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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 21-25

21-25

☆、021 热血沸腾,收服

未曾下楼,便见来人已然越过重重阻隔,向自己冲了过来!

青灰色的衣裳,依旧是不修边幅额模样,高高绑起束在头顶的发,身上是依旧是万年不曾脱下的围裙,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污渍,见证了这条围裙的悠久历史,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着砍骨用的菜刀,气势恢宏,见者无一不被她的气势吓退。原本还准备以色诱,抛媚眼,露大腿等招数挡住叶贪欢前进的众小官儿此刻都躲在角落里,肩膀一颤一颤的柔弱的身子瑟瑟发抖,样子甚是惹人怜爱,只是他们搞错的对象,若是换做其他女子,或许还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住。

可叶贪欢是什么人?

她从来最讨厌的便是这般柔弱又无主见的男子,也就是为什么她独独看上霍冷夜一人。

“手下败将,赤手空拳打不过我,现在带把菜刀就能胜我了?”其实对于她能来找自己,李冉冉还是有些惊讶的,影风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照理不应该会有人知道,冷夜被自己掳走了才是。

“滚你妈蛋!你丫抢了老娘的未婚夫,老娘就是同归于尽也要将你砍了。”黑瘦的小脸宁做一团,咬牙切齿的模样煞气凌人,对于李冉冉与她打斗的时候的诡异身法,她自然是忌惮的,回去研究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破,可这次关乎到自己心爱之人,就是打不过也要上!

“去你的!谁是你未婚夫!老娘说过那是老娘的男人,你丫敢多看一眼,老娘都会直接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这家伙就是太他娘的嚣张了,虽说从不把自己是什么五皇女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这家伙也太不知道怎么为人处世了,做什么都是横冲直撞的,完全不顾及后果。

好在遇到的是她,若是真遇到个有权有势的二世主,纵使再大的本事也抵不过人家的刻意报复,早就派人将她给教训了,哪里等她来自己面前叫唤!

“来啊!谁活下来,霍冷夜就是谁的!”叶贪欢是铁了心了,她从来都是这般做事情不计后果的,在她看来若是连随心都办不到了,那这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想要就去追,追不到可还是想要那就抢!

“你个蛮横的女人,将冷夜当做什么!”李冉冉也恼了,什么叫水活下来冷夜就是谁的,完全不考虑他心中的感受,就算蓝昭男子的地位要底上许多,可在她看来若是真的对那个人有爱意,又怎么会不顾及他的感受。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见二人已然在春风楼的大堂内大打出手起来。

锋利的菜刀霍霍有声的劈砍着,每一下像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速度又快,动作又狠,眼神跟不上的甚至看能在空气中看见刀身的残影。

李冉冉暗叹,这家伙果然足够厉害,上一次大约是对自己有所看轻才能多次被自己制服,而这一次,大约是气疯了,连身体里最潜力的东西都被激发出来。瞬间打起十二分的j神,目光如炬,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感官灵敏成了李冉冉在打斗中的一大优势,她能从对手的前一个动作的用力放下和角度轻易的判断出下一个动作。手中没有武器,她只能靠闪躲。气疯了的叶贪欢不遗余力的要将她干净杀绝,一刀下去,直接将放在大堂内的红木太师椅给砍成了两截,好在李冉冉闪躲的快,不然这一刀下去,变成两截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这般一想,心中有了打算,身形一转,移到了楼梯旁未曾站稳,大刀已然逼向自己,垂直砍下。

仰头,下腰,动作一气呵成。

磨得噌亮的砍骨刀,直接劈向了楼梯的木质雕花扶手。

上好的铁桦树就是在现代,连子弹都打不进去的最坚硬的木头。此刻受到叶贪欢大刀的袭击竟然硬是被砍进去了一半。

可见这家伙的爆发力!

可这强大的爆发力也给她带来了不良的后果,刀砍进去了一半,却也卡在其中不上不下,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李冉冉后仰撑地,下盘突然用力,双腿抬起,对着叶贪欢的小腹就是一击狠踢。

叶贪欢抓着砍刀正用力想要拔出来,却见李冉冉狠烈的攻势,身子往旁边一转,之奈何动作慢了一步,那原本要踢在小腹上的一脚,落在了胯骨处。

疼,似是骨头裂了一般。可就算受了伤,眼中的怒火依旧没有消去,强忍着痛处,将重心放在未曾受到创伤的左腿上,看样子砍刀是拿不回来了,从怀中抽出自己最擅长使用的九节鞭,银鞭一甩,似是伴着鞭子的那一股子劲风都能将人给劈咯。

李冉冉刚站稳身子,便迎来了一鞭子,暗叫不好,只是鞭子来的太急躲是躲不掉了,既然如此,直接徒手对上带着倒刺的银色九节鞭。

鞭子打在手臂上,又因为带着倒刺李冉冉的手臂立马皮开r绽,袖子上一片殷红,只是这一牺牲也让她换来了最好的结果,身子一转手臂一绕,九节鞭的三分之一都牢牢的被她握在手里。

叶贪欢哪里料到李冉冉这个女人这般牛叉,常人在看到有东西袭向自己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躲开,这家伙直接迎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手中的利器已然掌握在她的手上,只见她手臂一用力!从未离开过自己的鞭子,就这般被她夺去了。

叶贪欢,恼,恨,羞!可不得不承认,李冉冉这女人的确够厉害!他娘的,让自己不服都不行。

她虽然嚣张,虽然蛮不讲理做事情不计后果,但是对于强者的敬畏是她唯一信奉的东西!身份,地位,权势,这些她都看不上眼,在她看来,只有强大的人才是值得人敬佩的,值得人追随的。

纵使你的身份尊贵,地位超然,权倾天下,可这些都是别人给你的,到最后这些虚华的东西从你身上一一剥离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你自己了。所以,在她眼中强大很重要。

