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动都是倒吸一口气,更何况大手按住他的细腰,频率极高地chōu_chā。
“你不是...淮南..好疼...”
身下的人然后染上了细软的哭音,男人一顿,抱着人去了浴室。
全身镜照着亲密无间的两人。
“是你咬着我不放,还想要更多。”
男人低哑着嗓音,蘸了不少水缓解疼痛,这才又廷进了一些。
“...淮南你...好让我...失望...”
秦颜的背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无力地被男人架住猛撞,像要把他钉进墙里。
“淮南...你从来...不看我...一眼...”
秦颜是个特殊的存在,苏城堂堂秦沉两家大豪门的儿子,被对待却不如仆人。
谁叫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说实话,他羡慕那个只见过一面,现在失踪的哥哥。
沉柔视他为耻辱不要他,又不允许秦老爷子接纳他。
不过自从五岁遇到了淮南,再也没有羡慕过谁。
清醒到半夜,只感觉皮都被磨破了,男人却还没有停。
秦颜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涸得说不出话。
男人俯身含住他的唇,按住后脑勺吻得缱绻温柔。
“床还没叫够。”
光滑细嫩的肩膀处布满了痕迹,浑身挂在男人身上,像个残碎的布偶娃娃。
脸上的泪痕斑斑,止不住地无声摇着头。
淮南还是忍不下心,轻拍着人的背,放软了嗓音。
“豆子,放松。”
得到熟悉的哄声,眼泪像洪水汹涌澎湃,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过男人也没停下,粗暴的动作轻柔了不少。
“射.哭你行么?”
无视掉拒绝的回答,咕噜咕噜地泄出来,不少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下来。
见了这一幕大家伙又高昂昂。
时间不多了,被算计这么久,也是适时候了。
大手扳过恍惚的小豆子,还有闲心一字一句恐吓人。
“夹紧,如果漏了,就把你丢在这里。”
“...淮...南...”
嘶哑的声音听得难受,于心不忍地抱紧了人。
“豆子,跟着我出国。”
跑车背驰在道路上,车速达到极限。
副驾的人几乎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神,蜷在一起。
“困了睡吧。”
浑身只披了件大衣的秦颜只是把双腿紧闭,呆呆地望着开车的人。
趁着红绿灯,大手揉揉他的发顶,半开玩笑地开口。
“这么听话?要不要小屁股坐上来?”
听话的人慢慢支起身,窸窸窣窣了一小阵子。
趴在了大腿上,拉开裤链。
“有些疼,用嘴行吗?”
被刺激到的男人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这主动的太不是时候。
而且,上了药怎么还疼?药效太不行了。
“睡吧。”
人没听,低头轻轻含住,笨拙又青涩。
跑车稳稳停住,直升机早已在不远处等待。
淮南刚想抱起人,却摸到了一片凉意,不由得心慌。
“豆子,怎么了?”
秦颜胡乱一通摇头,边哭边含住不松口。
“淮南...我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我什么都...可以学...只要...你别...丢下我...”
直升机上。
怀里人紧紧攥住他的衣领,睡得非常不安稳,嘴里不断低喃着。
男人面色阴沉,这他妈算什么事?
沉家整你的狗屁系统ok?扯什么还没读大学的小屁孩?
操你妈的任务?让老子装瘸去骗小孩?不答应还整什么克隆人,想来代替老子?
老子让你猖狂,老子把小孩藏起来,看你妈还有什么手段?
整整一年半,淮南才找到安全的藏身之处,还干了一大堆伟大的事情。
可惜,伤了小豆子。
心底莫名烦躁,今晚完全是失控了,害怕失去豆子的心理席卷全身。
直至黎明,才到达千里外的另一栋,一模一样的小别墅。
轻轻把怀里人放在浴缸里,发现睡着了还抱得紧紧的。
食指探进去,冷静地只是想帮人清理清理。
被异物进入,怀里人缓缓睁开眼,眼眸里还带着初醒的朦胧,随后清醒过来。
主动把两条腿大大张开,羞愧难当,面色坨红。
“淮南...我没有漏...你别丢下我...”
男人犯苦地欲言又止,刚想开口被怀里人打断。
“淮南我会很听你的话求求你了别丢下我。”
急促得不带断句。
秦颜有些神怔,拼命地抱住男人。
“淮南你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真的...没有人要了...”
初见十岁的淮南,白白净净很是秀气,看不出来小特种兵的样子。
现在依旧。
大手把他按在怀里,“豆子,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
男人知道,自从那一年半后,古灵怪的小豆子变了不少。
心知肚明,这还不都是因为他淮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