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隶的眼神,倒是有点意思。”他冷哼一声,评价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更好地容纳他,不让下身太过难受。
“你看起来并不情愿,为什么不反抗?”他贴得离我更紧,那青筋暴起的阳具终于尽数没入我的下体。这几日与“主人”的交合,让我的身体面对着突然的插入也很快做出了反应。虽然依然滞涩肿胀,也从内部逐渐滑出润滑的花液,将他更好地包裹在里面。他感觉到了我身体逐渐产生的变化,似乎有些惊讶,俯下脸来看着我。
“你比我高大太多,我反抗不过。你长得很好看,在我看来我也并不吃亏。”我看着他,很实事求是地给出了我的答案。
内心还有一层更深的理由,但我并未说出口,这男子也不会理解的。因为死过一次,已经知道了那种生命一点点流失而去的痛苦,所以当我再次醒来,感受到顺畅的呼吸,之前已经枯竭的内心竟然再次感觉到生的喜悦。既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么我只当眼下的世界是一次可以不计后果的游戏。我不在乎贞洁,不在乎身体给谁使用,我的心要掌握在我的手中,虽然它依然容易悸动,依然容易柔软,但我不会再将它轻易交付出去。
简单来说,我决定多走肾,不走心。
上方这张离我很近的男人的脸,实在无可挑剔。与“主人”的美不同,有一种危险的成熟男性的爆发力潜藏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紧致的肌肉之中,他像一只漂亮而危险的丛林野兽,此刻锋利桀骜的绿色眼睛却闪动着欲望。与我交合,让他感到快乐。认识到这一点,他锋利的五官也不再显得那样富有压迫感,而是显得迷人起来。
我伸手拢住他柔软的银发,将他的脸拉得与我更近一些,他没料到我的反应,瞳孔一震。我悄悄缩下体,将他吸得更紧。
“这是你想要的吧?”我笑着问他。没关系了,无论是他,还是那个人,都无所谓了。眼下的这份肉体的愉悦,才是真正可以把握在手中的东西。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狠狠吻上我的嘴唇。更多的花液顺着会阴慢慢滑落,他感觉到我已经放松下来,便横冲直撞地chōu_chā起来。那肿胀的阳具整根提起,又重重地没入,我的身体也跟着在青石上重重地提起又落下,石头虽然光滑,却还是有一些粗糙。这种陌生的感觉也给人增添一丝被粗暴对待的快感。与此同时,他空闲的两只大手用力地捏动着我的两只胸乳,几乎痛得我叫出来。他的手心里有更多的茧子,加上他的扮相,可以合理推断他大约是jūn_rén之类的角色。
我咬着牙耐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按住他的手腕,说:“你太用力了,揉得我很痛。”
他却明显已经情到深处,喘息声剧烈起来,身下的律动也已经完全失控,撞得我身体内部都隐隐发痛。那双手转而揉捏起我的乳头,这次的手法要得当许多,逐渐有快感攀着身体一寸一寸爬上来。贴在青石让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他干脆将我直接抱起来,半贴在他的怀里,将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身上,扶着我的腰重重地挺送起来。
我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肩膀上,他身上那黑色的衣服仅仅贴着他肌肉结实的年轻身体,银色的纽扣与微凉的布料擦过我赤裸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他只有胀大的欲望在外,衣服依然整齐,而我身上仅有的轻纱已经落在了地上。挺送太过大力,我不得不双手双脚都交叉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动作,乖顺地吞吐着他的分身。狂乱的撞击中,肉珠反复碰撞着他皮质的腰带,引起一阵一阵暴乱的快感。冲撞到最后,我甚至感觉身体都要散架,像一只暴风雨中一叶小舟,而他是我可以攀附的唯一桅杆。
有粘稠的液体顺着结合之处滑了下来,落在他黑色的裤腿上。那禁欲的制服上点点滴滴的白浊,看起来分外色情。他大约是已经泄过一两次了,我胡乱想着,可是他那气势汹汹的肿胀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还在摩擦和冲击着我湿润的花心。
他扳过我的脸来,强迫我与他接吻。冰冷的舌尖深入我的口中,搅动着我的唇舌,他裹住我的舌头,开始轻轻shǔn xī,我感觉灵魂都被他吸去了大半,手开始脱力,几乎扣不住他的后背。他感觉到了,便伸手托住我的屁股。似乎觉得手感不错,他轻轻重重地捏了几下,突然重重拍了一下。
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温泉内部,我吓了一跳,从他的吻里清醒过来。他恶意地一挑嘴角,说:“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爷的记号。”
说完,他再次吻上来,这次却并不停留于嘴唇,而是沿着下巴向下,在吻过脖颈时,他的嘴唇蹭过那道早上的伤疤,便停住了。
“这是他给你留下的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
那个带点恶意的笑又一次在他唇角显露,他不紧不慢地在那伤口上亲吻shǔn xī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伤口就要破裂的时候,他突然转至另一侧,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用力咬开了另一侧的肌肤。