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了!”有人声嘶力竭地大喊,东院所有的侍女嬷嬷都赶了出来,披着衣服逃命一般离开。火光冲天,仿佛一条条火舌吐着血色的芯子,要把整个东院都吞噬殆尽。
“不好了,火烧到李嬷嬷的院子了,她还没有出来呢!”有人惊呼道。
人命攸关,巡逻赶来的侍卫也顾不得什么了,一脚踢开了李嬷嬷的院门。这一踢开,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动了。
两个衣衫凌乱的人一起从房子里逃出来,一男一女,那女的不就是李嬷嬷?至于那男的——
靠!那不是她新认的干儿子吗?
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后浪推前浪,七十还要浪打浪!
愣了会儿,有的年轻侍女尖叫一声,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
西边院子掌管针工的王嬷嬷向来和李嬷嬷不和,看到这里,掩着嘴走出来,y阳怪气地说,“这是个什么事儿?mǔ_zǐ通、奸?我说李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尽喜欢啃嫩草呢,人家把小伙子送到你这儿认你当娘,那是为了让你好好教导他,给他谋个好前程。你倒好,直接把人家……一把年纪的,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
李琴的脸难看地简直和锅底灰一个样儿了,“你给我闭嘴!”
王嬷嬷冷笑一声,“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大家给评评理,她这是什么态度?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把我们这儿的脸都丢光了,还不准我说一句了?”
“王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敢说你从来没偷过汉子吗?别在这儿假正经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不要脸啊!”
“你个臭婊、子,你说谁不要脸!”
……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半百了,却在院子里唇枪舌战,骂道最后竟然扭打在一起,头发散乱,衣衫也不整,一脸狞恶的泼妇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少平时被她们欺压过的侍女都在旁边看笑话,不时地交头接耳。
东院掌事的大嬷嬷看这样子实在不像话,马上让人拉开王雅,绑了李琴,“拖下去!”
李琴这才怕了,一路哀嚎,整个东边都听得见。
因为实在饿,江舒立去厨房“借了”灶具和“一点”材料,和罗佳正好在院子里煮着东西。罗佳听到声音,吓得马上熄火,“怎么办,好像是李嬷嬷的声音?”她撇下江舒立出门去看,半晌,一脸怪异地回来了。
江舒立佯装不知,问道,“怎么了?”
罗佳四处看了看,蹲到她身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李嬷嬷大晚上偷人,院子里正好着火,被前来救火的侍卫抓了个正着。真是活该!”
江舒立逗她,“你不是一向宅心仁厚,现在怎么这样想了?”
“宅心仁厚?兔子急了也会跳起来的!她那么过分,平时还老虐待我们,这是她的报应!”她回头想吃点东西,才发现灶子被自己扑灭了,脸上一阵懊恼,可怜地m着肚子,“好饿。”然后又打了个哈欠,“好困。”
江舒立摇摇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你先去睡,我煮好了叫你。”
“你最好了。”她抱住江舒立,用脸蹭了蹭,高兴地奔进了屋子。
她一走,江舒立正好用异能来烧,只是用中火温了一下,一阵香味就飘了出来。她正得意,旁边忽然传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像微风拂过风铃一样,“这是什么?”
她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秀气的鼻梁,脸上粉粉嫩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说不出的可爱。这是一只大概五六岁左右的“包子”,应该断n不久。
居然被一个小孩吓到了,江舒立连忙爬起来,不理他,自顾自盛了碗羹汤喝起来。喝了会儿,她用眼角的余光往往旁边瞟了瞟。
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她觉得有点罪恶感,和一只“包子”较什么真?于是把剩下的羹汤都给了他,小脸顿时绽开笑颜,在旁边咕噜噜地喝起来。两只肥嘟嘟的爪子按在黑色的盆子上,仿佛要把这脸盆大的盆子扣到头上。
好玩的同时,江舒立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刚才煮东西的时候,为了不让味道外泄引来别的侍女,她在四周设置了能量罩。他是怎么闻到味道的?
