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曼瞪他一眼,居然好意思笑,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可陆小二那儿的火还没退呢,谁点的谁要负责灭火啊。于是不顾赵曼曼的哀号,陆沛俯身一个用力,便将赵曼曼按在墙上,陆小二强势抵住赵小妹,欲攻其门。
谁知赵曼曼紧了紧身子,就是不让陆小二进来。不管陆沛怎么挑逗她的g点,她就是死命咬牙吸气提臀。这就好一条比原本就窄得只能让一辆车通行的山路,如今被人为封去一半儿的路,那四个轮子只能跑两个,那还跑个p啊!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r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陆沛不急,也不恼。既然不让陆小二进,那就换别的来吧。当原本握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滑落到赵小妹面前时,赵曼曼挺不住了。怎么办?逃呗。于是赵曼曼很没品地跑路了,乘陆沛一个不留神直接l奔回卧室了。
逃?再逃也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
赵曼曼侧身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撑住脑袋,眼角流光飞转,如娇似媚。浅紫色的被子只遮住臀部以下,那道迷人的沟若隐若现。此时此景,万种风情。
陆沛三两步上前便将被子一把掀开,迅速分开她白晃晃的两腿,以后入式强势占有她的身子。赵曼曼已经够湿润,但昨夜才初尝情事,这样猛烈的侵入依旧让她感到了些许痛疼,但更多了却是满足,不可言说的满足。
赵曼曼先是红楼梦了一把,这会儿又来西厢记,转过头学着崔莺莺的模样娇嗔道:“小沛沛,休要忙,鸳鸯枕上少癫狂!”
陆沛听闻眯起眼,狠狠地撞击几下后,俯身凑近道:“你刚喊我什么?”
某女崔莺莺附身,犹不知死。伸手勾住陆沛的脖子,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眼睛波光流动,又笑嘻嘻地重复一遍道:“小沛沛。”
陆沛笑而不语,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力度一次比一次猛。赵曼曼觉得自己要被撞飞了,这趴着的姿势实在不舒服,一点儿力都使不上来,完全被动。挣扎着想翻身,强烈要求换个姿势,但陆沛死压着就是不让她转过身。
赵曼曼的声音已经开始破碎,“嗯嗯啊啊”叫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憋出一句:“慢点儿,妹妹都要被你撞坏了。”
看着她情。欲高涨的动人模样,陆沛愈加凶猛,欲罢不能。他就爱她这般既怕羞又不知羞的模样,傻傻的满嘴胡话,让他只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搂在怀里用力疼爱。
“不想趴着?”陆沛又开始拐带二曼。
赵曼曼使劲摇头,她都快飙泪了,后面一点儿都不爽!
“想躺着?”
赵曼曼拼命点头,还是躺着舒服。
“那你叫我什么?嗯?”用完还故意退出,再全根没入。
“老公……”赵曼曼关键时刻很识相,这货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身体。用赵副司令的话说,就她这样一点儿皮r苦都受不得的,要放在抗日那会儿,那肯定就是个叛徒。
陆某人听了很满意,但又装作没听清楚,让赵曼曼大声点儿。赵曼曼羞红着脸,一连叫了好几声“老公”,陆沛这才作罢。
赵曼曼终于被获许由趴在床上改为躺在床上,小身板儿顿时觉得舒畅许多。只是翻身的时候陆小二依然留守在她体内,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呼出声。
陆沛像不知疲倦的马达在她身上造就一个又一个高。潮,在陆沛第一次要爆发之时,赵曼曼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老公,没有套套。”
套你妹啊!都做完了才想来套套,早干嘛去了!强弩之箭,哪有不发的道理?
