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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聂辰捂着脸望着我,大半边脸隐藏在路灯下,看不清是否怒容满面。

倒是他身旁的秘书则尖叫一声:“辰,她居然打你”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我向他道歉,唇角微弯,“不管你有多么可恨,但与你这样的男人动手,还真是侮辱了母亲从小灌输我的教养。”

“教养?你这种随便动手打人的女人还给我谈教养?真是笑死人了。”张秘书冷嗤,语气嘲讽。

我冷哼一声,从提包摸出一张名片丢给那女人,“拿去,车子的维修清单寄到上边的地址就行了。不奉陪了。”启动车子,那女人冲上前拦住去路,“这样就走了么?没那么容易。”

她挡在车前,我还真不敢开过去,只得对一旁的聂辰道:“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还真的认为你们是一对绝配。”

聂辰拉过她,我目测前边的宽度,可以够我的车子过去,便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经过刚才的事件,我的火气不增反减,真的太生气了。被人讽刺的滋味不是没经历过,被人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惟独这一次特别难受。那该死的聂辰,他以为他是谁啊?全天下得女人都要围着他转么?凡是意外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都会被认为是故意惹他注意的表现么?哦,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真可悲。

一个把自己想象成高高在上独一无二女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男人,本身就是一悲剧,我不应该再打他的,那样的人,打他还真脏了自己的手。

手心仍是火辣辣的疼,虽说比刚才轻了许多,但理智回归了不少。不管他有多么可恶可恨,我不应该打他的,看来还得加强修养才是。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目的地,这个时候,酒吧里已无任何客人,只有店员开始打扫整理场地。

成亦海果真醉得不省人事,歪歪斜斜地躺在酒吧角落里的沙发上,白天所穿的衬衫早已皱得不成样。

我上前扶起他,瞪着这个家伙,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深夜还冲出家门,与聂辰的车子相撞,然后被他污蔑了。

轻轻地叫他的名字,没反应,我一个人根本扶不起他,这家伙虽然不是很强壮,但也挺重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只好请他帮忙把他扶进我的车子里。

“这位先生一边喝酒一边叫你的小名,他的手机联系栏里,有一个写着‘至爱’两个字,我猜肯定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就电话给你了。我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所以他才来我这喝闷酒。”

我很想踹他一脚,没事瞎想些什么呀,我郑重声明:“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可惜,没效果,这男人一脸“你骗谁”的表情,末了还摆摆手,自以为很懂地说:“得啦,你们女人吵架就爱拿分手作要胁,真是的,下次别这样了。我看这位先生真的很爱你,下次别用分手来欺负他。我一看他就知道是新五好男人,小姐,别错过哦,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然后还冲我挤眉弄眼。

今晚真是背到家了,先是把心爱的车撞破,然后被聂辰误会侮辱,这会儿又被误会是成亦海的男友今天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以至于心力憔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好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懒得再浪费唇舌。

合力把成亦海丢到车子后座,车子上路了,驶到一半,忽然想起,这家伙已醉成死猪一条了,要把他送到哪去?

去成家?立马否决掉,这个时候拖着个醉鬼,不被想歪都难。

找成亦城,算了,与去成家主宅绝对会有相同的待遇。

偶然想起他在市区还有公寓,可惜却不知道在哪个具体位置,并且,钥匙也没有。

最终,我只好把他载到旅馆去。

大旅馆还不敢去,生怕被人家认出来,只得一家一家地找着,最后,相中一间看上去没什么规模的家庭式旅馆。

作了登记后,我和老板合力把成亦海扶到房间里去,然后把他扔在床上。拿了一百元的小费给老板,感谢他的帮忙。老板得了小费,变得格外热心,问我需要帮忙么,我说不用。他又说,“那道门进去是卫生间,房间里有饮水机,一次x水杯放在下边。床头柜里有保险套,杜蕾斯的,很安全耐用的。”然后还亲自拉开抽屉指给我看,证明他没有说假话。

杜蕾斯?我额上三根黑线,唉,连续几次被误会,已经麻木了。随他去吧。

据我所知,成亦海一般很少喝酒喝到醉的,估计明天起床会有宿醉,于是又让老板帮忙冲一杯醒酒茶来。

老板出去后,我替成亦海脱掉鞋子,再替他盖好被子,但,就在这时,他却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喃喃说着:“口好渴,水,给我水。”我忙起身给他倒水,但他抓得我好紧,我说:“你放开我呀,我去给你到睡个。”

