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会客厅前,隔着门都能听见里边的嘈杂,家仆推门进去通报,还没等出来通传就听见里边中气十足的喊声。
“快快请进!快请花魁娘子进来!”
鹤云渺翻了个白眼,这人怕又是个发了财的土包子。
敛了敛眼中的嫌弃,鹤云渺进屋向坐上诸多宾客欠身行了个礼:“良宵鹤云渺,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公子。”
出钱递帖子的贺姥爷笑成一颗文玩核桃,连忙让鹤云渺不要客气,落座便是。
“诸位仁兄从洛yan远道而来,也听听咱盛京最有名的鹤氏清音,这位花魁娘子,可是鹤氏唯一的传人。”
贺老爷这么一说,宾客都正襟危坐,侧耳聆听。鹤云渺摆好琴,沉了沉呼x1,拨动琴弦,弹起了良宵引。
琴音像山间清涧,洗去了一屋子的酒r0u腥气,或许这样的宴会该唱一首《清平乐》或者是《相见欢》,但是鹤云渺一向只弹自己想弹的。
她弹得认真,没有注意到一个道人回了酒席,看见她是先是惊讶,又化作玩味的笑容。
直到一曲弹毕,宾客们都纷纷鼓掌,搜刮着肚子里的二两墨水,词穷的夸着鹤云渺。
唯独道人皱着眉,好似觉得可惜一般叹了口气,独自饮酒。有客人发现道人不合气氛的举动,不禁发问华道长为何唉声叹气。
“贫道只是感叹花落成泥,命不该如此罢了。”
鹤云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又觉得这个声音分外熟悉,抬头对上道人同情的眼神,顿时火冒三丈。
华清蘅,你这个批又在演!
鹤云渺碍于一屋子大老爷们不便发作,只能克制的回答:“道长何须替妾身思虑太多,人各有命,不过是潦草一声,需得尽欢罢了。”
华清蘅眉头一皱,yu言又止,有宾客觉得他过分唐突了,有些扫兴。倒是贺老爷出来打了个圆场,鹤云渺继续弹奏,道人借着修行的理由提前离场。
弹了三五曲,又饮了几杯酒,鹤云渺随意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
出了会客厅,鹤云渺也不藏着一肚子火气了,找了个隐蔽的廊角站定:“下来!”
一个白袍的道人从房上翻身而下,正好将她拢在怀里,鹤云渺一脚踢向道人腿间,惊的对方出手一推:“举头三尺有神明,鹤小娘子莫要谋杀亲夫了!”
“你不过就是个梁上君子假道士,也敢说是我亲夫,呸!”鹤云渺真的服了这个戏jing假道士,什么时候都没脸没皮。
“假道士配小娘子,难道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华清蘅贴着鹤云渺的身子,悄声的说到:“小娘子好薄情,前几日才说贫道胯下是名器,嗯嗯啊啊的都要爽si了,怎么今日倒和贫道撇的一g二净?”
华清蘅故意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耳侧:“是不是好几日没去,小娘子按捺不住了?”说着,还抬起膝盖轻轻碾过鹤云渺的花核。
鹤云渺腿间su麻,忍不住软下身子,却仍是抬手就要一巴掌:“混帐东西,再说给你拧下来。”
道人早已预料到她的脾气,翻身就上了房梁,只留下一句“你舍不得”便逃之夭夭。
鹤云渺简直气的牙痒痒,下半场更是弹了些冷清的曲子,宴席散了就赶着回去。
心情不好,觉得马车都十分颠簸。若不是看这个臭道士器大活好,我鹤云渺堂堂花魁娘子,能让他上老娘的床?
阿问在席上看见华清蘅的时候就知道鹤云渺铁定要生气,也懒的劝了,反正清蘅道长只要翻墙来和鹤娘子共赴巫山yunyu一晚上就会和好这种事,连良宵看门的小厮都知道。
忍不住给鹤云渺很大的篇幅,在后妈心里鹤云渺绝对是亲nv儿呀,一直想写这么个角se,下一章会有华清蘅和渺渺的啪啪啪情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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