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我露出了我一贯的笑容。
“张董,我叫魏书生。”他眼中明显有些不安,应该是很自卑的那种人。
“好好干。”我笑道。
“谢谢张董。”魏书生点头哈腰道。
“谢我什么,你干你的活,有什么好谢我的。”我有些奇怪。
“哦,那我去干活了。”魏书生拿着锄头走了。
“你怎么找这样的人?”我看着魏书生的背影。
“同病相怜,我去了劳务市场三趟,没有人要他,跟当初我一样,我就带他回来了,想不到干活挺勤快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吃饱就行。”梅雨婷笑着。
“那你就可以剥削他了?”我问道。
“谁象你,我才没那么狠。”梅雨婷吃吃笑着。
“叫他跟我好了。”我j笑道。
梅雨婷很疑惑:“你要他干什么?”
“干什么?给他加工资,让他吃好点,你看他身上这么瘦,又要干这么多活,不养一下怎么行啊?”我悲天悯人道。
“准没好事,你带走吧,我再找人。”梅雨婷大方道。
“那我不客气了。”我忍着心中的笑。
我坐上了车,和梅雨婷一阵痛吻,梅雨婷的舌头虽然香滑幼嫩,味道很好,却好象没什么感觉。
一会儿魏书生拿着一个包裹跟了来:“张董,我准备好了。”
我朝他笑了笑:“魏书生,上车吧。”
魏书生迟疑了一下,应了声却用手抹着眼泪。
“怎么,大男人也哭啊?”我有些迟疑要不要带他走。
“谢谢张董。”魏书生眼泪流得更多了。
“谢我什么,我给你碗饭吃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这人绝不是能做事的人,我想还是留他在梅雨婷这里干活好。
“想不到张董叫我名字,他们都叫我红皮。”魏书生竟为了我叫他的名字感动得一塌糊涂。
“跟我好好干,别人都会叫你名字的,天生我才必有用,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我鼓励他道。
“谢谢张董,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六十四、斩敌
躺在办公室椅上,撕着香烟,有种想笑的感觉,却又笑不出声来。下午一回来我就下了对山庄进行停业整顿的命令,我这里是高档的别墅式宾馆,怎么可以和其它地方相提并论呢?圆月山庄必然是高贵的,在高高的山上,价格自然要贵,而呼啸山庄,不管投入多大的钱,在被我破了风水后,定然是一蹶不振的,等着倒闭吧。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卑鄙。
“张董。我来这么多天了,你到底叫我做什么事?不叫我干活,我浑身都不自在。”魏书生怯生生地说着。
“我不是什么好人,找你只是利用你,你跟你说了后你如果不愿意做你可以回未央山干你的活。”我先拿话将他套死,看他敢不敢拒绝。
“张董,你说吧,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魏书生绝不皱一下眉头。”这个叫他一声名字就激动得不得了的人,说得倒是斩钉截铁的,好象跟定了我的样子。
我将我的计划说了,魏书生展眉笑道:“这种好事,我想都不曾想过,谢谢张董。”
我扔给他一刀钱:“这是活动经费。”
魏书生不客气地接过,向我敬了个礼:“张董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魏书生的背影,想不到这人还有幽默的一面。
晚上姑父到我这来了,把我训了一通,是为了贾立白的事,人家把贾立白告了,说他严刑供,已经立案。
“一点小事情,到时我给他做证就是。”我不以为然。
“把那女的也一起叫来,于公于私,我不想老贾再犯什么错,让他安安稳稳退二线,都老弟兄这么多年了。”姑父说得有些沧桑。
“知道。”我很不耐烦。
送走姑父刚回办公室,徐蓉送来一只密封的档案袋,上面写着“张漠亲启。”
我用刀子轻轻割开来,里面是一叠照片,竟是梅雨婷的l照,我闭目数着自己的呼吸,我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拿起里面的纸条,只有七个字,“聪明人做聪明事。”
我的心跳平息了下来,恢复了正常,陈家真是欺人太甚。
摸着胸前的鬼王,静静思考着,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陈家倒楣,倒大楣。
欣赏着梅雨婷的l照,梅雨婷都是闭着眼的,看来是在她睡觉时拍的,角度并不好,但也够诱人了,聪明人做聪明事,看来我有事做了。
早上起来打电话叫梅雨婷过了来。
“张董,什么事?”梅雨婷看着我,嘴角带着笑。
“把门关好了。”我看着梅雨婷,这照片不知道是不是电脑处理的?
