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樊哙看起来很害羞。
虽然一脸沉稳、镇定、“这对我来说没什幺”的表情,却一直不敢看甜哥,耳朵尖红扑扑的。低头捡起地上的刀具、裤子,将落在各处的衣物都拾起来,有模有样地摆弄着,拍打两下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而在已经修炼成情场老手的甜哥眼里,越是有条不紊地做着琐碎而无意义的动作,越显露出他的手足无措。
甜哥在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打断了他穿内裤的动作。
他将脑袋枕在樊哙的肩背上,静静地抱着他,仿佛不愿意让他走似的。
他什幺也没说,樊哙却想了很多他会说的话。
他侧过身看向甜哥,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有一种纯净的明亮。
似乎能照亮你的世界,也许那也曾是火焰给飞蛾的感觉。
都说男人在经历性事后才能由男孩成长为真正的男人此刻的蒙恬也仿佛发生了某种蜕变,当他不再害怕他,卸下虚假的面具,在那种温柔、纯洁又脆弱的气质中,显露出一种几乎截然相反的特质
成熟、危险、迷人。
“咳、”樊哙不自然地道,“我该走了。”
他当然不是上完了提裤就走的渣男,只是门外他还得咳咳咳处理一下。
甜哥的一只手按在樊哙的大腿上,闻言似乎失落地敛眸低着头,但很快将脸凑近樊哙道:
“那你亲亲我吧,”
他伸出手指点在自己的额头上、鼻梁、鼻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
他唇角微微翘着,抬起一点下巴,闭着眼睛等亲亲樊哙快被他可爱晕了。
樊哙的心脏就像小鸡啄着的蛋壳一样,咚咚咚,咚咚咚。
樊哙侧过脸,将唇贴在他的额心,一路吻过眉心,细密地下吻,吻到鼻尖带了点轻吮。
而后唇悬停在甜哥的薄唇边,只隔了一寸,彼此的气息都可以用触觉感受到。
室内升起一股暧昧又缠绵的情热。
在寂静中,甜哥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缓缓地抬高,薄唇微启,吐出热气:
“我还想要”
他微微向前挪动腰肢,勃起的阴茎贴在了樊哙臀侧。
“不行,下面有点麻了。”
樊哙下意识地拒绝,有点羞耻,又有点想不明白的困惑。因为自从他的修复型异能觉醒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持续地感觉到某个部位的不适了。但他的治愈异能有些不同,是完全自动的,治愈的速度、程度都是不可控的。他下面好像有点肿了是因为这不算受伤,所以才没有恢复回最佳状态
甜哥贴着他的阴茎不再动弹,双臂从侧后方搂着他,只有枕在他肩膀上的脑袋蹭来蹭去的。那一动不动贴着樊哙屁股边的阴茎一点点地将滚烫的热度透进他的肌肤里
“啊真是”
樊哙转过身背对着他,翘起屁股,“怕了你了”
眼前的窄而浑圆的蜜色屁股,虽然臀部肌肉紧紧地夹成一线,里面的穴却还松着,如果将两片丰满的屁股掰开,也许还会看见一个泛着桃色的肉洞。
甜哥将阴茎插进去,亲了亲樊哙的耳垂道:12 3.o rg“你真好。”
男人嘛,也是要哄的。
女孩子要当小公主一样哄,男人则要当男子汉一样地哄。
甜哥清越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听得樊哙耳朵麻麻的,心里酥酥的,整个人膨胀胀的,反手揉甜哥的头,抖着音道:
“看看把你惯的。”
甜哥儿用铁杵将人磨出感觉了,才翻身站到地上,他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双手锁着樊哙的蜂腰,将人压着用后入的姿势操。樊哙跪伏在床上,张着腿翘着屁股,白色的内裤在脚踝间绷成直条,被操得直叫。
甜哥又将樊哙操了两回,顺便探索一下他的新异能。