她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猛地跳开两步,喝道,“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我想休息的时候,我还是更了……
orz……
这是抖m还是强迫症呢?我想治疗~~~┭┮﹏┭┮
这个月爪机没流量了,晚上还断,只能下午回评论了,不要嫌弃我~~~~
55vol.54叶.臻的提议
vol.54叶臻的提议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惊讶,眨巴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捧着个盆子,肥嘟嘟的脸颊说不出的可爱。江舒立却觉得毛骨悚然,声音大了些,“你到底是谁?”
男孩似乎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盆子也摔到了地上。过了一会儿,他才颤颤地说,“我姓叶。”
江舒立怔住了,整个人都怔住了。她略微走近了些,细细地打量着他,声音也有点奇怪,“你叫叶什么?”
男孩已经不害怕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然后微微撇嘴,开心地扬起笑脸,“我叫叶枢。”
刹那间……
江舒立,“……”
直到第二天上午,江舒立还浑浑噩噩。清晨的阳光很和暖,她却觉得手脚冰冷,木讷地坐在门边掰着一盆豆子。罗佳从屋里出来,看到她这个样子,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
江舒立这才回神,掩饰地别开眼,“我能有什么?”
罗佳道,“你看着不太对劲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没有,我就是……想家了。”江舒立随便说了几句,把她打发走,又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发呆。忽然,身后有人打了一下她的肩膀,江舒立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忽然,背后又被人拍了一下,她索x不去管了,大声道,“来了就出来。”
四周一片平静。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粉雕玉器的小男孩,一身华服,头上戴了个簪花银貂毛小帽,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他在她面前嬉笑了会儿,江舒立头痛不已,“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找你陪我玩呀。”他天真地眨着眼睛,眼底却透出几分狡黠。
都不记得她是谁了,都返老还童了,怎么还是这么粘人?江舒立头痛的同时,也有些无奈,只能起来,抓住他白嫩嫩的小手,朝外面走去。
叶枢怎么会变成这样?估计只有叶臻才能知道。如果能遇到他,她势必要问个明白。
叶枢的g殿在西边最早接近日出的地方,此时正是清晨,朝霞晕染着天边一片,仿佛燃烧起来的云彩。院子里一片葱绿被染得金红,眼前也闪烁着熠熠金光。
叶枢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早晨,抓着她的手不停地说和他哥哥的事情。
“哥哥真好看,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好看,不过他不怎么说话,平时也很少笑,他似乎没有朋友。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爱理不理的。”说起这个,叶枢就很郁闷,仰头看了看江舒立,又笑了,“不过,以后有姐姐陪我,我就不会很孤单了。”
进了他的g殿,江舒立才明白在魔域人与魔的差别!满地的青金石地砖,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毯,满殿的雪白,四周的鎏金托盘中镶嵌着夜明珠,白天黯淡,晚上却用以照明。既没有烛火的强烈,也没有魔法阵的明灭不定,光色柔和。
叶臻对他还不错,江舒立回头瞥了他一看,叶枢正踮起脚尖仰视她。
其实,他这样也挺不错的。她心里忽然生出了这么个邪恶的想法,蹲□来细细地打量他。
叶枢忽然有点不详的预感,转身就跑。但是,两条小短腿怎么跑得过大灰狼的两条修长“美腿”,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马上双手扒拉着向前爬去。
“你跑什么?”江舒立从后面拎起他的衣领,轻松地提在手里。小包子踢蹬着腿不断挣扎,江舒立在旁边不断地笑,“胆儿真是比兔子还小,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真是的。”说着,她用手指去戳他的脸蛋,一戳一戳,非常好玩。
软绵绵的手感啊,要是压在下面……不行,太禽兽了!
