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嗝……!」
大叔往瀰漫著腥味的橙唇插入手指,在熱呼呼的口腔內挖攪一番,才帶出皺巴巴的紅色試紙,貼向她的小花母狗證。
惠君步伐不穩地離開老公寓後,有好一段路都只有被男人們打量,並未受到直接的騷擾。稍微從滴著汁的ròu_xué暢快感中恢復過來的理智,不訝於男人們在玩弄母狗這件事上的一致性。
當她走進公園步道,對面來了一位帶著孩子的媽媽,對方胸前也配戴母狗證,上頭還沒有任何一張試紙。惠君和那位神態優雅的媽媽對上眼,正欲打招呼,卻見對方身後的孩子忽然墊起腳、伸出瘦長的手臂勒住媽媽的脖子。那位媽媽因為被脖子被往後勒,整個身體跟著向後方仰起,雙腿猶如螃蟹般彎開,樸素的雙唇朝天空迸出一記短促的yín吼。
「哦齁……!」
惠君立刻明白了。
那個染金髮又帶耳環、看起來還在唸國中的男孩子不是婦人的小孩,只是尾隨母狗伺機動手的不良少年。
「噗哈哈!跟上個歐巴桑叫聲一模一樣啊!喂!歐巴桑妳是豬嗎?果然是豬吧?是豬就叫一聲來聽聽啊!」
被國中生勒脖又用手指插弄鼻孔的婦人,則是坦率地露出yín蕩的表情,乖乖聽從十幾歲男孩子的命令。
「噗……噗嘻!母豬歐巴桑要被侵犯了……!噗嘻咿咿咿……!」
幾秒鐘前還對惠君面露優雅微笑的婦人,如今卻在少年勒頸插鼻下漲紅著臉扮豬叫,雪白長裙下的雙腿頻打顫,yín水一點一滴落向土黃色地磚。少年接著像是制伏獵物般,用插婦人鼻孔的那隻手輪番拍打她的胸部、腹部及臀部,把這頭母豬打得噗噗叫。意識到將被侵犯的母豬主動跪下呈趴姿後,少年就跨到她背上,用力打著高高翹起的屁股、騎著興奮流汁的母豬前往旁邊草叢。
「前進!前進!母豬雅芳號!」
啪!啪!
「噗齁……!噗嘻咿咿……!」
看著名喚雅芳的氣質熟女像頭母豬消失於草叢,惠君終於理解老警衛那句「特權」的意思。母狗的世界和人的世界截然不同,能夠從道德枷鎖中解放並享受這一切的,正是母狗的權利。意識到並對身為母狗感到驕傲的惠君,胸口頓時湧現難以壓抑的雀躍之情。她決定不走外圍步道,改走平常沒怎麼走過的公園內部。
「她完全沒發現欸!超遲鈍的!」
「噓!別讓歐巴桑聽到!」
故意讓翹課的叛逆期少年尾隨她。
「她屁股好大喔,又會晃!」
「她老公一定常打她屁股啊!」
臉紅心跳地聽著兩人說悄悄話。
「涼亭沒人,準備動手!」
「預備!三、二、一──」
依循少年的指示來到適合伏擊的地點,然後──
「歐巴桑!想去哪裡呀!」
「咕齁……!」
被身上瀰漫著菸味的少年從身後架住頸子。
「發現歐巴桑ròu_xué!看我的先制攻擊!」
「噫噫噫……!」
給鑽入裙子內的少年對準兩腿之間使出童子拜觀音。
「嗚……嗚齁!」
惠君懷著比被前一位男人拖進公寓內要更刺激的心情嘟起嘴、迸出屈服的yín吼。這陣濕潤的吼叫聲一如預期引來兩根用力撐開鼻孔的手指,當場把惠君扳成豬鼻子。
「噗嘻……!」
前所未有的解放感湧遍全身,化為熾熱的衝動,惠君順從這股歡快喊出了難聽的豬叫聲。勒頸插鼻的屈辱使顫抖的雙腿越張越開,任憑底下的少年以指槍大力鑽弄濕透的內褲。身後的少年也開始沒大沒小地拍擊她的巨乳、腰肉和搖來搖去的大屁股,讓惠君在漣漪般綻開的服從快感中越彎越低,最後擺出順從的跪伏姿勢。
「喔耶!母豬馴服成功!」
「齁……!齁……!」
「哈哈哈!每頭母豬叫聲都一樣蠢!」
「齁嘻……!」
給少年們勒住脖子、拍打屁股的惠君一步步爬進涼亭。每爬一小段路,她的衣服和裙子就被扒下一截。到達涼亭正中央的涼快地板上,已近乎全裸了。少年們把卡在她手腕與腳踝處的衣物全數扒光,馬上就挺著稚氣未脫的ròu_bàng撲向她。
打扮不良的少年從惠君身後撲抱上來,像是要鞏固自己的地位般,繼續用帶著菸味的手臂勒住惠君脖子,另一隻手用力甩向泌了汗的雙乳。不知節制的力道激起清響的拍打聲,惠君在鎖喉與掌乳兩相夾攻下噗嘻噗嘻地叫著,汗光遍佈的咖啡色大乳暈挨了一掌又一掌,碩大的乳頭在刺痛與舒爽中乒乒脹挺。
在不良少年忙著建立威權的時候,另一個呆瓜頭少年扳開了惠君的大腿,用小香菇般的陰莖在濕熱ròu_xué前滑蹭著,還明地捏住她的陰蒂,把她揉到頻頻扭動發汗肉體、發出舒服的呻吟。
「嗚齁哦哦……!」
滋啾!咕啾!