“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梅雨婷羞红了脸,但还是把门反锁了。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
“你,”梅雨婷嗔了我一眼,咬咬牙道:“好吧。”
“脱光了。”我对照着照片,和梅雨婷的身体对比着,看来这照片是真的,不是电脑处理的。
“你想干什么?”梅雨婷脱得只剩下了内衣,娇媚地看着我。
“你说这事怎么办?”我把照片递了过去。
梅雨婷脸色煞白:“哪来的?”
“有人送来的。”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梅雨婷捡起衣服恨恨地穿着。
“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她,手已放在她胸前敏感位置上。
“是我,你想怎样?”梅雨婷哽咽着。
“有事情就要解决,这事既然已牵涉到我了,我一定会帮你。”我诚恳道。
梅雨婷转身投入我怀中哭着。
我打了个电话给贾立白,跟他说了我的情况,贾立白很光g,说这事他自己一人担了,不关别人的事,却让我心中更加的不安。
还是请朝霞帮忙吧,因为都是女人,梅雨婷也就同意了,我吩咐了梅雨婷和朝霞见面时的说词,我怕引起朝霞怀疑我与梅雨婷的关系,说真的,我心中爱着的是朝霞,我很怕失去她。
陈博仁家开了个袜厂,在本地小有名气,他舅舅就是施立可,在省报当记者,在省城很吃香,前些年他和一个同事回y市,住在一家宾馆,贾立白接到举报,把他同事抓了,他同事竟然说是在搞l体采访,让人哭笑不得,事情出了,作为东道主,施立可很没面子,就上下活动,硬是把事情搞大了,随着嫖客与处女妓女的翻供,贾立白倒楣了。贾立白最后跟我说施立可那同事喜欢玩后面,后面没有什么膜的,加上真的打过人,贾立白只好认倒楣。想不到事隔没几年,因为陈博仁的事,施立可又回来了,把贾立白告了,告就告了,可这事又牵涉到我和我手下员工,梅雨婷的l照更是触怒了我,怎么说她也跟我上过床,还是我的发财大计的一步棋。
朝霞了解了事情经过,对陈家的作法很愤怒,按照正常程序来办这个案子很简单,但考虑到梅雨婷的名声,却有些棘手,还有就是施立可关系网太复杂,上窜下跳的真以为自己是无冕之王。
“这事还是我来想办法吧。”我y笑着,什么王,无冕还称什么王?c他妈的!
“张董,有什么事啊?”笑面虎唐寅笑脸依旧。
“犯法的事我不做,我要你去做个犯法的事你干不干?”我直截了当说道。
“干,你说好了。”笑面虎对我倒是挺讲义气的。
“就算真出事,也坐不了几年。”我将一只新买的旅行袋给了笑面虎。
“我女儿已经考进大学了,请张董多多照顾。”笑面虎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
“钱都在袋子里,你愿意给她多少是你的事,叫她好好学习,小心大学里的色狼,不要学人家谈恋爱,都是没结果的多。”我笑道。
“我会说的,张董是念过大学的,经验一定比我丰富的。”笑面虎提起包:“那我走了。”
看着笑面虎的背影,我很想笑,网络上黄色网站中多的是l女,却很少有全l的男人,真是奇怪,难道是男人比较喜欢看女人而女人不喜欢看男人?
朝霞从房间走出来,对我道:“张漠,我看你越来越象黑社会老大了。”
“我象黑社会老大?哪里象?”我摊开手让朝霞看着我。
朝霞抱住我,埋首在我胸前:“答应我,以后再不要做这种事了。”
我心中甜甜的,只要能让朝霞在乎我,这种事即使我亲自动手,我也不在乎。
“你们?”梅雨婷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不过幸好不是妻,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深深地自责着。
朝霞松开了我,冷冷地看了梅雨婷一眼,对我道:“我走了,你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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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看着朝霞的背影,我若有所失,但不管怎么说,朝霞还关心我,这是值得我欣慰的地方。
“张董。”梅雨婷低着头。
我托起她下巴:“你放心,你的事我会搞定的。”
“张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梅雨婷很激动。
我看着她,叹了口气:“因为你跟我上过床。”
梅雨婷一句话也没说,却是泪如泉涌,抬头恨恨地看着我,不知是心中不服,还是一种屈辱?