她马上收回这种想法,拎着叶枢在屋子里走动,唱着首歌。
“你在干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他的声音很平静,目光落到她手里不断挣扎的小包子身上。
江舒立在原地站了会儿,僵硬地转过头来。
和当初没什么不一样,叶臻还是一脸冷清,喜怒不形于色。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穿军装,外面披着件黑色的斗篷,领口白色的衬衫露出点蕾丝花边。不过,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苍白美丽、甚至有点像假象的人。
他解下了斗篷,挂在左手腕处,眸子还望着她手里的小男孩。
江舒立一个激灵,干笑两声,把叶枢放下来,对他说道,“好久不见。”
叶臻冷淡地望着她,嘴唇轻轻抿住,不发一言。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江舒立尴尬了一下,不过,她的脸皮早就今非昔比,连忙按下这种异常,对他笑了笑,“叶臻,我是来找你的。”
叶臻淡淡地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江舒立咬牙,挤出几丝春风般的微笑,“我有话和你说。”她低头望了叶枢一看,“是关于他的。”
叶枢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还心有余悸,远远躲开了。
殿内寂静非常,叶臻的神色也如天山上的冰雪,不可消融。两人四目相对,就那么平静地对望了会儿,他才纡尊降贵地开口,“好。”
真是言简意赅!江舒立心里气闷,脸上还得装出友好的笑容,舒缓地说,“那就麻烦了。”
麻烦你妹!去——死!
两人进了内殿,里面的香味淡了些,只有鼻息间萦绕的一点清新之味。江舒立侧目望着他,只觉得他的脸颊映在沉沉日影里,有点不那么果刻的y影。她想了会儿,还是静静地开口了,“希望你把少卿的魔力还给他。”
叶臻回头看了她一眼,把斗篷挂在一旁的镶金檀架上,“可以。”
江舒立没想过他居然会这么容易就答应,皱深了眉,“你耍我?”
“我为什么要耍你?我没有这个时间。”他在一旁坐下,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襻,雪白的蕾丝衬着雪白的肌肤,有点刺眼。
江舒立把心里的那种怒火压下去,心平气和地说,“叶枢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和你舍弃星球联盟来魔域也有很大关系。他本来没有救了,你却能让他再生。虽然变成了这样,想必你也花了不少功夫吧?叶修和叶瑄呢?”
“分裂是可逆的。”叶臻的脸上没有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那两个细胞,自然要回归母体。”
江舒立怔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的话,“你杀了他们?”
“我是在救人。”
要救叶枢,就要杀了叶瑄和叶修?江舒立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但是听到他这么无情的话,心里还是颤了一颤。那对双胞胎……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臻仿佛看出她的心声,起身慢慢踱到她的面前,“不相干的人,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叶枢可以活下去,但是想恢复如初,我需要你的帮忙,算是我欠他的。”
江舒立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但是,如果你帮了我,我也可以考虑把生机还给江少卿。反正我现在也是第二魔神了,这里的魔力是外界的千百倍,我的核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
听了这句话,江舒立想一耳光甩到他脸上,她冷笑一声,“你打的真是好算盘。我g本不欠你什么,少卿也不欠你什么,我们凭什么要帮你?” “胜者为王,你没有本事赢我,就只能接受我的提议。如果不愿意,当我没有说过吧。”他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她一时情急,抓住了他的手。
叶臻马上抽回手,神色更加冷淡。
“对不起。”江舒立深吸口气,心里有点堵得慌,“……我答应你的‘提议’。只是不知道,你已经这么有本事,还需要我这样的小蝼蚁帮你做什么?”
“人无完人,魔也一样。g据情形和世事的变迁,有些事情即使我有那个能力,也是做不到的。不过,你却可以。”
江舒立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有话就直说吧。”
“那多没有意思?我不喜欢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眼波流转,虽然面色冷漠,薄唇轻挑的时候却有种揶揄的味道掺杂着,说不出的昳丽夺目,光彩照人。
有时候,叶臻也是会开玩笑的。
江舒立咬了牙,觉得他变得很可恶,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怎么就想不到,陆琛跟着他身边那么多年,两人怎么可能没有想象的地方?之前她只看到他的冷漠,却没看到他刁钻奸猾的本x。
她轻轻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勾起嘴角,“好啊,我们慢慢谈。”
叶臻微微一怔。
江舒立慢慢贴过去,趁他不备,勾起他的下巴,眼底闪烁着一点嘲弄,“长夜漫漫,我们晚上聊。”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更了/(tot)/~~
修长美腿什么的,只是女猪的臆想,大家笑笑就过了啊~~
56vol.55这才5是神展开!
vol.55这才是神展开!
