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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在医院处理醉鬼的方法就是将他安置在一旁,等他酒醒了自然会离开。

无奈身上背负的是自己的学弟兼挚友,他没办法弃之不理。

他气喘吁吁的步行,蓦然在眸中出现一双名牌球鞋,视线顺着这双脚往上一瞅,是一位身穿银灰条纹衬衫的青年。

青年倚靠在大门旁,在瞅见他与耿千易时露出讶异表情。

「老师?」

听见对方开口道出这两字後,纪为载自动将他评断为是耿千易的学生。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耿老师今天没空,有事等到学校再说。」将醉倒的耿千易如布娃娃丢放於地上,他伸手到他口袋内找寻钥匙。

开启大门後,他拉住耿千易的双脚,使劲地把他拖进门内,将一脸仍有话要说的学生关在门外。

「现在该怎麽办呢?」瞟了一眼躺於玄关上呼呼大睡的人,纪为载搔头思考着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算了!好人做到底。他决定将他带去卧房好好睡一觉。

双手继续拖着笨重躯体步行,此时,一个不留神让那张俊脸直接撞上转角处的杂志架,瞬间,耿千易睁眼瞅着他。

原来还有痛觉,看来没醉得那麽严重。

「喂!睡醒了就自己站起来。」纪为载甩动着发出阵阵酸痛的两条手臂,用脚踢了他一下,催促着。

耿千易立刻听话的撑起身躯,但尚未挺直腰杆,面色刷一声转为惨白,「我…想吐。」他猛然鼓起双颊,好似口中的秽物随时都会喷发出来。

纪为载像是见到鬼魅般眸色大变,迅速将他搀扶到浴室,让他靠在马桶旁尽情吐出秽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他赶紧屏息,这时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他藉机离开浴室到卧房接听。

「什麽事?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医院来电告知,他负责的病患突然病情恶化,身为主治医生的他必须赶回去接手处理。

踅回到浴室,见到马桶内的y体,与耿千易乾呕模样後,他不禁又开始唠叨起来:「饭没吃就灌一堆酒,现在难受了吧!」

尽管这一切是耿千易自作自受,可是他又不放心将他一人留在家里,一阵烦恼之际,脑中顿时闪过一道人影。

方才的学生不知道离开了没?

他打开大门察看,瞅见对方仍乖乖待在门口处,便不假思索的将耿千易托付给他,「同学帮忙照顾一下耿老师,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医院,我离开後有任何问题请打这支电话给我。」

他留下联络方式後,飞也似的离开耿千易的住处。

受人请托的学生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踏进屋内,欣赏完简约时尚的住家风格,他耳寻细微声响来到耿千易所处的卧房。

「老师…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呢?」一对黑眸紧睇着床上的人,彷佛是得到有趣的猎物般,他脸上扬起一抹猖狂的笑容。

☆、第四章 後庭危机(微h)

将胃里能吐的东西吐尽後,耿千易也清醒了,只是酒j的後座力让脑袋仍昏沉沉地。

他头重脚轻踏着凌乱步伐回到卧房,整个人倒卧在床铺上,感受一股灼热感在胃部翻腾,他难受地弓起身躯。

朦胧之中有双手扶起他,递了一杯水到嘴边。

他欣然接受,一口饮尽。只是些许水份满足不了咽喉深处的乾渴,他嘶哑的命令:「再拿水来。」

对方听见他的命令,以轻笑声回应他。

「你是谁?」惊觉对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人,他机警地抓紧对方手腕。

「是老师的朋友让我进来的,他要我好好照顾你。」对上那双充斥敌意的眼眸,昕夜一派轻松的笑道。

耿千易心想:男子说的朋友应该是纪为载。

不过竟然找个陌生人来照顾自己,纪为载最好有理由能说服他,否则莫怪他无情。

「我不需要人照顾,请你离开这里。」伸手指向门口,他对陌生男子下达驱逐令。

「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进来又岂能空手而回。」昕夜扬起诡异笑容,高挑身躯形成一股巨大黑影垄罩在他上头。