正值如虎之年的ròu_xué大動作地縮著,熾熱的桃色屄肉朝少年ròu_bàng噴出濕黏的yín水,愛液垂掛於小而硬的龜頭與吐出腥息的熟齡ròu_xué之間,引領著呆瓜頭少年奮勇前進、搗入惠君的熱穴。
「歐巴桑的穴……!嗚喔喔……!」
滋啾嚕嚕──
「嗯齁……!」
此刻惠君仍受制於不良少年的勒頸與掌乳,見到這條母狗的橙色肉唇飽滿地嘟起,不堪誘惑的不良少年便鬆開她的頸子,急忙撲吻上去。唇舌交錯,虛張聲勢的不良少年旋即給經驗豐富的熟女嘴唇壓制住,攻入橙唇內的舌頭反而被惠君吸得酥酥麻麻,毫無招架之力。
「噗啾!噗嚕!嗯嚕嚕!齁、齁嚕嚕嚕!」
「嗚嗚……!」
橙唇一會兒把少年舌頭當成陽具般前後吸吮,一會兒靈活地以舌尖舔弄,輕而易舉就奪得主導權。不良少年覺得面子都被這頭母狗丟光了,一番天人交戰後毅然推開那張越舔越起勁的臉龐。
「齁嚕嚕嚕嚕……!」
惠君的舌頭一舔就停不下來,從嘟起的橙唇間伸長後繼續空舔,雙頰往內凹陷進去,形成一張專門用來咬的章魚嘴。不良少年對渴求著棒狀物的章魚嘴吞了口口水,跨坐到惠君冒汗的脖子上,把蠢蠢欲動的老二貼向快速舔弄的舌頭──只見橙唇「啾啵!」地把這根飄出尿騷味的小ròu_bàng瞬間吸入口中,緊接著滋噗滋噗地吸吮起來。
「滋噗!啾噗!啾!啾嚕!嘶嚕!嘶嚕嚕!」
「明……明明是頭母豬……哇啊!」
噗咻──!
咬展開不到半分鐘,不良少年就敗給了熟練的章魚嘴,從變化多端的舌頭纏繞下直直射往惠君喉嚨。這個年紀的液雖然不像中年陽具量多又濃稠,射勁卻相當猛烈。惠君被突然射抵喉嚨的液嗆到,年輕子伴隨咳嗽聲逆流竄入鼻孔之際,呆瓜頭少年也忍不住在ròu_xué吮弄下洩了。
「母豬歐巴桑……!我不行了……!」
噗咻──!
呆瓜頭少年的液混入滿腔yín水中,浪潮般一波波打向惠君的子宮。興奮當頭的子宮頸噘起小嘴吸吮年輕華時,剛爽完的不良少年急忙從咳嗽後繼續吸個不停的章魚嘴掙脫。
身為馴服者卻在母豬嘴裡早洩的惱羞,加諸射後的賢者模式,讓不良少年對眼前這個流滿身汗、齁嚕嚕地舔動舌頭的熟女臉孔產生報復的衝動。他再次把那副在地板上躺出一片濕痕的豐滿肉體推起來,勒緊因為熱汗黏黏滑滑的汗頸,雙指對準滴著液的腥臭鼻孔一陣猛插。
「不過是頭母豬!母豬郭惠君!別太囂張了啊啊啊!」
滋啾!滋啵!滋啵啵!