师父说过她不够聪明,做事太过莽撞这样的她只能变得强大,不断的强大才能不被别人所害,她信,她一直都信。

而她的嚣张,她的不懂的为人处事,或者是不屑于去处理这些事情,依仗的就是自己足够厉害,依仗着若是有人想要报复自己,她可以以一敌百,横扫千军。她不求在军中得到什么一官半职,她只求若是哪日打起仗来能让她打个痛快,砍杀个痛快。权利,官位这些她从来都看不上眼的!因为不想屈服于人下。

第一次,她有一种想要诚服的冲动,而对象就是眼前这个勾起嘴角,盯着自己,像是在逼问自己服不服的女子。

可从未对着别人低过头的叶贪欢,心里还是不爽,转过头去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老娘输了!”之前和红燕比试,被下药输掉比武大赛不算,她叶贪欢这二十一年,真正输了的,算上这次总共就两次,第一次,让她差点丢了命,幸而被师父收养,学得一身武艺。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了,她心服口服,任凭人宰割。

叶贪欢这般的表现李冉冉很是敬佩,但凡心中有欲念的人便会想着不顾一切的活下去,自己只是拿走了她的鞭子,手臂还受了重伤,若是她还要缠斗下去,二人应该是谁都得不到便宜的,指不定她还有赢的机会。可她认输了,眼神中的坚定看不出一丝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于失败的不甘。

她笑,是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很满意,是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可她的笑并不是喜悦,或者是欣赏,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征服,接触久了她自然发现叶贪欢的x格与自己太像了,想要便去夺过来,不顾后果。她的嚣张是因为她有足够的本钱!

自己不也是这般么,就好似当初一度被认定为业界最厉害的神偷的那一段风光的时候,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大英博物馆,卢浮g,就连金字塔里她都去过。

也终是这样的横行霸道,惹来了杀身之祸。

很简单,偷了不该偷的呗。

也正是这般才遇到了那个人!明明妖娆的要死,却是个男人!玫瑰色的唇,x感的让人发狂的身体,处处透露着危险。

有人发下邀请函,让自己去偷他!

尸体倒是偷过,偷人还是头一回。

不过,没有挑战x的活,她从来不接。

等将他偷回家了,才发现,自己着了道,这家伙竟是杀手,好在她还算有些身手,反应力也足够敏捷,不然那一次她便死了吧。

只是自那以后她开始收敛,渐渐的隐于繁华的都市之间,难得偷隐上来了就顺两把,过着简单的生活,坐着平凡的工作,带上一副将整张脸都遮住的眼睛。那样的生活,她觉得,很好。

不知为何会想起这段往事,看到这般和自己想象的模样,她身体里那股子被压抑了许久的疯狂又一次燃烧起来,九节鞭握入手中,这东西好在她曾经偷到过一个类似的,耍过一段时间,不然完全无法掌握好力道。鞭身一甩,直直缠向叶贪欢的脖子。

叶贪欢一脸的平静,眼底却划过一丝惊讶,九节鞭本就是极难控制的武器,自己当初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桀骜不驯的选择了它做自己的武器。只是自己这手上的九节鞭与普通的不同,就是用惯鞭子的人在第一次拿到手的时候还是有可能会伤到自己。

可她却用的这般顺手。鞭子是师父的武器库里的,据他说这世间只有一条,也就是说她只是凭自己的感觉第一次便能将九节鞭控制的如此之好,即便此刻鞭子已然缠上了自己的脖子,勒的紧紧的倒刺扎进了r里,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心里却是没出息的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贪欢,跪下!”此刻的李冉冉完全没有了原先的痞气,眼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脸上的笑肆意张狂,竟有种让人打心底里敬畏的感觉。

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她叶贪欢这辈子,只跪过师父一人,可……她的脑子还未开始思考,膝盖已经碰地了。她跪下了,跪的这般心甘情愿,这般理所当然,这般心潮澎湃。

是的,心潮澎湃,那是一种跟着真正的强者才能感觉到的澎湃!

“告诉我你服不服!”她,要她的臣服。

“服,此生我叶贪欢只服李冉冉一人!绝无二心!”若是前一次,叶贪欢说以后尊她为老大只是说笑并未放在心上的话,这一次,她已然是以立誓的方式单膝跪地,用蓝昭最崇高的效忠方式,右手握拳击在心口,宣誓。

缠绕着脖子的鞭子松了,可擦过皮肤还是带起了许多的皮r,散开一阵血雾。只是疼痛感好像都在二人的身上消失了,她们只是笑着,又皱着眉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李冉冉想,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个山野村妇!到底哪点被自己看上的,还不小激起了她隐藏许久的心x。

叶贪欢则想,这女人他娘的以后跟着她了,看来霍冷夜的主意是不能打了!

两人就这般面目纠结的看着对方,终于实在是屏不住了,不约而同的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叶贪欢,叫你再和老娘抢男人!”她笑,她狂,好久没这般畅快了。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女人老娘咯血了,还不去找大夫!”她也笑,她也狂,同样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其实自二人打斗开始,耶律拓已然站在二楼的房门外了,本想下楼助李冉冉可在看到二人的打斗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惊叹,那叫叶贪欢的女子武艺着实高强,刀刀狠厉,速度又是奇快无比,便是自己也不一定有信心能打败这种暴怒状态下的她。

更让他惊讶的是,她的冉冉,那个曾经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竟有这么高的功力,身法奇特从未见过那种武功有她那般诡异的招式,看似简单却招招克敌。而她的反应能力,和对战时的利弊判断能力更是让他心中起敬。

于她原来自己了解的这般少。

影风在叶贪欢闯入春风楼的时候也已然藏在了暗处,他虽说没有信心一击将叶贪欢拿下,但是若是用尽全力大约打败她也不是问题。可,见到二人的打斗,那般的痴迷那般投入的模样,他知道,这一战,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别人能够c手的,因为若是c手了便是对二人的侮辱。

李冉冉的身法在之前的林子中自己是见过的,那是还未曾像现在这般用的得心应手,不由暗叹,好招式,好功夫。

“大夫?不知道外头的信不信得过,加你医死了可不好,走随我进g!找祁璃。”哎哎……李冉冉感叹,自己要是常年有个神医什么的跟在身边就好了,只是花无用那老头x子太闲散了,让他一直跟着自己是不可能的,再说老头子一天到晚打着小守儿的主意,万一哪天自己一个不注意小守儿直接被活体解剖了,不是亏大了!

