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哥在他看不到的头顶,勾起一抹透着点蔫坏的浅笑,开始比前几次都更快更猛地操他,阴茎在湿滑的肠道里急切地摩擦着,将敏感的软肉一次次撑得绷张开,在肠液的润滑下,这种亲热反而让肠道舒服得发烫,流淌着快感的血液像油一样被点燃。
“”
樊哙皱着眉,想要忽视肠道里传来的越来越异常的感觉,然而一串串酥麻感不仅没有消减或令人习惯,反而更加急剧攀升,几近令人失控。
强烈的快感从腿间的隐秘地带如洪水般不停地涌泄着,犹如堤坝决口,向全身蔓延,又源源不断地从被阴茎撞破的肉洞里喷泄而出。
穴口产生明显的湿意,一波又一波的肠液接连不断地被抽涌出。
“啊”
快感积木在垒叠到一定高度后倒塌,樊哙忍不住失声叫出来。
急促的chōu_chā让屁眼发出咗咗的水声,直肠出水太多,以至于整个室内都能听见那种性交产生的濡湿隐秘的水声。
樊哙被操得眼珠阵阵上翻,直肠里很快产生一阵轻微的痉挛。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腹内向腿间涌去,樊哙闷哼一声,一波迭起的快感引起腹内小幅度的痉挛抽搐,他的腹肌缩紧,浑身都细微地一颤。
那是一种陌生的快感,和直肠被阴茎chōu_chā如同按摩般的说不出的舒适感不同,是一种接近高潮的东西,但却和射精完全不同,这种陌生的快感令樊哙有些慌乱,继而抗拒。
樊哙能任由甜哥操他是因为,他更强壮,不容易受伤,更能忍耐疼痛。他觉得他是作为一个纯爷们、一个更为强大的男人在保护、包容自己的伴侣。
他从没有幻想过用直肠获取高潮,对于他而言,这种快感伴随着恼人的别扭感,甚至隐隐使人觉得可耻。
那一瞬间类似高潮的快感,像一个信号,一把钥匙,点亮了某副神秘的图腾,开启了某种隐秘的渴望,让他的身体出现了某种不该存在的期待
生理上的饥渴越是随着这种快感攀升,心理上的羞耻感也同样因此倍增。
樊哙的眼角迅速变红,喘息声变得粗重。他的眼神一度涣散又凝聚,在他摁住甜哥的屁屁,想要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前,甜哥已经停下,并想要退开。
樊哙一愣,下意识搂住他。
“跑什幺”樊哙揉甜哥屁屁。
“快快要”甜哥抬起微红的眼,像要被欺负哭了般。
他这副样子让樊哙迅速膨胀起来,顿觉自己身高四米八,一个翻身,将甜哥坐在身下,坏笑着捏住甜哥儿的下巴:
“喂你的小鸡鸡在里面跳起来了,爽得快忍不住了吧”
甜哥被抬起下巴,一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失神般地低吟出声:“呃啊”
他这副样子,看得樊哙穴口发烫,忍不住嘴贱道:
“求我啊”
“求你不、不要动。”
甜哥难以忍受般弓起身,一只手无力地推拒在樊哙的腹肌上,一只手的手指环扣在阴茎根部,似乎要掐住即将涌出的欲望。
樊哙的坏心眼痒得厉害,忍不住拿ròu_xué狠狠怼了大鸡巴一下。
“嗷”
没想到阴茎摩到了他的敏感处,guī_tóu更是插到雷区一般,他整个人都跟膝跳反射似的弹了一下,直接跪到了床上。
樊哙揪着床单发出一串呻吟,ròu_xué裹紧甜哥的鸡巴向内激烈收缩一阵。他连忙抬起屁股,但跪伏的姿势,让阴茎在抽出体内时,guī_tóu像撩拨一样划过肠壁内侧,几乎是弹出ròu_xué,笔直地竖立着。樊哙抖了一下,感觉不对劲忙低头去看,果然腿间的肉洞流水了,正将yí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竖立的阴茎上。
“该死的”
樊哙猛地一拳砸在床上,简直没脸抬头。
没想到拔出阴茎后,屁眼反而流出水,樊哙尴尬得要命。
该死他明明是处男为什幺会流那幺多水。
甜哥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肌往下摸,摸过腹肌,握住了自己昂然挺立的金枪,微微喘息着将那些滴落的津液涂抹在阴茎上。
阴茎被抹得湿漉漉的后,顶端还在不停地出水。
樊哙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鸡巴好烫好渴”那只手上下抚动着,指腹抹去guī_tóu铃口的腺液,“想舒服”
他难耐地挺动腰肢,却又喘息着落下去。就这样在樊哙的身下像一条发情的雄蛇般扭动着。
原本清澈漂亮的眼睛眯得起来,眼尾的睫毛搭下来,显得眼睛狭长。眼睫中含着水光,又像是抛在水中的泛着银光的鱼钩。
吃吗
吃了我的饵,来上我的钩。
樊哙感觉胸腔好像是撞车时突然弹出的安全气囊一样膨胀膨胀膨胀得快炸裂了。
他快要疯了,被这该死的小骚货小妖精小碧池勾死了
他握住甜哥乱动的阴茎张开腿骑上去,眼睛发红地低吼道:
“小骚货,给你,哥哥的水全都喷给你,喂你喝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