别有深意的回应令耿千易感到困惑,扬眸一望,蓦然觉得那对轻蔑双眸似曾相识。

是的,自己确实记得他,他是隔壁大婶的儿子,这就不难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应该不想让你母亲知道今天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吧。」耿千易语中挟带着威胁。意味:他若懂得知难而退,自己就帮他保密。

「看来你对我还有印象,但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隔壁大婶的儿子。」昕夜俯身,将脸贴近到他面前,嘴上泛着玩味的笑意。

那晚与耿千易的相遇纯属意外。

当时他在夜店里寻乐,被一位带着醉意的大婶搭讪,并夸口说要包养他。对现况意兴阑珊的他索x跟随她来到这栋公寓,却凑巧遇见正要出门的耿千易。

当时耿千易暗地讥笑的那一幕,让他兴起另一道想法。那冷眼看待身旁一切、置身於外的态度,极度诱惑着他,将他至顶端扯下。

今晚他来找耿千易,便是为了要满足他的个人私欲。

「你究竟想做什麽?」在开口道出这句的同时,耿千易惊觉自己将会把事情带往不可收拾的局面。

「原本什麽都不想做的,但见你一副为人师表又自以为是的模样,我就想狠狠的弄脏你。」昕夜挑动眉宇,靠在他耳边狂傲低语。

从未被人如此狂言以对,耿千易神情勃然变色,愤怒地朝着他挥上一拳。

正面承受拳头的攻击,昕夜双脚退後了几步。

擦拭掉嘴角鲜血,他神情不痛不痒地讥嘲:「这点力气像女人一样。」五指紧握,猛然回敬耿千易一拳。

结实拳头打在腹部,体内胃酸翻腾的痛苦,与外力重击相撞在一起,令耿千易五官纠结,捧腹跪了下来。

自尊心作祟,不允许他成为弱者,咬紧牙关想要反抗,可是血y中的高浓度酒j却使他四肢无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昕夜见状,鄙笑而道:「让我帮你一把。」他将耿千易如沙包般扛起,顺着一道抛物线将他丢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耿千易感到一阵晕眩,思绪尚未回复,一股重量瞬间压上身体,并将他的双手牵制在头顶。

「放开我!」他扭动身躯,怒气冲天的咆哮,欲逃离不利於自己的姿势却徒劳无功。

昕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小子!我说放开我你是没听见吗?」耿千易眼眸燃烧着熊烈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烧穿一个大洞。

倔强态度意外勾起昕夜的征服欲望。大掌揪住他的衣领,猛力一扯将衬衫上的扣子全数扯落。

炙热视线停驻在他赤裸x膛上,长指冷不防的抚触被酒j醺染成赤红色的果实,像是要将它摘取下来般的揉捻。

耿千易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弓起身躯,惊慌失色的怒喊:「别碰我!」

向来都是维持正常男女x关系的他,在被同样是男人的昕夜碰触到敏感部位後,身体排斥地泛起一身疙瘩。

昕夜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及底裤一并退下,让结实有弹x的修长双腿,与腿窝处的虚软分身,全都暴露在冷空气中。

耿千易立眉瞋目警告他就此住手。

「老师,看来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昕夜无视他的警告,大掌直接将双腿扳开。

「你…」未曾想过自己也有被岔开双腿的一天,耿千易张口结舌瞅着他。不过心中的惊愕,蓦然随着他十指抚m上大腿,转变为一股颤栗。

「马的!不准碰我!你这该死的变态…」他激烈的摆动双脚,朝着身下的人不断踹踢。

软弱无力的攻击,对昕夜不足以构成伤害,可是接二连三不停发s出来的秽语,令他感到烦躁。

「骂够了没?」猛然抓住一只脚踝,将他的腿抬高,指尖滑落到臀间的敏感地带,成功止住他的谩骂。

耿千易眼眸里写着震惊,尚能开口制止,流连在敏感地带的手指,瞬间硬生生地探进他未经开发的花x。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刺痛,让他绷紧身躯,花x本能的紧缩反抗外来物入侵。