“咳咳……咳咳……你,你连摄政王……都……咳不放过!果然……够,无耻!老娘喜欢!咳咳咳……”到底是伤到了脖子,叶贪欢说话的时候一直咳着,咳一下还吐点儿血,样子好不凄惨。

李冉冉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手臂上一道狰狞伤口,已然皮开r绽,血r模糊了。

耶律拓想要下楼来抱李冉冉,却被她的一个眼神勒令禁止,虽说这里是春风楼,一座小官馆,可到底人多眼杂,他若这般出来了,若有心之人记在心中,又或是这里藏着蓝芷的人,于二人半点好处都没有。

耶律拓也是权衡大局之人,自知道自己出现不妥,退入房中,从窗口离开。纵使看到她受伤,心中再是不舍得,也只能忍着。

他为她的成长和变化,心中既是无奈,却又是高兴。

本来应该有影风和陆澈二人在暗处保护,可是陆澈那家伙在耶律拓将李冉冉抱进房间的时候,就气鼓鼓的离开了,大约是取看看小守儿和陆青的情况。

独留影风一人,虽说将二人抗在身上去皇g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般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我说,小五!二爷我才多久没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哎哎哎……都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吧,你这家伙倒好,情敌直接杀到门口了!”蓝钰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从上方响起,调笑着李冉冉的同时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楼里的那些个被破坏的家舍器具。

靠!连最硬的铁桦木扶手都被砍进去半截,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都说从商之人是最小气的,前有箫沐阳一毛不拔,后又蓝芷锱铢必报!她是处春风楼的主人这件事情没多少人知道,对着楼中的妈妈使了使眼色。

跟在蓝钰身边久了,自然之道她这一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了,原本躲在一旁的妈妈一下子上前扯着李冉冉未受伤的手臂“我说五爷,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二位这一砸,这些虽说不是贵重的,可到底价格也不低啊!您看,给您折成银子,算一算可好?”

李冉冉早就看见蓝钰的眼神了,心里那个叫火啊!眼睛一转,有了想法。“我的好姐姐,妹妹我手头紧,没钱啊!先记在你账上了,等以后宽裕了还你啊!好了,你也别拉着我袖子了,二爷的财力,你还不信么,钱很快就会到账的!”哼哼,你不自己亲口说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春风楼是你的地盘么,老娘就让你吃个哑巴亏!

“这……二爷……”春风楼的妈妈可为难了,期期艾艾的看着楼上的蓝芷。

蓝芷脸一黑,道“记我账上!”

这憋屈的模样,就是跟了她许久的清风,和扶柳都未曾见过,二人捂嘴偷偷的笑着。

蓝芷瞪了二人一眼,只是怎么一点威信都没有啊!信不走下楼,看着那被劈开的扶手,心里又是一阵r疼啊!

“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坐我的马车,进g找摄政王医治!”这家伙要不是自己的妹妹,若是其他人敢打自己钱的主意,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哦!二爷,您这是太伟大了!贪欢,你有没有看到一阵王八之气,从二爷的身体内源源不断的涌出?”李冉冉就是这样,没了威胁,一切平稳了下来就又开始不正经了。

“恩恩,简直是方圆百里无人敢直视啊!”臭味相投,估计说的就是这两人!

------题外话------

那啥,很晚了对吧……还只有一点啊!

老纸今天出去拍身份证照片的时候估计吃了啥不干净的……回家后上吐下泻……九点才开始码的字啊!已经超水准了……

恩恩……借口说完了。

感谢【书香妖娆】妹纸的月票,嘿嘿……老纸就当生日礼物收下了啊!很开心,嘿嘿……

噢耶,虽说是悲催的一天,可塑还是要祝自己生日快乐!

☆、022 丰x按摩法

虽然身后二人恭维的语气好像还算正常,但是蓝钰在前头听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反正两个家伙狼狈为奸,外加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眼神一暗,哼哼……

李冉冉和叶贪欢二人坐在马车中,只觉得,这马车走的是山路吧,怎么可以这般跌宕起伏啊!

在这么震下去,两人估计不是受伤身亡的,而是被震死的。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能看到皇g的侧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第一次觉得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哎呀,还好选了条在修建的路,要知道这会儿子正好是凤都街上最热闹的时候啊!堵在半路上,都能将你两给堵死透咯。”马车是车夫架的,而蓝钰则自己一个人往凤都的大道上策马而来,那样子叫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啊!还说什么凤都的大街上堵!你妹啊!堵你能一手提着烧鹅,一手拿着小酒壶,还他娘的x前挂着一袋糖炒栗子!(因为老纸现在很想吃,糖炒栗子)唬谁呢!奈何用了人家的马车手短……李冉冉和叶贪欢两眼一闭……忍。

马车缓缓的驶入g中,只是真的深入进去却只能用轿撵了,好在二人都是皇女的身份搞部轿撵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当做伤患抬着去见祁璃的时候,半路上叶贪欢已然体力不支,她本就伤在脖子上,经脉多,又是关键,歪倒在骄撵上大约是昏了。

李冉冉摇头,自己那时候下手有些重了啊。

祁璃正在看每日例行呈上来给摄政王批阅的奏折,一字一句都看的很是认真,却也是吃力。

这一国之君果然不是人做的,就近了说,光批阅奏折这件事情就够让他头疼的了,一个个官员都是科举考试考上来的,文字水平那是相当的高啊!有的时候奏折上旁敲侧击,顾左右而言他,要看半天或者是将好几本奏折联系在一起才能看明白这些官员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只是李冉冉等人还未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让他抬起了头,行医之人自然是对味道熟悉的。出了御书房的门,而此时小太监来报,说五殿下受了伤,请他去治疗。