叶臻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把她的手轻轻拨下去,转身出了内室。
一如既往地高贵冷艳啊!
江舒立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笑,倒退了几步,狠狠倒在叶枢的床上,弓起身子纵情弹跳了三下,感受着这异于常物的绵软和舒适,重重呼出一口气。
爽啊!
过了会儿,叶枢的头才小心地从门缝里探进来,看到她霸占了自己的床,当即炸毛,快步跑上来,揪着她的衣角就拉扯,“这是我的床,快下来!”
江舒立直接无视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的床就是我的床,乖,别闹了,我要睡了。”
叶枢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狠狠拔下她的鞋子,扔在地上。江舒立翻了个身,继续睡。叶枢气得咬牙切齿,忽然冁然,心里有了一计。
睡梦中,江舒立仿佛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皱了皱眉。她的鼻子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阿嚏”一声喷了出来。猛然坐起,叶枢拿着洋葱在床下嗤笑,狡黠地看着她,忽然,他把洋葱扔到了她脸上,转身就跑。
江舒立气坏了,穿了鞋就想去追。但是,她在床下踢踏找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的鞋不翼而飞了。
这小鬼早有预谋!
她索x光着脚就去追。
叶枢在廊上跑,不时回头去看,江舒立在后面拼命地追,眼看就要追上了。叶枢灵机一动,转身跑进了一旁的花圃中。
花圃中花木葳蕤,多植种金玉兰和郁金香,远远望去一片碧煌的金色,璀璨夺目,颇有华贵风范。这是经过基因改良的超级花木,足足有她一个人那么长,叶枢跑进去后,很久就没影了。
江舒立不甘心,也跨进了这花丛,在里面翻找,不时喊着,“叶枢,你给我滚出来!现在出来就小惩大诫,要是一会儿被我捉到,你等着被我浸猪笼吧!”
虽然这词有些不对,但是事出紧急,也凑合着用用了。
奈何这花比人高,不管她怎么呐喊呼叫威逼利诱,叶枢就是躲着不出来。江舒立气急,狠狠扒下一朵花,在手里揉了又揉,狠狠丢出去。
“怎么乱打人啊?”有人从后面接住丢出的花,免遭被直中面门。
这声音有些熟悉,江舒立蓦然转身,看到的是张毫无瑕疵的脸,一样地苍白美丽,只是比之叶臻的柔和冷淡,他的轮廓棱角更加分明。紫衣、束襟,非常华贵的滚边和章纹,很熟悉的穿着,眉眼却是陌生的。江舒立想了想,才认出这人是谁,后背的冷汗下来了。
“我家的小孩不见了,我急着去找,先行一步了。”
紫川伸手拦住她,“其实你不用怕我,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恶意。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
江舒立停下步子,抬头望着他,她的神色也恢复了认真,“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难道你还想不起来吗?”他冷淡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温柔的笑意,拉了她的手,熟稔地走出花丛。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完全不像他的面颊一样冷漠,江舒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她似乎并不排斥被他拉着。
两人在走廊上漫漫走着,仿佛闲庭信步一样悠闲,鼻息间还萦绕花圃中飘来的淡淡清香。
江舒立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我们认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只在魔神殿的时候见过一次,还是敌对的关系。”
“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不过是个魔神分殿,虽然那次任务失败,却因祸得福,我也成功地继承了陛下的传承,得到了第一魔神柱。这是我毕生的目标,想不到这么容易。”他的声音很平和,江舒立却心头大震。
那日见到紫川,就觉得他身份不同凡响,原来是第一魔神的继承人。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任务失败还能让第一魔神对他另眼相看?
紫川仿佛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轻轻笑了笑,m了m她的头发,“陛下是我们的父亲,他自然希望我们兄妹团圆,自然也希望你能安然无恙,我的妹妹。”
江舒立整个人都愣住了。
神展开啊!这特么的超级神展开啊!这不科学!
