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饰。”
又一声清淡的嗓音响起,在那不甚纯熟的大掌穿梭间,云茱头上的发饰一被拆下,一头乌黑秀发如瀑般洒落至她曲线优美的光l雪背上。
“亵裤。”
再一声清淡的嗓音,那双大掌由云茱粉红色的轻纱裙下摆伸入,摸索了一阵后,将系于她胯间两边的系带拉开,任那一片小小薄布轻轻飘落地面。
蓦地转身,云茱优雅的踩着踏垫,高坐至与他腰部齐高的靠墙案桌边,修长双脚轻轻交叉斜摆后,将双手按在案桌上。
“软靴。”
封少诀的大掌,依言伸向云茱的匀称双腿,在褪下她足上的软靴,耳中传来一声“来吧”后,缓缓将大掌覆上她的浑圆双r,俯身将唇靠近她的朱唇旁。
云茱却在此刻别开脸去,让封少诀原本应落在她唇上的吻,落至她的颊旁。
但他的唇,依然没有一丝停顿的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廓,甚至钻入小小的耳孔中。因情热药效发作而热烫的大掌,隔着薄纱,缓缓揉弄、搓挤着她的双边丰盈椒r,然后在她的双边r尖紧绷成两颗诱人红樱桃,且凸出于薄纱之外时,用他大大的手指捻住,来回轻转、轻扯。
不愧是向她后宫女官讨教过的优秀门生,撩弄她身子的手法,宛如她最温柔的情人一般,只除了他那双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彻底杂念不生的眼眸。
当敏感的柔嫩r尖被不断撩拨、抚弄,耳孔被舔弄得轻湿之时,在那股异样的快感酥麻中,身子缓缓发热,双r微微胀痛的云茱瞟了封少诀的脸庞一眼后,在心底冷冷一笑,接着仰起头,享受着他将带给她的所有愉悦与战栗。
“嗯啊……为何知晓你的血能解我缚月咒之苦?”当右边椒r被封少诀由衣内掏出捧在他热烫的掌心中,而他粗糙的指尖不停一回又一回擦过她的r尖时,她轻轻喘息着。
“过能解之症,体内血脉自动翻腾。”
当云茱的娇喘声在寝宫中响起时,封少诀一边继续把玩着她的右半边r尖,一边俯下头,让唇由她的雪颈开始一路细吻而下,直至来到她的左半边r尖处后,隔着薄纱,一口含住她早已挺立的红樱桃,然后用舌来回轻吮、拉扯。
“呃啊……”当双边丰盈都被身前男子玩弄得胀痛又酥麻时,一股窜至四肢百骸的战栗令云茱的纤腰不自觉弓起,在红唇不断喘息、嘤咛间,感觉到身下最私密之处缓缓汩出的暧昧黏稠热y。
这情热,效果当真极为显著,纵使她的心那样漠然,但她那一身被火烧炙般的灼热,那根本无法克制的抖颤与一身薄汗,以及花径中那股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却那样真实。
“你既知缚月咒之名,也知此咒与我月事息息相关,为何竟不知解法?”
