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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5

52vol.51女人真是可可怕

vol.51女人真是可怕

气候渐渐趋冷,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外面细雨拂檐,水流顺着房檐淌下来,打湿了院子里的叶片。江舒立换了盆水,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江少卿坐在床头,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

陆琛连忙把水盆拿起来,用抹布擦去地上的水渍。

江舒立坐在床头,轻轻地推推他的肩膀,试探地唤了声,“少卿……”

江少卿愣愣地看了她会儿,忽然抱住了她。两人谁也不说话,却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陆琛在原地站地尴尬,出门阖上门板。他在廊外站了会儿,默默顺着长廊退去。

“少卿,你记得了?”看着昏迷了一个多月的人醒过来,江舒立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捧住他的脸推了推。

江少卿看了她会儿,拨开他的手,“你想我死啊?”

听到他这种口吻,江舒立算是放心了。不过看他脸色还是苍白,心里的石头还是没有落下去。

中午的时候,她在大厅里里碰上陆琛,一把抓住了他,“你干嘛躲着我?”

“没有的事。”陆琛笑了笑,“我去做饭。”

江舒立没有放手,他就不能走开。她看着他一会儿,把他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目光,陆琛心里的话也瞒不住。他的笑容也敛去了,“其实你自己也猜到了,不是吗?少卿g本就没有好,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他记得我了。”

“可他没有恢复。”

“什么意思?”江舒立皱起眉,心里的猜测似乎又深了几分。

陆琛叹了口气,慢慢地说来,“他g本不是被魔物入侵,而是被人寄生了魔种,当成‘魔核’的孕育者。”

江舒立的眉头皱地更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琛说道,“叶臻当初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应该摧毁了自己的魔角,选择重塑了‘核’,把他所有的魔力都转移到‘核’上。和大多数纯种魔族一样,这具有很大的风险,可能当时他的‘核’就没有完善,所有他只能选择一个寄生体,来修补自己的‘核’。”

江舒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化了这段话,“你的意思,他一开始就……都策划好了?”

陆琛重重地点点头。

“这么说,少卿想恢复,我就必须去魔域找叶臻?”她捏紧了拳头。

“就算你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帮你救人。”

那天,陆琛是这么说的。江舒立心里更加烦躁,不过,她还是作出了决定。天气越来越冷,窗外的落叶积了一层又一层,院子里还是一片火红,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站在窗前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肩头,慢慢磨蹭着她的脖颈。她也任由他胡闹,笑着说,“少卿变了很多啊。”

“哪儿变了?”他轻轻嗤笑着,把她压到窗头。江舒立一时不稳,只好抓住窗棂,微微摇晃了几下。她差点骂娘,口气也有点不好了,“你干嘛?”

“没干什么啊。”他从后面压住她,继续蹭着她的脸颊,手慢慢往下移,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x前的那两团柔软。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江舒立咬牙切齿,一个手肘往后顶。江少卿还没恢复,一时不妨,被她掀翻在一旁。他也不在意,撑起半边身子,衣衫也凌乱地散开,露出结实的x膛。

江舒立跨坐到他身上,拍拍他的脸,“伤还没好,老实点!”

“我很好,我现在‘饿’。”他挑了挑挑眉。江舒立揪住他的脸,心里生出念想,然后笑着说,“身体全好了是吗?很壮实是吗?”

她的笑容让他心里微微一突,不过脸上还是我行我素,“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江舒立把他拖回床上,扯下他的衣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上,掏出了她的‘宝盒’。有一样东西,正好试验一下……

看她一脸兴奋,江少卿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不过她能干什么?他心里还是不屑居多,饶有兴趣地躺在床上,挑着一双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你要是不行,还是让我来吧。你就适合被我压,被**,在上面真不适合你,恐怕到一半就要萎了。”

“你闭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江舒立心头火大,终于找到了东西,她把十几颗五颜六色的珠子从盒子里挑出来,合并双手,在他上面慢慢松手。珠子慢慢散落下来,有些落在他袒露的x膛上,有些掉入他的胯间。只是轻微一刺激,他的呼吸就有些浊重,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江舒立趴在他的x膛上,手指在他的x口画圈,“少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微微一怔,难得有些认真,“最喜欢姐姐了。”

“那你为我付出一点点,是不是也愿意?”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她笑得有点狡黠,忽然,一把小刀亮到了他面前,“那我动手了。”

小刀挨着他的小腹慢慢下滑,停在他下面的地方,江少卿吓得魂不附体。但是,这么一吓,他还是勃、起了。胯间那gb子高高地立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

江舒立握着小刀,轻轻拍在他的b子上,“放心,不会切了你的,我只是要给你做个小小的手术。”

额上的汗珠随着英俊的面颊淌下来,“小……小手术?”