「干!你敢再进去,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怒骂。

昕夜睥睨他一眼,手指强势地通行。不过乾涩r壁阻碍他的犯进,只进去到第二关节处便卡住,他chu鲁地转动手指,来回抽动试图突破这一层阻碍,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埋进体内。

花x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令耿千易拧眉闷哼。体内存着一股异物感,他绷紧全身打算誓死抵抗他的侵犯。

这时,体内异物却顿时抽出,一股排泄感涌上身,花x更加缩紧。

耿千易完全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想做什麽?不过既然逮到反抗的机会,他马上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上他的腹部。

昕夜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飞踢而来的脚,嘲笑着:「老师你还真y险。」将那只脚架在肩上,重新把手指c入他的体内。

花x受到刺激而强烈收缩,打算制止手指的犯进却反招来更残暴的对待。他无预警地加入第二g手指,胡乱地翻搅,毫不留情地戳刺细嫩r壁。

倏忽一股温热y体自体内涌出,阵阵刺痛让耿千易不禁发出低吟。

乾涩r壁在血y润滑下,逐渐变得柔软又湿润,肿胀x口在鲜血的衬托下,就像一朵鲜艳盛开的花朵,吸引昕夜目光留驻。

他另外探入一g手指撑开x口,欣赏长指在耿千易体内一进一出的画面,不到半晌,大掌已沾附上大量的肠y与血丝。

「老师,你像女人一样湿了一片。」明明是令人倒尽胃口的y体,他却异常地兴奋。

耿千易激动的扭动身躯,「你这个死变态,赶快放开我。」私密部位被人盯着又被如此玩弄,他是既羞耻又愤怒。

他的怒骂让昕夜听了更加起劲,长指开始大胆探索异常炙热的花x,以指腹磨擦着富有弹x的r壁,瞬间,身下的人颤动了一下。

「是这里吗?」他持续m索着x内突起的位置,两指顺着光滑柔软r壁来回拨弄,这般挑逗让耿千易分身倏地勃起。

「说我是变态,老师你才是变态吧,光是被戳弄屁眼就勃起了。」他讥嘲着。

「这只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後正常的反应。」耿千易无畏他的恶意捉弄,正视自己的欲望。

那一脸高傲模样,让昕夜看不顺眼,「那我倒要试试如何做才能撕掉你这张脸,耿、老、师。」语毕,大掌握住他的昂扬上下套弄起来。

耿千易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不可置信望着做出这一连串越轨行为的男人,而他却无视他瞪大的双眼,继续取悦掌中昂扬。

「我才没有你这种变态学生。」强忍着分身传递来的阵阵快意,他怒目横眉的反驳。

从对方喊叫他老师这句话来看,他肯定对方一定认识自己。不过他从未在学校见过这个人,况且那天在公园里看他身上穿的制服,并不是自己任职学校的衣服。

尽管内心充满困惑,在分身与花x被昕夜恶意的挑弄下,他的脑袋已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了。

昕夜乐不可支地玩弄这副躯体,起初他只想给耿千易一点颜色瞧瞧,可是他那的高傲态度却不断助长他的征服欲望,也让原先带着警告意味的侵犯举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一股强烈欲求贯穿了他的躯体,脑中跳出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的崩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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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夜抽出手指将裤头解开,自口袋拿取保险套,撕开,套上自己昂扬。接着架高他的双腿,将蓄势待发对准x口挺身而入。

花x毫无防备接受它的长驱直入,黏膜被撕裂的猛烈剧痛令耿千易扭头暴筋,五指紧抓着床单,力气强大到指尖都泛白了。

「好紧,老师你应该是第一次吧!」昂扬被天鹅绒般的r壁包覆着,紧窒又炙热的触感让昕夜赞叹不已。

「妈的!干!我一定要杀了你。」耿千易红眼怒视着对自己施暴的凶手。

昕夜居高临下狂妄地笑着,缓缓将昂扬抽出一半,再猛然地全数顶进。

「啊!-」刺骨般的疼痛窜过全身,耿千易终於忍不住发出叫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从体内涌出的温热y体,在昂扬一进一出间,滴落至床单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印。昂扬残暴地顶撞r壁,每次深顶如同利器般搅入他的五脏六胕,将他仅存的理智一并抽走,生不如死的痛楚全显露在脸上。

