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鹤云渺各回各家后,阿问拿着贺府小公子托她带给晚香玉的锦盒,悠哉悠哉的敲响了晚香玉的门。
“进来。”
阿问推开门,晚香玉和花颜、妙莺围坐着,正在染指甲。
“问姐姐是来给晚姐姐送东西的吗?”妙莺晾着手,先注意到了阿问手上的锦盒。
“是了,今日渺姑娘出门,城南贺家,有个小公子叫我捎点东西来。”阿问在杂乱的桌子上找了一个小小的空,放下了锦盒:“晚姑娘看看,怪沉的。”
放下东西阿问便走了,只留下屋里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晚香玉想了半天城南贺家,才想起来是那个bnv人还羞涩的雏儿贺麒。
晾着的指甲不能乱动,晚香玉拈了根细簪子,挑开了锦盒的锁扣。花颜妙莺都探头探脑的看,却发现尽是些画卷,堆满了盒子。
三人相视无言,心里倒是想法一致:真是过分j贼,忒重一个盒子,竟一点金银珠宝都无。
晚香玉心下觉得无趣,翻也不翻的就把盒子合上,继续给指甲描se。
明日要重新开楼,晚间众人都活络了些,g活的g活,保养的保养,都等着明日后日给自己再拉拉票。
鹤云渺就窝在屋里静静地抄琴谱,鹤氏琴坊斫琴五辈,若不是表亲那边几个狗娘养的看鹤云渺家没男丁便要占了琴坊,如今也不必在g栏院里抄琴谱。
但是鹤云渺不悔,琴坊没了,但也没便宜别人。再者说,自己也找了个由头,将x瘾藏在苦情的故事之下。
想到这个,鹤云渺顿了一笔,那个假道士,今天还会来吗?
会不会像以往一样,翻进自己的闺房,在黑暗中束住自己的手,压着自己演采花大盗的戏码。
心里乱糟糟的,抄琴谱的手也有点发抖,忍不住看看半掩的窗户,故作镇定,其实若是谁来一掀裙子,便能发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鹤花魁早就sh的一塌糊涂了。
下笔越来越急躁,鹤云渺感觉自己见不得人的瘾要发作了,左手忍不住伸入裙中搓r0u花核,也难解其痒。
g脆放下笔,爬到床边寻枕边盒子里的一柄玉势,狼狈不堪,伸入裙底用温热粘腻的yet去草草润滑,急不可耐的送入热x。
花魁娘子底下那张嘴也同白日的琴音一样,如山间清涧,只是恰逢雨季,此时发了大水。
鹤云渺感觉自己仿佛像个机器,机械的用那柄si物狠c自己,却因滑腻不堪,偶尔握不住让玉势滑了出去。
好难受,有没有人能来c我。
鹤云渺压抑着喘息靠在床边折腾自己,全然没有发现有一道人翻墙而上,已坐在窗槛观赏多时了。
“鹤小娘子怕是手艺不行。”
男人忽的出声,惊的鹤云渺手里下劲无度,竟y差yan错磨到爽出,双眼无神了一瞬,直直泄了。
玉势就那么滑落在地上,汁水淋漓的,好不se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