陆沛将灼热的种子尽洒在她的花床内,狠狠抱住她的身体,二人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这一刻,心不再空虚。
赵曼曼闭着眼睛缓和自己的情绪,两人的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只是没过多久,中场休息的陆小二再次昂胸抬头,开足火力,准备下一次炮击。
男女之事,出力的是男人,但先累的永远是女人。赵曼曼一直不能理解其中缘由,今儿个她悟出来了。谁让女人先天不足,生来就比男人少了个全自动马达,后天又缺乏锻炼,不累才怪。
赵曼曼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小死了几回,最后她累得连哼唧都懒得哼唧了,闭上眼睛就知道喘,什么话都没力气说了。老公太生猛,她该哭还是该笑呢?
陆沛今晚也有些失控,毫无节制可言,似乎在宣泄什么。最后两人累倒在一边,相拥而眠至天明。
毛赵氏语录之10
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姓陆者最y险!赵曼曼苦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毛赵氏
一响贪欢的代价便是第二天一早艰难的起床过程。
今天小攻还没有开唱,倒是吴主任先来敲门了。赵曼曼听见了,但她眼睛睁不开,人也不愿意动,于是她决定装死,反正陆沛肯定是会去开门的。
想想也是,这可是人家的地盘。敲门的可不是别人,是这家的女主人,他陆沛的丈母娘大人。你说陆沛能不去开门吗?能吗?不能够啊。
果然听到身边沙沙作响,赵曼曼心里正偷着乐。忽然感觉她那紧俏的pp被人用力狠狠掐了一把,于是她都忘记她在装死,愤恨地转头看向陆沛。
陆沛优哉游哉地穿着衬衣,胸前的一排扣子才扣到最下面两颗,半l的胸膛隐约能看到诱人的胸肌。见赵曼曼怒瞪着他,忽而笑道:“刚刚不是还在打呼么?怎么不继续装了?”
“口胡!谁打呼了?谁装了?你这是赤。ll的诬陷以及人身攻击!”赵曼曼死不承认,刚刚装死装过头了,这会儿为了面子怎么着也得死鸭子嘴硬一回。
陆沛扣上袖口的最后一颗扣子,同意地点点头:“嗯,打呼的是我,装睡的也是我,诬陷你、攻击你的人还是我。”
赵曼曼羞愤得捶床了,这人真讨厌,活生生血淋淋的反讽啊!嘴笨说不过他,她只能p股一撅,翻个身不理他。
外面敲门的吴主任很有耐性,隔几秒敲一次,而且就是不在门外发号施令,非要等有人开门才罢休。
陆沛穿好衣服这才开了门,外面吴主任一身军装,英姿飒爽,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精气神十足。陆沛跟吴主任打招呼道:“妈,早。抱歉,让您久等了。”
吴主任点头示意,说:“起来了?昨晚在这儿睡得还习惯吗?帮我把赵曼曼叫起来,收拾完了下楼吃早饭。等会儿吃完饭过去你爷爷那儿,你们准备一下。”说着眼角余光扫了眼房间内,他们家那懒丫头果然又在床上装死。
说完吴主任便转身下楼了,于是叫赵曼曼起床的重任落在了陆沛的肩上。关上房门,陆沛什么都还没说,赵曼曼自己就先缴械了:“什么都别说,让我再眯一会会儿,五分钟,就五分钟。”
陆沛看她那窝在床上那怂样儿不由会心一笑。好吧,五分钟是吗?那就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要是不起来,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赵曼曼反而睡不着了。不对劲啊,陆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于是赵曼曼脑袋立马清醒许多,掀开被子下床,套上睡衣踮着脚走到卫生间门口一窥究竟。
看到里面的场景,赵曼曼蓦地羞红了脸。此情此景,让她不由想到古惑仔里小结巴半夜去厕所看到陈浩南背对着她撒n,然后陈浩南发现了她,接下来两人调情完便是一顿狂吻。
可惜,赵曼曼不是小结巴,陆沛也不是陈浩南。陆沛见到偷窥的赵曼曼只会说:“赵曼曼,原来你还有这癖好。”说完还十分镇定地拉上裤链,洗手,刷牙洗脸。
赵曼曼硬着头皮说:“我才没有!我就是来告诉你左边抽屉里有新的牙刷。还有啊,你上厕所干嘛不关门啊!别说你有幽闭空间恐惧症,流氓!”