祁璃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负手进了书法,从架子上取来了自己的医箱。

李冉冉已经封住自己右臂上的x道防止血流过多,虽说脸色有些白,却还是能勾下了轿撵往书房里走的。

反观叶贪欢,就有些惨了,面色刷白,脖子里的x道又不同身体其他部位的x道,不能轻易的封住,只能任由血流不止。气若悬丝的被放在躺椅上。

“这是做什么了,伤的这么重。”看到李冉冉手臂上血r模糊的伤口祁璃已然皱起了眉头,再看昏倒在旁的叶贪欢,怎么看都是半条命没了的人啊!打开药箱,先从叶贪欢开始医治。

“哎,二爷我自命风流,现在看到五妹这般为了男子和情敌大打出手,才觉得自己的风流都及不上小五的十分之一啊!”蓝钰倒是惬意的,全然没有了喝醉时候的悲怆之感,做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瞧那伤口,整个脖子已经惨不忍睹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咽喉。一探颈部的脉搏,还好未曾伤的太深,左手持银针刺向各个x位,在止住流血的刹那,又用另一只手涂上r白色的药膏,大约是续经生肌用的。手气针落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原本呼吸不顺的叶贪欢竟然渐渐的平稳了,此刻李冉冉才算是见识到了祁璃的医术高明,看来花无用这个老家伙也不单单只是猥琐罢了么,教出来的徒弟这般有木有样的!

“那个,她的跨上也被我踹了一脚,看看有没有事情啊!我的伤自己来啊,给我点金疮药就好了。”她用的是散打跆拳道,外加一点点中国武术的招式,虽说动作看上去简单,可用的都是巧劲儿借力打力,外加注入了内功,若不是这家伙躲得快……一脚揣在小腹,五脏六腑都受伤那也是不再话下的啊!

“给,自己涂!”扔了一个小瓶给李冉冉之后,祁璃往叶贪欢跨上m去才发现直接肿了一大块,这出手是该有多重啊!行医之人自然没有什么男女避讳的,直接解开叶贪欢的裤带,将亵裤往下拉。

李冉冉接过药瓶,扯下右臂上的袖子,拿起拧干了的布巾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打开药瓶开始上药。

蓝钰坐在一旁喝着伺人端来的茶,还未咽下去就看见祁璃的这一动作,“噗……”的一口,将茶水悉数喷了出来,这,这,这叶贪欢竟然是……!

未曾主意,茶水全都喷到了李冉冉的头上……

“靠!”李冉冉原本低着头用心的上药,完全没有遮挡,湿了一脸,x口还被溅到了许多,“你丫看见鬼了。”转头狠狠的瞪着蓝钰,却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璃和叶贪欢的方向。

不由的转过头看去,omg……只见叶贪欢的裤子已经被扒下了,祁璃此刻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赤裸的部位,一手搭在挺翘的小臀上,另一只手在胯骨处轻抚着。

这是什么情况……纳尼,纳尼……“那个,祁璃……这个,贪欢还受着伤,你要是……等她好了,我想她也是愿意的。”李冉冉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道。

祁璃本是一脸认真的在给叶贪欢检查伤处的,于他而言,g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事病人罢了,“殿下在想写什么,祁璃只是看病。”声音丝毫没有一点起伏,平静的似无波的湖面,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瓷药盒,手指沾了些透明装的绿色药膏,对着叶贪欢的跨处一点一点的涂抹开来。冰凉的触觉让叶贪欢昏迷中的身体也不由的一颤,大约是因为被按的有些疼了吧。但随着祁璃轻柔的按摩,药膏也渐渐的被吸收,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了。

“咳咳,咳咳……就是,蓝钰你想什么呢,这么激动。”都是蓝钰这家伙不好,无缘无故喷什么茶!靠害她想歪了!

“二爷我只是看见这妹子下面没毛,看见白虎,一激动不行啊!谁像你,思想如此龌蹉!”想她蓝钰什么样子的男子没见过,不就是扒个裤子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她只是看到了稀有的白虎太过激动罢了,传闻这样的女子定要找个青龙的男子,所谓青龙就是毛发相当旺盛,从x口一直长到小腹,连接到老二。方能克的住她。(纯属道听途说……)

若说李冉冉猥琐的思想未曾让祁璃有所异样的话,蓝钰的话让他不由的往某人的某处一看,果然一片光洁。藏在面纱下的脸不由的一红,好在此刻她是侧躺着的,大好的风光全都被遮了起来。索x已经吐完药膏了,将亵裤拉上,有拿了锦被盖在叶贪欢的身上,起身净手。

要说反应大的,绝对要数李冉冉了,人家一男子也就红了一下小脸,这家伙直接在旁边流鼻血了!传说中的白虎啊!哦不……哦不……

这一举动让一旁的蓝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这家伙反应这么激烈,难道男女通吃,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没事儿,没事儿,有点儿小激动。”李冉冉荡漾的笑着,提起右手擦着流出的鼻血,脑子里开始yy叶贪欢这家伙被一个彪形大汉,而且是x毛一直连接到老二上的那种超级chu狂的大汉,狠狠的压在身下ooxx的模样,越想,这鼻血越是流不停了。

叶贪欢身上的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反观李冉冉,就见她一脸y笑的擦着鼻血,浑然不顾自己的药才上到一半。祁璃见状,摇头拿过被放在一旁的药瓶,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洒在还未敷药的地方。

伤口很深,应该是鞭子造成的额,一长条连皮带r的给抽了。只是这人都不知道疼的么?都这般了竟然还笑的出来。

“太女殿下驾到。”