江舒立笑着,“对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镶珠男人’?”

“镶……镶珠男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江少卿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欺负的‘单蠢’姐姐了。

江舒立笑地有点邪恶,手指在他的唇上移动着,解释道,“所谓的‘镶珠男人’,就是把象牙、玛瑙、玻璃、硅胶、牛角等玻璃珠子植入男人的皮下组织,勃、起的时候,珠子会突出于表面,增大增chu,并且具有很好的视觉效果。我想,你植了以后,一定会更加好看的。”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角都在抽搐,“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要的要的,我还没试过呢,为了我,你就牺牲一下吧。”江舒立拍着他的脸,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不过,我是第一次拿刀,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无误……从哪儿开始下刀好呢?”

江少卿的脸色像霓虹灯一样变幻着,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时“手误”,就犯下生命中不可悔过的大错了。

江舒立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握着那g坚硬的rbang,在手里揉捏搓弄了几下,含入嘴里shǔn xī。不过一会儿,b子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江舒立一拍他的脸,正色道,“叫什么叫,严肃点!”

江少卿的脸难看地都可以滴水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一点都不痛的,我特地给你挑了几颗玛瑙、象牙、玉石,绝对不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珠,放宽心。”

江少卿,“……”

江舒立拿着刀,上下查看着喃喃自语,“是镶成点状、还是环状呢?还是做成密集的排列式样?”

江少卿已经绝望了,咬着牙,任由她乱搞。

手术真的不疼,但是,他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事后,江舒立拍着他的脸安慰道,“放心,没事的,虽然最近几天你都不能打手枪了,等过几天伤口好了,一定能重振雄风。”

江少卿,“……”

这——难道就是报应?

江舒立踌躇满志地出了房子,把玩着手里剩下的几颗玉石珠子。廊外站着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陆琛。

她做贼心虚,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一声不吭?”

陆琛的脸色有些怪异。

江舒立更加不好意思,捂着嘴巴清咳几声,扯开了话题,“晚饭做了没有,我饿了。”

陆琛怔了一会儿,然后勉强笑了笑,“做了。”

“那你干嘛不早说?”江舒立撇下他马上离开。

陆琛忙叫住她,“等一下。”

“又有什么事?”江舒立回过头。

陆琛想了想,还是指了指她的反方向,“大厅在那边。”

江舒立,“……”

在陆琛的眼里,她飞快地转移了方向,头也不回地奔去了大厅。陆琛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更加怪异。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想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心脏狠狠地抖了几抖。

这种事情……但愿不要发生在他身上。

女人——真是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镶珠男人~~别打我,我没有下限这种东西,(* ̄▽ ̄)y大家还是要低调啊,我昨天被黄牌锁文了,怎么修还是个问题啊orz~~~5555~~~~~

还是半疲软状态,决定了,月底休息三天~~其实我这几天也想休息的,但是在图推啊,周更至少2万1,不然要被关小黑屋在后g挂墙头示众啊,呜呜呜~~( ﹏。)~

感谢团小团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24 23:15:26

我好罪恶啊,让你调戏两下吧~~其实真的不用投雷啦,大家支持正版留个言的酒炒**开心了~~虽然最近看的人越来越少,但我会坚持下去的,谢谢还在支持的童鞋,么么哒~~o(*////▽////*)q

53vol.52怪5雪侵袭

vol.52怪雪侵袭

被江舒立折腾了一番,江少卿直接在床上躺了一天。

三天后,江舒立终于打定了主意,和陆琛一起上路。临行前,她把江少卿托付给从战场赶来的卢方寒,沉声说道,“他现在是你的长官,照顾他是你职责,对吗?拜托了。”

