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感受着手心里的刺痒,身子猛地一颤,屋子里静得能听得心跳声,又急又快,犹如就要从胸腔里跳脱,他眼中的光亮的惊人,炙烫热烈的足以能焚毁一切,他就这样伸着手,不敢动一下。
看着她把脸颊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无与伦比的乖巧。
“莫沫,你都想起来了吗!”他颤颤巍巍的发问,欣喜如狂、溃不成军,冰凉的眼眶一阵温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
可是莫沫的眼眸如迷失在弥漫大雾的森林,黑的看不清,明明只是一只丧尸,明明记忆、思维都是破碎不堪的,但是她唯独就记住了对他炙热的情感,她只知道她必须要这么做。
她没有给他再胡思乱想的机会,扶着他的脸就温柔地吻下去,她柔软的小舌伸进他嘴里,轻轻地刷过他齿龈,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刚开始就紊乱了,她却反手拥紧了他,抚摸着他柔软乌黑的头发,一下一下,带着溺死人的宠溺与包容。
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那清浅的眸子微弯,散发着焚烈的幽光,深深地吻住她,好似要将她活生生揉进骨血里,再也不能分开,她模糊不清的发出低吟,他趁机掠夺的更深,火热的舌塞满她的口腔,卷住她舌头激越疯狂地吸吮,周围好像都燃起了火,无边无际地蔓延。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手心探进她衣衫里温柔地抚摸,指尖滚烫的如同烙铁,那粗粝的茧皮,好似蕴着丝丝电流,在她体内燃起焦灼的酥痒。
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到她腿间黏腻的花瓣,隐藏在花瓣间的粉蕊已经鼓鼓的发胀,他用指尖揉捏着,顿时引来她酥软难受的娇吟:“恩……”
那种熟悉的奇异的电流霎时窜遍四肢百骸,连头皮也发出颤栗的叹息,贪婪的调动了更深处未知的空虚来,她舒服地将腰肢往上弓起,脸庞酡红,仿佛最为绚丽的晚霞。
他将她唇边的银丝舔舐干净,亲了亲她红肿的唇:“宝贝,我好爱你……”接着便扶着骇人的肉柱一寸一寸挤进她湿润的花瓣里,直到整根没入。
她难耐的仰头呜咽着,浑身发胀,他扶住她的腰,那细腻紧致的温暖绞得他透不过气,他的脸是滚烫的,眼里流露出如痴如狂的爱恋,情不自禁抚摸上她的脸,目光狂热地从她的眉眼往下镌刻,温柔地捋着她的头发,眸光里溢出一种病态的痴迷,沙哑的轻唤着她:“宝贝……”整个人用力地冲撞。
他的力道太过激烈,床脚一次次急速地刮擦地板,肉刃每一下浅浅拉出,再狠狠地插入进去,将脆弱的软嫩一次次撑开,混合着“嘎吱”的摩擦声,插得“扑哧”作响,笔直触到她宫肉里,那一种饱胀的微疼,她忍不住张开粉嫩的嘴:“唔……哈……恩……”
他贪婪的含住她柔软的丰盈,一遍遍地啜着,直到两边的果实变得红肿,他这才满意地去亲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