刚敷完药,就闻御书房外头尖利的声音响起。

“臣妹参见太女殿下。”官大一级压死人,李冉冉和蓝钰只好从椅子上起来,人还未到,就要对着门口低头朝拜。

祁璃本就是国师,蓝凤帝还在世的时候就曾赦免过她行礼,如今又是摄政王自然更加没有行礼的必要了。只是站在二人的身侧,看着御书房的门口很给面子的迎接。

李冉冉只觉得,像祁璃这样的人儿,身上有一股脱离世俗如谪仙般的气质,若是让他行礼会让人打心底里感觉那是一种亵渎,这样的男子应该只适合远远的看着吧,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那日看到他脸上的蛊毒发作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要一生用命运牵绊之人”不知为何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会不舒服,她李冉冉自认为自己是凡俗之人,对于这般的男子只有远观的份从未想过要去沾染,总觉得自己若是沾染上了,那便是对他的亵渎。

他的心x太过平和,除了那次为了冷夜,连大声说话都未曾听到过的,他的眸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可只要对上一眼便会想要逃离,那双无波的眸像是能将人心底的一切洞悉。

可这般的他,心底却是有人的,那个一生牵绊的女子,长什么样子,什么x格?想多了又觉得好笑,人一定是女神类型的,墨色长发自然的垂下,一袭透彻干净的白衫迎风独立,风起发舞,只一眼便万年。她自私的独断的觉得,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配的上他。

思绪被拉的太远了,直到蓝芷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急切的询问为何会受伤的时候李冉冉才回过神来。

“多谢太女殿下关心,无大碍。”李冉冉微微一笑,掩藏起心中所想,恭敬的回答着。

“莫要叫太女殿下,自家姐妹还这般见外,以后还是叫皇姐的好。”蓝芷到底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皇位之人,明明眼前二人都是她的眼中钉r中刺,可却依旧能表现的这般亲厚,“这么重的伤还说无碍!是谁上了你!皇姐定让他人头落地。”脸上那震怒和心疼的表情,竟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是臣妹的朋友,闲来无事比试武艺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是臣妹学艺不j,并不怪他人。”娘的这就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吧,记得叶贪欢说过,一年多以前的比武大赛是因为她被下了药才让红颜夺魁,若真是有人设计的局那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对于叶贪欢的功夫她自然也是清楚的。这般特意来询问自己,又是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样子,自知叶贪欢不会为自己所用,只好借刀杀人了。

“胡说!你就是太过善良了,那霍副将本就是你的护卫,又是男子,你若是看上了以后娶做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这女子不识好歹,却定要与你抢!这般不将皇家放在眼中,罪该万死!”若是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蓝芷又怎么会这般着急的赶来?那一脸维护皇家尊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坐上女帝了呢。

蓝芷将二人之间的事情说的这般通透,想必在军中,甚至是春风楼都有不少她的眼线吧,昨日,冷夜答应叶贪欢成婚的事情也是她故意告诉自己的,按照自己的x格,将冷夜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二日见霍冷夜未曾见到霍冷夜,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再旁敲侧击的将这件事情告诉叶贪欢,以她那猪脑子,做事又冲动,围裙都没有脱下直接举着菜刀跑过来和自己决斗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春风楼中定然也有她的眼线,不然他们都还未来得及通报一声,皇g又如此之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来了。

一开口就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还一口一个人头落地,罪该万死,不就是想借此机会将人杀了么。

“皇姐,谁竟敢如此大胆在您的耳边嚼舌g?臣妹与叶贪欢之前在军营中便约好要一较高下的,此次比试本应该是点到为止只,奈何臣妹出手太重,伤了她此刻还昏迷不信,本是再正当不过的比试,却因为臣妹受了点儿小伤,难道就要将叶贪欢杀了!若是这般做,百姓定会认为,皇家之人输不起也就罢了还因为这些小事将人给处死了。如此一来皇家尊严何在?”李冉冉直视着蓝芷,眼神中皆是对那在她耳边嚼舌g之人的愤慨与不满。蓝芷微微皱眉,这般一说还真的是不能将人给杀了。

李冉冉并没有说完,继续道:“再者说来,蓝昭军中本就少见良才,这叶贪欢虽说为人处世鲁莽了些,却不失为一个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的高手,若是恩威并重,将其收服了,那定是蓝昭之福啊!”权衡利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关于叶贪欢的用处蓝芷又怎么会不知,只是这家伙又死倔绝对不会臣服于她,既然不得,那就毁之,也不会留下来便宜他人。

“皇妹这般为蓝昭着想,皇姐却只会冲动行事,惭愧了。”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听着李冉冉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她若定然要将人给杀了,不免引人非议,只得作罢,只不想,李冉冉竟然还没完。

“皇姐也是太过担心臣妹,臣妹受宠若惊。只臣妹想此人并非是什么恶毒之人,这般表现出不尊重皇家可能有隐情,后来得知这般武艺竟然只是个火头军,自然心里是有怨气的,不如让她加入到左相所说的五百人之中。这般一来,感觉到重视定会全力以赴,若是有幸活下来通过比试,将来给她个一官半职,定会感恩戴德,j忠报国。”李冉冉一口气将话说完,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出别有用心的意味,连一旁的蓝钰都忍不住摇头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只披着忠犬装的黑狐狸,弯弯绕绕了半天直接连一官半职都给绕到了。

“皇妹有伤在身,此乃军中之事若是皇姐c手不免引得各将领有异议,到明日看她表现吧。”明日就是挑选那受训的500人的日子,而叶贪欢又在今日被李冉冉打伤,蓝芷就是答应下来了,也定然会惹得军中之人不服气。若是真的看明日的表现,叶贪欢现在这个好死不死的样子,还表现个屁啊!

“是臣妹欠考虑了!”内心咬牙切齿啊!你妹的,算计不过你么!

