可以放心交到你手里啦。”
谢芳尘哼了声,随即满面堆笑的迈向里屋,柳瑛摸摸鼻子,唤来两个丫鬟,叮嘱她们将红包纷发下去,自己多拿了两个挤到苏昕络跟蓝烟面前,献宝似的递上去,蓝烟笑眯眯的接了,苏昕络伸手掂了掂,又丢回到她手上,一脸鄙夷道:“没出息!”
沈子祺已经梳妆完毕,谢芳尘替他穿上绣花鞋,目光深情动作轻柔,众亲戚连连夸赞他福气,他娇羞一笑幸福满脸。依照这个社会的标准来说,谢芳尘家世背景显赫,文采风流武功出众,又极温柔耐心,确是很多男儿家梦寐以求的良人。博爱不等于不爱,三夫四侍本是正常现象,没有人会去在意,而沈子祺本身家世不凡,嫁过去又是正夫,虽说性子软些,也是无人敢欺负,柳瑛思来想去,觉得算是得其所在。
盖上红盖头,谢芳尘俯身打横抱起沈子祺便往门外花轿走去,柳瑛奉命端了水盆跟随其后,心里暗自庆幸,好在是成亲后穿越过来,否则凭她瘦小的身板,如何抱得起苏昕络这座大山,准会闹成人尽皆知的笑话,不由得额头冷汗突突直冒。
因有哭嫁习俗,新郎刚一入轿,屋内屋外众人顿时扯开嗓门,鬼哭狼嚎成一片,谢芳尘纵身一跃高坐马背,锣鼓鞭炮响成一团,朝着东华大街的方向出发,柳瑛双手一抬,将盆里的水泼在大门外,嘴里念念有词道:“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苏琏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人留下安抚良久这才告辞出来,坐马车赶到谢府。
旧太女过世,太女一系犹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而新太女毫无家世背景,中立观望一派亦无法泰之若素,加上近日来有传言皇帝有意指任谢丞相为太女太傅,于是众官员在彷徨中瞬间找到了指北的启明星,听闻谢芳尘大婚,不论是否收到请柬,全部蜂拥而至,谢家大厅几乎人满为患。
吵闹间锣鼓喇叭震天响,主婚人宣布吉时已到,谢芳尘用红绸牵着沈子祺由中间红地毯缓慢走进来,仪式跟柳瑛前世在电视上看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d房。”几项。自然,送入d房的只有沈子祺,谢芳尘需留下陪客。
出沈府前大舅舅曾反复叮嘱,让柳瑛跟在谢芳尘身边,能劝说便劝说,劝说无效便帮忙挡酒,凭她的酒量,这话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没听过,拼命往苏昕络身边缩,期盼喝的天昏地暗的谢芳尘能忽略自己,孰料事与愿违。
自作孽不可活,谢芳尘本身倒是没灌她酒,只笑眯眯的说是帮忙介绍些朋友,然后便将她丢入那帮世交的贵女中,甚少在酒场打混的柳瑛哪里是敌手,几次三番下来便被灌的头晕目眩。
女儿家的事情,苏昕络不好干涉,又有生意场上的朋友过来敬酒,便没顾得上她,等应酬完众人转头一看不由得一惊,生怕她吐在当场丢了苏家脸面,连忙冲过去将她拽起来,提前退了席,半拖半抱的将她弄上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柳瑛肚子随之上下翻涌,刚在落霞山庄门口停稳,她便冲将下去,趴到门口的石狮子上,哇啦哇啦一阵狂吐。吐完,用袖子擦了擦嘴,往地上一坐,抚摸着灼热的胃部直喘粗气。
“起来!”苏昕络远远站着,嫌恶的捏着鼻子命令道。
柳瑛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腿软,没力气,起不来。”
苏昕络无奈的叹了口气,吩咐车夫先进去,然后走近来,扯住她胳膊往上一拉,柳瑛顺势一靠,两手紧紧搂住他腰,嗲着声音撒娇道:“身上真难闻,络儿抱我去浴池。”
第41章
柳瑛双手粘在腰上,苏昕络不好硬掰,便横了横心,弯腰将她抱起,直奔主楼。
栖霞山中有几处天然温泉,落霞山庄落成后使人凿渠,埋入中空铜管,将温泉之水引入主楼浴池,冬暖夏凉四季皆宜。
到得浴室,将她和衣丢进池子里,苏昕络转身便要往外走,结果听的身后“扑通”一声,竟是柳瑛站立不稳摔进了池底,惊得他连忙飞身而起,跃入池水中将她捞出来,用力拍打后背帮她顺气。
柳瑛吐了几口水出来,剧烈的咳嗽几声,哑着声音质问道:“企图谋杀妻主?”
