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
上面下面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话说他和沈絮还根本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啊!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琴晚道,“我帮你一起做饭罢,沈公子应该快回来了。”
“好,”临清也笑笑,“你留下住罢,让柳公子找去。”
琴晚点头,不再客套。
沈絮放完学回来,看到临清同琴晚在灶间忙活,不由一愣,“琴晚你怎在这?柳兄找你都快找疯了。”
柳玉郎告别临清后,又去了学堂寻人,沈絮散了学同他一起找了一阵,无功而返,却不料琴晚却藏在自己家里。
琴晚添柴火:“哦。”
临清切着菜:“哦。”
沈絮:“?”
临清道:“柳公子来过的,琴晚不肯理,让他找去罢,谁让他欺负琴晚。”
琴晚点头:“让他找去。”
沈絮:“……”
沈絮把临清拉过来,皱眉道:“你怎也跟着胡闹,琴晚同他生气,你当劝和二人才是,怎么还火上添油?”
临清撇嘴,“本来就是柳公子不对,做什么要人家姑娘的手帕。”
“你懂什么,王姑娘一片心意,柳兄又在乡长手下做事,就算能辜负女儿家一番辛苦,也不能驳乡长的颜面。一条手帕而已,琴晚吃醋,你也糊涂了么?”
临清心道,琴晚说的果真没错,做上面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风流薄幸,还不许人生气,霸道自私至极。
“哼,不同你说。”临清抽身,回去继续切菜,再不理沈絮如何跺脚。
沈絮说不动临清,又去劝琴晚。
“柳兄知道自己错了,不该同你发脾气,他来找我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担心你被坏人拐去,真真急得眼睛都红了。你便莫生他气了可好,现下天黑了,他还在外头寻你,若是摔了伤了,难道你不心疼?”
琴晚低下头,沉默了。
他是气柳玉郎,但同临清倒完苦水后,一时的激愤慢慢平静,心里还有些别扭,却也不像刚跑出家时那样生气了。
他望一眼外头,日头已经全黑了,田间小路崎岖不平,柳玉郎一介书生,若是真摸黑找他而摔了……
琴晚心里隐隐作疼。
沈絮见他有所动摇,点到为止,不再多说,退去外边,悄悄朝临清招手。
临清看看琴晚为难的样子,放下菜刀走去外间。
沈絮道:“你守着琴晚,我去叫柳玉郎来。”
临清犹豫道:“可琴晚说不想见他,我跟他说好的,今晚他住这里。”
沈絮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是笨,他俩情意相投,不过拌个嘴,你真要二人分开啊?”
“可是……”临清摸着被敲的地方,还是犹豫不决。
琴晚来时哭得那样伤心,临清心里替他气柳玉郎,殊不知在沈絮这头,柳玉郎着急寻人的模样不下琴晚满腹心伤。
临清年幼,生气了就是生气了,那是可以严重到一辈子都不原谅的,尚不明白夫妻间床头打架床位和,要的不是争个谁对谁错,而是重在互相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