“难怪有些犯懒了,原来天都黑了,小五啊,还做不做姐的马车了?”蓝钰在一旁系也看够了,茶也喝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不做二皇姐的马车,难道要皇妹我背着个大活人在路上走啊!”李冉冉一看,果然外头的天已经渐渐黑了,想着若是太晚回小客栈,耶律拓和冷夜要担心了,“皇姐,天色已晚臣妹先告退了啊。”

“二皇姐x子闲散,常年在外的小官楼里住着,你怎么也随着她一起胡闹!这g中又不是没有你的寝殿,你这告退到哪里去。昨日是因你来的突然,未曾来得及命人打扫,现下都已准备妥当了,哪里还有让你住外面的道理!”其实这g中本就是每个皇女十三岁之后都有一座寝殿的,当年蓝灏的先帝宠爱更是破裂被安排在了只有太女才能住的栖凤g中。只,现在的太女是蓝芷,也不知道她会将她安排在何处。

“臣妹只想着,回来突然,皇姐又忙于国事且未收到传召才……”你妹啊!住g里了怎么和自己家的男人瞎搞啊!可是又不能拒绝啊!

“何须传召,这不是说一声的事情么,这硕大的皇g只皇姐一个人,怪冷清的。”是啊!这皇g一道夜里,真的是静的出奇,冷的出奇。

“是。”住就住,又不要花钱,吃穿用度都有,拒绝的是傻瓜。

“嗯,安心在g中养伤明日还要同我一起出席那1000人的挑选大赛啊。天色不早了,我也先回寝殿了。”

“恭送太女殿下。”这基本的礼仪不能省啊!

这次对垒,未曾杀了叶贪欢也没让李冉冉的了便宜,算是平手吧。

“我说,小五听你们两说话,真是累人啊!”一旁的蓝钰人一走就斜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她本就是个不喜约束的人,这一来二去的客套话,光用听的就头大了。

“靠!老娘说半天,一点好处没捞到!”李冉冉也顿觉得腰酸背痛,这家伙一步一步都算的太j了。

“谁叫你见有人抢你男人,就下手这么重啊!那跨上的伤倒还好说,摄政王给她涂的那药膏估计明日淤血就会散尽,可那脖子上的伤,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的啊!哎,人家那时候明明已经认输了,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直接把人给打残了。”好像说风凉话,外加马后p是蓝钰最爱干的事情了,不知何时伺人已经又给她续上了热茶,继续的淡定的喝着。

李冉冉狠狠的瞪着她一眼,还未开口反驳,就听坐在一旁低头批阅奏折从未抬起过头的某人幽幽的道:“不出意外,明日脖子上的伤也不会又大碍。”

“什么,祁璃,你说的是真的。”李冉冉听到这话,立马喜出望外,一下子蹦跶到祁璃的身侧,一脸的希冀。

“祁璃从不说大话。”祁璃抬眼,对上那双明朗的眸,几不可查的避开,淡淡的说道。

“哦也!祁璃,你简直是个宝贝,噢耶!”得意忘形大概说的就是李冉冉这家伙,只见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扑向坐在椅子上的祁璃,手臂狠狠的圈住他,血盆大口更是直接压了上去,mua……mua……mua……的亲着祁璃的侧脸。

柔软的唇隔着面纱压在脸上,温热的呼吸带着特有的清香……祁璃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成的粉红色,还到处冒着泡泡……只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早就又奔到了躺椅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躺在上面的叶贪欢。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啊,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老娘我就等着你明天大发神威,给老娘争气了。”手舞足蹈的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李冉冉压g没有发现身后一道羞怯的目光,和某人深切的鄙视。

蓝钰摇头,哎……这家伙真不知道是故意了还是真的抽风抽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再看祁璃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已然超脱人世的国师居然也会有动心的时刻。平静的眸此刻正荡起阵阵波纹……

“哎,爷我还是先走了,春风楼的小爷估计要想死爷了。”蓝钰拍拍屁股起身,反正这家伙惹的情债,自己也管不着。

“当心死在男人身上。”李冉冉鄙视之。

“爷懒得用力,喜欢在下面被人服侍。”二人都是无耻的说这事儿从来不带脸红的,听得一旁的祁璃倒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

“丢人!”

“切!说你聪明吧现在又开始犯傻了,蓝芷那女人走的时候可是连让你住什么g都没说,今晚上你就等着睡在外头吧。”蓝钰摇头,蓝芷这么做自然是有试探之意的,栖凤g可是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当初是先帝宠爱才让她住在里面的,现下先帝已去,蓝芷被封为太女却未曾住进栖凤g,想必她是对那个人的肯定不屑吧。

“住哪里?不就住以前那个g呗。”

“你知道自己以前住哪里?”果然无知者无畏啊!

“哪里啊?”说起来还真的不知道。

“栖凤g,历代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这家伙果然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额……靠!用得着连这个都算计么!”这皇g里长的人果然心思有十七八个弯儿,不就是睡个觉还要七拐八拐的算计这么多。

“怎么用不着,若是你今日去了栖凤g,后日早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大臣会参你一本。”蓝钰虽不理会朝堂之事,可这其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利害关系从小就一直看着的,又怎么会想不到。

“二姐……人家今天住你那里好不好?”李冉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的样子,看的蓝钰知觉的恶心。

“我那g有些偏远,你不嫌弃便去吧,先走了,等等派g人来接你。”那里曾经有自己最美好的回忆,同样也有最惨痛的经历,她说过的等自己有了能力不再被皇家所束缚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进那里。

“人家一个人不敢睡么,要不你陪我?”李冉冉欺身上前,本想逮住蓝钰的胳膊,没想到被她巧妙的躲开。

“二爷我只和不穿衣服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你,算了!”李冉冉着发嗲的模样,蓝钰见了简直就是避如蛇蝎。

“切小气!”一撇嘴,看着逃似的离开的背影,心中无限的鄙视。

“二殿下八岁的时候,曾亲眼看到自己的父妃吊死在寝g中。”奏折终于批阅完了,祁璃抬起头,轻声的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自己提起那里的时候会觉得她有些不自在。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妃死在面前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李冉冉不敢去想,也无法想象,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肚子有些饿了,若是殿下不嫌弃,同祁璃一起用餐可否?”祁璃又回到了那平静如水的模样,刚才的拥抱和亲吻不过是她无意识的行为罢了,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将那一时的触感隐去了。

