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卡的惡夢一如既往,從她在故鄉大宅的個人房間裡展開。
那是她四歲生日後不久,一個將房間照亮成白金色的早晨,母親的呼喚聲帶著她習以為常的溫柔傳來,將她倦意盡退的眼皮緩緩吹開。
「艾莉卡……艾莉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豐季節的小麥色髮絲,有點凌亂,但它們仍是自母親整齊盤起的頭髮垂下。艾莉卡伸手想抓髮梢,視線跟著她的小手來到母親臉龐上,突然小小地嚇了一跳。
「我的……我的艾莉卡……」
母親的美貌無庸置疑,即使是尚無法清楚理解到這件事的四歲孩童,也能從母親的輪廓以及她身邊人們總是很開心這兩點,來模糊地與父親及周遭僕役們產生共鳴。然而這樣的母親,卻首次在她面前張開了鼻孔──銀色器具將母親的鼻孔往左右及上側撐開,露出兩個大大的黑洞,把本該只是優雅輪廓的一部分瞬間拉抬到有點恐怖的地位。
不只如此,鼻孔大開的母親還噘起水亮的櫻色嘴唇,在艾莉卡愣住的小臉蛋前吐出低沉可怕的聲音。
「哦、哦齁……!」
伴隨著只有傷心時會彎起的細長眉毛,母親那對明顯濕過頭的雙唇喊出野獸般的嗓音,撐在床上的身體開始前後搖晃。
床舖發出嘰咿、嘰咿的刺耳聲響,好像地震般晃動著,這一切正是母親……以及艾莉卡現在才注意到的、母親身後的叔叔所造成的。
「不要……!別在我女兒面前……!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
不認識的叔叔一直用身體撞擊母親的屁股,還揚起手掌打向母親裸露在外的雪白巨臀。每次被打屁股,母親就輕微一顫、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後接著對她吼叫。
啪!啪!
「嗚齁……!」
咻啪!
「齁哦哦……!」
艾莉卡還在努力思考:母親只有在帶她入浴時才會露出屁股,為什麼剛起床就要露出來、還被叔叔懲罰呢?
她的疑惑尚未得到答案,母親就像怪獸一樣爬上來,用比那顆小腦袋瓜還要巨大的白皙乳肉壓向她。兩團又黑又大、彷彿鼻孔放大版的黑乳暈帶著粗糙觸感垂在她臉上,酸酸的汗臭味薰得她皺緊五官左右晃頭。壓在母親背上的叔叔卻用手掐住肥大的乳肉,像在逗弄貓咪般,用這對奶子阻止她掙脫。無論艾莉卡別過臉還是想逃跑,最後都會被氣味逐漸加重的黑色大乳暈蓋住臉。
「奧德蕾!妳這婆娘的奶子就要溺死可憐的女兒囉!」
「拜託別這樣……!我們說好的……!」
「這種大而無用又發臭的奶子,不知道小艾莉卡可以撐多久喔?」
「嗚咕……!」
被沉重乳肉壓在床上的艾莉卡,並沒有真的無法呼吸,叔叔還是有保留一點空間的。但是若她想要呼吸,就只能把鼻孔貼在母親的黑乳暈上、吸入越發濃臭的酸汗味。這股乳暈臭味正在摧毀她心目中的母親形象。在她咬緊牙關換氣時,母親的低語夾雜在規律撞擊聲中傳來。
「艾莉卡……!我的艾莉卡……!」
有時是難過的聲音。
「才不臭……!我的奶子,呼,才不臭……!」
有時是無法理解的反駁。
兩人在她身上不停地來回晃動。漸漸的,難過的聲音消退了,另股讓艾莉卡討厭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竄起。
