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凉掏出一块玉佩,是白玉的材质,交给中年的男子。
“这玉藏好,到了歌舞院给甘来看,她会相信你的,”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把玉揣在怀里,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氛围给渲染了,连忙点着头,事不宜迟,就匆匆出了门。
妇人手里紧握着方子。
“那我就去抓药,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半个时辰,白玉凉掐着时间,看来这个地方确实偏远。
妇人临走的时候,到一旁的屋子对那个老太太说道:“娘,一会你帮那姑娘换换衣服。”
老太太答应了一声,妇人又回来了。
“公子你也换上吧,不是什么好东西,比不上你们用的,但都是新的,干净。”
白玉凉点头,拿着一套男装,就要到另一个屋子里,这时候那个老太太也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白玉凉,就道何安的床前。
白玉凉没有多想,就到另一个屋子里换衣服。
刚到屋子里,白玉凉闻到一股很浓厚的中药味道,床上半躺着一个男孩,十岁左右的模样,有些消瘦,睁着眼睛像是葡萄,很是新奇的看着白玉凉。
面对小孩子,白玉凉一点办法没有,在床边,有一个婴儿在熟睡着,白玉凉站在门口有些拘谨起来。
那个小男孩一直看着白玉凉,开口问道:“你是要来给我看病的么?”
稚嫩的语气,让白玉凉缓解了一些紧张,走了两步,那个小男孩似乎看到白玉凉脚上有伤,不像是给自己看病的。
白玉凉找了个地方先换了衣服,一边系着衣带看了眼另一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白玉凉放心不下。
这时候那个小男孩又对白玉凉说起话来了:“你受了伤。”
这个小男孩还像是探究一样看着白玉凉,眼神中透着的新奇,是毫不掩藏的。
白玉凉做到小男孩的身边。
“你是叫福儿?”
小男孩点头,又问了起来:“你是来给我看病的么,之前的那个郎中也看不好病,爹娘都在哭,我都知道,你能治好我的病么。”
白玉凉本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现在落难,承蒙这家人照顾,就提这孩子把把脉,也算是报答,
“我和别的郎中不一样,还没有我治不好的病,我能给你诊诊脉么?”
福儿伸出了手,消瘦的不像样子,就是个皮包骨,白玉凉小心翼翼的搭上福儿的手腕,就好像是稍微用力就会断了一样。
白玉凉摸着福儿的脉搏,身体虚弱又是顽疾,要想根治,也应该静养,这里虽然什么都有,但是环境还是不适合养病。
老毛病没治好又烙下新的病,纠缠在一起,不好医治。
刚才那妇人拿出的方子,也是可以治这病症的,但是上面的药材都是平常人家能用的起的。
要想真正的治好这孩子的病,下的方子里面的药大多都是些稀有珍贵的药材,想必是这一家人承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