“你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我眼中充满了诚挚,我不希望有人恨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梅雨婷擦了擦眼泪,出了办公室。
孤独与寂寞,又是一个早晨,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我用心体会着太极拳,听着关节骨骼的响动,体会着气血的运行,尝试着全身力道集于一点的发力,到现在我终于有点搞懂于老的心理了,他们一家人都是神经病,可能都是具有相反的双重性格吧,对于兰,我还是又怕又恨又爱,好久没看到她了,不知道她变出钱来没有?
唐寅回来复命了。
“张董,事情很顺利,你这一招真毒。”唐寅称赞我道。
“给我看看。”拿过了唐寅手中的数码相机,连到了电脑。
将相机中的图片全数下载到了电脑,一张张的翻看着。
“男人这下面真恶心,怪不得没人敢出写真。”唐寅感叹着。
边看着施立可的写真,边笑道:“你要不要拍写真?”
“不要,”唐寅摆手道:“还是让这老头出写真吧,虽然干瘪了点,但看上去还是老当益壮,给他出写真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没反抗?”我问道。
“刀子架他脖子上他哪还敢动,乖乖地把衣服脱光,让我们乖乖地拍照,挺配合的。”唐寅大笑,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我看你去开了影楼算了,那石矿太累。”我笑道。
“我还真想开影楼了,我想不到我有这样的天赋。”唐寅指着图片的细节下流地笑着。
“这次辛苦你了,这事可不能跟人说,对了,他看清你脸了吗?你这张脸太有特色。”
“没有,我又不是笨蛋,经过上次的事我还敢让人家看我啊?”
“你回去吧,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别的没什么,我还有点钱。”
“人贵在知足,虽然我也喜欢钱,但你给我的跟我付出的已经抵平了。”唐寅笑了笑,转身出了去。
将施立可的写真刻在了光盘上,想不到我还为人免费出写真集,真不知施大记者会怎么感谢我。
看着监控,梅雨婷在办公室外徘徊,几次响按门铃,却又下不了手。
我开了门,笑着将她唤进来。
乍一看到施立可的写真,梅雨婷捂着脸大叫:“我不看。”
我哈哈大笑,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人生在世,就是等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我们一起来唱歌,就唱那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我安慰梅雨婷。
“嗯!”梅雨婷眼中有了笑意,只有抛开一切,才会有新的曙光。
我叫了宾馆的五名保安,带着梅雨婷约了施立可谈判。
施立可见到我盛气凌人的样子时,整个人都瘪了,大概他也知道他那事是谁干的。
“你真卑鄙。”施立可骂道。
“老头子,说话要凭良心。”我拍了一下施立可微秃的脑袋,鄙夷地看着他,拿过湿巾擦了擦:“你外甥做初一,我做十五,怨得了谁?”
施立可看了梅雨婷一眼:“我知道她是我外甥女朋友,可我也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从手提中取出光盘,得意道:“他不该来威胁我的,还有你,你这老头,你那个变态同事死了没有?”
“你,”施立可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我拿着筷子敲打着他的脑袋:“我是什么人你不要管,你们得罪我就不是东西,什么无冕之王,p,你不过是这个社会的人渣,什么东西?”
