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渐缠/绕的呼吸声,再细细的听下去便能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时清雨总归是投降了,她素来克制自己,可偏偏却会遇上了个狂放不羁的关南衣,什么都可以解开的,什么都是有答案的,唯独关于关南衣的所有她都无法找寻到答案。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前是这样,现在也依旧是这样。
她心里是想与关南衣更亲密的,甚至在以往的那么些年里她还时常梦到她与关南衣在和谐,和谐……就像那会关南衣电脑上放的和谐的片子一样。
和谐的片子啊…
时清雨一下子开了窍,手指被关南衣和谐了个透后终于明白过来了,来不及擦干就非常和谐的要住关南衣身上伸,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涯,好不容易她鼓起了勇气想要触摸到这个她想要接近又不敢接近的人时,关南衣忽地转了个身,背对着她撅起屁股道,“来来来来,和谐我和谐我……”
时清雨顿住了手,眉头也轻皱了起来。
关南衣回头嘻笑道:“指/套就放在床头柜上,你可记得要带上哦。”
于是时清雨又将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粉红色的盒子,“……”
关南衣看她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别告诉我你没有用过。”
时清雨半跪在床上,低着眉:“…没有。”
关南衣骂了句脏话,然后又回过了身,伸手任劳任怨的拿过了指/套,给时清雨带上了,并骂道:“都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要我给你带/套,你可牛逼死了。”
时清雨没说话。
关南衣骂完了之后又背过了身,和谐起了自己的屁股,晃着和谐又和谐的和谐,“快点儿啊愣着干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宝贝儿。”
“用手指,来,开干吧!”关南衣豪放道。
她语气里的熟络是时清雨最不喜欢听到的,所以非常少见的,时清雨有点生气了,但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有没有赌气的成分在,左右她都听了关南衣的话,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谐起,就那么如了关南衣的愿直挺挺的和谐了。
动作实在是有点猛,弄疼关南衣是必然的,关南衣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当场就骂人了,“你他妈的以为是在捅厕所吗?!”
不是没有听出关南衣让她停下的意思,但她好像是过去的那么些年里克制过了头,自制力终于走到了尽头,在这一刻,她不想停下。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