陆沛挑了挑眉,这妮子倒打一耙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他也不说话,慢条斯理地拆开新牙刷,彻底无视赵曼曼。对她的“指控”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见陆沛不搭理她,赵曼曼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顿时来劲了,撅着嘴走到梳洗台前,p股一扭,把陆沛往旁边挤了挤。于是两人站成一排刷牙,这场景看起来似乎有那么点温馨,又有那么点暧昧。
赵曼曼急匆匆地刷完牙,便抢先地盘洗脸。弯腰对着水龙头舀水扑脸,之前下床得急,她只简单罩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睡衣的下摆本来就只及大腿,这么一弯腰,便只能遮住臀部。背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点点红印,那是昨晚欢爱的痕迹。
可怜的赵曼曼连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心里还在得意自己动作快。忽然她整个人被拦腰提起,反转一圈坐在冰凉的梳洗台上,脸上还湿嗒嗒地滴着水。陆沛倾身吻住她,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上下作乱。
赵曼曼几乎本能地双腿环住他的腰,没办法,她怕疼嘛,万一他没把她扶住,一个不小心摔下去,那不得疼死她了。
只是她这本能的动作却让陆沛以为是她的主动配合,于是干脆一把扯掉她那碍眼的睡衣,矮身咬住她的饱满,听得赵曼曼一声轻呼,捏住他肩膀的手也不由一紧,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赵曼曼觉得自己真的特没出息,陆沛随便一挑逗,她就彻底投降。
不过这次陆沛忒狠了点儿,把赵曼曼吻得七荤八素,情。欲高涨。然后来了个公主抱,把赵曼曼抱进了卧室,直接丢到了床上。赵曼曼以为他又来和她大战三百来回,心里既期待又担心,吴主任赵副司令还在楼下等着他们呢。
可谁知陆沛将她丢到床上后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转身又回了卫生间,这次不但关了门,赵曼曼还听到落锁的声音!这么一来什么情啊爱的都抛到脑后,也不顾自己身无寸缕,赤着脚就奔到卫生间门口拍门:“陆沛,你什么意思!居然反锁,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这是对我的侮辱知道吗?这是侮辱!你开门!”
陆沛洗漱完毕,整理好刚刚被她弄乱的衣服,这才不慌不忙地开了门。斜倚在门框上看着赵曼曼,笑说:“不关门你骂我是流氓,关门你又说我侮辱你,赵曼曼,你还真难伺候啊。还有,找人理论的时候怎么能不穿衣服?你这是在耍流氓还是在勾引我?虽然我很喜欢这样的勾引,但现在不行,咱爸妈还在楼下等着我们。”
赵曼曼被他这么一说,忽然莫名红了眼,整个人扑到陆沛身上,死命地拍打他,委屈极了:“陆沛你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陆沛见她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一时也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心疼,没想到这小气包还是个哭包,逗她两句就要掉金豆子。他轻抚着她的背脊,说:“那你以后乖乖的,听话一点,我就不欺负你,嗯?”
小哭包又瘪嘴了:“我哪里不乖了?!是你没事儿就知道欺负我,哼,我要告诉陆爷爷。”
“哦?那你要告诉爷爷我怎么欺负你的?那你先说给我听听,我看指控合理不合理。”陆沛挑眉道。
“哼,不跟你说了。”赵曼曼被吃得死死的,气鼓鼓地推开他,转身去衣柜翻衣服。还回头瞪了陆沛一眼:“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这怂人,这会儿倒矫情上了,刚刚不知道是谁又l奔来着。毛主席难道没告诉你l奔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吗?