「噫嘻……!齁……!齁……!齁嘻咿咿……!」
母親發出了小豬似的叫聲,乳肉上的熱汗一滴滴滑落。
「喂喂!別忘了小艾莉卡還被妳的臭奶壓住喔?」
叔叔的聲音要比豬叫聲更討厭,而且還會用力擠弄乳肉,讓沾汗後滑溜溜的乳房在她臉上擦呀擦的。曾幾何時變得比她手指還粗大的乳頭也挺起來了,帶著不亞於乳暈的臭味滋滋地來回磨蹭她的鼻側與鼻孔。
「呼齁……!齁……!人家的奶、齁!一點也不臭……!」
「少來啦!我倒要看看小艾莉卡可以忍多久啊!」
咕尼、咕尼──
隨著叔叔兩手使勁掐揉,頂住艾莉卡鼻孔的粗大奶頭跟著一顫一顫地,往她的鼻腔噴入濃厚汗臭味。艾莉卡眼淚都流出來了,變成一頭野獸的母親卻仍在叔叔的撞擊與掐乳下,不停喃喃著噁心的話語。
「來喔來喔!奧德蕾王后(笑)的臭奶頭攻擊!」
「呼……!呼……!不會臭……!我的奶頭不會臭的……!」
明明就臭得要命、卻又語帶欣喜地否認的母親,讓艾莉卡覺得像是變了個人似地非常可怕。
「小艾莉卡真可憐!從小吸妳的臭奶頭長大,以後傳染臭奶頭症怎麼辦喔!」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呼……呼嗚!」
「不會傳染?所以妳承認自己奶頭臭囉?是不是啊?」
啪滋!啪滋!
被汗臭巨乳悶住的艾莉卡受不了這股濃厚的臭味,一早很有神的眼睛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上吊了。儘管如此,母親依舊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越吼越急促,還做出聽似快活的自白。
「是的……!奧德蕾?休斯……!是無可救藥的臭奶頭症……!必須要用強壯的ròu_bàng治療啊啊啊……!」
「喔!夾得真緊!妳這女人要這樣才會高潮啊?有夠變態!」
「噫齁哦哦哦……!」
一下子太多聽不懂的字詞竄入腦袋,母親又做出她從未見過的奇怪反應,艾莉卡感覺自己的內心正被一把大鎚子敲得支離破碎。所幸,大概是因為那句她尚不明其意的「高潮」所致,深壓臉上的汗臭巨乳鬆懈了。她趁機往床邊翻滾,像滑落下坡的蘋果般咕嚕嚕地一路滾下床,頭還在暈,身體已經自動往門口爬行。
「絞得真緊啊……!呼,第一發要來囉!奧德蕾!」
「齁哦……!齁哦……!」
噗滋!啪滋!
脫光衣服的兩人並未察覺艾莉卡已逃跑,或是壓根就不在意她。
艾莉卡宛如從充滿怪獸的黑暗中逃開般,背後掀起一陣雞皮疙瘩,伏地的四肢動得又急又快,眼睛卻忍不住看向比黑暗更可怕的床舖。她看到膚色黝黑的叔叔不斷撞著母親的屁股,用他下面粗粗長長的東西往母親尿尿的地方插進去又抽出來,把本來像片小麥田的地方弄得好像歷經暴風雨摧殘。麥色陰毛黏糊糊地糾纏在一塊,透出光澤的液體浸濕整片田地,那些水都是從母親尿尿的地方湧出,而叔叔的棒狀物就像是在水井裡來回撈水的水桶。
「用妳的腐臭子宮好好接下吧!王后殿下啊!」
「嗚齁哦哦……!」
當勤奮汲水的水桶停下、整個沒入桃紅色水井時,母親仰首喊出了又黏又刺耳的哀鳴,緊接著從尿尿的地方漏出一片乳白色液體。此時艾莉卡的手碰到了門扉,盯著兩人結合處的眼睛急忙轉向有點難拉的門把。她在母親低俗狂野的連綿喊叫聲中用力拉開房門,逃難似地衝出房間。