他放开我了,我想,还能听进人话,应该没醉死。起身倒了杯冷水,也不管这宾馆里的水是否卫生,便给他端了去。

他被我扶起,迷迷糊糊地喝完了一整杯水,又吵说热,一个人扯着领口。我看以他的力道,这件价值不菲的衬衫只有报销的份,并且还有可能把他的脖子给弄出伤痕,于是又帮他把外衣脱掉。脱掉外衣后,他又嚷嚷着要脱裤子。

我盯着他小腹处发亮的皮带纽扣,脑海里又回想起爱爱和丽华她们取消我和他有j情的话,脸又红了起来。

他的双手无意思地扯着皮带,却没了章法,我看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解开他的皮带,可惜我从来没有用过皮带,更别说男人的皮带了,怎么解开都不知道,在纽扣出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

弄了半天,终于摸到一个暗扣了,按了下,皮带松了。

松了一口气,我开始替他脱裤子,当脱掉一半时,脸上又火辣辣的了,原来这男人还是闷s型的,居然穿着三角内k,还是紧身的呢。所以他腿间突起之物越显肿大。

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双腿乱蹬,估计穿着裤子睡觉是真的不舒服,于是硬着头皮把长裤脱下来,脱掉裤子后,他又扯身上的衬衫,我无耐,抹抹额头的汗,天杀的,脱个衣服也流了一身的汗,连背上都汗濡濡的了。

脱掉衬衣后,这家伙除了还有一条内k外,几乎光溜溜的了。不敢多看,飞快地替他盖上薄被,正准备松口气,以为没自己的事儿了,敲门声又响了,这才想起我还让老板熬了杯解酒茶呢。

扶起成亦海,让他喝下解酒茶,这家伙倒也乖,喝得精光,一滴不剩。

侍候他喝下后,我又拾起衣服,准备丢进卫生间里的洗衣机洗,很好,洗衣机是全自动带烘g,他明天应该能穿的,只是,估计会皱得不成人形,不过也不关我的事了。

从卫生间出来,往床上一看,这人睡觉也不安分,居然把被子全给蹬掉了。露出除p股外的大片肌肤。虽说喝醉了酒,但也太不害臊了吧?

无耐,上前替他盖好被子,想不到他却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下一跳,忙拍开他的手,斥道:“不安分的家伙,不好好给我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却紧紧握着我的手,死活也不放开,最后居然双手并用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又惊又怒,用另一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但收效甚微,最后张嘴用咬,刚开始咬得还不算太重,但见他并未有松手的打算,加大了力道,过了会,他才放开了我。

我离他三大步远,恨不得踹他两脚,喝醉了的人还这么不安份,真想拿盆水把他泼醒。

忽然觉得嘴里血腥血腥的,拭了双唇,咦,居然有血,该不会我把他的r咬下来了吧?

忙上前准备看他的伤口,但想到他刚才的兽x大发,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这家伙喝醉了,不知听谁说过,酒醉后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称之为人,应该称为野兽,只要给他点刺激就会不可收拾,不然也不会有喝酒壮胆,酒后吐真言,酒后乱x的说法了。

忽然,我听到有铃声在响,四处找了下,原来是成亦海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则短信,看了睡得像死猪样的成亦海,犹豫片刻,最终翻开来看,一个叫“大魔头”发来的,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白痴,搞定了没?”

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半夜三更地发来这么一行字,好像有做坏事的嫌疑。

又看了睡得像死猪的成亦海,他也会做坏事么?

又不大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小旅馆里,香港的治安并不是很好,虽说那老板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掉以轻心。犹豫片刻,又发了条短信给这个“大魔头”。

这“大魔头”不知是不是成亦海的朋友,但半夜三更发短信来,还用白痴两个字,相信应该是好朋友吧。

“你是成亦海的朋友吧?他喝醉了,现在正在xx路段xx旅馆三号房,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麻烦你来照顾他吧。”

过了会,对方的短信又来了,“你不是在他身边么?我现在没空,你就好事做到底照顾他一晚吧。顺便再告诉你一句,离那家伙远一点。”

我瞪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办了,亦海怎么有这种朋友呀?不过,他后边一句话倒也贴切,亦海这混小子醉酒后还真是危险品,是得离他远一点。

很想一走了之的,但实在不放心把成亦海丢在这间小旅馆里,最后,终于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差点被我遗忘的人。

忙从手机里找出一条许久未打过的号码打了过去,响了无数次才被接通了,“是卢阿姨吗?我是梁冬儿。是这样的,亦海他喝醉了,现在正在旅馆里睡下了,麻烦你来照顾他或是接他回去,好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成亦海的管家卢阿姨来了,还带了成家的司机,二人都是头发凌乱,显然是才从被窝被挖起来的。

“不好意思,劳累梁小姐照顾成先生。”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怎么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指责与不满。

难道说,我半夜把她吵醒让她心生不满么?