因为江少卿的副官临时有事,所以卢方寒成了他的新副官。年轻的少校对她行了个军礼,神色恭谨,似乎g本没有之前的尴尬。把江少卿交给他,江舒立也放心,转身就和陆琛上路。

卢方寒在原地望了会儿,转身进了屋子。

廊外的凤凰叶在雨中被浸地鲜艳欲滴,仿佛染血的锦缎丝绸,刺痛人的眼睛。

在星际中飞行了很长时间,穿过重重星域,两人才到了星球联盟和魔域交界的枫月星。越过崚嶒山岭,渡过横断溪流,两人在途中休息了一下,终于翻过了最终交界的通函关。因为路途较远,他们也不认识去魔域中心城的路,只能稍作改扮,混进了一个商队。

这个商队是刚从星球联盟采购完毕后返回的魔域私人商队,规模较大。魔域和星球联盟虽然长时间处于战乱中,却经常互通商品。

江舒立和陆琛扮作随行的小厮,一起住在后面的草棚里。魔域大多数地方沙漠广布,城池稀少,商队越过的地方又以流沙地区居多,白天热得像火炉,晚上冷地如入冰窖。第一次进入的人,大多不太适应。好在他们两人魔力充沛,晚上用来驱寒还是绰绰有余的。

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只有寂寥黯淡的星光偶尔闪烁着,在天际辉映着一点冷冷的色泽。夜晚风蚀变大,沙丘被星光反s出暗黄色,一直延伸到天边很远的地方。

江舒立开了帐篷,盘膝坐在帐篷口,望着星球发呆。

“是不是很冷?”陆琛挪到她身边,给她披上大氅,抱住她。江舒立把头枕在他肩上,轻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是为了少卿?”

“算是吧。”江舒立也说不上来,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她也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块地方空空荡荡的。

陆琛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不要想太多,走自己的路就好。等解决了少卿的事情,我们一起回蓝山,种一个大大的花圃,然后在旁边盖一栋玻璃房,每天浇花施肥……”

“谁要和你浇花施肥!”

“不是我,是我们。不过少卿那个臭脾气,恐怕够我们吃一壶。”他用脸颊蹭蹭她的脸颊,漆黑的眼睛就像沙漠上方的星空一样浩淼深邃,仿佛可以抚平她一切的烦躁和忧虑。江舒立看了会儿,忽然笑起来,眼角沁出点泪渍。

“好端端的哭什么?”陆琛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渍,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五年了,表面上变聪明了,实力也长进了,可是实际上,骨子里有时还是傻里傻气。”

“滚!”江舒立一把推开他,把他压在地上。外面星空璀璨,她嘻嘻笑着,趴到他身上,扯下了帐篷帘幕,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把脸颊贴在他滚烫的x膛上。湿滑的舌头,从他的x膛慢慢舔舐下去。

陆琛抱住她的头,似乎想把她推开,又似乎想拥住她。

她坐起来,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两人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混暖对方,很快就亢奋起来。

她一g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慢慢探进他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压到他身上耸动着,那gchu硬的东西在体内吞吐,把紧涩空虚的内壁一寸寸撑开,摩擦时仿佛生出了火。

“我要吃了你!”她用力收紧,把他的b子死死钳在体内,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唇齿相接,陆琛翻了个身身,把她压在下面,含住了她高耸的x部。

都说女人的rfang是最神圣的地方,当一个男人含住她的时候,女人会有极度亢奋、甚至乱x的感觉。

他慢慢shǔn xī着,和她一起达到顶端。

放纵过后,身上都黏糊糊的,这地方没有水,两人只能用魔法球洗了个澡。从帐篷里出来,远处划过一道亮银色的白光。

忽然,天空落下一片一片的白色,仿佛柳絮一般轻柔地飘飞着。

陆琛伸手接了一点,皱起了眉头,连忙甩开,江舒立拉过他的手一看,白皙的掌心还残留这一点湿意,也皱起了眉头,“雪?”

沙漠里怎么会下雪?

陆琛凝重地摇头,“不是雪。”

天空中的“雪”越来越大,纷纷扬扬,仿佛鹅毛一样飘飞着,很快笼罩住整个商队。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雪”只是在商队周围下着,更远的地方则是一片晴空,没有丝毫下“雪”的征兆。

如此诡异,不得不引起大家的警觉,整个商队一下子都安静下来。

“出了什么事情?”轻柔的女声从主队的方向传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下了车。她穿着蓝色的及脚罗裙,腰间绑着红色的丝绦穗子,一头黑发编成了蝎子辫,随着珠宝头饰一起披在肩上。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只是脸上非常冰冷。