陆沛真的出去了,倒不是因为赵曼曼让他出去,而是叫楼下两位长辈等太久实在不符合礼节。
吴主任见陆沛一个人下楼,便问:“那丫头还赖在床上?没事儿,你先过来吃早饭,我去叫。”
“没有,已经在换衣服了,应该就下来了。”陆沛答道。
赵副司令坐在餐桌主位上看报纸,看到陆沛下来便假意咳了两声。陆沛礼貌地跟他打招呼,赵副司令很领导作风地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赵曼曼换了一套水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身后,乍一看还真有点窈窕淑女的范儿。不过真正熟知她本性的人,只会摇头叹息,这丫空长一副淑女身,其实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傻大姐。
赵副司令昨天睡了一晚上的客房,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怨气的,吃早饭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一个人生闷气。吴主任也懒得搭理他,他不说话才好呢,说了就只会惹人生气。
陆沛一向食不言,寝不语,而赵曼曼还委屈着呢,也不说话。只有吴主任偶尔说一两句话交代陆沛和赵曼曼,不然这早饭还真是吃得乏味沉闷。
赵副司令的警卫员已经将车开来停在门口,陆沛下楼之前就给小张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这会儿应该已经快到了。
可吴主任发话说:“陆沛啊,别麻烦司机过来接了,你跟二曼就坐她爸的车一块儿过去,四个人刚好能坐下的。”
陆沛点点头,于是又给小张打了个电话说不用过来了。悲催的小张眼看着军区大院就在眼前,只好又把车子开回公司待命。
陆家老爷子住在西山那边的总参干休所,山清水秀的,很适合养老。赵曼曼的爷爷去世前就住娘娘府,她以前经常来这边玩,所以这一带对于赵曼曼来说并不陌生。
陆老爷子住的将军楼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之前都是跟着她爹娘来拜年贺寿之类的,但从没碰见过陆沛。陆沛是陆家长孙,赵曼曼对此人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在她二十岁这年她会和陆沛相亲,然后结婚。
虽然赵曼曼进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正看到客厅里聚集了这么多人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赵曼曼简单扫了一眼,便傻了。沙发上坐着的除了陆家老爷子,只有一个人没有穿军装。而这个人赵曼曼是认识的,不,应该说非常熟悉的。
陆沛倒是很酷,只跟陆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其余的长辈他只是帮赵曼曼一一介绍过去,等介绍到那位非常熟悉的人的,赵曼曼当场就想昏死过去。为什么没人有告诉她,心理学的那个老巫婆居然是陆沛的大姑姑!
陆老爷子先是代表陆家给赵曼曼她爹妈道了个歉,说是没有管教好自己孩子,委屈了他们家闺女。赵副司令哪能给自己老首长甩脸子,只能说自己闺女也不懂事,这种大事居然也敢私做主张,是他们家没教育好。
两家代表这么一说,大家也都笑开了,开始互相赞赏对方的孩子。要换平常,赵曼曼听到有人把自己捧得好像只应天上有的仙女儿,她早就乐开了花。但这会儿她心情很沉重,小心肝提在半空中,不时偷瞄一眼陆沛他大姑,想死的心都有了。
学心理学的人一般都有点心理扭曲,陆沛她大姑也不例外。五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一心研究学术,在心理学界声名斐赫,人称“铁娘子”。看来她早就知道她是陆沛女朋友的事儿了,但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太y险了啊!
陆沛也是个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有和她提及!她曾在他面前抖落了许多老太婆的坏话,难怪这厮从来都只是听她说,却不发表任何观点。感情最后被蒙在鼓里的就她一个傻瓜了?太过分鸟!
毛赵氏语录之11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陆沛同志从不按牌理出牌。——毛赵氏
在这四九城的权贵圈内,陆沛从同龄人的楷模到反面教材,再从反面教材到楷模,他的经历充满了传奇色彩。
陆沛小的时候是跟在父母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爸陆庭远还在基层锻炼,调任是家常便饭。陆老爷子舍不得孙子来回跟着颠簸,想把孙子留在京里照顾。
但那时候陆沛的母亲舍不下年幼的陆沛,坚持要自己带在身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