“正有此意!”说起来今天先是被人硬拖进皇g,又被耶律拓那家伙欺压,还和叶贪欢那女人大打出手,此刻肚子早就饿扁了,刚才一心应对蓝芷,没在意。此刻被祁璃这么一说,果然是饿的想杀人了。

御书房旁边有个专门供皇帝批阅奏折过于繁忙的时候休息用的。

晚膳本就已经准备好了都在热着,祁璃吩咐下去,没多久g人们便上前布置了。祁璃喜清淡的素食,而李冉冉又受了伤虽说无r不欢可奈何吃人家嘴短,左手拿着喝汤的小调羹,低着头就开始扒拉饭。

看着李冉冉低头猛吃,祁璃带着浅笑,心想说她是普通女子吧,言行举止一点儿都没有女子的样子,就算是蓝昭的女子也未曾见过像她这般的。

估计是吃饭吃的太急了,李冉冉被饭噎到了,憋红着脸,右手本能的抬起要去拿汤碗。猛然间用力,手臂一疼虽然没叫出声来,可两道眉却拧在了一起。

“总这般没头没脑。”一声轻细的责备从对面传来,只见祁璃一脸的无可奈何。起身走到李冉冉的身边帮她顺着x口,一只手轻拍着后背,一只手轻抚着x口,动作自然。

一口梗在喉咙里的饭总算是下去了,可尴尬的事情又发生了,祁璃突然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李冉冉的x口揣摩着,主要是因为未曾m到一点起伏一开始他才未注意,只顾着给她顺气,此刻李冉冉大口的喘着气,神经大条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二人之间有多暧昧。

“麻烦你了。呼呼……”气顺了,还不忘感谢,只是为什么会感觉身旁的祁璃脸部有些僵硬啊?难道蛊毒又发作了?“祁璃,你怎么了,是不是蛊毒发作?”担心的询问,却引来对方木讷的低下头,然后贴在x口和背后的手似触电般的抽离。

“额……没事儿,老娘没x,不介意的。”李冉冉幽幽的说了句,心里是无限的悲凉都是因为没有x才会这般,不仅人家m了半天都没察觉到异样,就连被m的自己都一点没有感觉!她的x啊!何时才会出现啊!大姨妈都来了……怎么还不见有生长啊!

“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若是经常按揉x前的几个x位的话,会有显著的效果。”祁璃低着头,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说这一番话的,只是,看到她眼中那一抹小小的伤心,便不由自主的说了。无论在蓝昭还是其他国家,女子都是一样的。

“真的!祁璃,你简直就是万能的,快告诉我是哪几个x位,我好立马实践起来。”听到自己的小平x有救了,李冉冉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真他娘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老娘的春天来了,波涛汹涌的日子不远了!

无耻下流久了的女子会有一个特点就是完全忘记自己是女的了!只见李冉冉又一个箭步冲到祁璃的面前,将他的双手持起贴在自己的x前,“具体在哪里,你先帮我按按,我回去再自己研究啊!”

祁璃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全乱了,什么学位,医书,一个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了,难道已经没救了,不要啊!死x当活x医也可以的啊!”为嘛一副眼神空洞神情呆滞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没救了?

“不是,等,等,等我回忆一下。”第一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恩恩,千万不要放弃我。”李冉冉哭丧着小脸,眼神幽怨的看着祁璃,她未来的x福生活就靠他了。

“祁璃示范一遍给殿下看吧。”又一次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祁璃将两手放在x口,“基本的x位殿下应该知道的吧。”

李冉冉点头,知道些大概。

“中指贴在r中,无名指点在rg处,再用食指用力按天池。每日一炷香的时间就好。”祁璃仔细的教导着,两手还在自己的x口做示范。(x位什么有是有啊,但是丰x什么的是老纸胡诌的,别瞎搞!)

“是这样么?”李冉冉学着祁璃的样子,将两手贴在x口的三处x位,用力按压着,“唔……好痛。”用力过大,按疼了。

祁璃本是抬头看看李冉冉的动作对不对,本来完全没有其他想法的,可真当一个女子双手附在x口的模样的时候,他的心又乱了……

为了丰x李冉冉很是卖力,疼了就轻一些,继续按。又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标不标准,抬头疑惑的看向祁璃,似葡萄般的黑珠扑闪扑闪的,明明在做的事情如此猥琐,可面上的神情却是呆萌呆萌的。但凡是男子,谁会无动于衷?

大约是今日的刺激太过大了,祁璃只觉得此刻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般,先是给叶贪欢上药的时候,然后又是李冉冉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现在眼前的视觉刺激只让他平静的身体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脑袋发热……鼻尖有一股陌生的y体流出……

“祁璃,你怎么了?”李冉冉有的时候反应有些慢,而且她对祁璃也没有报什么心思,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

“没,天气有些干燥,约莫是肝火有些旺了,多喝些菊花茶就好。”祁璃有些眼神闪烁,拿起一旁擦手用的布巾急急的擦着流出的鼻血,今日他是怎么了,本来清心寡欲的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态。

“也是,奏折都批阅到现在,别太辛苦了,注意身体啊。我这手势,对不对啊?”其实她还是比较关心,丰x的事情。

“对,对。”祁璃点头,只觉得腿脚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洋装喝汤。

“噢耶!若是每天这么按,我就不信她们还不长了!”李冉冉觉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充满了希望。

“恩恩……”祁璃低着头继续喝汤,脑子一团乱的他完全没听李冉冉在说什么。

“五殿下,馨筑g的g人说二殿下吩咐来接您。”外头伺候着的伺人低着头汇报道。

“好,我这就来。”看看外头已经漆黑的天空,李冉冉也觉得再留在这里不太合适,擦了擦嘴,道:“先走了,打扰了啊!谢谢款待。”

祁璃只是低着头继续喝着汤,其实他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二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她信任自己,和二殿下言之时也丝毫不避讳自己,可两人之间也只是止步于此,她并未对自己动心,才能想出的这般随意吧。

*

虽说蓝钰有特意说过,她的寝殿有些偏远,可她没有说过这地方丫的还有些破旧,原本皇g中最是普遍的朱红色大门,大约是因为年久失修早已不见往日的鲜艳,暗沉的红死一般的寂静。g门口的牌匾上,飘逸随x的“馨筑g”三个字理应是用金漆写成的,此刻却因为蒙上了灰尘,黯淡无光。

“地方有些破旧,还请五殿下忍耐一夜。”带路的g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子,简朴无华的穿着,头上连个饰品都没有,哪里像是g中的伺人啊!

