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茶過後,由鼻豚女僕們協助清洗乾淨的艾莉卡就把自己關在客房裡。她認得出這個房間,即使擺設與格局做過調整,唯有從大門走到房間的記憶並未改變。這就是她小時候住的地方,有著她幼時最喜歡的軟綿綿床舖,也是她親眼見證戴上鼻鉤、成為鼻豚的母親被入侵者強暴的惡夢發源地。
不可思議的是,如今她再回想惡夢的任何一處細節,都難以透過她的肌膚、呼吸和心跳來感受那分理應鋪天蓋地的恐懼感。取而代之的,是在茶室與母親一同浴尿、身處混亂激情中被愛撫至高潮的詭譎快感。
就算把自己鎖在幼時房間裡,與守候在外的鼻豚女僕隔絕開來,艾莉卡體內的火焰一直沒有熄滅。再這麼下去,又要出現稍早做出喝尿決定的那種感覺了。她不是母蜘蛛或鼻豚,她是維爾杜根堡家的三女,將要嫁給維洛卡領主之子的帝國仕女──
「嗚……!嗚呵……!呵、呵呃……!」
艾莉卡在床上彎開了腿,面朝鏡中開腿的自己撫摸著裙內陰蒂,試圖消除這股越發旺盛的慾火。情急之中,一切都尚未契合,高潮自然無法說來就來。但若配合惡夢或茶會的yín想,感覺馬上就湧遍全身、搔得她舒服微顫。
「我才不是母親……才不是鼻豚!」
艾莉卡向令人身心愉悅的回想妥協,她要利用那些畫面來完成消火目的,因而不斷喃喃著否定的低語。舒暢感確實傳開了,她的乳頭還因此脹挺起來,不停以指腹輕壓、彈弄與磨擦的陰蒂卻仍遲遲不肯高潮。艾莉卡別無它法,只好進一步向回憶索取更多共鳴。她想像著母親的櫻色嘴唇,在腦海中的母親引領下噘起嘴,彎著眉毛輕喊道:
「哦齁……!」
乒──!
僅僅是發出yín穢的叫喊聲,她的粉紅乳頭以及愛撫中的陰蒂就雙雙顫立。
透過叫聲將體內各個環節拉扯在一塊的特殊快感迅速轉淡,為了趁勢高潮,艾莉卡不得不再次對著鏡中那張扭曲的仕女臉龐嘟嘴喊道:
「齁哦……!齁哦……!」
滋啾!咕啾!
以往只有在高潮時會出現的陰道縮,彷彿配合著讓她嗨起來的喊叫聲掀起酥麻反應。明明雙手都在搓揉大乳頭與陰蒂,未經人事的處女穴卻滋啾滋啾地縮得起勁。把裙子整個掀起來、露出乾淨無毛的蜜穴,還能看見yín水汩汩流出的媚態。
艾莉卡為了否定自己和母親的連結,一直都有處理體毛的習慣。這塊尚未被男根開發過的蜜肉呈現稍微扭曲的肉縫狀,肉桂色小陰唇緊密貼合,鼓起的大陰唇看似潔淨無瑕,用手指觸摸還是能摸出兩天前剃毛後新生的毛根。她自慰時很少去摸自己的肉縫,可是腦海一次次地浮現母親被男人姦yín的畫面,ròu_bàng攪水井的動作感是如此流暢,母親的yín叫更是讓她覺得好像只要碰這個地方就會非常舒服。於是,艾莉卡不光只有按摩陰蒂,手指還滑到濕淋淋的肉縫間來回刮弄,模擬被陽具侵犯的刺激感。
高潮的感覺漸漸變得立體,艾莉卡想要穿越那扇愉悅之扉,不過她還需要一點推力。身體的熱消不下去,即便喚醒高潮時的生理反應也無法滿足。蜜穴縮得十分強烈,yín汁一道接一道流出,起舞於指間的奶頭和陰蒂更是脹到快受不了。艾莉卡知道的。她必須那麼做才能滿足。必須承認自己身上流著的血,面對失格的母親教導她的最壞示範,讓身心稍微往下墜落,墜入充滿快感與無限滿足的深度──將這堆複雜的解釋化零為整,就是用沾染乳暈氣味的手指把嘶嘶吸氣的鼻孔往上推,讓鏡中自己露出一對與蜜穴一同縮的大鼻孔。
「嘶呼……!嘶呵……!」
艾莉卡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手推高鼻尖、一手快速磨擦陰蒂的自己。體內那陣亂糟糟的灼熱感有了明確的出路,熱度紛紛灌入她噴著氣的豬鼻子、濕黏的雙唇、顫挺的大砲奶頭和充血大乳暈、舒爽無比的陰蒂。波濤洶湧的歡愉將她的雙眼連同意識往上捧起,使艾莉卡在不曾有過的快樂中升起雙眼,恍惚著迎來衝勁猛烈的高潮。
「噗嘻……!」
滋咻──!