“你,你……”施立可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气死,打电话叫你外甥来,事情好解决。”我呷了口茶,冷冷道。
陈博仁来的时候,我对保安使了个眼色,五个人立即架住陈博仁往边厢拖去,梅雨婷跟了去。
边厢传出一声声的惨叫,看来梅雨婷下手挺狠的。
施立可铁青着脸一动不动,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面子重要,外甥毕竟不是儿子。
我拿出一本笔记本来,对施立可道:“把那个处女卖y案也写写,写真实一点,我很想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施立可有些不耐烦。
“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真象,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捅出去的,你犯法,我也一样在犯法,对不对?”我诱导他。
“好。”施立可提笔写着,那边陈博仁的惨叫也轻了下来,也不知是梅雨婷打累了还是陈博仁喊累了。
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陈博仁既然在笑面虎找他后没报案,那么事情过去多日,他也就无凭无据了,我什么也没做,那写真我是一定会为他保留的,这种小事,我是不会收他保管费的。
六十五、新年
施立可写完了作文,我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后是施立可带着我的人去抄了陈博仁的家,把陈博仁的相机,摄像机,手提,电脑硬盘,光盘都抄了来,这些地方可能都有梅雨婷的照片,虽然陈博仁说只有电脑上有,但我心眼多,没办法,只好多辛苦点。
最后我想了想,还有一个保险箱没动。
陈博仁的新婚妻子抖着手打开了保险箱。
里面都是些金器现钞,倒没什么其它东西。
走时,我对垂头丧气的施立可笑道:“你是名记者,以后仰仗你的地方多着,我先告辞了。”
无聊地看着陈博仁拍的dv带,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盘好看点的,主角是陈博仁和他老婆,这小子看来有当导演的欲望,想不到他的三级片拍得挺好的。
我欣赏着,许久才醒悟过来,梅雨婷还在边上呢,怎么就没了动静?却见她睡着了,看来这些天她确实挺累的,换了谁碰到这种事都会累的。
梅雨婷醒来时,我想她一定会投怀送抱的,自作多情地伸手想让她投怀送抱时,没想到梅雨婷狠狠推了我一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留了话便甩门而去,那样子有点狠,又有点酷。
时间过得很快,又快年关,妻一放寒假就把她和女儿打发到海南,与老人家一起过节,柴伯伯一家除了他两个儿子在监狱过年,也都到了那边,这么多人在一起肯定很开心的。
大年初一,我带着朝霞和于兰在于老坟前献了一束花,作为文明人,我们是不放鞭炮的。于兰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表情,这个工作狂,我都有点不想理她了,没一点生活情趣。
于兰看着周边上坟的人,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为什么要祭拜祖宗,祖宗是没有灵的,根本不会保佑他们的后代。”
“为什么?”朝霞明显的不悦。
“如果真有六道轮回,他们都已投胎去了,说不定已经成为活着的人的子女,或者成为我们的裹腹之物,又赶着去投胎了。”于兰笑得很开心。
我忙呵斥道:“大年初一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算了,张漠,小兰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朝霞搭着于兰的肩:“走吧。”
我是第一次到朝霞父母墓前,我踯躅着有点不敢向前,我虽不信鬼神,但心中总有些愧疚,朝霞现在这样子,绝不是他们所希望的,我也不想朝霞这样,可我真的舍不得放手,我总是觉得这世上只有我才能对朝霞真正的好。
朝霞献上了花,抚着墓碑,默默无语,半晌才对我道:“回去吧。”
我应了声,神色不安地看了那坟墓一眼,朝车子走去。
午饭是在朝霞姨娘那儿吃的,她老人家看上去精神很好,热情地招待着我这个女婿,于兰则视若无睹,吃着她的菜。
饭后于兰执意要回厂,继续她的研究,工作狂就是工作狂,以前欢好时如此,工作也是如此。
送她回厂,坐在她的实验室,关心道:“小兰,有什么进展吗?”
“放心,再过一个月,大概可以在人身上试了。”于兰不冷不热道。
我却是一阵激动,看来离成功已经不远,我的希望就要实现,一定要让刘天加紧动作,快点把这个厂改制了,好有利于我。
“你不是以前的于兰了。”我有些心痛。
“这有关系吗?”于兰冷冷道。
“没什么关系,不过看着你的眼神,我有些怕你。”我实话实说。
“是你心中有鬼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这个厂的主意,不知你想怎么控制我?”于兰的话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你都知道?”原来只有我才是傻瓜。
“你不用怕,”于兰走过来解开我的衬衣扣子,拿出我胸前的鬼王轻轻抚摸着:“你做你的,为了爷爷的梦想。”
我长吁一口气,搞来搞去于兰还是为了她爷爷,有些东西我是白担心了,捉住于兰的手:“在你心中,我不再是坏人,已经是恶人了?”
“不错,你就是恶人。”于兰挣开我的手,把鬼王放入我胸前,温柔地扣好我衬衣扣子:“你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那我走了,别让自己累着。”我无奈地朝门外走去。
我不禁想起妻,恐怕现在只有妻才能哄我,女儿才能给我带来快乐,为什么?我正一步一步迈向成功,做为男人,有这些女人,已经让我很有做男人的成就感,难道最终的归宿还是家吗?心中有矛盾,有莫名的酸楚,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只是一时,过了今天可能会好起来。
一辆巡逻车在我车前停下。
“小张,到我家喝酒去。”贾立白热情洋溢。
“好啊!”我很高兴,想不到有人会请我喝酒。
贾立白老婆看到我时很开心:“你就是小张啊,我家老贾经常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