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滚了几个来回,柳瑛卡在喉咙里的尖叫才溢出来:“啊,你疯了啊,就这样光溜溜的在山庄里跑,遇到个起夜的家仆,非把人给吓成神经病不可!”
苏昕络垂眼,小声道:“凭我的轻功,只一道白光划过,她们根本辨认不出。”
“你……”柳瑛气结,气呼呼的站起来,将自己往床上一丢,翻过身去拿背对着他,呼哧呼哧生闷气,苏昕络坐到床边,拿手指戳戳她,柳瑛不理,身子向里边拱了拱,苏昕络爬上床,贴上她后背,小声道:“我们,圆房吧……”
柳瑛一怔,随即撇撇嘴,哼道:“不要,回头感觉上来了,你又要喊停,白费力气!”
苏昕络紧咬了咬嘴唇,手穿过她腋下覆到一侧柔软上,轻轻揉捏几下,嘴唇凑到她耳边,学着先前的样子,冲她耳心吹了口气,坚定道:“决不喊停。”
“当真?”柳瑛一脸喜色的转过身,随即板起脸来,眯眼命令道:“那你亲我!”
本以为会被斩钉截铁的拒绝,不料他却半伏起身子,将脸凑过来,两唇轻轻相贴,他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她的下唇,然后将其含进嘴里,贝齿轻轻啃咬shǔn xī,柳瑛喉咙里咕哝一声,他如同得了莫大鼓励般,香舌硬是挤开她紧扣的齿门,笨拙的四处搅弄,胸前那手也跟着加重力道。
“你这磨人的东西!”柳瑛低咒一声,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缠缠绵绵一个法式深吻,将苏昕络亲的七荤八素,接着唇印一路向下,将那粒早已充血的樱桃含住,手探到他下身,将它紧紧握在手心,刚来回套 弄几下,他便呼吸粗重。
跨坐到他身上,柳瑛抬头含住他耳垂,轻声细语呢喃道:“乖乖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体验到人间最极致的快乐。”说完不待他回答,便翘起后臀,花心对准他那硬物,一坐到底。
“唔……”“不,疼……”
柳瑛满足的叹息,苏昕络却是俊脸皱成一团,一边用手推搡她,一边哀求道:“好疼,让我出去,快让我出去……”
“络儿答应过绝不喊停,岂能反悔?”柳瑛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轻柔的亲吻shǔn xī,舌尖挑开牙关,与他的香舌纠缠到一起,手掌罩住一颗樱桃,缓缓来回摩擦,再用拇指跟食指上下揉捏,见他眉宇间神色减缓,腰部便移动起来。
硕大坚硬在甬道里来回出入,蜜y分泌渐多,柳瑛上身直起,与苏昕络十指交缠,高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一次次缓缓抬腰,再一次次狠狠坐下,乌发随动作飘散摆动,秀气的眉,半眯的眼,以及粉色的唇,苏昕络仰躺在床上,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慢慢的疼痛已经消失,被温热滑腻包裹的下身,每一次吞吐,都让他舒服的想打颤。
初次使用这副身体欢爱,柳瑛极不熟悉,只能轻轻变换角度寻找着敏感点,斜眼扫向苏昕络,正巧与他四目相对,柳瑛咧嘴一笑,苏昕络忙垂下眼,唇角微微抿起,溢出个满足的轻笑。
“啊……”坚硬撞在花 径深处的凸起上,她无法自抑的惊呼出声,甬道一阵收缩,苏昕络倒抽了口气,心跳陡然加速,柳瑛见状便停在这个位置,大力摆动腰肢,不断撞击那处敏感点,苏昕络呼吸急促加剧,唇齿间细碎呻 吟漫出,只觉全身血y都涌向被柳瑛包裹的那处,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点,半个身子也跟着弓了起来。
眼见他便要爆发,而自己却尚未到达,柳瑛眼疾手快的掐住他大腿根部,被生生刹住,苏昕络呼吸一窒,挣扎着坐起来推她的手,难耐的摆动着下身,哭求道:“给我……”
“别急。”柳瑛将他揽进怀里,轻抚着他泛着浅浅粉红的后背,继续摆动腰肢大力冲撞着,快感一点点聚拢,自脊背升起继续在四肢里蔓延,如同在奇山中攀岩,慢慢接近山顶,再猛烈抽 c几下,突地浑身一僵,花 径迅速收缩,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她在沉沦前适时的松开了掐住他下身的手。
“嗯……”苏昕络浑身抽搐,混白浊y喷s而出,脑中犹如天雷轰隆而过,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感受不到任何景物,销魂的让他全然忘我。
第42章
天刚微亮,柳瑛便醒了过来,抬眼朝窗外看了看天色,约莫已到苏昕络练剑的时辰,便推了推他窝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苏昕络嘤咛一声,微张的双眼似笼了一团白雾的秋潭,迷离中透着茫然,半晌才全然清醒,见柳瑛一 丝 不 挂的坐在自己面前,雪白侗体在凌晨的微光里十分刺眼,思及昨夜疯狂,他顿时脸色涨红,尴尬的别过头,拿捏起他贵公子的架子,气势十足的命令道:“给本公子把衣裳取来!”