代替熾熱難耐但射不出半滴母乳的粉紅乳頭,艾莉卡的蜜穴在豬鳴刺激下引發強力縮,yín水突破了處女膜上的小孔,往床邊鏡子射出一灘濕滑的腥液。
有生以來第一次激烈到讓她又驚又喜的自慰落幕,艾莉卡感覺自己打開了禁忌的大門,墮落與快樂並存的那個世界實在太愉快了。然而她的身體依舊火熱,甚至比自慰前還熱,這股不知是否該用慾火來解釋的熱度席捲泌汗的肌膚,讓倒在床上喘息的艾莉卡散發出濃烈的汗味。
和母親的酸汗味不同,艾莉卡的汗味再濃都還能被她的鼻子接受。她也不禁擔心,要是今後每次自慰都出這麼多汗,身體會不會和母親越來越接近?
──不,在思考這些事情以前,應該先解決體熱問題。
艾莉卡讓門外的鼻豚女僕請來茶師,看著茶師在她面前調配煮茶,聞著安神茶特有的香氣,就讓她亂糟糟的腦袋稍微冷靜下來。但是喝下熱茶的身體並沒有降溫,反而對不斷擦拭頸間汗水的艾莉卡火上加油,使她當著茶師的面羞恥挺起兩顆大乳頭。
「為什麼沒有效果……」
艾莉卡先是呆愣地俯視從衣服上透出的乳頭形狀,然後才急忙遮住胸口、請默默待在旁邊的茶師再煮一杯。第二杯安神茶入喉,身體依然沒有恢復原狀。艾莉卡不僅無法克制臉頰上的紅暈,連蜜穴都開始滋滋地縮流汁了。
在這陣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熾熱中,艾莉卡發覺只有在和茶師對談時能稍微緩解。而這種舒緩效果幾乎等同於她對當年侵犯母親的叔叔、對茶室流浪漢的想像。
換句話說,只要是和鼻豚有關的男人就能發揮效果。
艾莉卡膽怯地看茶師老醜的臉。
那張以往只會跟安神茶劃上等號的臉龐,莫名地使艾莉卡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讓手臂擋住的乳房先是舒緩,緊接著又迫使大砲奶頭乒乒挺直。
「嗚……!」
乳暈充血。
「呼……齁……!」
奶頭勃起。
「嗚齁……!」
陰蒂脹大。
「噗……噗……」
yín汁迸流。
「……噗嘻!」
盤踞體內的高溫,唯有透過噘起的嘴唇迸出上揚豬鳴,才能真正地稍微降溫。但這不過是迎接高潮的事先準備而已。
艾莉卡拼命壓抑慾火而瑟縮起來時,茶師來到床邊,以穩重的力量握住她熾熱的手掌。
「艾莉卡小姐,您是維爾杜根堡家族成員,請拿出您的毅力,戰勝肉慾吧。」
「嗚……!可是身體……身體好熱……!」
「倘若無法勝過慾望,就只能淪為低賤的鼻豚了。」
「鼻豚……!嗚、嗚齁……!」
聽聞茶師以低沉的聲音說出「鼻豚」二字,艾莉卡悶熱的身體有如共鳴般猛顫。
「沒錯,鼻豚。」
「呃……!」
「如您生母奧德蕾一般的yín賤鼻豚。」
「不要……!」
「一生只為供人欣賞玩樂,最低價值的鼻豚公主。」
「不要說了……!噗……噗嗚……!嗚嗚……!」
艾莉卡急忙按捺呼之欲出的豬鳴,這分努力卻輸給了一道充滿誘惑的耳語。
「鼻豚公主?艾莉卡啊!」
「……噗嘻咿咿!」
艾莉卡有種內心被人撬開、肆無忌憚地玷辱著的羞恥感,但是她不能去質疑她身邊的男士們,否則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人生將會灰飛煙滅。
怪只怪,體內流有鼻豚女王血脈的自己了。
「為了讓您理解事情的嚴重性,請隨小的來。」
「等等……啊!」
乒!乒!
