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赵曼曼不停地扮乖,很狗腿地一直给她爹夹菜,让她爹消消气。晚上吴主任很给力,居然拿出了她私藏很久的2000年拉菲。于是她跟陆沛很低姿态地给赵副司令和吴主任敬酒,积极低头认错。
饭后赵家不定期例行会议召开,赵曼曼同志就她闪婚和早婚一事进行了陈述,陆沛补充。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议变成了他们fù_nǚ二人的口舌之战,赵副司令全面爆发,激烈声讨赵曼曼如何背信弃义,弃他们多年fù_nǚ感情于不顾,私自与人许下婚约,还打算瞒天过海。
赵曼曼不同意他的说法,表示自己和陆沛是情投意合。而且毛主席明确指示过,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只是不耍流氓而已。他们俩结婚这事儿毛主席都没说什么,你才一个小小的副司令,怎么意见这么大?
陆沛对这对无厘头的fù_nǚ很无语,也很无奈,但实在是c不上嘴。最后还是赵家女王发话:“老赵,你就随她去吧,证都领了,你还跟她较什么劲啊。累不累的慌?”
赵曼曼立马附和:“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爸你别管了,由我去吧!”
“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呢!”吴主任横了她一眼。
顿时客厅鸦雀无声,陆沛很头疼。他老婆怎么傻得这么可爱?居然跟他爹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最后这场吵闹在女王的高压政策下草草结束,这句话也成了赵副司令心头的一根刺,不拔不痛快!
毛赵氏语录之08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家庭革命的首要问题。而一生致力于军事研究与指挥的赵副司令居然犯了这样最根本的错误。党和人民很失望,哀其不争,怒其不幸。——毛赵氏
会议暂时告一段落,赵副司令强烈要求与老首长通话,就陆沛和赵曼曼二人私下通婚一事进行汇报和更深入的讨论。赵曼曼自知多说多错,于是吸取之前教训,沉默是金。保持沉默的同时她又毫不顾及夫妻情义,将她老公狠狠地推到前线,接受敌军的枪林弹雨。
陆沛的爷爷曾是北京军区最早的一批司令员,后来调任总参,离休前一直是赵曼曼她爹的直属领导。说出来还别不信,陆沛和赵曼曼第一次相亲就是老首长的命令,当时陆家长辈们都觉得不靠谱,毕竟人家姑娘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同意相亲呢?
不过这看着不靠谱的事儿如今却修成了正果,想必陆家人要是知道两人已领证的话必将大跌眼镜。当然,除了一向老谋深算的陆家大家长,陆沛的爷爷是也。
果然赵副司令和老首长通完电话后沉默了很久,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赵曼曼看着想笑又不敢笑,她爹不知道,陆爷爷最喜欢她了,她跟陆沛结婚陆爷爷肯定十分支持。八成她爹以为自己找着了同盟想联合将他们修理一顿,结果自己反倒是先被进行了一番教育。
她虽然没听到电话那头陆爷爷在说什么,但从她家赵副司令的表情和言语中大概还是能猜个七八分。
赵副司令不停地说“是是是”,“哪里哪里”,“怎么可能”,“行,首长放心”之类的话,jūn_duì里果然服从是天职。没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边陆爷爷的指示大概是这样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不要过多干预,不然他们会抱怨我们又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了。
——小赵,你是不是不待见我那大孙子?虽说岁数比曼曼大了不少,但年纪大点好,成熟稳重,知道疼老婆。
——这事儿他们瞒着我们是不对,回头我会好好说道说道他们。但是小赵啊,既然证都领了,就别为难孩子了。
以上均属赵曼曼自己歪歪,是否属实,尚待考证。
赵副司令痛定思痛完了向他们转达了刚刚电话里老首长的指示:“今晚你们就在家里睡一晚,明天一早我和你妈跟你们一起去看望老首长。对了陆沛,等会儿你给你父亲通个电话,明天一起出来吃个饭。”
“好,我知道了。”陆沛没表现出太多抗拒,很干脆地同意了。
答应得如此爽快,连赵副司令都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回房休息了。
赵曼曼如临大赦,赶紧乘机抢声说:“那我们先上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爸妈,晚安!”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拉起陆沛就准备撒丫子跑路。
陆沛又不是小孩子,哪能跟着她这样随便。礼貌地和岳父岳母道了声晚安,见对方点头示意,这才随着赵曼曼一起上了楼。
见二人消失在转角处,赵副司令叹了口气,对着自己那口子直摇头:“陆沛跟陆庭远的关系还是很僵硬啊,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跟他爸这事儿上有点犯倔。不管怎么说都是父子,这关系撂不掉,真要闹到老死不相往来啊?”