慌忙逃出的艾莉卡噗地一聲衝進門外女僕的懷裡,然而就連女僕姊姊的身後,也有另一個叔叔正不斷撞擊她的屁股。
「艾莉卡殿下……齁、齁哦!」
這張臉也是鼻孔大開、表情扭曲地笑著的可怕模樣。
艾莉卡的小腦袋瓜當機了。
這時她才發現,走廊上不管是女僕、家教還是年邁的祖母,每個女性都正被不認識的男性撞著屁股。有的人脫光衣服,露出豐滿的胸部任人抓揉;有的人衣服半脫,向她展現出長滿濃毛的尿尿地方;有的人像她面前的女僕姊姊一樣穿得好好的,表情卻比任何人都扭曲。
眼神呆滯的艾莉卡連逃跑的力氣都失去了。
家中女性幾乎都聚集在這條走廊上,每個人都發出奇怪的聲音、露出可怕的表情。空氣中有股難聞的臭味,她直覺到是大家下面流出來的水的味道。
就在她神極度緊繃的時刻,母親從門口現身了。
「我的艾莉卡……!哦……!哦齁……!」
雙手攀在門框上、雙腿彎曲著讓叔叔的棒狀物不斷chōu_chā下面的母親,在艾莉卡看來就像隻吐絲的大蜘蛛。黑色大乳暈飄出凌駕於走廊味道的汗臭味,粗大的奶頭滴落乳白色母乳,尿尿的地方更是吐出一段又一段的白濁絲水──瀕臨極限的艾莉卡升起了白眼,小便噗唰一聲噴出,就此暈倒在二度襲來的汗臭母蜘蛛懷裡。
§
歲月如梭,艾莉卡十八歲生日當天,她將面臨以維爾杜根堡家養女身分出嫁、抑或返回故鄉繼承休斯家香火的選擇。這位亭亭玉立的大女孩從來沒有為此煩惱過。每次做上讓她寒毛直豎的母蜘蛛惡夢,都加深她對故鄉的憎惡。
這些惡夢大抵有著同樣的套路,夢中的她無助又害怕,夢醒仍需要一杯安神茶來壓下從夢裡追出來的寒意。由於惡夢太過頻繁,她從小就養成睡醒無論如何都要喝一杯由茶師調製的、苦澀但能讓她感到安心的茶水。
雖說是段伴隨惡夢與苦茶成長的時光,艾莉卡並沒有因此變得陰沉寡歡,相反地,她還是維爾杜根堡家領養來的孩子中,最為美麗外向的女孩子。要說過去帶給她什麼惱人的陰影,也只有夜裡偶爾對發育良好的身體嘆息一事。
麥色的長髮。
標緻的五官。
即使嚴格控制體重仍無法阻止的、豐滿過頭的巨乳。
當年方十八的艾莉卡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看到的是一對比臉還大的渾圓乳房。就像那隻母蜘蛛──像那個不知廉恥地趴在女兒床上交配的女人。
「真討厭……」
艾莉卡對鏡中的自己喃喃低語,身體卻隨著掠過腦海的惡夢片段產生反應。她將雙手十指交握於左胸,展開虎口,兩根姆指搭起指尖,這就是她正值青春年華的乳暈尺寸,直徑大約六公分。若這對乳暈繼續跟著沉重的乳房一同發育,總有一天會變成母蜘蛛那種可怕的大小吧。
那是用兩根食指與兩根姆指搭起來的、至少十公分寬的巨大乳暈,濃黑的暈體帶有汗痕透出的光澤,被男人的手抓揉就會飄出發情似的汗臭。雖然艾莉卡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漂亮的粉紅色乳暈會變成那副德性,可是乳暈尺寸年年增加,乳頭也比年齡相近的女孩子還大,這些都是她無力阻止的血緣作祟。
本來只是小豆狀的乳頭,如今已長成一公分高的矮罐型乳頭,如果再對惡夢裡的情景胡思亂想……它們就會像男性生殖器般延伸,增大整整一倍。無論是在夏季還是冬季,充血的乳暈摸起來都會有點黏黏的,體味也不由自主地從兩片柔軟的粉紅色暈體飄出。
所幸,年輕的艾莉卡就連運動後的汗味都顯得香甜,她的乳暈氣味也就不那麼惹人反感。
