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采用向古希腊雅典一样的陶片放逐法,不然一辈子都回不去。”应俊达一边添着柴火一边说。
“俊达啊,好像陶片放逐法是政治放逐吧!”何顺道。
“好了,先不讨论这个了。说实在话在对付佩科特族印第安人的时候怎么打几次才能打中一个佩科特人。”粱豪军微笑着说着。
应俊达此时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每次瞄准的时候手有点抖。”
“粱哥,何顺哥,宇哥,你们不会向社区委员会建议把我们赶出社区一段时间,然后再让我们回来吧?”其中一个年轻人问道。
“娜答只是说她村里的人,没指你们。”
听到何顺的这句话三个年轻人舒了一口气。
何顺拉过外套,盖住了妻子,看向了一言不发的警备队军官何宇,也露出了疑惑,“何宇啊,你今天上午说把他们押解回曼哈顿,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单纯认为他们已经不适合待在这里……毕竟我也没权力处理他们啊!”何语耸耸肩膀,面带苦笑,“佩科特人十分好战,也许换做我们,也无法容忍。”
屋外传来了低沉的德拉瓦族印第安歌语,然后就是英格兰牧师布莱斯特的轻微祷告声。此时被外套盖住头的娜答一个激灵,抛开了衣服,冲到了门前,呆了几秒钟后,捂着嘴跪了下来。
当何顺他们冲出去的的时候,发现一位下午在战斗中受伤的德拉瓦族印第安人因熬不住伤势死去了。
“他们……他们是……为我们而死的啊!”
粱豪军和应俊达拍了拍何顺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公……我们……要为族人报仇!”
听到丈夫的声音,娜答站了起来,回头认真看着自己的丈夫,之前的哀容居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却是异常冰凉的表情。
德拉瓦族人和四周的其他印第安部族的战争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也许在娜答看来,乔大强这样的“华族人”所惹下的事并非难以理解,自己部族的人死去,却是永远无法抹杀的仇恨。
报仇杀光佩科特人,还是将他们赶出这片河谷何顺看着双眼泛红的小妻子,心里也充满了迷茫。
“我们只能战斗了吗?”何顺低声说道。
“何顺,你自己说过,印第安人会把伤害过自己部族的人当做敌人,会不死不休的进攻下去,现在我们只能去战斗了。”何宇看着何顺认真的说道。
“没错,我们要保卫我们的西点镇,因为着附近要我们需要的煤矿。”粱豪军举起手附和着何宇的话。
……
夜更深了,西点镇外几百米远的树林里,也响起了稀疏不清的低沉的印第安歌声,和西点镇内出现的那一段印第安歌声有所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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