“人家的家务事儿你少掺和,陆沛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当是小孩子你随便忽悠两句就能说动的?这父子关系只能靠他们父子二人自己调节,旁人说什么都没用,白搭!你可看好了,咱女婿今儿个可是给足你面子了,你叫打电话就打电话,你叫通知他爸他就通知他爸,一个不字都没说过。你对着你闺女闹腾几下就算了,别过了啊,怎么说现在她也是半个陆家人了。”吴主任一口一个女婿的,这态度摆明了就是告诉赵曼曼她爹,她力挺女婿到底,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赵副司令这会儿有气也都是怨气了,老首长不支持他,他老婆也不跟他一边,到最后倒真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个人大唱独角戏了。想到陆沛那小子抢了他闺女就心里不平衡,养了二十年的女儿被人掳走了,成了别人家的人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听了半天的牌终于等来了想要的那张,结果被人截胡了,真他妈。的让人郁卒。
“哼,我知道,你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陆沛现在跟我闺女结婚了,那就是我女婿,他的事儿怎么能算是别人家的事儿?陆沛再大,到了我们跟前那都是晚辈。长辈跟晚辈说几句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你没给他们父子关系做过调节就觉得一定不成功,你这是凭空臆断!要是在战争年代,个个都这么畏手畏脚,那鬼子早占领全中国了,也甭抗战了,直接投降吧。”赵副司令义愤填膺,妇人之见,太不可取!
吴主任哼哼两声,撇嘴道:“行行行,你有本事你去调节去,别尽在我跟前摆大道理,纸上谈兵谁不会啊?陆沛跟他父亲闹得僵,说句不厚道的,我还替咱家二曼偷着笑呢。陆庭远后娶的那位你又不是不认识,没点儿手腕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么?她要是不待见咱家二曼,就赵曼曼那一根筋的货,能斗得过这婆婆才怪!现在也好,咱家二曼也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看人小王挺好的,人又没招你惹你,至于这么不待见人家么?再说了,老陆他老婆都死了四五年他才二婚的,要不是人小王跟在身边应着,老陆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呢。他老婆刚死那会儿你没见他憔悴的?那时候大伙儿还担心老陆一个想不开,也跟着去呢。就陆沛这孩子死心眼,他爸二婚这事儿还是放不开,这都六七年过去了,什么仇恨放不下啊。有空我要跟陆沛好好谈谈。”赵副司令感慨良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怪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得了吧你,你把你女婿当你的兵训啊?还谈谈?谈什么谈!有什么你跟我说,我跟他谈就行了。一口一个小王的,人家的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可不是么,机要秘书乘领导情绪低落的时候在边上照顾着,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床上去了。现在的秘书是挺万能的,幸好陆沛的特助是男的,不然我还真替二曼担心,就她那傻不拉几的样儿能对付谁啊?”
陆沛要是知道他丈母娘的想法肯定不吭声了。没错儿,他身边的特助确实是个男的,但他丈母娘肯定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个秘书组,都是女的……
赵副司令听了这话忒不顺耳,脾气有点上来了,拍了下沙发怒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就是有你这样的妈纵容着,赵曼曼现在才这么胆大包天!瞧瞧你都说些什么!一会儿对付婆婆,一会儿对付人秘书,你以为现在还是二战时期啊!现在想想,这么多年要不是我行得正,站得直,让你挑不出刺儿,指不定你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这下吴主任不依了,这帽子扣得够大的,到最后都是她的错了?
“我纵容赵曼曼?赵振兴,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不说方圆十里,就咱们大院,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赵曼曼要是真有哪儿做得不好,那也是你给惯的!别什么事儿都赖我身上。”
女王噼里啪啦反驳了一通还觉得不爽,又说道:“还有我说对付这对付那,我说错了?你闺女是命好,捡着这么一老公,既没婆媳问题又没情敌危机。现在的小女孩个个厉害着呢,就你那傻丫头整天以为她对别人好,别人不对她好,但至少也不会对她不好。什么狗。p不通的理论,一点逻辑性都没有!要人人都像她想的那样儿,那世界大战都是打着玩的是不是?”
索性部队的房子别的不说,隔音效果还是相当好的。赵曼曼在楼上关起房门和她老公二人世界,最多只能听见楼下嚷嚷的声音,但具体嚷些什么还是听不清楚的。要不然听到自己爹妈这么挤兑自己,赵曼曼肯定要内伤了。她究竟是有多傻,才能让赵氏夫妇互相推卸责任并以她为由伺机攻击对方?要真傻,那也是遗传!