柳瑛翻身下床,奔着衣橱方向而去,结果刚走几步,腰上一阵酸软传来,她脚下一个趔趄,便摔趴在地,身子撞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揉揉发疼的膝盖,她试图爬起身,可努力几次都不成,只得求救似的看向苏昕络,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迈步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揪起扔回到床上,没好气的哼道:“真是没用!”
“此言差矣。”柳瑛翻过身,面向苏昕络,眯眼暧昧的调笑道:“若不是昨夜公子拼命喊要,柳瑛岂会累成这般模样?”说着便想去握苏昕络的手,结果一不留神扯动了腰线,疼的她“哎哟”一声惊呼。
苏昕络羞愤难当,见她卧趴在床上疼的呲牙咧嘴,恨铁不成钢之余又有些心软,便走到床沿边坐下,手搭到她腰眼两侧,运了些真气到掌心,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
柳瑛本就生的娇小,腰部也较其他女子来的更加纤细,“盈盈一握”这类形容男子的成语用在她身上倒也妥帖,肌肤触手光滑细腻,微翘玉臀随动作在眼前来回轻轻晃动,苏昕络呼吸渐粗,下身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强迫自己眼光上移,却又被柳瑛背上几道青紫红痕羞的垂下眼来。男子初夜承欢难免会痛,虽说柳瑛很是温柔并极尽挑逗之能,他仍是痛的浑身发颤,想来这些伤痕便是当时所为……
伤口未曾流血,算不得多重,但总归是有些不好受,苏昕络指尖轻轻抚过表面,轻声询问道:“可还疼?”
柳瑛侧过头斜眼瞅着他,得意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本公子可不想当鳏夫。”苏昕络冷哼,拽着腰将她身子往面前拖了拖,脱掉绣花鞋翻身上床,跪坐到她后臀上,双手陡然加重力道,柳瑛疼的大叫:“啊……轻点啊,不然你可真要守寡了!”
“公子,是否要起身?”蓝烟端着水盆候在门外,听到动静便出声询问。
苏昕络大窘,怨恨的瞪了她一眼,柳瑛嘴角扬了扬,拔高声音冲门口喊道:“去忙其他的吧。”
“是,妻主大人。”蓝烟轻笑出声,了然的点了点头,踩着楼梯“咯吱咯吱”的下楼去。
腰间酸软经过这一番推拿已是舒缓,柳瑛半撑起身子预备穿衣起床,结果被抵在腰间的硬物弄的一怔,下一瞬便明白过来,拿手指捅捅他胳膊:“想要我?”
苏昕络顿时连耳根都红了,斩钉截铁的回道:“不想。”
她背过手向后探去,寻到那灼热的坚硬握住,用拇指轻刮前端花苞,摇头叹息道:“公子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所幸这里还算诚实。”
命根子被拿住,欲望在身子里翻腾,他贝齿紧咬下唇,再也寻不出拒绝的理由。
柳瑛身子拱了拱,从他胯 下爬出来,跪坐在他对面,将其揽入怀中,手掌下移,将胸前一粒樱桃把玩于指间,嘴唇吻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那朵花瓣上,因为昨夜惨遭蹂躏良久,花瓣略有些浮肿,凭添了些许凄美,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各处,又敲开他的齿门,灵蛇钻入他口腔里腾云驾雾搅乱一池春水。
苏昕络被吻的双眼迷离,身子软软的靠在她怀里,下身肿胀难受,本能的在她身上来回磨蹭,柳瑛将他放倒在床,人也跟着压上去,细碎亲吻沿脖颈一路向下煽风点火,直抵胸前,将那粒无暇搭理的樱桃含在嘴里一阵shǔn xī,苏昕络半拱起身子,嘴里呜咽出声:“唔……”
男尊社会欢爱之时,因女子不易动情,须着重笔力于前戏,否则甬道干涩不堪,快感全无不说,还会令女子疼痛难忍,而这种情况换到女尊社会便不复存在,女子轻易便能水波横流。
平日虽几次三番调戏于他,但柳瑛本质上并非色女一枚。无情之时禁欲时日再多也能忍受,而到感情深厚彼此认定时,翻云覆雨便是理所当然。苏昕络早已蓄势待发,本该直奔主题,但她珍视他疼惜他,想让他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恋而非r欲。
自己下身湿漉一片,苏昕络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半眯的眸子里欲望火苗呼呼攒动,眼见火候已到,她便跨坐到他身上,勾起那尺寸骇人的坚硬,对准自己自己花心,慢慢坐了下去。
苏昕络两手揪住床单,紧紧闭了下眼,柳瑛连忙停住动作,低俯下身子,关切的询问道:“疼么?”