“无妨,有的睡就好。”这里的破旧,让李冉冉的心不由的一疼,想起那个随x洒脱,桀骜不驯的二姐,从前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么?父妃离世,而皇g之中的明争暗斗,才八岁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无人知晓,只觉得此刻的她对于皇室越是不屑,当初吃得苦就越是多,受的伤痛就越是重。

暗红色的大门打开,比起外头的破败,里面虽说简朴了些,收拾的倒是干净,墙边竟然还有一片菜地,上头的蔬菜还都长得挺茂盛的。虽说叫“馨筑g”却不大,像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关起门来将整个世界都隔绝了起来。

往里望去,只有三个房间,正对着门口的主卧点着灯,里头坐着的正是蓝钰,这家伙明明不会喝酒,怎么又喝起来了。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头带路的g人突然开口说道,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可声音却异常的苍老。

“婆婆请说。”从这殿内便可以看出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而为自己带路的g人必定一直都守着这座残破的g殿,也必定是对自己的二姐最是忠诚的人。

“今日是二爷父亲的忌日,还请五殿下帮老奴劝劝她。”说完低着头便退下了,李冉冉猜得没错,这个g人原是蓝钰的父妃贴身侍卫,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在蓝钰的父妃嫁入皇g之后还依旧跟在她的身侧,就是他离世了,也独自一个人打点着这g中的一切。

虽说这g中不应该有女子的,可唯独她是个意外。其中的原因恐怕要问上一辈的人或许才能知道了。

大步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跨进门口。

“你来了。”蓝钰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这地方还怪y森的。”李冉冉实话实说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蓝钰轻笑,这家伙嘴巴就是毒,“对啊,你后面的房梁上,曾经吊死过一个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李冉冉知道,那个人是她的父妃。

“你丫太不仗义了,有这么刺激的地方不早点挪出来给我住。”她还从未开口劝过别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瞧你那别扭样,一点都不适合你!是婆婆叫你来劝我的吧,今日喝过酒了,不喝了。就是突然想来这里坐坐。”蓝钰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气焰,突然有些眼神迷离的看着李冉冉背后的房梁“那日我午睡醒来,眼睛还未睁开就赤着脚下地了,他就挂在那里,可恶,明明知道吊死鬼死相最难看了,还非要这般。”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讲述着,这么些年了她突然想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那时候吓得不轻,直接昏过去了,后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连尸体都未曾见到了,原先有也恨过怨过,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了。长大了我才渐渐的明白,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丢下我,只是想让我的母皇大人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这是第二次李冉冉在蓝钰的眼中看到泪水,只是她依旧倔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迟迟不落下。

“他本是凤都青楼中的小官儿,机缘巧合下一夜的恩宠竟还怀上了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才入了g中,只帝王总是薄情的,他地位低贱x子又太过温和,不会争宠,渐渐的淡忘在人们的视线里,日子也愈加拮据了。皇g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弄死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还不容易,他上吊之前,我们有三日没有吃饭了。”月光华华,照耀在屋子外的地上,像是撒上了一层盐……

“他的死还是有用处的,原本被遗忘的孩子终于被记起来了,还因祸得福,寄养在了育有大皇女的瑾妃娘娘膝下。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玉食,居然还长大成人了。”蓝钰嘴角那抹哂笑,看的人着实心疼。李冉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

“其实我很庆幸,被寄养在瑾妃娘娘那里,才能遇到大姐。还有小五你。其实我们原先从未见过,你知道我是个倔的,那些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步都不出门,大姐心地好,见不得我这般总是会隔着门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个被奉为天之骄女的家伙,她说你x子皮却又顶着重担,每次在外人面前沉着脸,装老小孩。每天都是你又戏弄了谁谁谁啊!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说了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话语……整整三年,我都是这般度过的,胆小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可又期盼着外头,期盼着这般即安全,又有趣的对话。”

“后来,我终于肯出门了,大姐说要带我去见你,我有些怕,没答应。也是那日,就是那日……我想若是我在场就好了,那所有的罪名就可以推到我身上了。小五,大姐定是被冤枉的!她不会害你,她不会……她说你最是可爱调皮,又没什么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每当告诉我你又的了母皇什么夸奖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总是带着担忧,她说这般太过耀眼让她担心。世人都说,皇家无情,可大姐却是个例外!小五……大姐死的好惨,那日我去了,我逼自己见她最后一面,那样温婉的一个人,为何要这么对她……小五……小五……求你,一定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说到这里,蓝钰早就已满面是泪,她挤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苦与不甘全盘脱出,心好似舒服多了,带着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还说自己没有喝酒,那桌上的酒壶早已一滴不剩了。

是谁对自己下了毒又害了大姐!

大姐是长女,自己又是当时最得宠的皇女,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女,这般一想除掉二人最后得益的会是谁?

蓝芷二字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心中的恨,猛起!

她好似看见了那个温婉的人儿,和煦的笑着坐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捉弄着g人们。耍累了,又腻在她身边要水喝。

心……不由的又一次揪在一起……帝王家的感情,应是单薄的可她们却越走越近,自己太过耀眼,她在身后为她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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