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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六欲红尘 > 第 21 部分

第 21 部分

“我想从哪失败再从哪来过,可惜那是不现实的,我还是把精力放在我的外贸公司好,明摆着赔本的生意除了你我,好象已经没人会做了。”

“那倒也是。”我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我看那个叫红皮的挺好的,能不能让他跟我?”苏洋笑道。

“你自己跟他谈吧,说真的,除了干活,我还真找不出其他有什么地方用得上的。”呼啸山庄一倒,魏书生还能干什么,既然他是我的功臣,我不希望他失业。

“让他跟我到省城吧,那儿有他的天地。”

我笑道:“苏公子该不会让他干老本行吧?”

“物竞天择,人归其用,还不是向张董学的。”苏洋示意玉影为我倒茶。

“不好意思,我忘了。”玉影看着我的空杯把开水倒了进来。

“你退出演艺圈了。”我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玉影望着我。

“如果我是苏公子,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自己喜欢的人只有自己能欣赏。”我笑道。

“知己,来,就以茶代酒,干了此杯,我要回省城去了。”

杯茶释恩仇,我很佩服苏洋的肚量,虽说我们是同类人,如是我,绝没有此肚量的,一想至此,心头一惊,苏洋真有此肚量吗?但看他那样子,却是容不得我有半点怀疑,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

回山庄路上还是要经过那臭哄哄的堆肥,此时我是胜利者,却没有胜利者的感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

刚到山庄,就接到了徐蓉的电话。

徐蓉带着哭腔:“张董,你回来一下,有两个客人很难缠。”

“怎么回事?”我有些火,在我地头上不安分守己是不给我面子。

“是两个日本客人,一定要我帮他们找j,听说是到我们这搞投资的,我又不敢得罪他们。”徐蓉说道。

“好,我已经在停车场,你等等。”我有些火,我这儿是绝对禁止色情的,要找他们到外面找去。

我y沉着脸,徐蓉背后却跟着两个人,正是沈力和吴常,抱着他们经过改装的宝贝袋子。

“我们董事长来了,你们跟他说吧。”徐蓉象见到了救星。

眼前的两个日本人高高大大的,一个留着长发,一个是短发,却染得黄黄的,都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吧。

“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嘛?”我热情道。

“你好,这位是小犬一狼先生,我是翻译松下玉树,来你们这考查投资的。”那长头发说着流利的汉语。

“欢迎欢迎。”我伸出了我的热情之手。

“刚才我们已经跟那位小姐说过了,不知贵酒店能提供这项服务吗?”松下玉树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就是找j吗?欢迎,不知你们要什么口味的。”日本是我们的邻邦,作为东道主,日本友人的要求我是一定要满足他们的,这样才能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独在异乡为异客,那种心情可以理解,我自己都经常觉得寂寞。

松下玉树大喜,叽叽歪歪地和小犬一狼说了一通,小犬一狼很高兴,伸出大拇指对我作生硬的汉语说着:“朋友,朋友。”

“张董。”徐蓉在边上很不高兴:“张董,我辞职。”

“你辞职明天再说,先把今天的事办好。”我有些不高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你能提供什么口味的?”松下玉树满脸的得意。

“处女j好了,处女j人人喜欢,绝对正宗。”对待日本友人就是要用高规格的。

“处女j?好,够朋友。”松下玉树大喜,忙又翻译给小犬一狼听。

小犬一狼听得心花怒放。

我手一伸,松下玉树会意,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来。

我数了数,把钱扔了回去:“我要美元,两个人就两千吧。”

“怎么这么贵?”松下玉树有些不悦。

那小犬一狼却在边上大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是日本人。”我对松下玉树道。

“怎么不是了,我都已经入日本国籍二十年了。”松下玉树骄傲地看了我一眼。

c他妈!还是先帮他们找j吧,既然是来投资的,绝不能怠慢了,住我这就是给我面子。

六十七、出卖

“你们先回房吧,我一定让你们满意。”我接过松下玉树的两千美元,不觉喜笑颜开地讨好道。

“那就拜托了。”松下玉树有礼貌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回房,这下我赚了,两只j两千美元。