被茶師──被這個男人握起熱燙的手、半強迫地帶下床的艾莉卡,因著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酥麻一顫,本已清楚激凸的大乳頭再次在茶師眼前用力顫立。她還沒把跑位的內衣移回原位,內褲又給yín水弄濕很難受,腋下的汗痕也沒能去掉,茶師就抓著渾身熱呼呼的她走出門外。
「嗚……!請、請慢一點……!」
滿面羞紅的艾莉卡一路上和鼻豚女僕及路過的男僕相望,宛若橄欖般挺立的兩顆大乳頭由於持續磨擦而興奮不已,雙腋的大片汗漬不由自主地飄出汗味,濕熱的內褲更是黏黏滑滑地把她的蜜肉浸得奇癢無比。
儘管艾莉卡知道現況絕對不正常,滿腦子淨是鼻豚畫面的她已無法好好地思考,只能任憑灼熱又愉快的慾火拉扯著她,藉由茶師的引導來到解放之地。
在艾莉卡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庭院裡,駐紮此地的指揮官閣下正與幾名帝國貴族在大大的遮陽傘下欣賞庭中美景。這位有著小而翹的八字鬍、邊用高腳杯品酒邊讓鼻豚女僕替他咬的指揮官,正是當年在艾莉卡房內強暴母親的叔叔。
「喔喔!艾莉卡小姐!歡迎蒞臨本館!如妳所見,我正忙著招待本國貴賓,沒有親自迎接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沒關係的。」
艾莉卡努力擠出事先練習過好幾遍的社交辭令,每當心備妥的言詞滑經喉嚨都會突然粉碎,受到慾火支配的她只能勉強應聲。
「這位就是艾莉卡小姐……」
「體味濃郁,潛力無窮哪。」
「乳頭也非常宏偉啊!」
這幾個紳士打扮的貴族彷彿騎馬般,一隻手按在他們大腿內側頻頻晃動的女性頭髮上,讓鼻孔大開的鼻豚女僕吸吮著ròu_bàng。其中有人明顯沒有將艾莉卡視為伯爵養女,而是當成奧德蕾之女來看待。艾莉卡沒有立場反駁他們。因為即便受辱,她的乳頭也沒有喪氣,反而挺得更厲害了。
「別那麼緊張,過來和我們一起看啊!妳的生母正在努力取悅大家喔!」
艾莉卡赤紅著臉,給茶師牽著手來到賓客們身旁。她坐在一位老當益壯的貴族身邊,與這群男人一起望向庭院上演的yín亂戲碼。
「齁噗……!齁嚕……!」
以往那位總會在陽光下敞開雙臂迎接自己的母親,現在卻給佔領軍的親兵以鐵鍊拴著脖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草皮上,吸著親兵們的ròu_bàng,同時給男僕侵犯ròu_xué。
「嗯、嗯嚕!嗯噗!滋噗!滋嚕!」
滿身大汗的奧德蕾用褪色的櫻唇吸緊前來消暑的親兵ròu_bàng,讓這名粗暴無禮的親兵抓住她凌亂的頭髮,把女王的嘴巴當成自慰套般奮力chōu_chā。每當親兵用力往前撞,奧德蕾的身體就隨之顫晃,兩團垂到幾乎貼地的雪白大奶跟著前後晃動,熱汗與母乳雙雙滴落。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
相較於追求咬刺激的親兵們,抱住汗臭巨臀猛撞的男僕就顯得溫柔許多。或許這分溫柔其實非為個性使然,純粹是因為他的老二根本就不大而已。既沒有粗屌撐穴的暴力感,亦不見女王回應這個辛勤擺腰的可憐男僕。直到男僕自個兒抱著那對大屁股幹到射,吸著ròu_bàng滴著奶的奧德蕾都沒有往後看一眼。
艾莉卡吞了好大一團口水,身體不再無所適從地發抖。觀看母親這頭鼻豚被以原始而低俗的方式侵犯,猶如要她升起雙眼喊一聲「噗嘻!」般稍稍撫慰了奔騰的慾火。哪怕有些親兵和男僕注意到挺著大乳頭的她,她也想繼續看完母親受辱的過程。
「奧德蕾女王!洗臉時間到囉!」
「把妳那滿是液臭味的臉洗乾淨吧!」
「一、二、三!我壓──!」
噗咚!