赵副司令看他们家吴主任发飙了,于是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他想不通,明明在讨论别人的事情,怎么说说就自家先内讧了,差点就演变第三次世界大战了。这敌我不分地争论个不休,实在毫无意义。
起身理了理军装,拍拍吴主任的肩膀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又要吵起来了。孩子们在家,让他们看见岂不闹笑话。有事咱回房再说,在客厅里嚷嚷像个什么样子。”
女王斜横赵老爹一眼,站起身很有范儿地说:“看来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婚姻也迟早穷途末路。既然今天说开了,那就乘这个机会好好冷静想想,今晚我们不适合呆在一起,就劳您在客房熬一宿了,赵副司令!”
赵曼曼她爹傻眼了,他这是被扫出卧室了吗?赵副司令心有不甘,试图作垂死挣扎:“吴桂兰同志,你不能借机对革命同志打击报复,实行镇压。咱俩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对立统一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就今晚才发现有巨大分歧?而且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需要冷静。”
见吴主任听完抬腿就准备闪,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赵副司令急了。一把拽住吴主任的手腕,假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小声说道:“行了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孩子们都在呢,你让我睡客房,我以后脸往哪儿搁啊?还如何在他们面前立威啊?”
吴主任哼笑:“你今天立的威还不够啊?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门你就甩脸子,给人下马威,你这岳丈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好啊,你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都错哪儿了?”
“这……哪儿都错了,哪儿都错,行了不?”赵副司令一时词穷,正是这一迟钝的表现让他错失了挽回局面的良机。
赵曼曼她娘很犀利地回道:“既然哪儿都错了,那就更要反省了。什么都别说了,客房睡着嫌舒服你可以去睡书房,书房睡着嫌安逸你还可以去睡客厅,客厅睡着嫌踏实还有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也能凑合一宿。您自个儿看着办吧,我要做睡前面膜了,晚安。”
赵副司令今儿个难得矫情了一把,他不过就是想找回闺女对他重视的感觉,结果最后却沦落为孤立无援,这叫不叫偷j不成蚀把米?果然年纪大了,撒娇神马的都是浮云。
噗!拜托,大伯!您这娇也撒得忒另类了吧?
话说楼下这一对老两口吵得分房而睡,楼上这一对小两口却打得热火朝天。家庭暴力?nonono,妖精打架!
回到房里的赵曼曼生怕她爹要找她进行思想再教育,待陆沛一进门,她就急忙将门反锁了。陆沛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意味不明。赵曼曼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绞着手指说:“防止敌军半夜突袭,影响睡眠质量。”
陆沛眉一挑,不发表任何观点,继续保持沉默。赵曼曼最怕陆沛沉默,一肚子的坏水儿。惹不起还躲不起嘛,于是赵曼曼撅着嘴,p颠p颠地拿上换洗衣服进里间的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陆沛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掏出手机,翻出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拨了过去。
生硬的对话,看似无感情的交流,殊不知是真没感情呢还是都在强忍感情。父子关系僵到这般地步,谁都不肯轻易低头,隔阂只会越来越大。他们就像是强碱遇上强碱,ph值居高不下。曾经他最敬重的母亲是他们之间的强酸,中和掉他们的碱性,让整个家维持在中性至弱碱水平。如今,他的母亲已去世十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当上他们父子间的调节剂。
陆沛结束通话后坐在小单人沙发上环顾四周,整个房间以鹅黄色为基本色调,没有繁复的蕾丝,夸张的装饰,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让人呆在这儿就不觉放松下来,心也跟着平静起来。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伴着赵曼曼荒腔走板的歌声,陆沛心头一暖,眸里的颜色骤然加深:曼曼,你会是我和他之间的那个强酸吗?
正在莲蓬头下边冲澡边唱歌的赵曼曼忽然听见玻璃隔门“哗”的一声被拉开,只是小小的空间内雾气太大,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赵曼曼想跟拍电影似的配合尖叫一下,只是没来得及开口,她的头就被强势扭过去,凶猛而炙热的吻如期而至。
这一刻,赵曼曼也情动了,反身搂住陆沛的脖子,承接他的汹涌澎湃。欲。望焚烧了一切,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对方。赵曼曼觉得全身都很空虚,急需什么来将之填满。
陆沛是个好老师,他没有教她如何恋爱,却教会了她什么是情。爱。
毛赵氏语录之09
浴室是一个狭窄的天地,在那里也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毛赵氏
赵曼曼放下羞涩的包袱,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的平衡,另一条腿抬高,缠绕上陆沛紧实的腰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修长白皙的腿和陆沛小麦色地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水珠顺着腿线而下,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愈加冶艳。
身体的欲。望之魔早已复苏,炙热的坚硬抵着娇嫩的柔软,就是不肯进入。赵曼曼被撩拨得浑身不适,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急需爱的抚慰。
陆沛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覆在坚。挺的浑圆上揉捏,不时挑逗着顶端的娇艳。看着全身泛着粉色的赵曼曼,陆沛忽然一声坏笑,低头说了四个字——履行协议。
赵曼曼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怒瞪着双眼,似乎在怪他怎么关键时候提这茬儿,太没公德心了。不死心地又往陆沛身上蹭了蹭,想装疯卖傻。但陆沛丝毫不打算让步,将她推开到一掌距离之外,一只手伸到她的颈间,用指尖不停地按压着她的x位,却更像是在怂恿和戏弄。
见赵曼曼打算抵抗到底,陆沛盯着她,幽幽地说道:“赵曼曼,夫妻之间信任的基础是诚信。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赵曼曼瞪了他一眼,再低头看了眼早已挺。翘的陆小二,一咬牙一狠心便蹲下身去。在陆沛的故意引导下,她先佯装镇定地调戏了陆小二一番。摸了半天,陆小二又发育了。赵曼曼心一横,闭上眼睛直接咬了上去。由于缺乏实战经验,牙齿磕着了陆小二,陆老大顿时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咬,顾名思义,不解释。
赵曼曼和杨秋敏乘月下无人之时曾一起观摩过无数钙片,对“吹箫”一词并不陌生。她曾经很二地问为什么是吹箫而不是吹笛子呢?而杨秋敏老神在在地回答说:你家笛子是竖着吹的啊?
