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气势汹汹地骑在甜哥身上,像跳上擂台的拳击选手,充满着昂扬的斗志。
他分开两腿,膝盖跪在甜哥腰肢两侧,抓着甜哥儿肩膀就开始猛操不,用屁股猛怼才对。
就仿佛要用锉刀锉脚底死皮一样,用甜哥的大鸡鸡锉他的ròu_xué
套马的汉子你雄壮威武,飞骑着骏马像疾风一样
甜哥:“”
甜哥脸都差点青了。
处男疯浪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爽不爽甜哥不知道,因为他不得不花大力气控住樊哙臀部起落的方向,免得被他坐断海绵体。
不过看起来樊哙倒是有爽到,他的速度开始越来越慢,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最后一下明显大腿根一颤,腿一软,直接坐了下去。屁股沉甸甸地压在甜哥胯腹,也让甜哥的阴茎直接滑进了他腹腔最深处。
“啊”
樊哙忍不住呻吟起来,音调绵长又带着颤的那种。他猛地脸色爆红,用力闭紧嘴巴,脸颊都因为这个动作有点鼓起来。
看起来似乎要为自己发出那种又骚软又浪绵的呻吟羞耻得快爆炸了,那种调调他只在av动画片里听女性角色发出过。
此时他已经有点喜欢上了屁股里的感觉,也很能接受被甜哥插入的状态,但他又希望向甜哥展现出他硬汉、纯爷们的一面,因而内心十分矛盾,无法在这两者之间取得平衡。
他低头看甜哥,甜哥正咬着唇看着他,眼眶微微湿润,就好像在眼角勾了一道水光闪闪的眼线一样,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靠
樊哙贫瘠的语言让他只能用一个语气词来发泄心中快要爆炸的情绪
靠靠
该死
樊哙试图抽出屁股里的阴茎缓口气,但抽到一半又忍不住坐了下去。
“嗯”
体内的阴茎热乎乎的、硬邦邦的。这玩意好像天生就该长在他身体里,根本拔不出去,只拔出一半都叫他觉得内里空虚得厉害。
甜哥试着挺动了一下,樊哙发出一声呻吟,情不自禁作出挺腰撅屁股的姿势,让甜哥操进更深处。但很快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反手打了甜哥屁屁一巴掌,咬牙道:
“给我老实躺着。”
说着双手握着甜哥的窄腰,按住他,撅着屁股蹲在甜哥胯上,这个姿势可以让腰部和大腿拥有更多的运作空间,而且上下晃动屁股的时候可以避免阴茎插得太深。
但他肯定不知道,这个姿势让甜哥可以轻易看见自己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的样子。因为大张着腿而微微分出指宽缝隙的两片臀球,不断地吐出又吞入粗大性器的样子,显得格外yín靡。踮脚的姿势,让腿部肌肉紧绷得更立体,使男人弯折着的长腿显得结实却不粗壮,两边带着硬度的脚踝,曲线流畅有力,和粗硬笔直的阴茎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
甜哥的阴茎不停地被纳入柔软湿滑的所在,高温的紧致肠道,因为快感迭起而蠕动着,用软肉蹭着他一般,阴茎就好像一块黄油滑进了温泉里,酥得要命。
樊哙小心翼翼地用前脚掌到脚尖的部分踮着脚,一副不敢坐下去,又忍不住往下坐的样子。一下一下试探般,又每一次都忍不住叫出来。而随着骑乘的动作,他的胸肌一阵鼓动,涌起和缓的肉波,腹肌的凹影时浅时深
“呜”
guī_tóu再次蹭过里面麻麻的带着烫热的软肉,滑进最深处,抻开每一寸肉弧,似乎将布满褶儿的直肠整个儿熨平了,带来强烈的舒服、饱满的感觉,又刺激得整个肠道都似乎哆嗦起来樊哙有点僵住了。
该死不行该死
他腰已经软了,使不出力气了,他好像要高潮了
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把他的直肠操坏了。他要给他口出来。好奇怪。腿间的肉洞又湿又烫,好像被点了把火烧出了细胞液,这感觉太奇怪了。这样不行。要不行了。
“啊”
一双在情欲的流水中滚动着的宝石般的双眸凝睇向樊哙,甜哥带着哭音又似委屈地道:
“那里又又碰到了”
“好紧”
“要被吸坏了”
他的手指抓拉着洁白的床单,修长折节的手指在上面划出浅约的褶痕,长腿微弱地挣扎,脚跟蹬着床单,床单在他的脚底像水波一样泛着涟漪。
像极了一条搁浅的人鱼。
传说中用歌声迷惑水手,将其诱入深海窒息的人鱼,此刻却搁浅在沙滩上被水手捕获,任其为所欲为。
明明身下只有最细微的挣动,樊哙却觉得腿间的肉洞可耻地产生极致的高热,一股热流随之下注,仿佛要将他灼穿,将他烫毁
他仿佛要被拖入深海窒息了。
他发出一声低吼般的急喘,双手掐住甜哥的腰肢,强忍酥软,再次猛烈地搡动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