「噫齁哦哦哦……!」
溫暖腥滑的液在幹勁滿滿的鼻姦中均勻抹開,惠君趁少年手指往外抽出時伺機猛吸,黏膜上的新鮮液吸乾後,馬上又會給雙指並進的chōu_chā從鼻腔深處挖出來。惠君就這麼吸著液、徜徉於高速鼻姦帶來的苦悶與刺熱感中,含住另一根ròu_bàng的yín穴越縮越大力,似乎就快高潮了。
呆瓜頭少年射後也對眼前的肉感女體感到厭煩,然而他的同伴正在扣緊母豬、處以插鼻孔之刑,他只好忍耐老二還插在熟女ròu_xué中的噁心感,抬起手臂、宛如打鼓般啪啪地擊打頻頻搖晃的咖啡色大乳暈。
「這頭臭母豬、臭母豬!快點投降!」
啪滋!啪滋!
「哦齁……!又打人家乳暈……!」
呆瓜頭少年沒辦法直視太過於壯觀的咖啡色大乳暈,他半瞇著眼、把這當成在玩太鼓達人,拼命以弱小的巴掌甩向汗光淋漓的暈體,連番激起濕潤拍打聲。時而掌乳暈、時而打乳頭,或者從巨乳兩側連環拍打軟綿綿的乳肉、引發黏熱的汗雨,不管怎樣就是要全力支援討伐母豬鼻穴的同伴。
在激烈的勒頸鼻姦與充滿職人神的高速打奶夾攻下,惠君皺緊的眉頭終於鬆開,強忍快感的猙獰表情轉而揚起yín蕩的羞笑。子宮咀嚼著趁虛而入的年輕子,鼻孔內的液幾乎都被吸乾,惠君雙眼漸漸升了起來,最終在針對兩團大乳暈的二十連段拍擊、配合鼻姦打向臉頰的巴掌羞辱下,流著鼻水、噴著yín汁、雙手比ya盛大地高潮了。
「投……投降!母豬投降……!噗嘻……!臭母豬郭惠君投降了……!噗齁……!噗齁哦哦哦……!」
被小鬼們欺負到yín肉cháo_chuī宛若噴尿,gāng門又噗噗地噴氣好像隨時會大便,更別提伴隨激昂yín吼出現的失神表情和乒乒挺立的大乳頭,嚇得兩個見識淺薄的少年連忙拔出手指與ròu_bàng,隨便做個勝利宣言就跑走了。
「母……母豬郭惠君!下次經過這座公園,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妳!」
「欸,不要啦,她下面好臭,又會尿尿……」
「唔,那就算了,下次找別頭吧!再見啦,母豬郭惠君──!」
「臭母豬別再來啦──!」
在兩人面前持續高潮的惠君沒辦法向他們解釋,下面之所以臭是因為才被一位叔叔幹過,而且那個爽到不行的才不是尿呢……不過她的母狗腦袋轉得快,即使這兩個色小鬼以後都避開她,公園裡還是有其他孩子肯馴服她這頭母豬的!