赵曼曼眨眼点点头,还一脸无辜的反问杨秋敏:你们小学音乐课老师没教你们吹竖笛吗?就白色塑料的那种啊……杨秋敏绝倒,无风亦凌乱了。
都说内事问度娘,房事问天涯。赵曼曼本打算去天涯开个帖子求科普,但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她天涯的账号是多少,又懒得重新注册。她向来逛天涯都是只看看,不说话,典型的闷s。
于是尝试性用度娘百科了一下,果然很和谐,连网络定义都没有。当赵曼曼将网页往下拉随意看了看吹箫基本功时,首行字便吸引了她的注意——气、指、唇、舌是吹好箫的四个基本要素。气指的是正确的呼吸方法;指便是手指的灵活性;唇是指控制风门、调节口风、使用嘴劲的功夫;舌指的是舌在口腔内的活动功夫。
再联想到那些片子里不和谐的画面,赵曼曼恍然大悟,原来度娘也有给力的时候,难怪是吹箫不是吹竖笛,这玩意也是个技术活儿呢。所以说,这算是真相了吧?
此时的赵曼曼正握着“箫”毫无章法地乱吹,心里暗恨不已。她果然是二啊,为什么下午脑门一热会用这个条件勾搭陆沛?吹竖笛神马的一点儿也不好玩,介一切都素为毛啊为毛!
陆沛一手握住她细白的脖颈,另一只手五指霸道地c。入她的发间,双眼紧闭,似乎很是享受。赵曼曼睁开眼偷偷往上瞄了一眼,见陆沛一脸陶醉的样子,心想,哼,男人果然都是好这一口的!不过她家男人这姿势,这表情真他娘的性感,男人s起来啊,是生生要了人命的。
陆沛的表情大大激励了赵曼曼,渐渐不再那么抗拒。想起吹箫四要素,她忽的一乐,差点笑出声来。陆沛也察觉到她的异样,缓缓睁开眼,见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便不觉眯起了双眼。
岂料赵曼曼忽然恶作剧般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陆小二的头,几乎同时她感觉到了陆沛身体的轻颤。于是她笑得更欢,忙着口。活儿的同时还不忘伸手调戏一下寂寞已久的蛋蛋。听见陆沛“嘶”的一声,却没有推开她的迹象,反而五指在她的发丝间c得更深了。
手心里的蛋蛋软软的,烫烫的,赵曼曼便想起了以前的糗事——
大一的时候,有一次班里组织去郊外踏青。中午大家在附近的一个小馆子里吃饭,主食统一是卤蛋面。服务员把面端上来后,赵曼曼搅了搅筷子,于是那半个j蛋便不小心就藏到面里去了。
杨秋敏没看见她的j蛋,便问:你没有蛋吗?
赵曼曼回答:有啊,我的蛋在下面啊。
于是周围的人全安静了下来,接着爆发出一阵狂笑。赵曼曼旁边一哥们儿笑岔了气,吃的面条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恶心死大家了。
如今想想还真是丢人,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啊,只能说现在人的思想太不纯洁鸟!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赵曼曼觉得自己的整个面部都快麻木了,嘴张这么大会不会下巴脱臼合不上了?于是心里萌生退意。
大概陆沛也觉得今天他媳妇儿表现不错,看她乖乖配合了这么大半天,便打算先放她一马。两人十分默契,一个退,另一个也退。
陆沛伸手想一把将赵曼曼捞起,结果赵曼曼赖在地上就是不起。陆沛垂眼看她,忽的笑道:“脚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