看到她的一瞬间,江舒立和陆琛都不说话了。

这个女人,就是他们在魔神分殿时遇到的那个女子——珂兰。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绿色罗裙的女子,年纪要比珂兰小很多,鹅蛋脸,身体有些r呼呼的,和身量纤长的珂兰走在一起,显得非常娇俏可爱。

“珂兰姐姐,怎么了?”青木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安地问。

珂兰蹙起纤秀的眉,“以往过这片沙漠的时候,从来没有下过雪,这次怎么会突然降雪?以这片沙漠的地理和气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小心一点。”

她话音刚落,一声惨叫从商队后方传来。一个虬髯汉子翻腾着滚出来,他的身上裹了厚厚的一层雪,口中吐着白沫。这时,众人才发现那些雪居然会移动,像沙粒一样不断在他身上流动着。

“鬼啊!”

“救命!”

“啊——”

一阵阵惨叫此起彼伏,很快就淹没了汉子的叫声,数不尽的人被怪雪包围,全身颤抖着躺在地上,恐慌还在蔓延。

珂兰撑起了能量罩,把青木和几个商队里的首脑笼罩起来,大声说道,“不要慌,镇定!大家保持镇定!”

可是,这个时候谁还会听她的话!

人群不断四散,不过一会儿,商队里就只剩下她和几个重要人物了。珂兰咬牙,捏紧了拳头。她的目光转到一旁,忽然发现除了他们几个人,不远处还有一男一女,也撑起了能量罩——是易了容的江舒立和陆琛。

两人走到他们面前,陆琛笑着说,“这不是雪,而是沙漠中一种罕见的魔物。”

“魔物?”事情紧急,珂兰也顾不得他们是陌生人,如何进了商队,追问道,“什么魔物?”

陆琛微微一笑,“与其说是魔物,不如说是一种被魔化的蛊虫。这种蛊虫自小被人圈养,只听命于圈养自己的主人。普通人类和魔族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它们入侵,体内的生机就会被啃食殆尽,成为这些蛊虫的食物。”

“你的意思,有人驱使蛊虫,特意针对我们?”青木疑惑道。

珂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陆琛说道,“这种蛊虫价值非凡,圈养起来更是耗费巨大,不是一般人养得起的。愿意花费这么大力气,想必商队里运送的货物非比寻常吧?”

珂兰脸色一变,猛地拔出了刀,对着他,神色冷然。

陆琛的脸色还是平淡,“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难道还要窝里斗?我们对货物没有兴趣,只想平安抵达魔域的中心城。”

珂兰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实x。青木劝道,“珂兰姐姐,我们先想办法把货物运走,其余的事情,别管那么多了。”

珂兰收了刀,用空间戒指收了所有货物,顺手丢出一袋金币,“多谢相告,后会有期!”她带着青木直接消失在原地,扔下了一帮商队里的首脑。

去了能量罩,剩下的人暴露在空气里,很快被蛊虫侵袭,他们在沙子里不断地翻滚、哀嚎,“郡主,救命!”

事不宜迟,陆琛拉了江舒立,撕了个七级的魔法阵卷轴,直接在原地消失。

两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脉中。江舒立累得气喘,瞪了他一眼,“你有魔法卷轴为什么不早用?”

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陆琛脸上无辜地笑道,“卷轴传送的范围有限,我们又不确定魔域的中心城在什么地方,自然不能随便动用。更何况,这种卷轴非常珍贵,是一次x的消耗物品,还会折损大量魔力,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用。”

江舒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还有那么点道理,就不和他计较了。

两天后,两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魔域的中心城。城中分为内城和外城,两人又跟着一个商队混进去,却只能在外城徘徊。

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只能在外城的一家旅店暂时住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血战完毕,碎觉去,╭(╯3╰)╮

54vol.53女人就5是小心眼

vol.53女人就是小心眼

在中心城,只有排名前10的魔神才可以将魔神殿入驻,并且以排位定魔神殿的位置。第二魔神仅此于第一魔神之下,魔神殿自然也在中心城的中央。

想混进第二魔神的主殿,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有办法。三天后,江舒立和陆琛一起混了进去,不过被分在了不同的分殿。

清晨,阳光普照在偌大的庄园里,远处城堡的尖顶在太阳下闪烁着熠熠金辉,光彩照人。江舒立穿上了金色的罗裙,和别的侍女一样给自己围上一条半透明的纱巾,拿着个洗衣盆踉跄着朝河边走去。