惠君渾身濕答答地躺在原地,想像著被壞孩子拍打屁股、喊一聲「母豬惠君號!」的美妙畫面,等到力氣恢復過來,才慢條斯理地從不小心給小朋友內射的ròu_xué裡挖出愛心試紙。這麼一來,小花母狗證就集滿三個甜美的紅色小愛心了。
恢復成「人」的惠君之後都沒有再被襲擊了。路過的男子看到她一臉羞紅地左顧右盼,還上前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大家射過來的眼神不再充滿低俗下流的氛圍,完完全全就是往常的樣子。
可是,體驗過「母狗的世界」後,惠君就覺得「人的世界」少了點感覺……那感覺正是如今還不滿足於四度高潮的肉體所欠缺的。
她也發現一件非常簡單卻相當重要的事情。
愛心試紙並不是不能取下。
只要用指甲輕輕刮弄、弄出翹痕後一撕──
「喂母狗!別擋路!」
擦身而過的路人大叔立即伸手拍打她的奶子。
「嗚哇!好臭!這頭母豬剛被玩過啊。我們去找別頭吧!」
「臭鮑魚母豬!好噁心喔!哈哈!」
翹課的色小鬼沒大沒小地聞她的下體,發現她才剛洩過就啪地一聲打了下屁股,嘻嘻哈哈地跑掉。
「前方發現遊蕩的母狗!給她好看!」
「臭母狗接招──!」
溜著滑板的青少年二人組從紅著臉、渾身熱汗的惠君身旁衝過去,一人掀起她的裙子,一人打向包覆著濕熱屄肉的內褲。遭到掀裙掌陰的惠君酥麻一顫,yín汁還沒流下,兩人已經襲向另一頭母狗了。
在這之後,無論是被邋遢的中年男沿路揉捏乳頭,給一身酸汗味的肥胖大叔當成女友般摟緊走上一段路;還是和滿口爛牙的口臭老頭當街喇舌,露出乳房任人寫上「汗臭乳牛女(40)」、「敏感大奶頭」、「臭?」等yín字,惠君都沒有在忍不住當街高潮後往腥臭的ròu_xué摸索。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貼上愛心試紙。
惠君一路被玩弄到菜市場,先行抵達的太太們已經在裡頭等她了。儘管那兩位太太結伴出行,卻都有好好地帶著沾滿液的母狗證。
「呼!呼!太太的屁眼今天也很棒啊!」
「齁呼……!齁哦……!齁……!齁哦哦……!」
一位太太雙手高舉綁在看板上,像新鮮的豬肉般渾身赤裸地排在吊掛的豬肉前,她的母狗證在頸前的皮項圈下晃動著。一截長長的香腸宛如蟒蛇纏繞在太太腋毛茂密的肩膀上,再往下插進肉壺盛開的剃毛yín鮑內,伴隨陰道的縮噗滋噗滋地chōu_chā。她身後有個穿著白背心的中年壯男正抱著腥黏的大屁股猛操,把渾身肉臭的熟齡母狗幹得哎叫噴汁。
「液灌腸有效啦!老母狗要大便囉──!」
「哼嗯……!嗚、嗚努努……!」
另一位太太則是在鬧哄哄的魚販攤位內,兩腿開開地蹲在還有些冰塊的保麗龍箱上,本來裝著鮮魚的箱子都聞不出魚腥味了,因為蹲在上頭的多毛黑鮑飄出的海鮮臭更加濃厚。這位濃妝艷抹、年近五十的太太在露出陽具的男人們哄弄下皺緊眉毛,渾身施力,腋下露出的雜亂腋毛、靜脈隆起的下垂奶子、黑棗般的圓乳頭、遠遠就能聞到的鮑魚臭都十分迷人。姑且不論人類觀點,同為母狗的惠君感覺得出來,她身邊的老男人們就喜歡玩弄那種類型的母狗。
「這條!呼!很粗哦……!嗚、嗚齁哦哦……!」
噗嘶!噗哩哩哩──
那位資歷較深的母狗太太當眾排出粗大的糞便後,鬆弛的灰黑色gāng門旋即招來比她年輕約十歲的粗壯陽具伺候,亮紅色雙唇也主動舔起靠近她的老皺陰莖。
看到兩位熟識的太太在男人們侵犯下欣喜yín蕩地笑著、yín吼著,惠君胸前的小花母狗證起伏得越來越快,最後她像頭自己送上門的母狗,掀開上衣、羞笑著露出寫滿yín語的渾圓巨乳,讓雙眼為之一亮的男人們把她拖進yín聲連連的市場角落。
「喂!新狗入窩囉!」
「這頭剛滿四十歲,鮑魚和gāng門還算新鮮!」
「母狗證還很可愛呢!妳小孩做的嗎?我看看……叫做郭惠君啊。」