“不……”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微摇了摇头,柳瑛在他唇上啄了下,轻笑道:“那便好。”
满意的直起身子,移动腰身作了一个来回吞吐,她便软软的跌到苏昕络胸膛上。不知是这身体前主太没用,还是自己穿过来后每日混吃等死疏于锻炼,昨晚一阵疯狂,现下刚要开始,便酸痛的使不上力气。
y痿……脑子里应景的出现这两个大字,她无语的从他身上翻下来,蔫蔫的趴到床上,将脑袋迈入枕头中,心里无限佩服女尊np文中那些女主,得多强大的腰力,才能支撑的起夜夜新娘的待遇啊。
尚未纾解便嘎然而止,苏昕络翻身坐起,一脸茫然的询问道:“怎么了?”
柳瑛不吭声,将头埋的更深,苏昕络委屈的咬了咬嘴唇,眼里顿时蓄满泪水。出嫁仓促,未曾请来教习公公,他不知该如何服侍妻主,只能硬梆梆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她会体谅包容,可终究还是嫌弃了。
“打死了我,你去哪里寻得这般合意的妻主?”昨日话语犹在耳畔,往日种种浮现脑中,除却眼前一项,她的确待自己比其他人家的妻主要好,不曾惦记苏家财产,亦不对其他男子侧目,失去了她,便是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温暖……苏昕络擦了擦眼泪,身子一倾便压在她身上……
他闭眼横了横心,唇瓣贴上她后背,一寸寸亲吻shǔn xī,手掌捉住她胸前一只白兔,轻轻揉搓逗弄,柳瑛被他弄的气息不稳,推了推他胳膊,烦闷道:“别闹……”
苏昕络垂眼,将所有情绪憋回心里,仰头含住她一只耳垂,舔咬shǔn xī,带着绝望的疯狂,下身坚硬迷乱的在她臀瓣间轻撞,柳瑛抬手去推,被他攫住架到头顶,不知何时他那坚硬已经抵在后 庭门口,眼看便要破门而入,吓的她连忙将头从枕头里扒拉出来,阻止道:“别,不是那里。”
她抽出压在身下的那只手,牵引着他来到花 径门口,苏昕络脸色红的几欲滴血,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手往她大腿上一搭,一个挺身便齐根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轻斥道:“敢强 j妻主,当心给人捉去浸猪笼。”
苏昕络冷哼,蛮横道:“谁敢!”
“是,没人敢。”柳瑛苦笑,被他这般一折腾,怨天尤人的愁绪跑掉大半,横竖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便谈不上振妻纲,量力而为向来是她的做人准则,再斜眼瞅了下肩宽腰窄长腿长脚的苏昕络,嘴角浮现一抹邪恶的笑意,有这般强悍的夫郎,不好好调教还真是暴殄天物。
见他强硬侵入后便静止不动,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柳瑛两手扶住他大腿,将他身子推远一些,然后再拉到近前,下身在甬道里浅入浅出一个来回,苏昕络倒抽了口气,再几个来回,他便全然领悟。
柳瑛跪趴在床上,青丝如墨,愈发衬的肌肤如雪般莹白,p 股高高撅起,两腿分的极开,中间花瓣恍如初绽桃花,泛着柔嫩的粉色光泽,花 径犹如婴儿小嘴般香滑紧 窒,苏昕络握着她的柳腰,一次次将自己送入抽出,眼前是她半个光l的脊背以及白嫩挺翘的玉臀,气血在身子里狂乱翻涌,全身如着火般炽热,每次吞吐都觉不够,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全部。
“啊……”一个深沉的挺身,他的坚硬抵在壁上某处,柳瑛顿时惊呼出声,苏昕络眼珠转了转,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动作,她不负所望的再次喊出来,他扬了扬唇角,挺起腰身便是一阵大力冲撞。
“唔……啊……”柳瑛花 径内壁一阵收缩,大量津y喷涌而出,她满面潮红,呜咽着求饶:“够了,不要啦……”
花 径颤抖收缩,y体温暖湿滑,苏昕络气息一窒,险些就这样爆发出来,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将下身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柳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身子却被他翻过来,未等她反应,他便又挤了进来,抵在她花 径深处那处最敏感之地,深入浅出的冲撞着,甚至腾出一只手揉捏起花 径外那处嫩芽。