她仿佛感受到头顶划过一道惊雷,把她脆弱的小心肝烤成了金灿灿的脆色,汗涔涔啊泪潸潸,风中凌乱、如魔似幻!
手心也渐渐沁出了一点汗渍,紫川回头望了她一眼,“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
“看来你不相信我的话。”他平时不笑,笑起来却非常炫目,和那日那张平常的脸截然不同。
太抢眼了!这货原来也喜欢换脸易容。
果然,r文中男主男配是不可能有不好看的!
紫川把她推进自己的殿内,屏退了所有的侍从,在一面鎏金铜墙前停下步子。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魔法,墙面变得恍如镜子般光洁清晰,倒映出的影响却让她大吃一惊,里面分明是个女子的日常。
紫川说道,“她是你的母亲,不过,想必你也不记得了。因为是天生的光明体质,父皇是天生的黑暗体质,所以只能从小就封了你的魔力。不过后来,她带着你走了,我们都找不到。”
所以,江少卿不是她的弟弟,紫川才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卧槽!
太特么天雷滚滚了!⊙﹏⊙b汗
江舒立终于明白,这书绝壁是本天雷狗血的神经病玛丽苏文了,太恶俗了,太变态了!简直出离了人类的理解范围了。
“叶臻想救他弟弟,就要从我这里拿一样东西,所以,我们约定了比试。”紫川冷淡淡地说,“不过,就算他赢了,我也不会把东西给他。”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他。”他淡淡地说,停了会儿,笑了笑,“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江舒立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紫川按着她的肩膀,按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看着,“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把东西给他。”
江舒立,“……你不喜欢我吧?”
“不,我很喜欢你。”他握了她的手,在手里揉捏着,脸上的神色却非常自然。江舒立的嘴角一直抽搐,一直抽搐,一直抽搐……
——这文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x,就是这么地天雷滚滚无可奈何。江舒立回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少了个弟弟,多了个哥哥,这特么的真是……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陆琛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地方,在她身边坐下来。他穿了身金色的衣服,还带着个银色的帽子,江舒立当即笑喷了。
“很好笑吗?”陆琛轻哼一声,“有什么办法?我当了侍卫,当然要穿这东西。你身上的衣服,也没比我好看多少。”
“大家半斤八两。”被他这么一打岔,江舒立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狠狠捶了他一把,“哪比我好?”
“哪里都比你好。”
这么耍无赖的说法,陆琛也不和她计较,揉着她的头发。江舒立不满,一把推开他,抓起旁边案板上的一个盆子就扣到他头上,忍俊不禁。
陆琛一直让着她,也随她去。
闹够了,江舒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陆琛想了想,脸上有些凝重,“这么说,他有恋妹情怀?”
“你正经点!”
“我有什么不正经的?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陆琛笑了笑,“长得怎么样?”
江舒立用诡异的目光看了他几眼,故意说道,“不比你差。”
陆琛一点也不动气,反而笑道,“既然他这么喜欢你,你就从了他呗,反正长得也不差。”
真的说不过他,江舒立意识到这点,叹了口气,“别闹了,给支个招。”
“为了你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
陆琛轻笑,掰了旁边的一颗葡萄塞到她嘴里,“阿姐阿弟。”
“陆琛!”
“其实,这真的没有什么。”陆琛的神色恢复了淡然,搂住她轻轻一笑,“你嫁给他又能怎么样?到时候想怎么样,可由不得他了。”
江舒立没有明白她的话。
陆琛笑道,“你只需要把他的提议告诉叶臻,一切都能解决。”
“你玩我?叶臻他只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管我的死活?他不幸灾乐祸逼着我去就不错了。”
“叶臻不一定只为了那件东西,敌对的双方,总是互相看不顺眼。”陆琛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笑容越来越深。
江舒立顿时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打算休息的,然后,我发现我上了图推···
让你手贱去申榜,┭┮﹏┭┮
下期榜单我没申了,我一定要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