苏昕络将挡住她眼睛的乱发拨开,闻言拿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没好气的哼道:“想杀你,对着这里一掌拍下去便是。”
“你舍得?”柳瑛捉住他稍微来得及撤去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在指腹上轻轻扫了一圈,苏昕络欲将她从身上推开,她双手立刻扒的死紧,将右腿奋力挤进他两腿间,力道适宜的轻轻蹭着,脸凑到他面前,轻声道:“拍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嗯?”
苏昕络浑身一僵,下身最敏感之处经受不住这般刻意挑逗,不受控制的迅速涨大,他羞得满脸通红,柳瑛却在此时膝盖陡然用力一撞,他闷哼出声,耳边她暧昧的追问道:“当真舍得?”
“舍不得……”他被迫回答,生怕她再生是非,忙道:“既已酒醒,便赶紧将自己洗漱干净,我回房替你取干净的衣裳来。”
说话间身子猛然后撤,便是要离开,柳瑛连忙移动脚步,如无骨杨柳般紧贴在他身上,眨巴着纯良无害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说道:“吐了些酒出来,醉意倒是淡了些,只是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来。留我一人在此,回头若是摔倒,那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只能提早去地府报道了。”
所言句句在理,苏昕络止住脚步,眉头紧皱很是为难,柳瑛自然见杆便爬,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哀求道:“人家真的腿软,横竖是自个妻主,坦诚相见亦是理所当然,你就勉为其难帮我洗下嘛。”
苏昕络半晌静默无语,柳瑛锲而不舍的在他胸口蹭,并使出无往不利的杀手锏,拖着绵长的尾音呢喃道:“络儿……”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苏昕络丢盔弃甲宣布投降,柳瑛连忙点头,瞬间站直身子等待他的服侍,哪里还瞧得出半点腿软的模样。
外袍被脱下丢弃池边,露出掩映其下的大红肚兜,粉色丝线描绘的荷花绽放正浓,青色荷叶下两只鸳鸯交颈相卧,湖水清澈波纹轻皱,整幅画面栩栩如生,怕是只有容锦坊的绣郎才有这般巧夺天工的技艺。
见他愣神发呆,柳瑛扬了扬嘴角,两手伸到背后将结扣拆开,又在脑后轻轻一扯,肚兜便滑落水面,一半雪白侗体映入眼帘,两抹樱红点缀在浑圆的高耸上,苏昕络惊的蓦然瞪大双眼。
柳瑛足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跌向水面,苏昕络匆忙伸手一捞,柳瑛便直直的落入他怀中,毫无遮拦的两团柔软撞在胸口上,发出“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柳瑛眉毛皱成一团,捉过他一只手,覆到自己一侧高耸上,苦着脸说道:“疼,帮我揉揉……”
长期握剑磨起的茧子,滑过如牛奶般光滑的浑圆,带来种从未领教过的刺激,苏昕络浑身血y倒涌上来,脸色瞬间霞光满天。
这般反应自然在柳瑛意料之中,斜靠在他怀里,将胸部往前送了送,自顾的上下左右晃动起来,顶部樱桃经不住逗弄,极速充血挺立,在苏昕络手心里有规律的划着圈圈,不待引他动情,自己腹部却先有一阵热流涌出。