男僕們抬來一桶大約和奧德蕾趴著時差不多高的水桶,裡頭裝滿在太陽下曬了好幾天的惡臭尿水,運來時還有好幾隻蒼蠅在上面飛。披頭散髮的奧德蕾剛吞下嘴裡的液、頂著大鼻孔仰首對親兵們呼出腥嗝,下一瞬間,就被她面前的大男人一手壓住頭頂,把她整個頭按入尿桶中。
「嗚噗啵啵啵……!咕啵啵啵啵……!」
乒!乒!
兩手抓緊大水桶邊緣、脖子以上完全沒入臭尿中的奧德蕾渾然一顫,滴奶中的黑乳頭應聲顫動,隨後射似地噴出長長的乳柱。
「噗呵……!咳、咳呃!咳呵!咳……嗚噗!噗啵啵啵……!啵啵啵啵……!」
水刑般的反覆浸尿中,奧德蕾並未展露出一絲痛苦與受驚樣。每當她被扯著頭髮從尿桶中拉起,不是失神射乳就是迸出欣喜的豬叫聲。
「噗嘻咿咿咿……!」
浸泡數天的腐臭尿水從女王的耳朵、鼻孔與嘴角流出,灑在汗光淋漓的下垂巨乳上,男人的尿臭味與兩片大乳暈升起的濃汗味合而為一,臭到就連遠遠觀賞的艾莉卡都不禁為之心動了。儘管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強烈的共鳴,卻無法忤逆誠實的身體語言。她的大砲奶頭一次又一次地猛顫,簡直要撐破上衣,讓鄰座的老紳士大飽眼福之餘,必須忍住不去摘取這株肥美的新芽。
「呼……!呼齁……!齁哦哦……!」
奧德蕾美麗的臉蛋浸過十二、三次臭尿後,終於開始露出疲態了。指揮官朝眾人打出手勢,親兵們便放過妝都糊掉了的女王臉龐,轉而把她整個上半身架起,先往揚腋露出的深麥色腋毛灑上臭尿,接著把飄散出尿騷味的大垂奶塞入尿桶中,邊用尿浸奶邊拍打她的巨臀。等到兩邊屁股都在激昂的豬叫聲中被打個通紅,艾莉卡身旁的男士們都相繼往鼻豚女僕嘴裡射。
遠方親兵們還有些拿手絕活正在使出,有的以粗壯胳臂架住尿臭玉頸、將一臉恍惚的女王當眾絞首;有的用吸飽臭尿與痰唾的刷子刷洗女王孕肚,邊洗邊往上頭撒尿;有的用沾滿臭尿的拳頭灌進女王ròu_xué中,滋噗滋噗地來回chōu_chā;有的掐住女王臉頰逼她喝尿喝到吐,再用嘔吐物餵食滿嘴惡臭的女王。艾莉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揉合痛苦與快感的凌辱,她的靈魂似乎就要和飽受凌虐的母親融為一體,從興奮挺立的大乳頭到yín水氾濫的蜜穴都充滿了低賤的渴求。
「艾莉卡小姐,別忘了妳的身分啊。」
──怦咚!怦咚!
