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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芹冷道:“你是特地为了‘爱抚’我,才过来的?”
陆拓挑了挑眉毛,“你如果这样想,我也没意见。”
他的手滑了下去,停在她滑腻平坦的小腹上。
东芹缩了一下,急忙要躲。他的手指却只在内k边缘上划了一下,并没有往下探索。
“还疼吗?”
他问。
东芹皱起眉头,“陆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疼不疼关你什么事?你的女朋友在隔壁!请认清楚对象再滥使你的温柔!”
陆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撑着下巴在床边盯着她。
“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吧?”
东芹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别装傻。”他不耐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撞破了我爸的秘密,他居然没杀了你。你还真有一点本事。怎么讨好他的?”
东芹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说依娜……”
他点了点头,“她名义上是我女朋友,不过实际上是我爸的情人。忘了告诉你,他对十几岁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
东芹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她忽然笑起来,“荒唐。既然是他的情人,你怎么又能和她……”
她没说下去,相信他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陆拓拈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着玩。
“她算是一个眼线,陆经豪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线人。我们的世界,你永远也不能理解。父子情在这里p都不是。稍微不注意,随时会丧命。”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过没办法,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但现在已经迟了。你自己倒霉惹了他,等着被他折磨吧。”
东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陆拓忽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乖儿子和好情人扮演得不错吧?左东芹,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没有利益上企图的人。我对那些欺诈虚伪已经厌烦了,在你这里,至少可以让我松一口气。”
这个世界,全乱了。
她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未来是扑朔迷离的,她越来越觉得,她被卷入一场原本和自己无关的斗争中。
无法脱身,唯一的途径就是走下去。12.处罚
小爱突然来敲门。
“小姐,晚饭准备好了,先生让你下去吃饭。”
东芹一惊,之前几天都没有要下去,怎么今天突然例外了?
陆拓笑了一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轻巧如同一只猫,飞快地窜去另一边的阳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间。
“保重啊。”
他对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然后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
东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憔悴,可能是来月经的关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听见小爱去敲隔壁的房门,陆拓做出刚睡醒的样子,回绝了吃饭的要求。
他是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
是谁说了世上最毒妇人心?男人狠毒起来,明明比蝎子还可怕。
她推门,飞快地下楼,再没有抬头看一眼门后陆拓笑吟吟的嘴脸。
餐桌很长,他们一人一头,安静地低头吃东西。
东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猎物,陆经豪毫不掩饰地放肆目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食之无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么,喉咙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这种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无望,对未来,对人生,对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阳为什么要升起。
“东芹。”陆经豪忽然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浑身一抖,强自压下去,镇定地看向他。周围没有人,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热而且恶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阵翻绞,此刻对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本能地想缩起来。
“你多大了?”
东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还有几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号是她的生日,其实就在明天。
陆经豪意外地挑起眉头,“哦?你要过生日了?是哪天?”
东芹没办法,只好说道:“十七号。”
陆经豪摸着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么礼物?”
东芹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要什么?”他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份豪华的礼物,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挥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别干坐着。”
东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楼,锁上房门,真想缩成一颗细菌或者一枚细胞,这样谁也看不见她,谁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么长,她只觉黑暗无边无际。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样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惊醒,张口想叫,却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声说着,将她拦腰一抱,丢去床上。
陆经豪!
她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似乎呼吸也开始不能够。
窗外有庭前灯的光芒透过窗帘,黑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一切都与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滚烫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脱她裙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吗?”
