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搂着男人的脖子,很是在他的唇上连啃带咬地肆虐了一阵,最后陈之墨像是无奈,又像是恩赐一般,终于舍得启唇,让她的舌头探进去。
她舌尖鼻息间都是烟草味,他的烟瘾好像又重了。
陈之墨这个人很冷,气息冷,性子也冷,这是公认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不少人背地里管他叫冰山。
不过这座冰山有张好看的脸,不少姑娘还是前仆后继地倾心于他。
陈之墨没看上她们里面任何一个,他看不上任何人,他的感情经历是一张白纸。
梁婳一直觉得自己和那些姑娘不一样,或早或晚,她是一定要在这张白纸上浓墨重画下属于她的一笔的,毕竟她已经陪伴他足足十几年,这是别人比不了的。
她时常幻想,以后他们在一起,会结婚,生孩子……
她分神之际,腰间忽地一痛。
这男人毫无预兆地掐了一把她的腰,力道很重,她轻哼一声,舌头也从他嘴里退出来。
陈之墨眯着眼睨她,手还握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再没动作,“真不回去?”
她重重点两下头,又问:“你还是不想要?”
她都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偷偷溜进他房间爬他的床了,打从她决定勾引他开始,最初是穿情趣睡衣在他跟前晃,不小心走光给他看,后来发展到亲他摸他,但这男人自制力强得令人发指,就是气息乱了,身下硬了,也没让她得逞过。
他手滑到她肩头,打算将人推下去,“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的,什么血缘关系也没有,你别扭个什么劲儿?”梁婳简直要被气笑,“你还真当你是我爸的儿子了?”
陈之墨是梁家养子,十二岁那年父母双亡,然后被梁婳的父亲梁赫带回来。
那年,梁婳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