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达和张云到了客运站才发现要给张云老母亲带的东西漏拿了,于是言达让张云在车站等着,他自己回家去拿。
走到巷口的时候,一个年轻人从他家门口走过来,他觉得奇怪,那人径直走向他身后的轿车,人却显得狼狈,一条腿还拖拉在地上,走的很是艰难。
言达不认识他,却又觉得隐隐有些脸熟,他回过神,看见年轻人拉开车门坐进去的侧脸,终于想起,这就是照片里亲他姑娘的那个混球!
言达上前两步想好好警告他几句,车子发动机却突然轰鸣,极快地调头离开,差点撞上他,开车的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
言达指着远去的车子破口大骂好几声才回头继续往家走。
哪知道他一打开家门就看到脱得赤条条的畜生张易生正在磋磨他姑娘,只要再晚来一分钟,那杀千刀的就要得逞。言达紧绷的那根弦断了,他气疯了,脸涨得通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畜生,杀了畜生!
之后的之后,对言梓彤来说,她所处的境地,她原本正常向好的生活,只在瞬息间就彻底乱了套。
她在医院醒来,而在她醒来的半个小时前,双手带血站在病床前陪着她的父亲被警察带走了。
醒来的那一瞬间,她还不知道她周边的一切早已翻天覆地。
意识回笼,记忆定格,张易生突然上门,诚心诚意向她求和,她本不想搭理,但是他却十分来劲,低声下气地道歉,她只想让他快点滚,就接过了那杯代表赔罪的饮料。她喝下雪碧之后却浑身燥热情欲泛滥,后来哭喊着向他求欢,之后的她再也记不起。
言梓彤低头看了自己身体一眼,胸口上布满青紫的痕迹,一颗心沉到谷底,她跑下床,鞋还没穿好,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把手里的检查报告给她。
她接到叁个消息。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只除体外有些淤痕,她下身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张易生被她爸打得面目全非,头和下身都被打烂了,刚刚抢救过来,医生下了诊断,植物人,可能再也醒不来。
她爸被抓了。
言梓彤只呆愣了几秒钟似乎就接受了这些事,她掐着手心,眼睛通红望着警察:“张易生给我下药迷奸我,我爸是为了救我,张易生是活该!警察叔叔我配合你们好好调查,请你们一定要还我和我爸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