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坐這。」
她拍了拍單人椅的椅背,那隻左手就搭在椅背上,雙腳交叉,轉身面對我,好像在拍型錄似的。我被她的下垂奶子、腋毛風光和自信上揚的紅唇電得直不起腰,抱著剩三分之一的家庭號保險套來到她面前,給她咚地一聲推倒在椅子上。
寶玲姊蹲到我大腿內側,解開我腰際的皮帶、拉下褲襠拉鍊,把她有五年沒碰的這根ròu_bàng從內褲裡掏出來。
「糾草,呵呵。」(很臭,呵呵。)
我沒時間去後悔怎麼沒先做好準備,寶玲姊已將臉湊到我硬挺的老二上,鼻孔貼向沾有yín水痕跡的龜頭,做了兩趟深呼吸。
「嘶──呵……」
寶玲姊在聞我的龜頭臭味。
「嘶──呼……」
我那早上尿完沒擦乾淨的尿騷味,被她很美味似地吸嗅著。
嗅過龜頭,寶玲姊伸手撕下一片保險套,正準備開封,我趕緊叫住她。
「阿姊,我沒有那個啦……」
「安怎啦?」
「就沒有那個嘛!」
我像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孩子。我想說的是,我都有檢查、沒有性病,能不能直接幫我吹……幸好寶玲姊總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也沒過問,對我笑一笑就放下保險套、鼻子貼上來重新聞了遍,逸出享受的低吟,隨後張開熱呼呼的紅唇含住龜頭,濕黏的唇身貼住ròu_bàng往下刷到底。
「滋啾嚕嚕!」
寶玲姊的嘴很能吸,加上這坐姿讓老二有點陷進去……本來應該吸不到底的,卻給她的紅唇含至根部,舌頭滑出來還觸得到陰囊。
「啾噗!啾噗!」
開始了,寶玲姊的吹簫……
「啾嚕嚕!嘶嚕!嘶噗!」
最初是兩下整根刷洗,接著直攻龜頭,這對還眷戀著汗臭味的我來說也太刺激了,欺負人啊……
「滋噗!啾噗!啾!咕啾!」
然後又是大範圍的磨擦,吹得這麼用力,口紅都要印上來了。
「嘶嚕!嗯、嗯嚕!齁嚕嚕嚕!」
舌頭彈得好快,一點也不輸給五年前啊……!
「嗯噗!滋噗!滋啾!滋噗!」
紅唇又刷起來了……!
從開始吸還不到三分鐘,我就快被寶玲姊的密集攻勢衝垮,窩在她嘴裡的ròu_bàng已經舒服得抖不起來,只能任憑唇舌魚肉。寶玲姊沒有一氣呵成讓我射出來,她的紅唇貼住滿是口水的ròu_bàng往上抽,吐出透著光澤的熱脹龜頭,朝馬眼輕吹口氣。
「呼──!」
「嗚……!」
我像被電到般渾身一顫,本應給她吸到沒力氣的ròu_bàng又活力十足地頻頻抖動。寶玲姊對我笑了下,轉身按下電風扇開關,出乎我預料地脫去那件她十分寶貝的花襯衫。她將襯衫整齊放好在旁邊桌上,揚臂摸向旁邊牆壁。我不假思索地伸手撫摸還未觸摸過的右腋。
「呵呵!」
寶玲姊邊給我輕搔腋毛下的腋窩,邊繼續把掛在牆上的相片翻到背面。原來那裡掛著一張夫妻倆的合照。我沒有因此氣餒,仍然持續用手指摳弄那片濃臭的腋窩,直到寶玲姊自己揚起雙腋,雙手交疊於後頸,大方露出兩團茂盛的腋毛。
電風扇的弱風筆直吹向寶玲姊的背,溫涼的風撫過她的腋毛,挾帶濃郁的汗臭撲向我。
「來……臭哦。」
寶玲姊溫柔說著,便以揚腋露毛的性感姿勢埋首含住我的ròu_bàng,繼續吸舔。嘴裡咬著ròu_bàng後,她的叫聲變得相當粗魯。
「嘶噗!啾噗!啾!啾嚕……來!雄蓋càoㄟㄏㄧㄡˊ!」(來!非常臭的哦!)
濃濃的熟女體臭味直撲向臉,我吸著寶玲姊那乘風而來的汗味,看著她吸到臉頰凹陷進去、形同章魚嘴的咬臉,老二瀕臨爆發。
「滋噗!滋啾!滋啾!嘶嚕噗……擱來!夭壽càoㄟㄏㄧㄡˊ!」(再來!夭壽臭的哦!)
幾乎要跟ròu_bàng合為一體的章魚嘴,只有在喊出激昂賣臭聲時會變回原形。黏上蜷曲陰毛的濃痣馬上就伴隨人中再度拉長,給ròu_bàng撐回下流的章魚嘴。
「嘶噗!啾咕!啾咕!啾……擱來!雞掰càoㄟㄏㄧㄡˊ!」(再來!膣屄臭的哦!)
「阿姊……射了、射了!」
「啾噗!啾噗!啾啵!啾噗!」
「啊啊……!」
「嗯噗咕……!」
射前的那一瞬間,充斥熟女汗臭味的腦袋滿滿都是寶玲姊的聲音。她說臭就是臭,夭壽臭就臭到不行,雞掰臭更是讓我聞到的腋臭染上她的雞掰味……她的黑毛腋窩變成飄味的臭雞掰,紅唇嘴也成了縮的臭雞掰,萬寶玲這三個字儼然成了臭雞掰的代名詞。我沉浸在這股低俗的滿足感中,往紅唇變形成的雞掰射出滿滿的液。
ròu_bàng射完後,寶玲姊仍然露出滲汗的腋窩,用她的汗臭味持續迷惑我。那張似乎饑渴已久的大紅唇咕嚕嚕地喝掉我的液,接著滋滋地吸食尿道內的殘,把液一滴不剩地吃光光才肯罷休。
「呼……!」
從濕臭紅唇間瀉出的不再是白煙,而是腥味滿滿的吐息。
在這之後,我有空就會來看寶玲姊,人多時一起到外面抽菸聊個天,人少時就進小客廳休息一下。若趕時間她會讓我聞一聞、摸一摸,快速幫我吹出來。時間夠就如我所願地讓我操她的膣屄。她會自己扳開陰毛濃厚的雞掰,舔著紅唇自嘲說「五十歲的屄你還要啊?」每當她這麼說,我就幹得特別猛。然而,客人因為進入夏季變多了,每次來至少都有兩三人,寶玲姊就沒有再讓我聽她的經典賣臭聲。
這段關係持續到秋天,我因為換了工作又特別忙碌,漸漸地不再上寶玲姊的店。我打電話到店裡時,她總是很忙的樣子,之後連電話聯繫也斷了。兩年後重回故地,只剩阿素和她的老公繼承這間店。
現在我還是經常想起那段特別的肉體關係,想著寶玲姊的聲音,想著充滿汗臭味的小客廳,好像她還在我耳邊低語。
『來,臭哦!』
五十四歲的寶玲姊,想必更有韻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