艾莉卡鬆開指尖搭起的悲劇藍圖,用從乳暈上沾染淡淡體味的手掌拍了拍雙頰,便挺起傲人巨乳與粉紅色的勃起奶頭進入浴室。
隔天一早,享用過茶師準備的安神茶,艾莉卡就搭上伯爵家馬車,展開一生一次的返鄉之旅。按照伯爵意思,艾莉卡需在生日當天回到故鄉休斯看看,再決定是否出嫁。即便艾莉卡心中早有答案,也只能順從養父的安排走一趟流程。
維爾杜根堡伯爵是帝國的邊境伯,領土與前休斯王國相鄰,在十四年前的「征夷戰爭」中,休斯正是眾多被帝國攻滅的小國之一。倖於難的艾莉卡被送至伯爵家,透過家教和書本,她才知道當年那場致使休斯滅亡的戰爭,其實不過是一介邊境伯造成的。
根據帝國文獻,休斯是個只有六萬人口、四百名士兵的小國。維爾杜根堡家當時則擁有五百親兵,加上中央派來支援的三百人。人數、裝備和訓練皆佔上風的伯爵軍用不到一天就瓦解休斯軍,隔天便攻入休斯國王的大宅,也就是造成艾莉卡惡夢的那棟宅子。在這之後,休斯雖仍保有國名和家系,除了王都外的領土全被納入帝國疆域,王都實際上也淪為伯爵支配下的一座城鎮。
這個人口僅剩兩千、由伯爵家親兵看守的「王國」,正是艾莉卡的故鄉。
馬車穿越雨後山道,從陰鬱森林間駛出,迎向艾莉卡的是帶有濕土氣味的鄉野風景。枇杷色山林與臨近割期的農田宛如伯爵藏的名畫,忙著農活的農夫們看似其樂融融,給人一股與世隔絕的愜意。這種輕快的節奏碰上灰黃色城鎮登時瓦解。比起伯爵領要低一個層次、有點半鄉下感的休斯鎮,充斥著某種令人不快的氣氛。
沿路民家緊閉門窗,在家門口玩耍的孩子也被緊急叫回屋內,馬車所經之處,幾乎只看得見面容不善或憔悴的成年男性。艾莉卡好不容易從街道人群中發現一名長髮飄逸的女性,卻被對方的樣子嚇了一跳。
那位頭戴好幾年前就退流行的扁花帽、身穿用綠色染布做成的禮服、行走姿勢頗有教養的年輕女性,臉上正掛著一對將鼻孔大肆撐開的鼻鉤。周遭的路人都上前撫摸她的屁股、腰身或者隨步伐抖動的雪白雙乳,她也沒有阻止那些好色之徒,反而一臉樂於招蜂引蝶。
車子往前駛過一條街,艾莉卡又看到了戴著鼻鉤出門的女性。這次有衣著典雅的仕女,也有樸素打扮的普通女性,無論何者都被駐守於此的親兵或平民沿路騷擾。在馬車即將駛離這條街時,她還看到那位藍衣服的仕女被親兵扯開衣服、逼她露出乳房。
一直默默坐在她對面的年邁茶師告訴她,這就是這個「王國」的生態。
鼻豚之國。
本地女性凡是到了會說話的年紀,出門就必須佩戴公發鼻鉤,頂著一對母豬般的大鼻孔外出,稱之為「鼻豚」。
當地指揮官還發佈眾人皆可襲擊鼻豚的法律,並且定期舉辦以王室成員為中心的活動,把大家窩藏家中的鼻豚逼出來,做為公用肉便器提供給每個人調戲與侵犯。由於出門就可能遭到性侵,女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很少會有人在平日大剌剌地戴著鼻鉤外出。方才艾莉卡所見的女性都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她只能認定出門是屬於她們的個人因素了。
她還沒適應這種被充滿惡意的法律所扭曲的生活型態,馬車已來到戰後重建的王宮──現在已是親兵指揮官住的豪宅。
看守大門的親兵將門扉往兩側推開,出來迎接她的並非指揮官閣下,而是這個國家表面上的主人。
「奧德蕾?休斯女王陛下駕到──!」
──怦咚!