嫩芽与花 径同时送上云端,她浑身抽搐喘息着,眼神迷离的找不到焦距,良久才意识跟身子才回落到地面上,却又被深深的震撼住。
她又变回跪趴的姿势,而苏昕络这厮仍未疲软,正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揉捏着她胸前一只白兔,乐此不彼的抽 c着。
低估古人智慧的穿越女,都要付出沉重代价……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教会徒弟苦了师傅,她简直欲哭无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下身更是几近麻木,她只得扭头哀求道:“络儿,好络儿,放过人家吧,赶紧……”
苏昕络头靠过来,用唇将她未完的封在口里,将她一直腿架到腰上,又是一阵快速猛攻,柳瑛唇齿被堵住,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下身经不住这般力道准确的抽 送,再次痉挛着到达巅峰。
柳瑛呼哧呼哧直喘气,苏昕络总算在她憋死前移开了唇,将她拽起紧紧搂在怀里,闭眼拧眉身子陡然僵硬,一阵灼热精华喷洒到花 径中,坚硬肿大渐渐蔫下去,他总算也到达了山顶。
搭在腰上的双手撤去,柳瑛便软软的跌落床上,苏昕络穿鞋下床,用湿毛巾清理干净下身,然后从衣橱里翻出衣裳缓慢穿戴着,柳瑛捏着小拳头,无力的捶床:“荡夫啊荡夫……”
苏昕络斜了她一眼,抿唇轻笑,取下墙上悬挂的宝剑,神清气爽的出门练剑去。
第43章
太女头七刚过,众臣便联名上书请求册立二皇女为新太女,安平女皇当庭准奏,并于六月二十八太庙祭天行册封大典,及至冯贵侍怀抱二皇女上前接金册时,静立在侧的年皇夫却突地冲将出来,将金册抢夺在手,发疯一般将其撕成两半,并摔到地上拿脚狠狠踩踏数下,众人惊的目瞪口呆,侍奉的宫侍上前劝阻,并竭力将他往外拉扯,年皇夫拼命反抗,推搡间将先皇排位撞翻在地,安平女皇暴怒,直接命侍卫将其拖走并打入冷宫。
皇夫之母年訫珩,已故年太卿之胞妹,当今圣上嫡亲的姑母,得知消息后立即示意门生联名上书求情,皇上念其丧女之痛,也便对太庙失仪之事不再计较,并亲去冷宫接人,谁料皇夫早已神志混乱识人不清,为保皇室威严与体面,连夜派禁卫军将其送往玉台山钟若寺静养。
表弟出嫁第三日清晨又收到红叶飞鸽传书,蓝烟听完字条上的内容,轻抿了抿嘴角,从桌上拿起把桃木梳,动作轻柔的帮苏昕络绾发,脸上表情安静淡然,想来心中郁结已解,即便不能将过去全然放下,也已不会对现在生活造成太大影响,柳瑛卧趴在床,欣慰的长叹了口气。
新人三朝回门,作为直系亲属的苏家也得了一份厚礼。及至午时,柳瑛作为家主,理所当然的被请去沈家赴宴,且座位紧挨着谢芳尘。
柳瑛单手扶腰,一瘸一拐的艰难入席,对外谎称自己不慎扭伤,席间谢芳尘再度问起时,仍是这般回答,结果她嘴里一口酒喷出来,闷咳半晌,才拍着她的肩膀,低声调笑道:“苏公子果真彪悍,竟让小瑛瑛劳累至此。”
“晨起过于匆忙,不慎将腰扭伤,贤妹误会了。”柳瑛心头一跳,连忙辩解。
有亲戚端着酒杯过来敬酒,谢芳尘连忙起身相迎,一番觥筹交错,总算得了片刻清静,她又转到柳瑛身边,颇为老道的教育道:“我说小瑛瑛,你这般由着他胡闹可不成。我们做妻主的,总要有些妻主的模样,即便在其他方面胜不过,这床第之间总不能失了威严。”
就是因为自己主动,这才将老腰给折腾的几乎废掉,如果这便是所谓的威严,那不要也罢……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能直言,社会毕竟不同,况且也不想苏昕络失了面子,于是一脸虚心的点头道:“贤妹所言极是,柳瑛谨记在心。”
“光记在心上可不成……”谢芳尘身子向前凑近几分,坏笑道:“回头宴席散了别着急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谢芳尘所谓的“好地方”,基本要当成反语来听,柳瑛为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