昕夜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心想着:魏羽澄若是知道他所爱慕的老师,现在正屈服於自己身下,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当下他迫切渴望见到耿千易向他求饶的模样,「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你。」

「去你的!要干就干,废话少说。」尽管身体已沦陷,但耿千易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他露出不愿意屈服的神情。

接受他蹦出的chu语,昕夜开心笑着。

他很清楚眼前男人是不会这麽容易屈服的,这场游戏好玩之处在於,耿千易越是坚持无谓的尊严,越会勾起他的暴虐行为,反观若是耿千易哭着向他求饶,或许他会兴致全消而离开。

将他的双脚架在肩上,昕夜俯身贴近到他面前,扣住欲撇开的脸,让那对清澈眼眸映在自己眸中。

他停止残暴的抽c,改为一次又一次命中要害的撞击又缓缓抽出,双眸紧睇着他,不愿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耿千易的下体依然火辣辣疼痛,但随着昕夜改变侵略的方式,痛苦中却夹杂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很清楚这是刺激前列腺所引起的快感,比起单纯的痛楚,他更畏惧体内这股无法控制的骚动。

他试图扭动身子反抗,身体却背叛他做出迎合昕夜的动作,将两人交媾部位更加贴合,他心中一阵懊悔。

昕夜冷眼睇着他渐渐染上情欲的面孔。

这个策略成功动摇耿千易了的心智,现在只需让他知道谁是赢者。

「记住我的名字,昕夜。」他贴近他耳边命令着。

「去你的!」耿千易在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昕夜面色一凛,擦拭掉脸上汚秽,愤然掐住他的颈子。

耿千易满脸胀红、猛咳不已,随着血y里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的脸色陡然转为惨白。

当那股窒息感凌驾过r体欢愉时,他露出了笑容。瞬间眼前一片晕眩,整个人掉进黑不见底的漩涡里,也将折磨他的一切画下休止符。

见他昏厥过去,昕夜松开的手,喟了一口气。

真是伤脑筋,他竟然上当了!

「耿千易。」轻拍了几下脸颊,身下的人依然昏迷着,看来他只好就此罢手。

抽出昂扬,瞅着昂扬上头与腹部都沾着血红y体,他蹙眉踏进浴室清洗一番。

离去前,他再度瞅向躺卧在怵目惊心床上的人。

耿千易别以为你逃脱了,今天只是个序曲,来日方长,谁输谁赢还不知。

他装出一副乖学生的模样笑道:「老师,我会帮你把门锁上的。」阖上厚重的大门,将今晚所发生的j彩戏码都掩盖在他身後的那到道门内。

门外是夜晚的漆黑与沉静,他吹着口哨,踏着愉悦的步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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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羽澄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睁开沉重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天花板,从阳光照s进来的角度来看,现在应该快接近中午。

他坐起身活动身躯,顿时手臂传来一股刺痛让身体缩了一下,他疑惑地望向异常刺痛的手臂,却发现手臂上竟裹着一圈纱布。

他惊慌地冲向镜子前察看,不仅是手臂,连脸上也有一道明显的瘀痕。

试着自脑海中找寻出有关这些伤口的记忆,别说是伤口,就连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记忆都一片空白。

自开学後他就时常想不起一些事情,一开始他认为是压力所导致的选择x失忆,但这回竟整整遗失大半天的记忆。

而在失忆的这段期间他是以什麽意识行动,又做了些什麽事呢|…?脑中蓦然涌入种种可能的发生,他顿时感到惶恐,不自觉咬紧住下唇。

「阿澄,吃饭了。」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

魏羽澄镇定心绪,一如往常的回应:「知道了,我马上下楼。」

不知道母亲望见他的伤口会不会担忧?