在封少诀的唇离开自己的r尖,缓缓向她光滑平坦的腰腹而去,且双手逐渐朝向她的腿时,明白他意欲何为的她,身子一紧,一股热流,再无法克制地由她的花径端口处汩汩沁出,彻底湿了她的裙摆。
她这身子,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加敏感。
一直以来无心、无意,更无暇享受床弟之事的她,原来身子可以这般热,双r可以胀痛得如此欢畅,意识可以这样迷离,向来坚定大步前行的双足,更会这般轻轻抖颤……
“虽知其名,也知其症,但因缘之咒,非我可解。”
在彼此都了然于心下一步将如何发展的情况下,封少诀轻轻将云茱原本交叉着的修长双腿分开,曲起放置于案桌上,然后缓缓坐至椅上,将头埋入她的裙摆间,口微微一张。
“呃啊……”当身下无法闭合的凝露花瓣被人深深一吻时,云茱按在案桌上的小手指节微微泛白了。
一股极强的电流窜上她的发梢,不仅让她的身子彻底虚软无力,眼眸更是全然迷离。
随着封少诀再不言语,只是不停用舌尖来回勾扫,描绘她腿间花瓣形状,来回吸吮、吐哺着她身下敏感至极的湿润花珠的邪肆之举,她的柔媚娇躯由一开始的轻颤,慢慢变为按耐不住的轻款,然后在轻款之时,任她口中逸出的声声娇喘与嘤咛,彻底弥漫在这装饰华美的清冷寝宫中……
熊熊欲火,燃烧得云茱曲起的双脚益发酥软无力,更燃烧得她颊旁热汗一滴滴滑落至她双边丰盈间的低谷处,再缓缓流至她平坦的小腹,与她下腹那股不断蕴积盘旋的压力融合在一起,然后在封少诀火热的舌尖一回又一回刺入她那如丝绒般紧窒、柔嫩的处子花径中,并且不断来回轻戳、旋转、舔压时,升至最高点。
云茱全然不掩饰的忘情娇啼,随着身下花径的紧缩再紧缩,愈来愈甜腻,愈来愈y媚,她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奔流的蜜汁,几乎全被封少诀吮入口中,但她更能感觉到的是他彻底的无动于衷。
他的口中有她,她的体内有他,但他却连一滴汗都没流,甚至连他身下那紧绷许久,因不断摩擦他身上那袭粗布裤而产生的疼痛与不适,都不曾在意过,尽管他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窄小、紧窒、湿润的花径里戳刺、旋转,尽管她放浪形骸的娇啼声,声声充斥在他耳中……
她明显感觉得出,他人在,身在,可他的魂魄,却依然安静的待在这世间最清静的一角,低眉敛目,无我无色,无有无相。
“呃啊……”故意忽略掉心底那股陡升的复杂与压抑的情绪,云茱彻底放纵着自己去体会身下缓缓凝聚起的,那股她从不曾体验过的渴望和异样刺激,然后在那柔软灵舌不断加快的穿刺下,在花径中的某处突然一紧,身子蓦地一僵时,任自己放情尖叫、啼呼。
“啊啊……”当体内爆出惊天的快感狂潮后,云茱在香汗淋漓与花径的疯狂痉挛中,尽情享受着那股窜向她四肢百骸的巨大欢愉,感受着她过往从未感受过的生理至乐,感觉着自己身下大量的丰沛动情蜜汁,随着花径的一紧一缩,缓缓淌至案桌上……
在舌尖抵及的那道丝绒花径里的痉挛渐渐退去后,封少诀终于站起身来,脱去全身衣衫,站至如今满脸艳红、星目迷离、满身薄汗且依然轻喘轻颤的女子身前。
他望着她,望着发丝轻沾于唇旁的她缓缓抬眼望向他的眼,望向他的胸膛,更望向他身下的男性分身处,迷离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微微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女官说,她们日理万机的女皇尚是处子,所以请壮硕的他尽可能小心翼翼。
所以他静静靠近她,一手再度盈握住她的椒r轻轻搓揉,另一手则揉入她轻湿的裙内,将食指微微伸入她满是动情蜜y的花径前端。
“唔……”当彻底湿润柔软的花径端口被封少诀粗大的手指轻轻刺入时,一股被挤压的痛意令云茱忍不住低呼出声。
她一直知道他高大壮硕,也一直以为自己;明了什么是男人,但在真正看到他赤l的臂膀与肌理分明的壮阔胸膛,结实的腿际与硕大的分身,她才彻底明白什么叫正阳与正刚。
在女子之中身材已属高挑的她,此刻在他身前,恍若少女般的纤细,娇小,她傲人的丰盈挺翘椒r,在他的掌中显得那样玲珑,她的柳腰,他一手大掌便可轻扣,她的重量,在他眼里,与一名孩童几乎无异……
痛,是必然的,但此时此刻,她与他既然都已决定大步向前走,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在两人缓缓向对方望去的眼眸相对之中,封少诀知晓了云茱的决定,所以在她轻分开双腿后,他站至她的双腿间,一手按着她身后的墙,一手轻扣住她的腰,将她微微往前,往上一托后,把他的火热的钢铁硕大,直接抵至她依然湿润的粉色花瓣间,然后来回轻扫,直至他的前端全沾满她身下的蜜汁,才缓缓抵住她的处子花径,试探性的往前微微一刺。
“呃啊……”当花径前端被那硕大的火热坚挺刺入时,一股被硬生生撑开,往外推挤的痛意令云茱不由自主的痛呼出声,但她还是咬住牙望着封少诀的脸庞,“我够湿了,全进来。”
“这里。”此时,封少诀却松开扣在云茱腰际处的手,牵起她的纤纤柔荑,然她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脐眼上,“刃进三寸,血逆脉绝,魂飞魄散。”
这便是他曾提及他个人的生死之秘?