这该死的女尊社会!柳瑛低咒一声,对于这副身子的敏感程度很是无奈,佯装困倦的打了个呵欠,趴伏到他怀里,嘟着嘴巴催促道:“络儿快些,睡意上涌,有些撑不住了。”
苏昕络一手揽住她后背,生怕一不小心滑进池底,另外只手取过搁置池沿的木勺,舀了些水倒在她肩上,轻轻揉搓按捏,再浇些上去冲洗干净。
脊背丝软顺滑,触手堪比上等丝绸,每抚过一寸他气息便紊乱几分,柳瑛胸前两团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如跳脱白兔般起伏不定,池水滑过表面,几滴晶莹露珠残留在粉色樱桃上,让人禁不住想要采撷,苏昕络艰难的舔了舔嘴唇,内心深处莫名欲望不断升腾,下身坚硬更是胀痛不堪,惊的他倒退数尺,身子撞贴到池壁上,一脸慌乱的说道:“洗好了,我这便回房去取衣裳。”
柳瑛近,再次贴上他的身子,皱着眉头说道:“下身尚未清洗,络儿不可半途而废。”说着,伸手扯掉腰带,将一根裤腿脱掉,脚踝高高抬起,架撑到池沿上,长腿修长细致,分叉处茅草黝黑,泛在清澈的池水中,如同秋末的芦苇荡,羞涩花朵掩映其中,荡漾间隐约能看到花心处那粒细小嫩芽,苏昕络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连忙转身回避。
“看都看了,再躲未免有些矫情。”柳瑛戳戳他后背,忍笑打趣。
苏昕络气结,依旧背对着她,羞怒道:“你……无耻……”
“哦?”柳瑛整个人贴上他后背,解掉他束身的腰带,隔着小衣揉捏他胸前一颗茱萸,嘴巴贴近他耳垂,暧昧道:“我还可以更无耻一些……”
嘴唇微张,将他耳垂含进口里反复蹂躏,手上力道时轻时重,苏昕络身子软下来,两手无力的扒住池沿,柳瑛另外只手慢慢下探,寻到那早已灼热坚硬的欲望,拢在手心里重重套 弄几下,威胁道:“是帮我洗浴,还是想我在这里便要了你?”
“不,不要……”苏昕络气息不稳,急促喘息着回道:“我,我帮你洗……”
柳瑛狡黠一笑,将他身子扳转过来,面对自己,苏昕络低垂了眉眼,舀了些水泼洒到她大腿上,快速的揉搓几下便算完工,柳瑛也不同他计较,主动将另外根奉上,任由他敷衍般交差,只是在他手心抵达大腿根处不及撤回时突然伸手覆过去,将其拖至茅草从中,提醒道:“络儿,还有这里。”
芦苇指尖绕,根根细密柔软轻抚而过,手指被她牵引着,缓慢的描绘过花瓣的每寸皱褶,最后停留在花心那粒凸起的嫩芽上,苏昕络心跳骤然失衡,抖着手躲避,柳瑛竭力阻止,纠缠间嫩芽几次被碰触,酸麻的感觉让柳瑛身子打了个轻颤,嘴里无意识的呻 吟出声:“嗯……”
苏昕络彻底僵住,拇指贴在牙顶端,不晓得该不该收回,抬眼看向柳瑛,只见她一条雪白大腿撑在池沿,青丝如瀑般披在脑后,两颊泛着酒醉的酡红,媚眼如丝般斜斜勾向自己,胸前饱满半浸没在荡漾的池水中,中心两抹嫣红若隐若现,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终是放弃了挣扎。
柳瑛放下架在池边的腿,向前走动几步,将苏昕络禁锢在池壁上,剥掉他早已散乱的外袍,抬手勾住他脖子,将唇印上去,舌尖抵开他紧闭的牙关钻入口腔中,揪住那四处躲避的小舌便是一阵勾缠搅弄,另外只手带动他拇指在嫩芽上拨弄,倾刻便觉小腹一阵紧缩,温热细流自花 径溢出,她索性将他手指并拢,单独挑出长而略粗的中指,对准花心便c了进去。
紧致而又温暖,嫩r紧紧包裹住手指,花心微微颤抖,四壁也随之收缩,苏昕络被这突来的刺激弄的几乎窒息,脸色憋的堪比表弟的新嫁衣,柳瑛从他唇上移开,贴到他耳边,轻咬了耳垂一口,手搭到他下身的坚硬上,诱哄道:“怎样,想不想进来?”
