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挂在碧蓝的天空上,朵朵云打着滚儿,像奶糖味儿的棉花糖,空气也很甜。
大街上的来人络绎不绝,大部分是出来休闲娱乐的,朋友小聚,父母带着孩子,还有路过的行人。
“淮南淮南,你在这里等等好吗?我去买小蛋糕啦。”
含笑的少年语气轻快,把轮椅固定在空地,半弯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后者轻轻点头。
美的橱柜里,秦颜专心致志地挑选着,时不时翻翻是否含有至过敏反应。
当然是淮南对桃子过敏咯。
最后,买了一份可可年轮蛋糕和两份鲜脆米泡饭。
男人安安静静地望着少年,眉眼弯弯带着笑意,乖巧地低着头。
一件夹克外套,黑色长裤,显得格外简单,却又引人注目。
不自知地受到了许多小姑娘的青睐,正在一旁等待排队时,好几个跃跃欲试来要联系方式。
秦颜红着脸小声嘀咕,捏着衣角支支吾吾说了一串数字。
结完账就跑了。
“呼呼,淮南我们回家吧,今晚可以吃脆米饭啦。”
扒拉着扁嘴,握上轮椅的扶手喋喋喋喋喋喋不休。
男人近来的心情好了很多,似乎还是以前。
挑挑左眉,“刚刚被要了联系方式?”
小少爷脾气说来就来,此时正在等待红绿灯,俯身在男人耳边。
“是呀是呀,人多可多了。”
“哦?”
小少爷惨败。
推着轮椅走过斑马线,拐过花坛拨云见日,便是小别墅区。
“好啦,我留的是淮南你的电话,今晚手机要被打爆了。”
在亭子旁停下轮椅,蹲着给男人理理裤腿,又捏了捏结实的长腿。
“别捏了,早点回去。”
“哦,好。”
小别墅被主人打扮得很温馨,宽敞明亮,舒适柔和。
秦颜微微踮脚,把男人的大衣挂在衣架上。
“嘿嘿,淮南你看,我好像长高了诶。”
后者闻言抬头,缓缓颔首。
其实不仅长高了,还长大了。
淮南在军校出事的当天,小少爷就开始任劳任怨地照顾。
大学也不去读了,天天变着花样给男人做饭,娱乐,缱绻缠绵。
笨手笨脚的娇生惯养,到熟练。
家里没有请佣人,秦颜觉得自己除了力气不大,抱不起淮南,其他都能学着搞定。
现在已经一年半了。
热气蒸腾在灯光下,懒懒地散开,渲染着温情气氛。
“呼呼呼,淮南好烫。”
他伸手在男人耳垂上沾了沾,额头试探地贴上去。
察觉到没有被推开的意思,一双眸子笑成了小月牙弯弯。
“淮南淮南,今晚我们在家看电影好不好呀?”
男人的喉结上下攒动,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想看什么?”
细白的手捧上立体线条分明的俊脸,爱不释手地揉了揉。
“唔...都看淮南啦。”
洋葱卷蛋饼是最近学会的,蘸着酱料很入味。
给男人捻了一块放在碗里,揣了一下午的话,磕磕巴巴开口。
“淮、淮南。”
后者看向他。
秦颜咬着筷子,斟酌再叁又小心翼翼。
“之前...不是...我给你讲过...有什么...那系统,好像...成功了来着,就想问...”
哐当一声,打断了话,手里的碗落在了木地板上。
这一天,终于来了。
多少个难熬折磨的日子,淮南都记得清清楚楚。
饭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美食的香味飘散。
“淮、淮南,我、我说错、说错了,你、你别生...”
少年握紧筷子,怯怯地低声细语。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脱。”
话语冰凉刺骨。
秦颜带着疑惑不解,“淮、淮南,什么意、意思?”
男人未答,在一道惊呆住的视线之下,缓缓站起身。
抱着呆呆的人去了卧室。
大手把他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粗暴地钻进了黑裤里。
隔着面料,指腹重重地摩擦,轻轻拨动着后庭。
身下的人完全被吓住,声线颤抖不止。
“淮南...你的腿...好了呀...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男人径直把他脱光,一双白细的腿被折迭成m形。
“淮南不要!”
柱身很大,抵着粉嫩嫩的小菊,毫不留情地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不过才进了一半,传来的疼意十足。
满脸都是泪水,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淮南...我...好疼...”
男人心底更疼,亲眼看着长大的小豆子,最终还是要失望。
不过没有温声缠绵地安慰,反而更加猛烈。
“这么单纯还是很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