聽聞那道幾乎只存在於惡夢和文獻上的名字,艾莉卡胸口猛然一震,眉頭輕輕皺起。身形瘦小的茶師代替舉步維艱的艾莉卡打開車門,來到車外鋪設的紅毯上,朝心情七上八下的艾莉卡伸出手。茶師的手又黑又瘦,還長著難看的疙瘩,但是和這個扭曲的國度以及即將出現的母蜘蛛相比,卻讓艾莉卡感到放心。她趕緊順了順弄亂的裙襬,接過茶師的手,欣然面對幼時夢魘。
來此之前,她已知悉自己的生父死於戰亂,生為獨生女的她又以人質身分進入維爾杜根堡,王位繼承權自然落入母親手中。不過因為從小伴隨她長大的惡夢,她心中的那隻母蜘蛛一直都叫做奧德蕾王后,女王之名聽起來實在很彆扭。
更彆扭的是,女王陛下的打扮一點都不像她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國王──比起實用與華麗更偏重曝露的半透明乳色薄紗,四肢與頸部有像花苞般非常多層的白紗與蕾絲,半透明白紗堆疊起來彷彿婚紗似的,與穿戴者的雪白肌膚十分相襯。可是從肩膀、腋下到身體正面及大腿內側等身體中間部位,都只有一層薄紗或迎風飄逸的蕾絲擋住。
那對比臉還大的巨大雙乳就這麼垂在女王胸前,兩團比起惡夢裡要更誇張的特大黑乳暈一覽無遺,粗大的黑乳頭將薄紗大大地撐起。這對又巨又垂的乳肉沒有懸空,而是垂在比兩團奶子都要更渾圓、更巨大的臨月孕肚上。孕肚好像蓋了泥印般,被用紅色顏料塗上一個大圈,裡頭寫著大大的「豚」字。
若將堆疊處視為陰唇,薄透處視為陰肉,那麼女王的腦袋就是陰蒂,這副打扮儼然像個蓋上豚字印記的雪色女陰。簡直就是惡趣味滿點的打扮。
艾莉卡吞了口口水,眼睜睜看著挺起豚字肚、頭戴雙層式鼻鉤、大鼻孔噗噗地噴著氣的女王陛下來到她面前。
「艾莉卡……!」
比起夢中要更大的鼻孔、乳房、乳暈及乳頭,在在讓艾莉卡對眼前的女人產生強烈疏離感。那顆寫上羞恥的豚字孕肚,更有如蜘蛛屁股般肥大而可怕。
「妳終於回來了……!」
艾莉卡完全無法從對方那張以豬鼻孔為中心展開的笑容上,產生任何一點感動重逢的共鳴。當覆著白色蕾絲的那隻手想摸摸她的臉,她也下意識地避開。儘管避開之後才有傷及對方的自覺,艾莉卡仍倔強地認為這總好過給母蜘蛛摸臉。
尷尬不出三秒,奧德蕾女王就識趣地回手,揚起慈祥的微笑對一臉難堪的艾莉卡說道:
「來,茶室已經備妥,我們一起喝個上午茶吧。」
「……嗯。」
從大門到茶室途中,艾莉卡對於近在身旁的女人面容始終保持模糊狀態,連情趣風格的婚紗裝扮也沒有看得很仔細。她從頭到尾注意的是奧德蕾駝背的身姿,不曉得是因為那對乳房太過巨大而拉下肩膀,還是因為臨月孕肚的關係。偶爾她會看向嘶嘶吸氣的擴張鼻孔,單看兩枚吸吐著氣的黑洞無疑只有羞恥感,搭配臉頰上的紅暈就浮現出一股奇怪的魅力。
她不是很確定,但這充其量一、兩分鐘的會面與步行中,奧德蕾的乳頭似乎變得更粗大了。就像她對著鏡子胡思亂想時那樣。因為奧德蕾的乳房像兩團裝滿水而下垂的皮囊,斜垂的黑乳頭把薄紗撐起的形狀非常醒目,那種肥大乳頭一旦勃起,會立刻反應在貼合乳頭尖端的薄紗上。
此外,氣味上的微妙變化也引起她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