感觉着自己手心抚及的硬如坚铁却又热烈如火的部位。云茱缓缓抬眼望向他,“我会记住。”
她确实会记住,记住这一天,这一时 有这样一名冷如冰,淡如水,甚至无感无情的憎兽,在他俩的未来即将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前夕,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的生命权移交至她掌心中。
在淡然的两两相望间封少诀的大掌再度扣住云茱的柳腰,然后微一挺腰,将他惊人的硕大火热坚挺一举刺入她窄小,柔嫩的花径内,直接穿越那道薄膜,抵达最深处。
“呃啊……”尽管早有准备,但封少诀的巨大,依然令云茱的身子恍若瞬间撕裂。
那股惊天痛意,教云茱的呼吸蓦地暂止,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黑暗,而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
望着身前眼眸失去焦距,短暂失去知觉的云茱,单手扶墙的封少诀动也不动地将自己深埋在她的花径中,感觉着她被撑开的小小花径不断推挤着他的硕大,感觉着自己的硕大被她紧紧包裹后,两人彻底的密合无间。
当那双原本失去焦距的脖子终于缓缓恢复她的迷蒙,封少诀虽依旧将分身埋在她的花径中动也不动,但他的大掌,却开始轻拂她小巧的r尖,唇瓣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手指轻扫,轻捻着她身下的湿润肿大花珠,直至他的身子再度恢复柔软,直至她的呼吸再次轻轻急促,直至她花径中不自觉的紧缩,不停来回束缚着他的硕大火热。
“嗯啊……”
云茱并不清楚自己的双臂是何时搂住封少诀的颈项,也不清楚她修长的双脚是何时勾住他的腰际,她只知道在他不断的爱抚与挑弄下,她初破身的剧痛渐渐和缓,花径再度泌出汩汩蜜汁时,感觉到他巨大的火热与熨烫得恍若火灼般炙热。
“啊啊……”
他都还未真正开始,她竞这样就高c了,而且还是在那破身剧痛之后,在她勉强接纳他之时……
当体内那股猛烈快感狂潮再一次朝云茱席卷而来她仰起头不断娇啼着,任那甜腻又欢畅的银铃似呢喃,弥漫整个寝宫。
一直没开口的封少诀,就是不停挑弄着云茱,让她一次又一次单调的高c着,直至她的清清嗓音整个破碎,勉强说出一句话。
“我明日……还要早朝……”
望着那张因已然欢愉多回而疲惫的小脸,封少诀终于动了。
他轻轻撤出自己,又轻轻将自己滑入那如今勉强可以容纳下他的小小弹性花径里,然后缓缓加速,再加速。
“呃啊……这……”
当封少诀开始加速穿刺时,那股花壁不断被来回推挤,摩擦的微痛异样快感,那花径某处一特殊敏感点接连被撞击的刺激,令云茱体内产生了一种与方才不同,更深且更重的酥麻与战栗,让她环住他颈项的手不但愈环愈紧,还愈来愈抖颤。
就算身子彻底失控,眼眸彻底迷离,脑子彻底混沌,但云茱依然发现,他的脸,他的颈,他的肩,他的背,依然那样清爽干燥,以为他虽如此激情的拥抱着她,甚至全身都沾满了她的香汗与蜜y,却一滴汗都没流……
“啊啊……”
当那最巨大与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欢愉,随着一股强烈热流s入自己花径最深处是,蓦地崩裂,让云茱的身子疯狂战栗,由红唇发出的y媚娇啼又彻底在寝宫中回荡时,她的魂魄却恍若飘在半空中,冷静地望着那个在封少诀怀中,尽情享受两人赤l交缠的另一个自己。
够妩媚,够娇娜,够放纵,够野浪,后宫女官们应该会以她为荣。
当云茱体内的高c终于缓缓消退,神智重回脑中,且全身徐软的被封少诀抱至柔软的床榻上,私密之处还被小心翼翼的点上药时,她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眸依然看见了,看见为她上完药后,转身穿上衣衫的他,分身依旧雄伟,但他却全然不在意的闪身而逝,恍若从未到来过。
真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盛宴,一场无心。无情,彻底形在神离的激情演出。
而这,就是身为女儿国女皇的她最需要的——
一名属于他,可以替她稳稳掌管后宫百事,让她完全无后顾之忧,且永远不必担心会因他而被多余情爱扰乱心绪的男子。
她云茱穆尔特最理想的“大公子”
第四章
四年后
“喂!别往那儿走!”