他忐忑不安的下楼走到餐厅,瞅着饭桌上只摆了两副餐具与简单的三菜一汤,他吃惊的询问:「爸不在家吗?」

「你爸昨晚跟我轮班了,等我过去医院他下午才会回来。」李素敏盛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她则於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开始享用午餐。

从母亲对於他手臂及脸上伤口都无动於衷的神情,魏羽澄心想或许能从母亲口中套出这些伤口的来由。

「妈,吃饱饭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顺便让医生看看我手上的伤势。」

李素敏顺着他的目光睇向包裹着纱布的手臂,摇着头道:「光你弟弟一人就够我们提心吊胆了,我只希望这段期间你能照顾好自己,以後放学回家过马路要小心车子。」

听见那几个关键字,魏羽澄大致上了解发生什麽事了。

看来在他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另一个他已向母亲解释过这伤口的来由。

「我以後会更加注意的。」魏羽澄卸下心里的恐慌,轻声回应。

☆、第五章 扫到台风尾

昏睡了一天一夜,耿千易被下体传来的火热剧痛痛醒,睁开沉重双眸,室内一片黑暗,又是夜晚。那个男人已离去。

他脑中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的污秽都清洗掉。双手使力撑起身躯,他紧咬牙关强忍着每走一步时,私密处产生的撕裂痛,蹒跚地步进浴室。

不知道那个变态是做到什麽地步?

他拧着眉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後x检查伤势,当指尖碰触到x口皱摺处时,一股椎心刺骨之痛从下体窜上发梢,蔓延至全身。

「干!我一定要杀了那小子。」他现在情形正如时下流行用语所说的「屁股开花」了。

火冒三丈的出拳头槌向墙壁,但这股怒气岂是搥墙壁就能平息,又不是被疯狗咬了一口那麽简单的事。

低吼一声,将心中的怒火压抑住,因为眼前他还有件重要的是要处理。

他改放了一池温水,小心翼翼跨入池里跪坐在中央,试着藉由温水降低x口的触觉神经,又尝试了一次。

这次较没先前般的剧痛,手指可以顺利探入x内,除了x口有些肿胀外并无出血或是其他y体出现,他松了一口气。

那小子应该没有做到最後,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洗了个热水澡,耿千易的大脑开始灵活运转,昨晚的经历也清晰浮现脑海。

他反覆思索自己与昕夜之间到底有什麽过节,会让昕夜对他做出如此不合乎常理的行为?

除了有两面之缘外,在他的脑中,昕夜的一切是个问号。

姑且不管昕夜的身分与动机,目前他只想将昨晚遭受到的耻辱,加倍奉还给他。

打开浴室内的储藏柜,他找寻能擦抹在伤口上的药,取出包装标示:止痛、消炎的药膏涂抹於x口处,些微的冰凉感暂时舒缓痛觉。

他步出浴室,一眼瞟向那一片印着血迹的床单,方才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他发了疯似的将床单全拆掉,丢进黑色大塑胶袋内。凡是昕夜接触过的一切,都会让他想起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找个时间也将这套床俱换掉吧!正当他这麽想时门铃响起了。

「叮咚!」

缓慢步行至玄关,黑眸透过门上小孔察看来者何人,打开大门後,他回到卧房继续进行未做完的事。

「有屁快放,别来惹我。」他对跟着自己屁股後头进来的人道。

「你的脸色不太好,还在宿醉吗?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到医院?」瞅见他面无血色又c着不爽的口气,纪为载关切的问。

「托你的福我休息够久了,吃点止痛药就行了。」这个提议听来不错,但碍於他的伤口见不得人又难以启齿,耿千易悻悻地拒绝。

一个晚上的风云变幻全是纪为载酿的错,将他托付给陌生人照顾,让他落得这般下场,r体及心灵皆痛苦难受,眼下还被这小子用「宿醉」两个字来解读,万般无奈只能怪他太松懈了。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趋向惨白的脸色,让纪为载更是放心不下他。

