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道:“那时我还没有……”
夏岳:“没有什么?”
迟立冬道:“没像现在这么迷恋你。”
夏岳冷声道:“这个词我不喜欢,换一个。”
迟立冬换不了,低下头,感觉自己罪大恶极。
电梯停了一下,进来一位推着治疗车的护士。两人向后面退了退。
护士把车推进来,自己站在站门边,背对着两人。
夏岳的手摸到迟立冬的腿间,抓住,用力捏。
迟立冬:“!!!”
护士下去时,转身推车。
迟立冬一脸痛不欲生的崩溃。
护士担心道:“您怎么了?要不要紧?没事吧?”
迟立冬说不出话,强笑着摆手。
护士不太放心。
夏岳道:“他刚割了包|皮。”
护士便推车走了。
迟立冬一时走路都成问题,两股战战,小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夏岳冷冷道:“你死了我好安心改嫁。”
迟立冬:“……做鬼我也不离开你。”
夏岳又伸手。
迟立冬往后退,道:“别了别了!真要废了!”
回去路上,夏岳开车。
迟立冬缓了好半天才终于好些,嘴上一个字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老婆真是心狠手辣。
然而到了睡前。
心狠手辣的夏岳给他做了次深度spa。非常深。还用了加冰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