他想要,却不知想要何物,欲望在身体里泛滥,连眸子都染上春色,下身坚硬肿胀到极限,甚至有爆裂的趋势,电光火石间脑子里浮现生辰那日情景,于是连忙哀求的看向她,用手抚了抚她的唇瓣,语气里已经带上哭音:“好难受,帮帮我……”
柳瑛含住他停留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舔弄shǔn xī一番,颇为享受的用舌尖扫了扫下唇,别有深意的笑道:“我自然会帮你,只不过得换种方式。”
扯掉他束发的簪子,任青丝在池中荡漾,解开小衣的带子,又抽掉衬裙的腰带,苏昕络很快便被她剥光,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柳瑛仍旧瞬间失神。
肌肤雪般晶莹,触手细腻柔滑,在宫灯的照s下泛着一层米黄光晕,四肢修长,长期练武原因,却又不是那种这社会普通男子的柔弱,肩部极宽阔,精瘦的胸膛下是纤细的腰肢,臀部微翘,两腿之间那物蓄势待发,雄壮彪悍的模样让柳瑛一阵心神荡漾。
将他手指从身体里拔出来,带出一串晶莹剔透的y体,抬手送到他鼻翼下,柳瑛y 笑道:“来,闻闻,这便是你家妻主的味道,要记牢吆。”趁他毫无防备,又猛的将手指塞入他嘴里,y靡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苏昕络羞的几欲晕厥。
粉面含春不胜娇羞的模样,即便柳下惠也得化身为郎,所有挑逗勾引都被抛掷脑后,柳瑛将他压到池壁上,狠狠吻上他的唇,抬起一腿勾缠住他的腰,用手捉住那硕大灼热,在花心外轻轻摩擦几下,然后对准花 径便要破门而入,苏昕络却猛的将她推开,急促喘息着阻止道:“别在这里……”
被推的打了个趔趄,站稳身子后,柳瑛皱眉,疑惑道:“怎么了?”
成亲仓促,没有教习公公给他讲述闺房密事,他不知该如何服侍妻主,从前可以毫不在意,如今两人感情已是水到渠成,圆房亦是在所难免,他生怕不能让柳瑛满意,更何况世家公子应端庄贤淑,万不能在此简陋之处媾合。
脑中思绪烦乱,却又不能明言,只嗫嚅道:“回房……”
柳瑛抚额,欲 望的火苗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眼看便能同登极乐,却被他生生阻断,果然不愧是苏昕络,别扭性子大概这辈子都没希望改变,她边叹气边摇头,慢吞吞的在水池里捞着四散的衣物。
“我并非拒绝……”见她满脸失望,苏昕络连忙解释,柳瑛摆摆手失意他无须多言,他着急慌张的直跺脚,凝眉一寻思,便夺过柳瑛手里的衣服往池中一丢,长臂一身将她拦在怀里,从池中跃起,在漆黑的深夜里上下几个起落,一脚踹开前厅二楼卧室的窗户,翻了进去。
在地板上滚了几个来回,柳瑛卡在喉咙里的尖叫才溢出来:“啊,你疯了啊,就这样光溜溜的在山庄里跑,遇到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