他捏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着。
东芹陷入某种混乱的情绪中,迷茫地摇了摇头。
陆经豪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一面说道:“我喜欢干净的女孩子。不过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东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打开了浴室的灯。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说着。
陆经豪笑了笑,打开热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内k,将她丢进浴缸里,水花四溅。
噩梦无止境,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他轻柔地搓洗着。
“你和你妈妈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么没早注意你呢……”
他低声说着,脱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环着她,一起坐进超大的圆形浴缸里。
“试过在浴缸里做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腿,手指伸了进去,捻住最敏感的一点。
东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盖,软在他怀里。
“好敏感。”
他的动作还算轻柔,“拓那种小男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的好处,你还没体会过呢。”
她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动作纯熟挑逗,充满纯r欲的爱抚,让她大口喘息起来,在他身上不停扭动。
“那么,先接受我的生日礼物吧。”
他掰开她的腿,在后面顶了一下,她的身体里是火热的,滑腻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个极品啊……”
东芹只觉他一下子冲了进来,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开始翻腾,渐渐溅出边缘。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击着,东芹忽然叫了出来,将他紧紧包裹住。
“快……快一点,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泪,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个小浪货。”
他骂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腰肢突然发力,猛烈地撞击起来。
水溅了一地,浴室里流淌着一阵阵猛烈的水声与撞击声。
东芹的呻吟并不大,却妩媚入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陆经豪觉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个极品。年轻,身材一流,最关键的是,她的里面让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经豪也到了极限,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用手套了两下,浑浊的y体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赤ll湿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妈一样,你是个天生的s货。”
他笑着说道,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东芹双腿无力,头皮一阵剧痛,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被他拖着出了浴室,狠狠丢去床上。
殷红的经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东芹觉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情的任何后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哈,还有血,真像在干处女。”
陆经豪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往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床头灯打开,贪婪地看着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开床边的柜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几个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货!c,没早点让我发现,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双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东芹觉得自己被折成了两半。
那一夜恍然降临,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逃,也无处可逃。
这个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陆经豪在床上谈不上任何温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东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他却总能在她快晕过去的时候换一种姿势折磨她。
是谁说的?中年男子的爆发力或许不如年轻男人,但耐力却不是年轻人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走去落地的大镜子前,把屋子的灯全部打开,对着镜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样子!小娼妇!你真够贱的!”
他张口粗鲁地骂着,对着镜子把她的腿掰开,让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镜子里。
她的嫣红如何吞没他的黝黑,他的粗壮如何吞噬她的娇弱。
她满面红晕,眼角唇边尽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发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顶,木头的床脚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
东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一直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有想呕吐的感觉,连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觉。
她发出短促的痛楚的叫声,小腹里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他坐在床边一阵比一阵猛烈地摆动着腰,粗壮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她就像一个不能动的人偶,被他上下抛弄。
鲜血从腿间汩汩涌出,她在极度的混乱恍惚中,忽然发觉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却见陆拓隐身在阳台的暗处,冷冷地望着他们这里。
不,别看!
她在心里嘶吼,却吼不出喉咙。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乱,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么东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灵魂好象在瞬间被冻结。
陆经豪大声呻吟出来,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下压,东芹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舞动,在窗户里映出一幅y乱的图画。
“不……”
她轻轻说了出来,“别……放过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却被他抓住膝盖,往两边掰开。
他一面大动,一面粗鲁地骂道:“干死你个小娼妇!干死你!”
东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椎心的痛。然而这种疼痛里却迸发出强劲的快感,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
“啊……”
她连声叫了出来,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陆经豪猛然抽了几下,喘息着倒了下去,东芹瘫在他身上,小腹里剧痛无比,但整个人却有一种虚脱后的强烈快感。
陆经豪喘了一会,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带出大滩鲜血,染红了床单。
他站了起来,套上睡袍,从口袋里取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如果乱说什么,自己知道后果。”
他冷冷说着,弯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过今天你让我很满意。小娼妇,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轻佻地在她茹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东芹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湿漉漉地,有些温热,她不想动,动不了。
灯光大亮,她几乎看得见自己狼狈的身体映在镜子里的模样。
丑陋……
她闭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又响了,有人轻轻走了过来。
“死了吗?”