但折腾了大半夜,我确实也累惨了,既然卢阿姨来了,我就不再多呆了,与她告辞后,再j代了些事便离开了。

楼下值班的换成一个中年女x了,见到我露出暧昧的笑,我被她笑得在心里直叹气,幸好她不认识我,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起床,脸上的黑眼圈还很严重,今天实在不适合外出的,但,没法子,杂志社主编打电话来,说有位客户指名要我服务。

我问是谁,主编没好气地道:“就是你梁大小姐一出马就手到擒来的华丰集团的董事长聂辰。”

聂辰?

唉,成亦海的事都还没解决,又冒出一个讨厌嫌惹人堵的聂辰。

实在没心情理会主编的冷嘲热讽,我很想说身体不舒服可否请其他同事代替,但脑海里又映出一张轻狂不屑的脸,叹口气,昨晚还与那人发生了冲突,若今天借口不去,不知又要编排什么罪名扣在我身上了。

最终,仍是打起精神应了下来。

昨晚睡得太晚,脸s不是很好,坐在镜子前,仔细上了妆,拜成老太爷所赐,为了把我培养成为真正的淑女,倒教了我不少知识,化妆就是其中之一。

不到十分钟时间,一个清新自然的淡妆美人出现在镜子前,淡淡的腮红流动着自然光润的s泽,黑眼圈也隐藏的无影无踪,找了件白s短袖衬衣穿上,又配了条牛仔裤,再配上黑s单鞋,时尚不失庄重,而胸前s彩艳丽的丝巾则增添了些许粉嫩的气息,这样的装束,不至于太隆重,也不至于太过死板。我很满意这次的装束,希望不会让聂辰逮到把柄。

当我来到杂志社时,聂辰早已坐在会客室等候了。毕竟是社会名人,又是杂志社的重要“上帝”,马虎不得,他桌前已放了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而主编大人则坐在他身边陪着笑脸。

我进去后,首先朝聂辰致歉:“对不起,聂总,让您久等了。”

虽然我很想踹他两脚,但此刻是为公事,暂时抛开私人恩怨,我公事公办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聂辰呷了口茶,淡淡扫我一眼,那不经意的动作,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轻慢及不以为然,“听说梁小姐今天有事请了假,而却为了我不得不抛开私事接待我,真感过意不去。”

他说着过意不去的话,但脸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因自身条件而让别人不得不抛下私事来“觐见”他的得意洋洋。

摒弃昨晚因他污蔑x的话带给自己的创伤与愤怒,我公事公办地问:“聂先生特意找我,是为广告方面的食物吧?”

他点头,“是有些疑问,想请教梁小姐。”至始至终,他都用令人讨厌的目光盯着我,令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是不是梁小姐做得不够好,让聂先生不满意?”主编突然c话进来。

聂辰唇角擒着浅浅的笑,“那倒不是。梁小姐做得挺不错,只是有些小问题还需完善。”

“这么说来,仍是她做得不够好。梁小姐,你自己看着办吧,可别辜负了周总对你寄予的厚望。”主编冷冷地对我说,语气里带着警告。

我无可奈何地点头,这聂辰的广告是我全权负责,就算不在我负责的范围都得揽下,如今的钱可不好挣呢。

主编又对聂辰说了些奉承话后,这才离开了,临走还不忘警告我。

会客室里只剩下我和聂辰,这里也不是谈工作的地方,我请他进我的办公室,然后再详谈。

聂辰并无异议,跟着我进入广告部地办公室。

打开电脑,从加密文档里调出已排版好的广告内容,“聂先生,这是我们亲自设计的版面,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我们全按照您的意思来办。”

笔电并不是很大,只有十七英寸宽,我和聂辰一起坐到屏幕前,中间倒还可以隔出一段安全距离。

但不知为何,他却似有似无地把身子往我这边窜,还把电脑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仿佛得了近视似的。

聂辰指着某一处,说:“这广告标题,字太小了,不是很醒目。”

我看了看,因笔电被他移得较远,无法看清,不得已,只得移了上身凑近电脑,“好的,我会再把字体改大一号。”察觉这个姿势有些暧昧,我忙坐正身子,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又问:“聂先生还有其他疑问吗?”