耿千易嫌他罗嗦,开口赶人:「你还不快滚回去你的医院!」

「你等我一下,我去医院拿些药回来给你再离开,但若是明天还是不舒服的话,要打电话给我。」热脸贴上他的冷屁股,纪为载好声好气的叮咛着。

耿千易x情怪癖,而个x是反覆无常,让认识他十几年的纪为载仍束手无策,每每都要顺着他的情绪走,但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他们俩的相处模式。

「对了,走之前这包顺边帮我拿去丢。」耿千易眼神指向地板上那一大包黑色塑胶袋。

纪为载一把抓起塑胶袋才发现它重的吓人,改用两手合力抓起,估计重量大概有七、八公斤,他好奇的问:「这里面是装什麽?挺重的。」

耿千易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微启嘴唇吐出两个字:「尸、体。」

「你是在开玩笑吧!」纪为载当场背脊凉了起来。

「你说呢?」耿千易冷笑着反问。

虽然他恨不得将昕夜大卸八块,再丢到恶臭的大排水沟内,不过最让人畏惧的报仇方式就是让对方处於生死不如的困境。

脑中已有个计画形成,他冷哼一声,身体随着情绪震动,下体的伤口又渐渐发疼起来,一道汗水滑落脸颊,他收起表情向纪为载道:「没事就快离开。」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就是了。」记为载听话的提着那包「尸体」,朝着门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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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早啊!很快得又到了星期一了,老师知道大家这两天假日一定过得很开心吧!不过现在是该收心,把心思放到课业上。」

耿千易脸上挂着招牌笑容,站於讲台前,睇着台下不是一副睡眼惺忪,就是打屁聊天的学生。

见学生们不太鸟他,他改变语气,露出神秘笑容,「在上课前老师有两件事要宣布,一件是好消息,一件是坏消息,请问同学们想先听哪一件事?」

这招果然吸引学生注意。

林绍阳举起手大声嚷嚷:「当然是先听好消息喽,老师。」

「对阿!对阿!老师赶快说吧。」其他同学异口同声的附和着。

耿千易尊重学生想法,先宣布好消息:「好消息是大家所期待毕业旅行预计在十月底举行。」

一听到毕业旅行这四个字,学生们都兴奋不已的交头接耳,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要准备带哪些东西去毕旅,把讲台上的他忘得一乾二净。

「我看我要开始减肥了,这样才能穿得下比基尼。」阿芬捏着肚子上的肥r嘀咕着。

坐在她旁边的黄子期,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後嘲笑着:「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竟然敢说要穿比基尼,我看到时全海边的男人都会被你吓跑吧!」

「你管这麽多,我又不是要穿给你看。」阿芬杏眼圆睁瞪着他。

「不是我爱管,我是在替社会大众着想。」他耸肩而道。

「黄子期!你找死啊!」她双手c腰像个母夜叉怒吼。

眼看教室内呈现一片混乱状态,魏羽澄立即执行班长的职责,「同学安静点!老师话还没说完。」在他的一声令下,大家马上鸦雀无声。

「现在请班长迅速选出毕旅策划小组人员,後天我们就要决定毕旅的地点,这段期间同学们若有任何意见都可以提供给策划小组。」待学生的目光都聚集在身上,耿千易才继续发言。

瞅着那些拼命用眼神跟他打暗号的同学,魏羽澄举手发问:「请问老师有限定人数吗?」

「大概在五人。」

听见耿千易这麽回应,全班有一半的同学都用着恳求目光注视着魏羽澄。

魏羽澄突然觉得眼前这副景象,彷佛像是妃子们在等待皇上的钦点,他又开口询问:「老师我们可以私下解决吗?」

耿千易点头同意,「今天放学前把组员的名单跟所负责项目交给我就行了。」这样正好不会耽误到他的课堂时间。

大考将至,教室内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氛,有把握的人一副老神在在,没把握的人则绷紧神经的数日子,此时,能振奋人心的就是毕业旅行,而成为毕旅策划组员的好处,在於能安排天数、行程与活动。

