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味道,迅速在四周蔓延开来。
“他说得没错,你的血液,有一种奇特的香气……”捕猎者品尝着猎物,顺便给出了评价。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早上刚被吸过血,不到半天又来一个,我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血袋子,被这么吸下去早晚要失血过多。我很不满意,双腿在他的后腰处蹬来踩去,他还是不肯松口。我踢打了一会,发现这招对他不痛不痒,就放弃了。此时那种被吸取鲜血的麻痹的快感又一寸一寸攀升上来,我因为失血的寒冷而颤抖着,后背却又受着温泉中腾腾而起的温热雾气。一阵冷一阵热一阵快感,我开始发起抖来。他的下体,还在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着,却没有了那种急需发泄欲望的急迫感,更像是在慢慢咀嚼品尝到手的猎物。
我情急之下,蹬着他的腰,将他肿胀的欲望从体内扯出。因为与内壁吸附得太紧,甚至带起“啵”的一声。他的粘稠的液交织着我的花液落在我的腿间和他的裤子上。他似乎有些不满,一只手扣住我的屁股要把阳具送回我体内,但我扭动起来,拒绝再将他容纳其中。
他微微上移,贴在我耳边问:“为什么这么做?”
“你快放开我,我没有血给你喝了,放我下来!”我愤怒地道。失血的后果开始显现,我一阵头晕,说话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快放我下去!”
他哼了一声,舌尖轻轻舔过我的伤口,血流便止住了。他又一次吻住我的嘴唇,含糊问道:“他是从哪里把你买下来的?”
“你自己去问,我不知道。”我松开手,不想再趴在他身上了,他却更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去我那里如何?那家伙女人很多,很快就会对你感到腻烦的。不如去我那里,怎么样?我会对你很好的。”他翡翠色的眸子比起之前已经软了很多,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舔着我的嘴唇,简直像一只大猫。
“你就没有别的女人吗?”我怀疑地问。
“有是有,很少。我有要事在身,不像那种声色犬马的家伙天天纵情女色。我需要的正是你这样的女人。”他的下半身又不安分地贴上来,健硕的伞端磨蹭着我泥泞的花心,嘴唇依然辗转在我的脸上,“怎么样?认真考虑一下吧。”
我笑眯眯地将下身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拒绝被他再次拆吃入腹。
“你可以去和那个声色犬马的家伙交涉。我不过是个奴隶,谁买我,谁就是我的主人。你若说服得动他,把我买到手里,我当然可以跟你回你的住处,专注做你的欲望处理机器。”
他漂亮的眼眯了起来,那种捕食猎物的机警感又回来了。他放开手,我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迅速捡起了那件轻纱披在身上,然后快步跨进池中,把整个身子沉下去。
“你和那家伙之前买过的女人不太一样。”他盯着我看了半天,下结论道。
多么熟悉的霸道总裁式的台词。我脱离了危险范围,终于稍微放松下来,有心情在心里继续上演吐槽小剧场了。
“多谢大人抬爱,但我确实是普通奴隶,和主人其他奴隶也并无任何区别。”我公事公办地回复。
闻言,他一只手撑住池边的青石,朝我附身下来。翡翠色的锋利双眼再次紧紧锁住我。或许是他jūn_rén的气场,我感觉到明显的不适,但还能勉强撑着与他对视。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这张嘴只对着我叫主人。”然后他贴得与我更近,低声一字一句说了下去。
“你下面的那张yín荡的小嘴,也只能含住我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