他问。
东芹睁开眼睛,对上陆拓冰冷讥诮的眼。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风景。
陆拓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两下她的茹房。
“不错啊,被老头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听你在叫,原来你叫床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东芹还是没说话,别开眼睛,她在默然看着天花板。
“说话!”
陆拓忽然暴吼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拖起来,他的鼻子几乎戳上她的脸。
“……要说什么?”
东芹看他,静静露出笑容。
“谢谢他干了我,没有赶我走也没杀我?”
她轻声问着,声音里带着疲惫,有些沙哑。
陆拓扬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还是说,谢谢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她轻轻问着,一面微笑,一面有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13.一夜
陆拓怔怔看着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者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安静的泪。
他松开手,东芹摔了下去,眼泪落在被子上。
她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湿润,轻道:“原来还是会哭的。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怎么哭。”
她在被子上抹了抹,裹着床单站了起来,双腿忽然一软,跌在地上。
陆拓本能地要去扶,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他心里一阵厌烦,收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倒。
东芹半跪在地上,抬头有些嘲讽地看着他。
半晌,她吃力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去柜子旁,翻了半天,掏出几张碟片,一包香烟。
她要做什么?
陆拓看着她关了灯,如同他不存在一样,打开了电脑,把碟片放进去。
她坐在床下,靠着床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香烟。
“你如果不回去,就暂时坐下来吧。”
她点了点身边的空位,“别说话,静静坐着就好。”
电脑上出现了播放器的界面,音箱里放出熟悉的音乐。
她居然在看小叮当的动画片。
陆拓觉得荒谬又好笑,但他却笑不出来,过了一会,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当真坐了下去,在她身边陪她看这个小学的时候自己就不看的动画片。
淡淡的薄荷烟味从她身上飘过来,他眼前一片氤氲。这世界上的一切好象在一瞬间都不真切起来。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然后缓缓吐出来,仿佛这是一件很严肃认真的事情。
电脑的荧光扑朔迷离,她脸上反s出一层薄薄的水光,无声地,静静地落在地上。
陆拓想,她为什么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呢?难道有人可以哭的时候还在笑吗?难道那些眼泪是没有意义的水吗?
他的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温柔起来,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干脆不说话。
陪她一起看这早就被丢去记忆深处的动画片,感受上面可笑却温柔的童心。
尽管他对这个场面感到荒唐,但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魔力,让他舍不得走。
一集,两集……放了四集之后,陆拓忽然动了动,转身环住她纤细的身体。
他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唇,辗转反复,用自己的火热去温暖她。
舌头挑开她的牙齿,她口中有烟草的淡淡苦味,他一一尝尽,用一种温柔的急切的方式。
东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接,她闭着眼睛,似乎不想张开。
陆拓尝到她唇边的眼泪,淡淡的咸涩,他伸手去拂她的眼睛,将她脸上残留的泪水擦干。
然后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后来想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好奇,那个时候做的事情已经不经过大脑的控制,纯粹是直觉动作。或许,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无法控制局面的发展了。
“为什么要看动画片?”
他低声问着,屏幕已经变成了黑色,自动变成荧屏保护模式。
东芹垂下眼睛,很久很久才轻轻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拉着我的手陪我一起看小叮当。我很怀念那种感觉。”
在这空旷的世界上,要找一个陪自己安静看动画片的人,居然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她想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去了解人心究竟是什么样的,可以在温柔的时候温柔,却在残忍的时候翻脸不认情。
左东芹是个笨蛋,她那兄妹l伦的父母或许真的生下一个白痴,一直到了现在,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与人相处才不会被伤害。
她推开陆拓的怀抱,躺去床上。
“我要睡觉了,你也回去吧。我已经乖乖认份,不想再惹麻烦。”
她闭上眼睛,也不管床上大滩的鲜血,就要沉沉睡去。
陆拓沉默了一会,忽然过去将她拉了起来。
“别睡,过来坐着。我要看动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