“徐蓉。”我叫道。

徐蓉别过头没理我,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

“吩咐厨房,选两只土j来,记住,一定要处女j。”我吩咐道。

徐蓉一愕:“他们是来投资的,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太过,没有啊,这种人恐怕他们自己本国人都要唾弃,一定是在自己国内混不下了才到我们这边来的,把这种人当宝,当垃圾才对啊。”我哈哈大笑。

“哦,那我去了。”徐蓉看了我一眼,却让我心一跳,她不会又对我有那种感觉了吧。

“你们两个呆这么久了,不主持正义啊。”我对沈力和吴常不满道。

“有好东西错过了可惜,精彩的还在后头,你别打岔。”沈力嘻皮笑脸的。

“是啊,我们运气太好了,上次那东西让我们得了奖,都快成名记者了,今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更是机遇,张董真是我们的福星啊。”吴常很兴奋。

“你们记者就是这个德性,上次有记者报道说他看见一辆车子撞了人,生命垂危,就是没人救,原来你们真的是记者,只在边上记记的。”我讽刺道。

“你可别说,这种报道可是我们记者的耻辱,我们只是想看看张董的表现,这东西一播出,张董立马出名。”吴常讨好道。

“玩玩可以,我可不想出名,我爸爸常常对我说,做人要收敛,这句话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的。”我很谦虚。

“张董。”保安队长安子义拎了两只草j来。

“跟我来吧。”我笑着对安子义道。

按了一下小犬一狼房间的门铃。

松下玉树开了门。

“j来了,保证是正宗的处女j。”我指了指安子义手上的两只j。

“你开什么玩笑?”松下玉树脸都白了。

“你们不是说要j吗?这不,我找来了。”我大笑。

小犬一狼穿着睡衣过了来,和松下玉树说着什么。

“混蛋!”小犬一狼对我吼道。

“妈的!”我将他们推进了房间,从安子义手上拿过两只j,扔了进去,关上了门,大声道:“好好玩。”

“精彩。”沈力拍起手来。

“保护动物协会会不会起诉我。”我不无担心道。

“不会,那帮人他们也是要吃r的。”吴常笑道。

“走吧,看录像去,看看我的技术如何?”沈力很自信。

刚看了一会儿录像,徐蓉电话打来说那两个尊贵的日本客人退房了,我忙问那两只j怎么样了?徐蓉说没有受到伤害,已经回厨房了。我长吁了一口气,他们还算有良心,没有对j下毒手,不然我还真是罪孽深重,那些公j都要找我算账了。

“这次过来有什么事啊?”我问道。

“没什么事,跑跑龙套,采访一下你们这的父母官,很简单的,无非是歌功颂德,老套。”沈力笑道。

我拿出两千美元,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刚才那东西真要上报不要点我的名,我会请客的。”

“知道,我们去睡了,什么时候回省城我们也不知道,不打搅你了。”

沈力和吴常向他们的房间走去,很好的两个年轻人。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刘天说他的计划差不多了,到时我就最多以一千万的价格买下药厂,用来发展我的大计,听于兰说那药也研究得也差不多了,看来做个慈善家已离我不远。

门铃响来,也不知道是谁?起身朝监控上看了一眼,是徐蓉,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莫不是……我不想和她搞上关系,我已经够烦了。

开了门,我没让她进来,对她不悦道:“这么晚了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

“是这样的,”徐蓉拿出张照片来:“服务员在收拾那两个人房间的时候,捡到一张照片,怀疑他们是搞邪教的。”

“是嘛,警惕性还挺高的。”我拿过照片,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不正是于老的灵堂吗,灵堂前面赫然是我放的那株野人参,后来不见了,我还以为扔垃圾桶了,现在看来定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我默然无语,被我认为是秘密的事看来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找于兰商量一下吧。