茶師的聲音及時將幾乎完全亢奮的艾莉卡拉回理性邊緣。她看同席男士們都準備離開了,親兵們也不再對母親動手動腳,只好按捺住想邊看邊撫摸自己的強烈衝動,顫抖著起身。此時,茶師忽然一手把她的鼻子推高,渾身發燙的艾莉卡反射性地對那張老醜的臉龐彎起眉毛、嘟嘴喊道:
「噗嘻……!」
艾莉卡不明白茶師為何突然把她推成豬鼻子,也許是提醒她別越陷越深,也許是在試探她……她迴避了男士們看待她的下流眼神,迴避茶師股間異樣的隆起,無論身體如何火熱,她都要相信自己是維爾杜根堡家──是「人」這一邊的。
當僕役們上前把渾身尿臭的女王抬母豬般抓著手腳抬進屋內,艾莉卡也心神不寧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她試著搓揉她的粉紅大乳頭,對著鏡子百般呵護這對因為慾火變得有點紅的大砲奶頭,但是不行,她的身體好像打開了某種開關,敏感到持續擦拭或套弄奶頭都能高潮。而高潮只能帶來一時的舒緩,疲軟下來的奶頭砲管很快又會被一點小刺激弄得大力挺起,燒得她根本沒辦法停止自慰。
到稍微有些延遲的午餐為止,艾莉卡幾乎全程自慰達兩個小時。又熱又燙的身體不斷往返於滿足與灼燒之間,每次都必須仰賴低俗的yín吼與豬鳴聲來解放體內的熱氣。當鼻豚女僕進門時,艾莉卡整個人瑟縮在一片濕漉的床頭,連續高潮的身體頻頻發抖,半邊露在衣服外的乳房滴著熱汗。美麗強壯的大砲奶頭對準了雙頰泛紅的雙胞胎女僕,吸引兩對嘶嘶吸嗅的大鼻孔來到乳頭前。
「嘶、嘶嘶──公主殿下的奶頭,味道非常濃郁呢!」
「嘶嘶──嘶嘶──好棒的汗臭味!」
「別聞啊……!嗚嗚……!」
女僕們將艾莉卡濕掉的衣服掀開來,用她們的豬鼻孔各自貼住脹熱的奶頭,零距離吸嗅乳暈及奶頭飄出的體臭。艾莉卡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給女僕們的豬鼻子碰到後更加舒服了。起先還有些抗拒的她,經過幾輪吸聞後情不自禁地摸進兩腿之間,順勢愛撫起黏黏癢癢的陰蒂。
這對比她稍微年長的雙胞胎女僕替彼此取下鼻鉤,少了金屬器具後的磨擦觸感更為柔滑舒暢。艾莉卡撫摸著傳出陣陣舒爽的陰蒂,瞇起眼睛看向邊聞她奶頭邊十指交握的姊妹倆。
「公主殿下的奶頭,真想狠狠侵犯一下呢……!」
「果然還是做一次吧!讓公主殿下舒服,也是我們的義務呀!」
艾莉卡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也不需要去搞懂。因為這對漂亮的雙胞胎馬上就讓摳得正起勁的公主殿下一窺她們的本事。
「哈啊……!」
「呼──!」
熾熱與溫涼兩股吐息同時降臨於艾莉卡的兩顆乳頭上,逗得她癢滋滋的,忍不住蠕動身體來替大砲奶頭求情。她隱約有種奶頭將被兩人吸入口中的預感,那密合且濕潤的變化觸感,光想像就讓她迫不及待地晃起奶子、下意識做出獻媚舉動。不過雙胞胎沒有如她所願地含住奶頭,反而用她們的大鼻孔蓋在乳頭上。緊接著,艾莉卡的大砲奶頭就滋滋──地插入姊妹倆鼻孔中。
滋啾!滋啾!
「哦齁……!」
滋咕咕!
