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生她的时候因难产而死,而梁赫又忙于事业,小时候她很孤独,突然来了个哥哥,她是很高兴的,所以一直很粘陈之墨。
陈之墨虽然性子冷,但以前对她态度还算可以,他们甚至一度很亲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却越来越疏远她。
陈之墨推了一下人没推动,默了几秒,淡淡说了句:“没血缘关系的我都要上?”他手上用了力,这一下近乎粗暴地将人推开了,“我怕我上不过来。”
梁婳被推得险些摔倒在地上,她摇晃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有些恼羞成怒。
“陈之墨你是不是失忆了,要我提醒你吗,十七岁那年夏天你忘了?我的初吻是给你的,你自己亲过来的,你还摸我了,不光上面,下面也……”
陈之墨起身,抬手扯下毛巾,往浴室走,梁婳声音拔高了一度,“你还拿你那东西蹭我了!除了没进去你什么没干过?!装他妈什么假正经!”
他进浴室挂了毛巾,听着她嚷嚷完摔门离开,这女人真是不知羞。
什么都能喊出来。
梁婳打小被惯坏了,梁赫生意忙,平时照顾不到她,只会给她钱,总想多弥补她,她闯了什么祸都有人善后,没人责备,她渐渐变得无法无天。
从浴室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人,陈之墨关了浴室灯打算睡觉,刚上床,腿碰到个东西。
他摸出来,借着窗外月光,看清是个没拆封的避孕套。
他在黑暗中轻笑了声,暗想:
这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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