“给那服务员加一千元奖金,表扬表扬她,你回去早点睡吧。”我关心道。

“哦,今晚我值班。”徐蓉转身走去。

一早叫醒两个大记者,要来带子,把松下玉树和小犬一狼的图象截下打印了出来,就赶到了于兰的实验室。

于兰穿着睡衣,篷松着头发,一副大梦方觉晓的样子。

“干什么?”于兰笑揉了揉眼睛。

我将昨晚的事跟她说了。

于兰很高兴,激动地扑入我怀中:“看来还真有人相信爷爷的话,真是难得。”

“什么难得,我不是早信了吗?”我不服。

“得了吧,你那是投机,而且还很盲目。”于兰推开我,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那你跟他们合作好了。”我很不高兴。

“小气鬼,我看你是为了我的成分多吧。”于兰真的很高兴:“你请我吃大餐。”

“好啊,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我也很高兴,今天的于兰终于恢复了点,我又有点喜欢她了。

我将于兰带到了未央山梅雨婷处。

梅雨婷有些神经了,她把这的男工全换成了女工,看来她对男人还真的深恶痛绝,不过不管怎样,只要她能为我干活就行了,对她的行为我没必要追究。

看着长势大好的野人参,于兰不悦道:“你都瞒着我?”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为自己辩解。

“算了,我原谅你,谁让你是我的男人呢。”于兰柔声道。

听得我心中一荡,但想起和于兰的最后一次欢好却又心有余悸,这个女人,我永远摸不透她的性格。

我轻轻搂着她:“走吧,请你吃大餐。”

梅雨婷淡淡在看了我一眼,翻转着在火上烤着的j,很专心,好象她的厨艺很不错的样子,不过那传来的j的特有的香味确实很诱人。

于兰很兴奋,小女孩般地走过去翻转着另一只j。

我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看来我这辈子定是犯了桃花煞,我已经逃不了了,如果真叫我逃,我是不会逃的,为了她们,我不能逃。

“小气鬼,给你只j腿。”于兰将j腿递到了我嘴边。

闻着j腿的香味,将于兰递过的j腿一口咬了下去,真是幸福,却觉得不对,吐出一看,哪是j腿,分明是jp股,我火起,把jp股朝于兰扔了去,于兰轻笑着躲了开,不知道今天于兰会不会与我欢好,总不会和上次一样吧,我痴痴地想着,于兰的味道定比这j的味道好。

吃饱了,我将松下玉树和小犬一狼的图片给了梅雨婷:“这两个是搞邪教的,如果来的话不要让他们进来。”

“我这儿不让男人进来。”梅雨婷变态道:“除了你。”

和她上床还差不多,想起和她的一夕之欢,而此时人在眼前却不让动,更是让我食指大动,我虽怜她,但她的心病却不是一时可以愈合的。

告别梅雨婷,驱车回去路上。

“喂,你跟她有没有一腿?”于兰睁大眼睛望着我。

将车在路边停下,搂住于兰:“跟你才有一腿,我晚上陪你好不好?”

“不好,还是我陪你吧。”于兰尽复小儿女之态。

“到哪,山上还是你研究室?”

“到我研究室好了,我还要观察那些老鼠的变化。”于兰对我真是好,工作不忘和我娱乐。

早上我睡眼惺惺地从于兰研究室出来,我等了她一夜,她也没给我机会,真是压抑,再跟她一起,我一定会疯的,我驾车狂奔,还是少跟她接触好。

一到办公室,接到沈力的电话,让我上网看他贴出的新闻。

新闻标题很平淡——j可以卖到多少钱一只?

沈力文笔很好,把整个事件写得很完整,文字很正经,没有一丝的暧昧成分,j就是j,却偏偏又能让人联想到那方面。

看了一下点击,挺高的,看来酒香还真不怕巷子深。

刘天过了来,说事情很顺利,估计下个月药厂就要整体拍卖,我们开心地举杯庆祝,我仿佛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刻,这个破厂,看来非我莫属,那是我的舞台。

朝霞真的很忙,看来队长不是好当的,我有些恨姑父,为什么要朝霞当队长,公安局又不是没人。

关于药厂的拍卖公告出来了,我想八百万就能搞定。

正如我所料,拍卖现场没什么人,只有五家竞标,到后来只剩下我跟另一家,当对方举出三千万的牌子时,我放弃了,我心头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望向刘天,刘天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是他出卖我?我心头在流血,我们是朋友啊?