「哦齁哦哦……!」
比起預想中要更乾燥緊密的鼻腔觸感牢牢鎖住艾莉卡的大乳頭。鼻孔裡的鼻屎、鼻毛到黏膜都在極其狹窄的空間內壓扁於乳頭肌膚上,再隨著雙胞胎的擺動來回套弄著肥大的乳頭。每刷一下,都讓初嚐用乳頭chōu_chā鼻穴的艾莉卡爽得頻頻顫抖,仰首迸出激烈的yín吼。
大乳頭被新鮮刺激感包覆住,陰蒂又在熟練的自慰動作中昂揚挺拔,渴求高潮的艾莉卡撐不了多久,便在雙胞胎助攻下舒舒服服地洩了。
「噫齁……!齁……!噫齁哦哦……!」
奶頭爽出新高度的艾莉卡叫得既不像個人、也不像頭豬,而是一隻醜陋的驢子。用鼻穴取悅大砲奶頭的雙胞胎驚了下,隨後紛紛與她們的殿下一起升起雙眼、張開嘴巴,陪同驢子公主喊出丟臉到家的聲音。
「齁!齁!齁吱──!齁吱──!」
一邊是失神臉搭猴子叫。
「噗嘻──!噗嘻咿咿──!」
一邊是翻白眼配豬鳴聲。
受到雙胞胎的叫聲刺激,高潮中的艾莉卡也不斷以難聽的驢叫聲回應她們。整個房間充斥著由女人聲線喊出的動物叫聲,持續到艾莉卡的高潮結束時,才隨著兩條軟扁乳頭從女僕們的鼻穴滑出而停止。
大滿足的奶頭砲管軟了下來,上頭沾滿雙胞胎的鼻屎和鼻毛,她們一點也不害臊地交換位置,把彼此留在粉紅乳頭上的髒東西舔乾淨,最後戴回銀光閃爍的金屬鼻鉤。
午餐時間因為艾莉卡臨時盥洗而再度延遲。她才剛和雙胞胎發生關係,這兩位鼻孔大開、噗噗地噴氣的女僕姊姊又得負責她的貼身工作,讓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很快就發現,鼻豚女僕不單是玩物似的存在,她們做為女僕也是相當專業的。只要艾莉卡沒有那個意思,雙胞胎就不會主動挑逗她。反而是她必須在兩對漂亮的咖啡色乳頭注視下忍住別胡思亂想。
「公主殿下的乳頭,真的和陛下年輕時一模一樣呢!」
「是、是這樣嗎……?」
本來若是被當成和母親一樣,不管指的是什麼都會讓艾莉卡動怒。如今她的心境已然改變,給雙胞胎滿足後降溫的身體更趨成熟,她也更能接受過去曾經鑽牛角尖的事情。
不如說,其實她還有點開心呢!
「因為我們的母親從年輕時就服侍陛下,聽說陛下懷殿下前,乳頭也是粉紅色的喔!」
「這樣啊……」
「母親曾是陛下專屬的奶頭鼻豚哦!噗嘻──!」
分不出姊姊還是妹妹的女僕邊說邊仰首顯示自己的豬鼻子,以頑皮中帶些驕傲的語氣喊出豬叫聲。另一位幫艾莉卡刷背的女僕也將她柔軟富彈性的乳房貼向艾莉卡的背,脖子架在她肩膀上跟著喊道:
「噗嘻!噗嘻!」
艾莉卡被她們逗笑之餘,粉紅色的大乳頭也在笑聲中乒乒挺立。
雙胞胎的母親因為表現良好,被某個帝國貴族相中嫁做小妾,兩人為成為母親的拖油瓶,選擇留在休斯大宅服侍女王陛下。當她們成為鼻豚女僕時,女王的黑乳頭已經長得太過宏偉,即便是天天掛著鼻鉤的雙胞胎,也沒辦法讓尺寸過大的乳頭插入她們溫暖黏臭的鼻孔。據說這是只有天天做鼻孔擴張的特定女僕才能辦到的壯舉。
「不過呀,我們的鼻孔很適合陛下的ròu_bàng陰蒂哦!」
「欸?妳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