“这里”他指着左下边一角,“这个形象代言人的签名太潦草了,一般人估计还无法认出来。”

我又凑过去看了下,说:“哦,好的,我会让代言人重新把签名改一下,争取让大家都能认出这个名字。”心里却不以为然,多大点事儿,这形象代言人可是港台耳熟能详的大明星,只要贴出海报,光凭脸蛋就会立马认出来。无法认出签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偏他还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还有,这个广告的介绍也不是很有新意。”

这些广告词可是我花了几个晚上熬夜想出来的,脑细胞都浪费掉一半了,他居然还不满意?欠抽啊!

我忍着怒气问:“那聂先生觉得要怎样写才好?”

他突然用奇怪的目光看我,“这还需要问我么?难道我捧着钞票让你们投放广告,就什么都不管了么?”

我说:“这么说来,难道聂先生觉得还有更好的广告词?或者,聂先生有更好的建议?”

“没有!”

我瞪他,这厮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嘛。

他一脸无辜地盯着我:“不好意思,因为我还不大习惯和你正儿八经的谈公事。”

他这是什么意思?

“聂先生,你这句话有些费解。谈公事,本来就是得正儿八经,难道,聂先生认为,谈公事还能嬉皮笑脸不成?”

他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抬手,一脸轻佻“经过昨晚,我发现和你谈公事,我还真是没法子集中精神。”

不愿看他自以为是是脸,我板下脸,故作镇定地问道:“为什么?”

他暧昧地冲我眨眨眼:“这还用问么?昨晚一整晚,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梁小姐的影子。”

脸腾地红了,我又羞又怒,冷下脸来指责他:“若真要算xs扰的话,聂先生已经构成言语s扰了。我可以告你的。”

“抱歉!”他马上举起双手道歉,但脸上却没有多少诚意,“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好一个情不自禁,那昨晚他对我的污蔑也称为情不自禁么?

我站起身,离他几大步远,“我该当作是你的赞美么?”

“这根本不是赞美,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也跟着起身,与我隔了三尺宽的办公桌。

“今晚有空吗?可否约梁小姐共进晚餐?”

我很想翻白眼的,但多年来的淑女生涯又让我不得在外人面前做出有损形象的不雅动作,只能克制着心头的恼火。

“聂先生想请我吃饭?”我故作惊讶,在心里骂死他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家伙。昨晚不小心撞了他的车就被认为心怀不轨,那此刻他邀我吃饭又为哪般?我是否也可以把心怀不轨这个成语还给他?

“对,梁小姐可否赏个脸?”他笑得好不风度翩翩,但看在我眼里,就是一虚伪的伪君子。

“多谢聂先生的抬爱,但我不能去。”

他眉毛微挑,“哦,拒绝总有个理由吧?”

我双手环胸,忽然觉得很好笑,他是古时候的君王吗?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自检反而觉得施点儿小恩别人就得跪下高喊谢主隆恩。没见过这样的男人,这个自以为是偏又自我感觉良好仿佛全天下的女人都得围着他转似的。

“聂先生,”我笑容满面地说,“冒昧问一下,你邀请我,我就非得答应吗?”

“这么说来,我被拒绝了?”

“真不好意思,因为很不巧,今晚我已经有约了。”不愿大家就此撕破脸,我只得给他找台阶下。

“梁小姐约了人?”他似乎不大相信:“是谁?可否让我知道?”

“聂先生太闲了吗?居然还过问我的私事。”

他皮皮一笑:“好吧,我不过问你的私事。但,你撞了我的车,应该给个说法吧。”

我双手环胸:“昨晚的事,谁时谁非我已不想再提,我们听j警的如何?j警怎样说我就怎样赔。”

聂辰耸耸肩:“好吧,这个暂且j给j警,但另一件事,可不是j给j警就能解决的。”

“什么事?”

他越过办公桌,近我,脸上擒着可恶的笑:“昨晚那个时候,梁小姐居然还能开着车子四处跑,还撞上我的车,是否给个解释?”

我真的很想把他踹出办公室的,这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劣家伙。

我反问:“昨晚那个时候,聂先生居然还能开着车子四处跑,居然好死不死的在转弯处来个急刹,是否也给个解释?”我把问题抛给他。

他居然说:“因为我发现有人跟踪我。”

“你认为我跟踪你?”我忍不住拔高声音。

“难道不是?人证物证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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