這塊用布簾遮住、像個秘密魚市場的角落,位在兩位太太挨操的攤子後方,惠君每次經過都覺得很骯髒而快步走開。沒想到自己會有被男人們揉著奶、打著屁股光臨此地的一天。三坪不到的小空間裡放了幾台報廢的攤車,拆除多餘物件的攤車只保留加裝墊子的檯面,惠君和她不認識的母狗太太們一同趴在腥臭的檯面上,翹高圓挺挺的屁股,讓男人們隨意拍打、扒開她們的屁股肉,往興奮流汁的yín鮑招呼下去。
「哦齁……!」
噗滋!滋啾啾──
無需前戲、沒有多餘的調情,不管是在市場上工的攤販,還是旁邊工地過來的工人,甚至是專門造訪母狗小窩的客人,大家都是直接保險套一戴便找個洞插。旁邊母狗沒人疼愛而搖動屁股時,男士們也會熱心地拿起沾滿愛液的按摩棒對付待機中的ròu_xué。
惠君連操她的男人是誰都不曉得,只管與表情yín蕩的太太們趴在檯子上給人幹,或是被勒起脖子、拖往濕臭的小水溝上,像青蛙交合般腿開開地給從後面插進來的ròu_bàng姦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刻意來到流著髒臭污水的水溝,只見在她體內射完的男子把保險套打結並扔到她頭上後,仍將半軟的ròu_bàng塞入濕淋淋的ròu_xué中。
一陣溫熱的臭流灌進規律縮著的yín肉,額間垂著腥臭保險套的惠君立刻察覺到這個男人正在她體內放尿。
「哦……!哦哦……!」
初嚐體內放尿的刺激而渾身打顫的惠君在男人懷裡嘟嘴輕吼。
「呼……年輕母狗的穴真不錯啊。」
不認識的男人則抓緊她的奶子,一臉舒服地尿完,再把沾滿黃尿的老二塞進她嘴裡,吮舔乾淨便毫無眷戀地離開了。
向上前關心的老人家說明自己沒有貼試紙、不需要處理母狗證事宜後,惠君馬上又給另一個男人拖回攤車,兩腿一彎,讓蓄勢待發的大屌好好享受她這在母狗之中仍算年輕有彈性的ròu_xué。
仔細一看,身邊這群母狗太太即便年紀和她相近,每個人ròu_xué都是鬆垮垮的,彷彿可以輕鬆吞入男人的拳頭;年紀較大而被稱為老母狗的太太又更鬆弛了。大家原本都像惠君一樣,幾乎只給老公幹過,陰道也擁有能好好包覆住陽具的舒適鬆緊度。然而一旦踏入陽具一根接一根襲來的母狗小窩,再怎麼緊的ròu_xué都會被姦到鬆──這殘酷的事實反而帶給她這條新進母狗心兒怦怦跳的美妙預感。
「喂──!那邊有頭新來的,無試紙喔!」
「喔喔!年輕人就是大膽啊!」
「這種囂張的母狗,直接把她幹鬆吧!然後就是屁眼解禁啦!」
聽著壓在背上的男人說這些話,讓一根根ròu_bàng搗過持續興奮的yín穴後射,耽溺其中的惠君不知不覺就戴上了液保險套做成的腰帶,自豪地向別的母狗炫耀自己有多麼搶手。歷經高潮的身體既疲憊又亢奮不已,但是惠君停不下來,只要受到母狗症候群影響的ròu_xué仍在縮流汁,她就無法不扳開濕臭的陰唇、挺起肥大的陰蒂來歡迎ròu_bàng入穴,在男人們的壓制下放聲yín吼,直到性慾隨著體力耗盡為止。
「齁哦……!齁……!呼、呼齁……!」
淅瀝瀝──噗嘶!噗!
像條待宰的白肚魚般倒在滿是yín水與液的地面上、滿臉潮紅地漏尿又脫糞的惠君,經過長達三小時的輪姦終於滿足地闔上舒服吊起的雙眼。在她昏睡過去的期間,弄髒的ròu_xué被擦得乾淨溜溜,有一部分人仍把她當成自慰套繼續使用。惠君還是因為嘴裡積了太多液而被嗆醒的。當她醒過來時,濕答答的ròu_xué裡又多塞了三團飽滿的液保險套,眼前則是另一批挺著粗長陽具的男子。
「無試紙母狗就是妳吧?不急著回去的話,再跟我們爽一下啊!」
「不用對母狗這麼客氣啦,來!腳抓著,直接上囉!」
「妳就趁這時候好好想想,晚上該怎麼跟老公交代妳的大爛穴吧!」
「啊……啊啊……!」
惠君無法抗拒重新燃起的慾火,不用這些男人抓住她的腳,她就自己彎開大腿、歡迎粗屌入穴。抱緊陌生男子粗厚的脖子齁嚕嚕地舌吻也好,含住粗硬的ròu_bàng給人啪啪地甩著巴掌也罷,忠於母狗本能的惠君只想盡全力去享受這一切,理由與藉口都不需要了──畢竟她是條法律認證的母狗,挨操正是母狗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