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着,她左一步,趔趄一下,又一步,又差点踩到裙摆,手里的洗衣盆歪歪扭扭,不停摇晃,远远望去,整个人就是个不断抖动的金色发光体。

这样的姿势,实在碍眼,某些人真的看不下去去了。

“叫你不好好走路,给我看着点!要是洒了衣服,有你好看的!”李嬷嬷拿着藤条赶上来,对着她的手臂就是一记狠抽。

江舒立拿着洗衣盆,虽然躲闪及时,手上还是被抽了一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嬷嬷,你干嘛打我?”她虽然极力抑制,心里还是暴怒,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身后的侍女罗佳连忙拉住她,给李嬷嬷赔上笑脸,“嬷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李嬷嬷叉着腰,不屑地举起藤条,又是一记狠狠抽出,这一次是打在罗佳身上。罗佳不像江舒立,没有异能护体,被她打的倒在地上,金色的衣服撕裂开,被抽到的手臂顿时血r模糊。

“两个下贱坯子,我呸!还不快给我去干活!慢了一点,老娘送你们去奴隶场。”

去了奴隶场,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罗佳吓得一张小脸变得惨白,连忙在地上叩首,“嬷嬷,我们错了,不要送我们去奴隶场。”她拉了江舒立,从后面推一把,两人就一起跪在了地上。

江舒立差点骂娘。

居然给个老巫婆跪了!我呸呸呸,不吉利啊!

李嬷嬷看她们这副样子,也觉得无趣,转身就走了。

罗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推推江舒立,疑惑道,“李嬷嬷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了?平时她可不是这样的,不罚上一下,怎么能满足她……”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江舒立连忙截住她,不正经地打了个哈欠,“她家汉子回来了,赶着回去‘水□融’呢。”

“喂!”罗佳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连忙捂住她的嘴里,四下里看了看,“你别乱说,我们女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魔域本来就不是什么保守的地方,贵族的生活更是糜烂,到了某些节日,甚至还会举行x派对。不过,他们这样处于下层社会的人类雇佣和奴隶却被各种道德法律所约束,地位简直比星球联盟的异族奴隶还要低下。

这个地方的气候环境也很不利于人类发展,虽然不至于死亡,但是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类实力发展备受压制,而魔族却恰恰相反,修炼速度是外界的十倍,有时还不止。

这个时候,江舒立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讨厌魔域,而很多魔族却对这个地方充满向往。

晚上,两人洗完衣服后回了院落,李嬷嬷的随行侍女楠绮指挥一个下等侍女抱着一大把衣服扔到她们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今晚要是洗不完这些,别想吃饭。”

这一大捧的衣服,别说今晚,就是洗到明早,那也是洗不完的。

罗佳脾气再好,现在也有点不平了,“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楠绮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目光却是说不出的嘲讽,“凭什么?就凭你们是最下等的侍女!今晚洗不完,就别想吃饭!”

罗佳x子软,只能自认倒霉。江舒立一向是个懒虫,平时就是趁人不注意用异能洗的,现在和罗佳一起,她自然不能乱来,只能认栽,和她一起洗起来。不过,懒虫就是懒虫,趁着罗佳不注意,她还是做了会儿弊。

所以,两人在月出中天的时候,终于提早完成了任务。

“太好了。”罗佳笑得很开心。

两人一起到厨房去要吃的,谁知,管事的嬷嬷白了她们一眼,“这个时候,哪还会有吃食?出去,别妨碍我干活!”她们就这么被轰出来了。

江舒立气得七窍生烟,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月亮偷偷爬上了云层,天际显得有些黯淡。李嬷嬷的住处在靠东边的小院子,风声细微,树影斑驳,一个晾衣服的竹竿搭在两棵胡杨木上微微摇摆,竹竿上却没有衣服。

一个黑影翻上了房檐,在上面撑了一下,身形微动,轻巧地落入了院子里。这人一身夜行衣,还遮住了口鼻。她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y笑一声,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条金黄色的丝绦,小心地系在了竹竿上。

丝绦足足有两人身那么长,随风而舞,慢慢飘出了院子。

江舒立朝李嬷嬷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眼神透着点不怀好意,很快,她掠上房梁,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黑夜里。

半夜的时候,东边的厨房着了火,连着东边下人的院子也一并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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