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时与走后,容嫣回了自己房间。
梅朵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整个人的jing神状态完全不同,从包里取出速记本和笔,g脆熟练,自信果敢,“容教授,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容烨不动声se打量着她的举动,笑,“敢情小姑娘是怕你们校长?你们校长治校是有手段,人还是很有书生气的。”
一提到梅时与,梅朵咬了咬唇,讷于接话。
采访开始,梅朵迅速进入状态,提问循序渐进,有条不紊,速记也很会抓重点,并能适时追问,反应敏捷。
做采访,问题与其说是对信息的挖掘,不如说是对被采访者的点拨,提点他该提供什么信息给你。
整个过程下来,容烨对这个法学院的新生表现满意。
梅朵也暗暗惊叹,容教授七十多岁,说起话来思路清晰,对往事追述记忆力也堪称惊人。
坐在他身边的容老夫人,一直安安静静的,实际上对问话答话,听得专注,当容教授一有想不起或记忆混淆,她才主动cha话提醒或纠正。
梅朵留心注意到,觉着这是夫妻一路扶持的小小缩影。
几个小时的谈话,梅朵收获满满,客气道别。
下楼时,突然觉着身下不对劲,sh润润,有汩汩而出的趋势。
她来到这里,好像身t对水土不服,上次就提前了好多天,而且肚子疼得厉害,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走几步,更加澎湃,担心k子上染了颜se,赶紧脱下外套系在腰间,小心往前走。
外面水汽重,单薄的上身和光lu0的脚踝浸雨又吹风,冷得小腹上的不适感来势汹汹,很快寸步难行,疼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