“怎么了?这儿走近啊!过去几天不都从这儿走的吗?”
“就今天,别往哪儿走,大公子在那儿歇息呢!”
“大公子?就是那个传说后宫百事无所不知,无事能难倒他的大公子?”
“别想去偷看!”
“只看一眼嘛!看一眼也不会少他一根头发……”
“他的头发就是给你们这帮新人看短的,要不都几年了,怎么就是长不了?”
“不看可以,但你得给我说说,大公子到底长啥模样?”
“这个……其实我也没看清楚过啦!只匆匆看过他的背影,就知道他个头大大的,头发短短的,给人的感觉很阳刚,很稳重,很安心……”
独自一人盘坐在静心亭的廊台上,封少诀静静凝望着远处大片竹林,尽管他身后不远处欢声笑语络绎不绝,尖叫声此起彼落。
他身后的御花园,此刻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孩童,个个笑逐颜开地互相细小追逐,一旁照看的大人虽忙手忙脚乱,却完全不加干涉,因为今日是女儿国的“小儿节”。
在小儿节之时,皇宫御花园会开放给虹城诚幼院的孩童进入玩耍,而掌管后宫百事的封少诀虽平日鲜少出现在众人眼前,但为了安全之虞,这四年来的这个时候,他总会坐在这里听风看竹。
这四年来早习惯大公子那神龙见首不见尾,只为其声不见其影的宫中人,都会在此时贴心的避开静心亭,留给他们这位将后宫百事安排得妥妥贴贴的大公子一个清静。
但也依然如同这四年来每一回一样,有一个脚步声一定会毫无顾忌,由远至近冲至封少诀身后,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爬至他的肩背上。
“大公子,快看我长高没!”
“是又长高了,小云。”
听着那个每年都来报道的稚嫩嗓音,封少诀淡淡一笑,在男孩爬到自己面前站定时,伸出大掌拍拍他的头。
张云,七年前那名被他托在右掌中,曾经那样气若游丝,命悬一线,最后被云茱开口要下的战场婴孩。
在他正式成为大公子的第三个月,张珊便带着孩子来拜见他,不过说来也怪,虽然张云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与他格外投缘,不仅一见着他就赖着不走,每回进宫,更是第一个就要寻他。
“听到没有?大公子说我就是长高了!”听到封少诀的话后,张云的小脸得意地转向一旁,大声说道。
循着张云的视线望去,封少诀看见了约七、八名孩童站在远处,好奇又怯生生地望着他。
“都过来吧!”封少诀对孩童们招了招手。
一看到封少诀的动作后,那几名孩童立即向他狂奔而来,在他面前疾停后,拘谨又恭敬地向他一作揖。
“大公子。”
只不过这拘谨及恭敬在半刻钟之后便化为过眼云烟,几个小疯子在封少诀身边跑的跑,跳的跳,甚至还有两个挂在他身上,好奇地研究着他如刺猬般的硬短发。
“对了,大公子,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小兔屋’瞧瞧女皇是怎么做小兔子馒头的?”又过了半刻钟,张云与几名孩童低声交头接耳了半天后,突然走向封少诀,无事般地说道。
封少诀自然知晓何谓兔子馒头,那是女儿国小儿节时,家家户户的娘亲都会亲手做给自己孩儿食用,祈求孩童平安长大的祈福食物,而在皇宫中,则由女皇亲手制作,赠予那群入宫来的诚幼院孩童。
老实说,尽管封少诀每年都看到了兔子馒头,也必须协同安排小兔屋的周边护卫,但由于他从未在小儿节这日前去过,所以他实在无法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