他很快又在特属于异能的“意识”领域里接收到新的信息来自樊哙的快感值。
第一次是183,第二次是248,第三次则只有106。
第一次直接点亮了一簇小火苗;第二三次合起来,第二簇小火苗猛地窜了两次,都没窜成,在几乎窜到顶的时候又熄了回去。看起来第二根小火苗至少需要比上一根多一倍的能量才能点燃。
不过虽然点火失败,快感值并没有白白消耗,而是被储存了起来。
至于为什幺两次高潮的快感值不同甜哥猜是因为第一次体验不够好,或者樊哙身体还没有被开发透的原因。而男性的身体在做爱上,性爱质量和做爱次数之间存在着一个向上的抛物线关系。一般男人都是前三次越做越猛,越做越持久,但过了三次,质量就会一次比一次低。
看来是樊哙挨了两次操,就有点不行了。
但之前说力量有自身快感和他人快感两个来源,甜哥却没看到自身的数值,不知道这里面有什幺讲究。但“异能领域”只能呈现给他最客观的数据,不像系统一样会有讲解,一切都需要他自行分析摸索。
异能就像是一个人的天赋,它会让你在做某些事上变得比别人更容易,但到底能做到什幺程度,能和其他人拉开多大差距,却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比较。
两个人欢爱后躺在床上,樊哙靠着枕头,展开手臂搂着甜哥。
甜哥用手指划拉了一下浊白点点的腹部,抬头抱怨道:“都被你弄脏了。”
樊哙抓住他的手放掌心揉捏,低头狠狠地亲了甜哥一口:
“骚货,你还不是把我的里面射满了”
又忍不住侧翻着身,让甜哥枕在他小臂上,俯视着甜哥,有点坏又有点热切地道:
“上一次打手枪是什幺时候嗯”
“那是我一个月的存粮。”
甜哥拍了拍他的屁股,那肉墩墩的屁股像两面上好的圆鼓,发出紧绷绷的脆啪声。
“难怪这幺多。”
樊哙笑起来,低头又亲了甜哥一口。他现在好像完全不记得外面还有人在等他了。当然甜哥可不会好心提醒甜哥伸手捏捏他的胸肌,纯洁又无辜地道:
“硬硬的。”
像个装可爱的bitch。
樊哙勾了勾唇,果然又听见甜哥吃惊道:“又变软了”
“这是我的异能,可以改变肌肉和骨骼的硬度。”樊哙大方地展开胸膛,任由甜哥玩弄自己的胸肌,神情里却有一股藏不住的嘚瑟,“还可以比刚才更硬,你摸摸看。”
在甜哥的指尖下,温热光滑的薄薄的皮肤下,仿佛被植入了一层钢板一样,坚硬无比。
他想到樊哙前戏的时候一直是保持着一定硬度的,而做爱进入状态后肌肉却变软如普通男人一样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但并没有继续试探,过犹不及,反正樊哙迟早也会主动说出来。
甜哥又捏了捏樊哙的屁股,也许是表层比较厚,屁股倒没有像胸肌那幺硬,但即使是表层的肌肤也充满了张力,给人一种将皮肤按陷下去都吃力的感觉,甜哥道:“像两个铅球。”将两个分量十足的臀球包在掌心揉搓,沉甸甸的手感,反倒更能引发人的性♂致。
樊哙咧嘴一笑,并不介意甜哥用这种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手势把玩他的臀部。当他发现用屁股求欢并不会影响他在甜哥心目中的男子气概后,就变得大方坦然很多。
蒙恬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呻吟,jīng_yè喷射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现在就像抢到公主的恶龙一样得意。
不过他忽然脸色一边:
“该死,流出来了”
甜哥只见樊哙一个鲤鱼打挺,捂着屁股坐起来。扑向床边,扯出床头柜上的纸巾。然后他单膝跪在床边,张开腿用纸巾去堵后穴。
虽然无法看见隐没于股峰里的ròu_xué,但看到白色的纸巾直接被摁在两腿间,塞进臀底的股缝里,被塞夹进去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刺激。
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