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婳祎并不管他丰富的内心活动,只管自己去拿金针出来。
看着那一大包的金针,左怀瑾有些怵得慌,但是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的大问题在于——
“王爷,妾身看了 王爷的病啊,病在骨髓,得需用这样最长金针才行的,不然不能起效。”
说罢就伸手去拿那根最长的金针,放到了火焰上过了一下,对着左怀瑾道:“王爷,来,把袖子挽起来,我给您扎针。”
左怀瑾看了看那根金针,再看了看自己那孱弱纤细的胳膊,感觉那金针完全足够把自己的胳膊扎穿。
忍不住滴了一滴冷汗:“阿祎啊,本王觉着,本王没什么不舒服的。你是否诊断有误啊?要不,这针便先不扎了吧。”
顾婳祎摇了摇头,笑得娇俏又固执:“咦~王爷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生病了就得治,不能拖,怎么能跟阿左一样不懂事呢?总不会是您堂堂东临的战神怕疼吧?”
左怀瑾一震:“本王,本王才没有怕呢。本王怎么会怕疼?简直是笑话!”
顾婳祎微笑:“既然王爷不怕疼,那妾身就下手了哦。”说罢便伸手抓住了左怀瑾的一只胳膊,叫阿左来帮忙:“阿左,帮我稳住你家王爷,用点力啊,不然的话怕是他一疼会跳起来的。这金针若是在施针的时候动了,不小心扎到了其他地方,那可就麻烦了,一不小心可是会死人的。”
阿左此刻左右为难,一面是自己即将面对的王妃,自己马上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了,任人宰割,不敢不服从她。
一面是自己正儿八经的主子,若是自己胆敢动手帮着王妃,叫王妃对他下手,想来他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就在阿左为难得不行的时候,他听见了天籁之音——
“阿瑾,你今晚歇下的这么早么?”
“阿瑾,我们找你有事要商量。”
紧接着是左管家惶恐的声音:“二位世子,快快停下吧,王爷今夜歇在了王妃的房中,你们这样进去打扰怕是不合适啊,王爷可是会生气的。”
左怀瑾一瞬间来了力气:“左管家,无事,叫他们进来吧,本王还没歇呢。”
秦哲和洛琪听见了便更是无所顾忌地朝着顾婳祎房中来了,只是进来时候看到了一副甚是血腥的画面。
只见那个素来甚是淡定,甚至是无所畏惧的阿瑾此刻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那貌美如花的小嫂子,或者说是小嫂子手里的金针。
那枚金针,正稳稳地扎在了阿瑾的胳膊上,甚至还有刚刚落下去所导致的颤抖。那枚金针,怎么说呢,就是有点长,嗯,长的有点明显,明显到他们如今还没进屋就感觉那一针下去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