但看似简单的工作其实一点也不轻松,办得好,众人夸,办不好,众人骂。

不过对学生来说,能够掌控毕旅走向还是充满诱惑,所以觊觎策划组员位置的同学,各个虎视眈眈盯着魏羽澄,并且私下传字条给他,要他选择自己。

耿千易冷笑睇着台下一脸喜孜孜的学生们。

你们就再继续高兴吧!如此一来反差才会越j彩。

「现在听完好消息,老师要发表坏消息了。」

瞅见他一脸笑里藏刀的模样,林绍阳脑内的警讯铃作响,赶紧c话:「老师可不可以不要听坏消息阿!」

「你们可以选择现在不要听,不过在上课之前我们先来随堂抽考!」耿千易自抽屉内取出一叠考卷,「蹦」一声,将考卷垂直并落在桌面上。

「老师,这该不会就是坏消息吧…!」林绍阳垮着一张脸道。

耿千易露出别有深意的笑,「不,坏消息是抽考不及格的同学得在星期五放学後留下来补考,所以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自求多福,第二是开始为补考作准备。」

学生们在听见他的考试规则後,方才的愉悦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毕旅虽然充满期待,回到现实却是残酷等着他们。

学生们的沮丧神情让耿千易心情大悦。

蓦然,在一阵哀嚎间,某位同学脱口而出:「耿老你不是人阿!」g本就是恶魔,先给他们甜头吃,随後又赏他们一巴掌。

听闻那一句话,耿千易x口顿时燃起熊熊怒火。

敢说他不是人,该生气的应该是他吧!竟被学生…不,是被变态给强暴了。

黑眸冷冽扫向那位发言不当的学生,霎时教室内的空气全都凝结住,所有学生皆吞咽一口口水,暗自祈祷那位学生别再白目发言了。

「现在我们开始考试。」转瞬间耿千易又恢复正常表情,笑笑地发下考卷。

依然感受到他头顶垄罩着一股低气压,学生们各个正襟危坐,不敢有怨言。

让耿千易教导一年多的时间,他们还是m不透他那y晴不定的脾气。

虽然其他班级的学生都很羡慕他们能有个年轻,长得像韩星「姜至奂」的帅气导师,然而只有他们最清楚耿千易的本x,g本就是一只城府甚深的「笑面虎」。

「老师有事要离开一下,现在请各位同学自由心证,乖乖地写考卷。」冷眸扫s过台下学生,耿千易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学生们都绷紧神经颔首,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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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教室,耿千易快步走向c栋大楼。

此栋大楼,除了一、二楼的行政楼层能让学生们自由穿梭办理学务事项,三楼以上极为安静,位於五楼的校长室除非有事先预约,不论是学生还是教师都一律不得进入。

他礼貌x的敲敲门。

「进来吧。」从门的另一端传来一道庄严浑厚的声音。

「不好意思这时间打扰您,这份文件还恳求您批准。」他自西装内取出一封文件,放置於校长面前。

庄帧鑫收到他的辞呈後,双肘顶於桌面,十指紧握靠着下巴,「你的决心还是不变?」

耿千易是友人所推荐的人才,关於他的过往他也略知一二。

庄帧鑫明白友人将耿千易安排在这他所学校的用意,无非是希望藉由学生们的薰陶,改变他消极的人生观。

就他的观察,耿千易所任职的这几年,都尽心竭力於老师的角色,封闭大好前程选择成就学生。

但人皆有倦怠的时候,所以今天他不意外收到他的辞呈。

「我很感谢校长您这段时间给予的一切帮助,但我不想让自己拘限於此。」耿千易坚定地与他对望。

其实在那一晚,纪为载询问他那个问题之前,他心里早已有了一项决定。

他对这样的生活己感到乏味,内心那股永远填不满的空虚感,像是只贪婪的虫,已在他心上侵蚀出一个心洞。他打算另寻一条路,来抑制它继续侵入。

「我会考虑看看,至少要等他们毕业旅行回来再决定。」庄帧鑫收下他的辞呈,开出条件。

「一切依校长说了算,那我先告辞了。」耿千易鞠躬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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