“为什么?”我y沉着脸,手颤抖地撕着香烟。

“对不起,张董。”刘天一直叫我老张的。

“你有你的天空,我不怪你,但不管怎样,你总应该跟我通个气啊。”我责怪道。

刘天无语。

“对方是什么人?”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苏洋。”

“啊!”我一声狂吼,抓着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是他,看来他是等不及我到省城的,还是在我这对我下手,破灭我的希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办公室的,反正我的脑袋一团糟,这是什么世道,只有我算计人的,想不到我也会被人算计,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张漠。”是于兰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我看着她。

“你门没关。”于兰搂住了我:“想哭就哭吧。”

我埋首在于兰胸前,被好朋友出卖的委屈,希望的破灭全哭了出来。

“好点了吗?”于兰抚着我的头。

“嗯,”我点了点头:“好点了,可是我不甘心。”

“其实你又没失去什么,何必这样呢。”于兰俏皮地刮了一下我鼻子。

想想我是没失去什么,可是我就是想哭。

“你只是贪便宜没有贪到就认为是自己损失了,心理不平衡。”于兰把我搂在胸前继续说着。

我却是一阵窒息,香则香矣,但不能闭了我的鼻子啊。

“我想吃奶。”我推开了于兰的拥抱。

于兰转身把门反锁了,将衣服撩了起来:“乖,妈妈喂奶给你吃。”

我不客气shǔn xī着,牙齿与舌头不断地撩拨着于兰的心弦,于兰忍不住娇吟起来。

“给我。”抱起于兰站了起来。

“嗯。”我看到了以前那个于兰。

在于兰身上撕咬着,满腔的委屈全发泄在了于兰的身上,于兰拼力迎奉着,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我开心地想着,心中的不快竟全没了,看来我是个好色胜过事业的人。

“死人,我脸上都有了,你叫我怎么办?”于兰对着镜子急道。

看着于兰脸上的牙印,我有些后悔,在她身上已经留了这么多了,我为什么要在她脸上留呢?

还好,只有一个牙印,我拿了一个创可贴把她脸上的牙印掩藏了起来,虽然看上去不雅观,但管不了这么多了。

晚上跟于兰到了药厂,于兰生了堆火,把那些白老鼠全烧成了灰。

于兰叹了口气:“刘天的选择绝对是个错误。”

“就是,我们只要给他哪怕是千分之一的股份,他也能挤身世界级的富翁了。”我开心地看着于兰,仿佛看到了钱。

“他为什么要背叛你,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于兰狠狠踢了我一脚,上了车。

“我想过了,我只会对女人好,对男人没兴趣。”我牵强道。

“他找我谈过,你能给他的舞台太小,而你,胸无大志。”

“太小?是他太急了。”我无所谓道:“我胸无大志,我可是放眼世界的。”

“你的愿望太高,怎么叫人相信,说白了,你只是个小人物,还真以为自己成气候了。”

“有你就不一样了,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小人物又如何,照样干大事,谁一出身就是大人物呢。”我不禁豪情万丈。

六十八、曙光

睡了一个好觉,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我自己安慰着自己,心情大好。

打开于兰房门走入,她趴在电脑前睡觉,好象还有口水流出,电脑桌上是一大堆打印出来的数据,我看着似懂非懂,但我知道这些数据的含金量。

“你来了。”于兰醒来抬头看着我。

“来了。”我笑着。

于兰整理着桌上的纸:“对药性的掌握我已有了大概,有些数据只有在人身上才能得到,你跟我去h省吧,那儿得这种病的人多。”

“我能不能不去。”想起这病我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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