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能了解的事情也大抵了解了。
马车内,顾画祎慵懒的靠着软枕假寐,直到赶车的马夫说了一声到了,她这才下了马车。
在进王府之前,她还特地嘱咐了杨嬷嬷,若是沈封回来,让他去前院见她。
回到前院,果不其然便瞧见左怀瑾在院内悠闲的作画,她盈盈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细细查看却意外的发现,他画的竟是她?
左怀瑾自是在她回府的第一时间便知晓她要过来,将最后一笔重重落下,一整幅画便画好了,画的是大年三十那日,她倚靠着窗前眺望夜空的时刻,微风轻拂,将她鬓角两侧的秀发稍稍的吹起,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顾画祎知晓他身怀六艺,可从不知他画画竟是如此的传神,不由的勾起唇角笑道:“你的画技很是不错,想来这世间没有人比得上吧?”
左怀瑾搁下画笔接过一旁阿左递过来的热帕子擦了擦手才回答:“论起画技倒是阿哲更甚一筹,我不过是时常闲暇之时才画上一幅。”
“哦?秦哲比你更厉害?”
左怀瑾倒也没有什么嫉妒之心,反而是认真的点点头:“不错,阿哲的才学可是公认的,只可惜武功差了些,倒是阿琪,空有一腔武艺却与这些文绉绉的诗词佳句无缘。”
“哈哈,人各有志,这样很好,那你呢?”顾画祎见他这么大方的夸自己的兄弟,倒是把自己忽略了个彻底,不由的问道。
左怀瑾却微微的勾起唇角反问道:“有他们,我不学无术又能如何?”
不学无术?
若是他能是不学无术,那她岂不是一无是处?
顾画祎直接给他翻了个白眼不再接话,反而是认真的欣赏起他的画来。
左怀瑾自是瞧见了她的白眼,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哪怕是做如此不雅的动作都不会让人厌恶。
“对了,阿祎,今日你与沈封去了醉仙楼可有什么货,那个顾三不曾对你动手吧?”
顾画祎摇摇头才道:“此事不急,先前回府的时候我吩咐了杨嬷嬷让她在沈封回来的时候,让他过来一趟,届时事情也好弄清楚。”
左怀瑾认同的点点头,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见阿左领着沈封便进来了,不由的笑道:“阿祎,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可不是嘛!”顾画祎也觉得有几分凑巧。
三人一同进了书房,顾画祎也不着急问事反而是打趣道:“沈大夫,今日可领教了女子的可怕之处?”
提起此事,沈封的怒气又蹭蹭蹭的上来了,很是不悦的回答:“王妃娘娘,若是为了打趣在下才让在下过来,那在下还是先回屋子歇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